二周目女帝:这剧情不对劲! 第296章

作者:正经草莓

“没什么,我是说真没有什么秘密了。”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和秦素秋之间到底有什么事?”

刘权欲哭无泪,他现在就像是在李云升面前,一件一件把自己的衣服脱光。

“我跟她……就像相爷跟陛下一样。”

李云升:???

这句话他仔细梳理了一下,才明白刘权想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我跟陛下清清白白,你在口出什么狂言!”

刘权一脸的不信,您都睡在皇宫了,这话谁信啊。

“那我跟秦素秋也是清清白白。”

闻言,李云升起身揪住了刘权的耳朵。

“伱现在敢跟相爷我顶嘴了。”

刘权踮起脚,歪着脑袋,疼的眉头都皱在了一切。

“不敢,相爷,该说的我都说了。”

李云升仍有些不确认地问了一句。

“你说的秦素秋是恒通钱庄的那个秦娘子?”

“是、是,就是她。”

嚯!

李云升直呼好家伙!

“你小子藏得比谁都深啊,不声不响地竟然把大楚最有钱的女人都弄到手了。”

刘权立即拍马屁道:“比不得相爷,陛下才是大楚最有钱的女子。”

啪。

李云升一巴掌拍在了刘权的脑门上。

“你还真想漫过我去?”

刘权立即躬身,满脸笑容道。

“不敢,不敢,当今天下只有陛下才配得上相爷。”

随着这话很受用,但是李云升想要的听的不是这些。

只不过,耐不住那颗吃瓜的心,当时多问了两句。

“你都傍上秦素秋了,还在我府里做管事?”

如果仅仅是贪财,凭借秦素秋的财力,刘权完全不需要继续留在他身边了。

如果是贪权的话,倒还说得过去。

宰相门前七品官,氏族屋前无犬吠。

刘权在京师仗着他的势,别说七品官,就是五品见了他都得礼让三分。

刘权的回答既和财无关,也和权无关。

“万一相爷遇到什么危险,我要用生命和鲜血保护相爷啊。”

他这话说过很多次,在卫国都城时说过,在去北境时也说过。

之前,李云升并没有太过在意。

可是在天赋技能之下,却发现这句话刘权说得十分坦然。

所以,刘权真的和高詹一样?

李云升眯起眼睛。

“是我父亲让你留在我身边的?”

岂料,刘权话锋一转没接这话茬。

“相爷府的管家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做的,能做您的管事是我三辈子修来的荣幸。”

最开始留下来,一方面确实是受李凌所托,另一方面也确实是因为权。

有了权,就有了财。

这些年,秦素秋能在大楚风生水起背后也有他的运作。

没有权,有再多的钱也是无根之木。

所以,他选择了留下来。

至于后来,他是真的因为李云升这个人而留下来了。

这是一个同时站在权力和武道巅峰的男人,能在这样的男人手下做事,确实是他的荣幸。

刘权不直说,李云升更加怀疑和李凌有关系了。

“我很好奇,你有什么本事能保护我?”

别说是他,就是一旁的卫湘也十分好奇。

因为,刚刚她是亲身经历,至今都想不明白刘权用了什么手段。

刘权嘿嘿一笑。

“我可没有相爷只手招天雷的本事,只不过能保相爷安全。”

李云升的好奇心彻底被勾起来。

“你打不过一品?”

刘权摇头。

“打不过。”

“你到底有什么本事,直接说。”

刘权到现在才明白过来,相爷一开始想要问的就是他到底藏了什么本事。

早知如此,店铺和秦素秋的事就不用说出来了。

刘权后退一步,躬身道。

“相爷只需要去险地的时候记得带上刘权就行。”

说实话,京师之战,他以为相爷只是在坐镇宫中,所以没有跟着去。

结果听到自己相爷战死城头的消息,当时给他吓坏了。

早知道相爷会去登城作战,他说什么也会跟着去的。

幸好,后来又传来死而复生的消息。

李云升微微一怔,见刘权如此郑重,他也不太好继续追问了。

毕竟是有本事的人,他现在反而没办法只当刘权是个下人随意呼喝了。

“你——”

刘权抬起头,依旧笑得谄媚。

“您,永远是我的相爷。”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李云升索性也不再问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即便是他也有,所以他也不好逼问得太紧。

“你先下去吧。”

“是。”

刘权退出屋子,并且随手关上了房门。

走出屋子没多远,四下无人,他一步踏出,身形已经消失在了原地。

再一步踏出之时,已经出现在了自己的屋子里。

看了一眼破碎的屋门,他叹息一声。

“看来这里是没法睡了。”

话音刚落,他的身形直接出现在了秦素秋的房间。

此时的秦素秋早已经入睡,浑然不知自己的屋里多了一个男人。

刘权只穿着一身亵服,直接走到床边,脱下鞋子上床。

秦素秋本来睡眠就浅,被窝里突然多了个人,她自然被惊醒了。

“你是什么人!”

“是我。”

简简单单两个字,直接让秦素秋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调转。

“你怎么今天来了!”

刘权淡然道:“那我走?”

秦素秋一下子扑了上去,将他扑倒在床上,一脸欣喜道。

“上了我的床还想走?”

“准备准备,过段时间我就娶你。”

既然都已经跟自家相爷坦白了,他也就不用再藏着掖着了。

等战事一结束,他就可以成婚了。

轰!

这一句话,刘权说的十分淡然,但是秦素秋脑子嗡的一下,瞬间一片空白。

她的手放在刘权胸膛,喉咙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缓了半天,她才深吸一口气,怔怔地再次确认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