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猫的眼镜
怪人才是纯粹的黑暗构成的物种，对应怪人的存在形式是圣化的魔法少女……该叫她们什么？
圣女？
天使？
光之美少女？
总之就是体内所有的暗面都被完全净化，整个人宛如被漂白的不思议形态。
虽然目前看来没有坏处和负面影响，但还是被毕宿五叫停了。
耶格看了眼回复。
“她们来了。”
一轮传送通道在眼前打开，毕宿五亲昵地抱着斯特拉托斯，从通道内走了出来。
“米可莉姆，你提了个好问题，接下来就让我们来做实验吧！”
第二百八十七章 科研精神
“什么实验？”
毕宿五搭着教授的双肩，并将她推到自己的身前说道：“米酱，来把斯特拉托斯圣化吧！”
要证明老鼠怪人的猜想，直接用怪人证明确实是最好的选择。
但也没必要由教授亲自当这个小白鼠吧？
“不，这太危险了。”
我当然是拒绝，谁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教授本人却没有反对，还解释道：“根据以往的经验，人格吞噬的效果在完全生效之前可以抑制，我们有人格调整装置，如果有载体，甚至抽出新生人格。”
已经是魔女的家伙居然还会诞生什么新生人格……
“抽出人格，就像小洁那样？”
“对，就像那样。”
“过往的经验可不是永远都有用的……”
教授完全不慌，是对研究部门的技术有足够的信心。
他所谓的人格调整系统，就是那个胶囊仓一样的装置，黄道带上的那台，在与最高议会的决战中毁坏了。
但在北落师门当初看守的怪人工厂里还保有好几台。
可眼下没有伟大之血这个“生命管理系统”，繁育所底下的黑池关门歇业，失去了生产素体的造血能力，不止没有新的怪人，也没有安放新生人格的载体……
否则的话，完全可以将变成魔女茧的魔法少女的魔女人格全部抽出，并注入独立的素体，由此作为圣化之外的解决方案。
至少从安洁和小洁的情况来看，这种分离也没有不可接受的副作用……
我接着问：“就算能把人格抽出来，你要把那个意识放在哪？”
“先在体内放着。”
“那不能找spica把新生人格封印起来吗？”
结果老妈却答道：“不，spica都失踪了，我来月球就想联系她，结果谁都找不到她，据说是退出决策层了。”
消失的这么干脆？
“那阿流呢？”
“她也失联了。”
“哈？她们不会是回地球去了吧？”
毕宿五接口道：“她说要把自己藏起来，现在不知道去哪里了，但以她的性格，眼下肯定还在月球上。”
spica……
被赶下棋局的现在，她在盘算着些什么呢？
“真的要试吗？”
我再三确认，教授也只是点头。
“老夫好歹也是个研究者，实践是求知最好的办法。”
“唉，之后去一趟黑暗封印，我去把‘伟大之血’给带出来，请她帮忙生产素体……”
我这么说，毕宿五当即表示同意。
“和我想一块儿去咯，我们非常需要生命管理系统~”
释放伟大之血需要提供素体作为她的载体。
但要有伟大之血的协助才能制造出新素体。
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这无解了啊？
我问：“但伟大之血出来之后，要寄宿在哪儿？你那边就没什么油纸包着埋地下的素体吗？”
“不，我可没这么严谨，不过寄宿伟大之血的载体嘛，我倒是有办法……”
“什么办法？”
我这么问，毕宿五却推了推眼镜，笑道：“你猜猜，我现在的身体是怎么来的？”
——————
“教授，在圣化的过程中，如果你有什么无法忍受的异样感，请一定要及时说出来，我会立即停止净化……
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你可千万不能逞强。”
教授躺在人格调整装置的胶囊舱内，点了点头。
脱下长款的白大褂，她内里只穿着件吊带背心，下身的窄裙因为支起一条腿的动作微微上翻，那纤细的腿上还包裹着透肉、亮晶晶的黑丝袜。
这老爷子的打扮有点像夜晚十字路口的流莺……
我握住了她的一只手。
“那就开始咯？”
她闭上眼点点头。
就像侵蚀魔女茧的过程一样，光之力沿着手心的接触面，朝着斯特拉托斯的身体进军，但与她体内的黑暗接触时，却必须小心翼翼，否则可能损害她的身体。
保持接触面的稳定就可以逐渐提高侵蚀率，但这个过程下斯特拉托斯却发出难耐的呻吟。
“很痛吗？”
“……唔，还、还可以忍受。”
那些魔女茧在转化时都起泡沸腾了，确实不可能无感觉地转化。
“斯特拉托斯，需要麻醉吗？”
毕宿五这么问，教授却是拒绝。
“不，麻醉更危险，你明明知道的。”
意识清醒才能察觉到异样，麻醉之后就麻烦了。
为了减少教授所承受的这折磨，我尽可能降低侵蚀的速度，好让她慢慢适应这种难以言喻的痛苦。
“唔……”
侵蚀率过半，占领的速度便会加快，颇有一种胜负已定的味道，仿佛两支军队在教授的身体里交战。
“忍一忍，马上就好了。”
教授的冷汗沾湿了头发，浅紫的发丝黏在脸上，五官在疼痛中挤作一团，甚至连哼唧声都发不出来。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生孩子……
或许真的是在生孩子？
只是这个孩子有可能会吃掉她，取而代之。
老妈看着都不忍心，还摸出纸巾帮忙擦汗。
那些在魔女茧内昏迷的魔法少女，净化时反倒不需要受这种罪，倒不是因为她们昏迷了，而是她们污染水晶内的黑暗，显然没有教授体内的黑暗来的多。
作为诞生自伟大意志的原生怪人，她拥有更多、更纯的黑暗。
而这也意味这更多的痛苦。
不过，她额头上的魔女对角却在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缩短，不止如此，头发也从发根开始逐渐染上白金。
就和魔法少女们一样。
“嚯嚯，把魔女转化成圣女都做得到吗？”
毕宿五却颇有兴致地捻着下巴嘀咕。
“米酱，你最近的成长快的超乎想象，或许真的不需要一千年，伟大意志就被你转化干净了。”
越是转化黑暗，我的力量就越强。
仿佛这些被转化的光辉也属于我的一部分。
刚转化完，还没等教授开口，毕宿五就关上胶囊仓的舱门，然后操作人格调整装置进行检查。
“哈，确实有光面的人格诞生了。”
老鼠怪人的推测得到了证实，同时也摸清了规律。
伟大意志创造的怪人属于暗面，变成改造魔女不会出现魔女人格吞噬原人格的情况，但圣化却会被新生人格吸收。
相反的，地球水晶治理下的人类属于光面，因此伪魔法少女和负变体接触黑暗变成魔女时，都会被魔女人格吞噬。
这种人格吞噬的残酷现象……
只有在倒向另一面时才会发生。
第二百八十八章 女儿有丝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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