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试图杀死气运女主,她们却倒追我 第5章

作者:咕!杀了我吧

断风华绝代无处觅,唯纤风细影落凡尘。

是说一生命犯桃花。

……

拦?

城主交代的贵客,城主府本身就不会要这个钱。

再者说,谁敢为了几文钱得罪天魔宗?

天魔宗,在大破灭时代后一直为洗白做努力,现在处于一个半白不黑的微妙状态。

但终究带一个魔字,若是谁觉得他们是群善男信女,只怕来年坟头绿草盈。

没当场下跪已经是最后的倔强。

他们穿上这身官卒服,就得承受其重量。

代表的是整个红莲城的颜面。

他们可以下跪,但是红莲城不可以。

“嗯?难道是改了规矩?大约是我太久没来红莲城,现在已经大开城门。”

询问者嘀咕一声,表示不解。

脚下也不闲着,当场迈开步子跟上,可不能让盯上的‘阔少’跑了。

就在即将迈过第一对官卒时。

骤变突来。

“噌!”

“叮!”

两把钢枪交叉斜在他面前相撞,激起一点火星。

他们这下是眼神尖锐,两腿笔直,握着长枪的手苍劲有力,以迅雷之势点出。

一名矮小的圆脸官卒当场发难!

“入城条呢?姓嘛,叫嘛,从哪儿来,到哪儿去,家里几口人,人均几亩地,地里几头牛说!”

询问者一头雾水:“呃……刚刚那两人不也没出示入城条?”

另一名看似老练的中年官卒一脸惋惜:“亲娘嘞,小年轻的,做好自己不行么,怎么非要和别人比,等会,你眼神不对,神色不对,你是不是有案底企图蒙混入城?”

矮小的圆脸官卒连忙接上一句:“行啊,还是老邢你有文化,难怪小队长职位非你莫属。”

老练的中年官卒听见夸奖喜形于色:“六啊,和叔多学着点,你以后也可以。”

询问者一脸茫然无奈,最后不得不得缴纳入城费寻找到曾经的身份登记证明,这才得到官卒的放行。

他心中愤愤不平,小声嘀咕一句:一群狗眼看人。

位于第二列的官卒有一名耳尖者,听见这声嘀咕,不愿让另外十一个兄弟和他一起承受不白之冤。

颇是不满的解释一句:“什么狗眼看人低?你也别怪我们,不看看人家腰间玉坠上刻的是什么字!”

询问者陷入沉思,回想起刚刚的场景,半天没有头绪。

对方多半时间背对着他,唯有一次擦肩而过与回头,恰巧两个时机的角度都无法看见玉佩的模样。

要说红莲城这附近所有大富大贵的能够无视城主府规则的公子哥不多,他大多都能眼熟,刚才那人他真未见过。

没道理官卒都能认出,偏偏他不能,这可是他赖以生存之道。

“什么字?”

他不甘心的询问一声,不愿承认自己眼力劲还不如几名官卒。

第二列耳尖者对面的八字胡官卒:“我横竖仔细看了半天,才从玉佩上看出,那分明写的是个泉啊!”

询问者更加疑惑,也没往天魔宗那方面想,太过遥远,高不可攀。

他憋了半天也想不透这字的含义,当下急了:“有泉就了不起啊?”

第三列的官卒仿佛听见什么令人哄堂大笑的事,忍不住发出‘噗嗤’一声。

第四列官卒一脸严肃的痛斥他们:“我们是受过专业训练的,无论多么好笑都不能笑,除非……噗嗤,忍不住。”

第五列的官卒:“人不行,别怪路不平。”

第六列满脸写着欠揍,用鼻孔看着询问者:“抱歉啊,有‘泉’,就是可以为所欲为。”

第六章 夕瑶岂是池中物

商贩们个个扯着嗓子在吆喝着所卖之物。

“银鳞吊坠,五文一件,耐碰不碎。”

稚童拿着木剑在大街上横冲直撞。

“天不生我墩小胖,剑道万古如长夜,咿呀!剑~来!”

小胖子摔个屁股蹲,木剑脱手而出砸入货摊,将高达五文的吊坠敲了个稀烂。

接下来便是一顿纠纷,例如:孩子还小不懂事,他还是个孩子别放过他之类。

逛街的男男女女形形样样。

江晚渔融入这片烟火味十足的闹市中。

她肤如凝脂般的小脸因为生机流逝变得更加白皙。

一颗花糖送入虎牙下用力一咬。

‘咔!’

破碎成无数星星点点,可见其锐利。

“老板,来四个尾兽包子。”

她将一顺铜钱在手上排开,递了过去,又摸出一小片下品灵石。

老板睡眼朦胧顿时开眼瞪大:“好勒,客官里边请还是打包?”

尾兽,一种拖着长尾巴酷似家猪的二阶妖兽。

因其肉质鲜美多作食用。

对于这种不大不小的包子铺来说断然是没有卖的。

因为消费客流层次的问题,很少有人会来这种店点名昂贵的食材。

变质而砸在手里的损失需要一个月忙活才能弥补。

不妨碍老板接下生意,连忙使着眼神催促老板娘快去市场上弄一点货来。

这一笔生意净挣的钱,可抵得上他七八天天起早贪黑还要多的多,哪有不拿下的道理。

“打包。”

江晚渔就近在最靠店门的位置坐下,又将一颗花糖送入虎牙。

糖入虎口。

……

当第十七颗下肚。

‘咕噜噜……’

嗯?

当然不是她发出的。

她想开后,决定安稳享受最后三年,便开始了逛吃逛吃之旅。

江晚渔投去目光。

一位小姑娘身上披着打满补丁已经洗出白浆的衣裳,实在有点违和。

饥饿滚滚浪潮般席卷翻腾,胃部哀鸣着压榨掉她残余为数不多的体能。

她看着包子铺的热气腾腾。

‘咕噜’一声咽下口水。

布满灰尘的小脸分明是写着想吃。

“瑶瑶,想吃么?”

她身后跟着一位走路一斜一拐的老年人,他摸出几枚铜钱,盘算着,一咬牙,然后开口。

“想……想吃怎么可能,这家包子是酸的。”

她自小就很懂事,清点着另外一名客人递上的铜钱数与收获的包子,推测出大概价格,连忙改口。

顿时,包子铺老板就不乐意,什么叫包子是酸的?

包子是酸的说明什么?

用材不新鲜!

大伙肯觉得童言无忌,直来直去的敢说真话。

这不是砸他招牌?断人钱财:“话不能乱说,我在这条街经营也有七八年了,还没人说过是酸的,小心我拿你去见官家。”

他伸手就要去捉那名叫瑶瑶的小女孩。

被一只纤细无力的小手拦下:“和小孩子计较什么,我出钱让她尝尝到底是不是酸的。”

江晚渔丢出几枚铜钱,转身去拍拍小女孩的脑袋:“你要慢点吃,我待会再请你吃一个,要是吃得快了就没了。”

她从老板手上接过油纸包裹的热包子送到小女孩手中。

小女孩很快反应过来,接过包子,按耐住本能的冲动,不急不缓的啃起来,柔软咸鲜的猪肉在她口腔中绽放。

令她一双眼睛咪起来,发出呼噜呼噜的声响,像一头正在享受的噬元兽。

她动作看似很慢,然而眨眼间就将包子消灭了个干净,摸了摸小肚子:“好吃!姐姐,我好满足。”

她抬起头,认真的盯着江晚渔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