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糖吉坷德
顺便,就算是为了维护一下棋盘之中现在发生的一切也好,我也不打算让此刻大叔那个时代正在发生的事情被硬生生的破坏,毕竟……
一抬头,“希望妖精”荷露丝的那双眸子里的视线早已离开了棋盘之中,都不知道盯着我盯了多久了!黑白交错,互相变化,仿佛是这只妖精心里所想一般。
“用仅存的‘秩序’的力量在那一刻改变结果……虽然算不上‘作弊’,但……在我的领域里,在我的游戏中,真亏你敢这样玩……”
“彼此彼此吧。”
第一局荷露丝拿了“场外人”露德维希坑了我一回,而现在我用‘秩序’的力量改变大叔这枚“棋子”原本的实力,大家都做了不像人做的事,让游戏变成了超能力大战,那我还慌个锤子。
而且,事到如今,大叔和太太的关系已经稳固下来,露德维希抢走的力量暂且不论,起码……两人之间的基础已经存在,这也算是让我这边得到了一次喘息的机会。
“差不多该承认了吧,希望妖精。攻防转换之后的第二手,是我赢了。”
第一次的“偷袭”成功之后,荷露丝拿走的棋子是在那个时代,与当时的大叔他们相比,的确属于“无敌”的露德维希,拿到露德维希之后的荷露丝或许是觉得胜券在握,接下来我会惨败连连,自然也就没再去管我这边的各种补救,认为一切的周旋在绝对的力量面前都是徒劳。
但……所谓“无敌”只不过是相对而言,她太过得意,忘记了“秩序”的力量足以改变一切,哪怕……这是在她的领域里,在她的游戏中。
这一手,荷露丝输在了她的傲慢上。话虽如此,我这边赢的可不轻松,甚至都不是靠我自己赢下的,毕竟如果最后关头“秩序妖精”没有找到我,重新给我剧本的力量……棋盘之中的这一夜,大叔就算再怎么爆发小宇宙,也是根本不可能赢下的。
停顿片刻,我低声道:“怎么,自己的赢就是赢,别人的赢,就不算么?”
如果这只妖精真的打算耍无赖,那么……接下来我可不介意用粗暴简单的方式,来解决这只妖精给整个时代带来的恶劣影响!
视线所至,回应我的是眼前妖精长久的沉默,但……荷露丝那边的反应,却还远远不止这些。
终于,她有了反应。
“欧几李德,能等我几分钟么?”
紧接着,还没等我来得及理解她这番奇怪的话语究竟是什么含义呢,这只妖精身上,就爆发出了某种……一时间让我根本无法形容的反应!
霎时间,黑白变幻,互相侵蚀,眼眸之中失去了神色的荷露丝就像是忘记了我和菲萝的存在一般,开始自言自语起来!
“‘秩序’已经赢了,我们就此结束吧~这样,见好就收,不也是抱着希望的一种吗?”
这句话说出的那一刻,眼前的黑白妖精全身顿时染白,就仿佛跟着她的这份颜色一起,她的态度也变得稍稍“和蔼”了那么一些。
“普通的状况下和‘秩序’比拼,根本就没有胜算~”
但下一刻……黑色立刻将这只妖精的一切都给“染黑”,她的态度,她的举动,也随之变成了不久之前那个坑了我一手时的她,所表现的模样。
“唧嘻嘻嘻……你怕了?这里是我们的领域,这里是我们的游戏!我们还有很多次机会,让‘秩序’彻底消失!”
虽然都带着敌意,但完全是相反的两种态度,看到这里……剧本的随之出现也让我明白了:荷露丝现在的反应,分明就是“希望”和“绝望”两种体现!
【荷露丝正在切换希望与绝望!】
希望之下的她虽然目的不善,但起码还能讲讲道理,知难而退。但绝望之下的她,根本就是个不眠不休要让这个时代的“秩序”消失的疯子。
用更简单的说辞来形容就是:要么混乱善良,要么混乱邪恶,这两个立场,和这只妖精的两面……还真是搭配啊。
一如荷露丝自己所言:她这样的状态并没有持续多久,下一刻,荷露丝的身上也发生了不知道是让我该庆幸还是该警觉起来的变化。
原本的黑白发,连带着全身的装扮,渐渐被黑色浸染,当我再次看去时,这只妖精身上的一切元素都已经变成了黑色,再也没有什么继续变化的意思。
而这一回,眼前的这只妖精恐怕都不能用“希望”来形容,得称之为“绝望”妖精了。
“久等了,欧几李德。”
声音未变,但态度之中,只剩下了对于“游戏”胜利,“消灭”秩序的执念与疯狂。
“我承认你第二局的胜利,那么,让我们开始最后一场吧!”
她的脚尖点地,与此同时,手里拿着的棋子也化作漆黑,紧接着却并没有放进棋盘,而是……扔掉了!
“你‘秩序’的力量已经取回了不少,我的‘游戏’你也熟悉了,接下来普通的落子,自然是没办法和你的秩序对抗。所以……”
说着,这只妖精诡异一笑,然后做出了更加不得了的事!
她将棋盘直接掀翻!那之中象征着泽罗拉大叔那个时代的城堡,也随之漂浮,慢慢变大!
这一切配合着周围仿佛能扭曲时空的黑白棋盘,一时间,我甚至觉得自己就已经站在了棋盘里!
下一刻,这样的想法,还真的应验了!因为!
“这一次……我选的棋子,就·是·我·自·己!”
【荷露丝选择自己作为棋子!】
“我要亲自到棋盘里去,我要亲自压制你的‘秩序’!以‘神灵’的视角左右那个时代,早已变成了毫无意义的作弊游戏,所以……我要重新构筑一个‘公平’!”
说着,这只妖精冲着我勾了勾手!
“欧几李德,你敢来吗!?没有秩序的力量,秩序也无法给你力量!你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妖精使!你敢和我一样把你自己当成棋子吗?”
“你敢在这样绝望的环境下继续吗!?”
“唧嘻嘻嘻嘻……不敢的话,就认输如何!?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么的绝望吧!?”
“秩序早就没了,游戏结果早就注定!我是不会让你找回来的,嘻嘻嘻哈哈哈哈!哪怕赌上我自己!”
——
迟到的情人节祝福,虽然晚了点。
这次就不搞啥番外了,毕竟剧情在这么关键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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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下象棋!我们下了一晚上象棋!
阳光明媚,鸟语花香,此时此刻,已是天明。
然而,就是这正常人多少都会懒床享受一下的时间,泽罗拉正用前所未有的严肃态度,端正的坐在桌前,看着窗外大嘤帝国王宫内早已被精心打理了一番的美景发呆。
不,这可绝对不能说是发呆,因为发呆起码还得有个念想伴随,但此刻的泽罗拉,已经平静的仿佛连思考都跟着停止了一般。淡定、淡然,心静、平和,放空精神,感知一切,仿佛一个入定之后,意识正在云游四海的贤者。
至于这位贤者此刻正在想什么呢?那当然是……
过去,以及未来,这种深奥的问题。
脑子在急速的把昨天晚上顺着气氛发生的一切又快进了一次之后,泽罗拉的脖子划过一滴汗珠,开始思考起未来的问题:接下来到底该怎样,才不至于被大嘤帝国灭口。
因为……昨,昨天真的开搞了!虽然成年,但大家严格来说可都还算是学院的学生,这,这可怎么办?不对,比起怎么办,现在应该考虑的是接下来该如何。
菲萝拉是一个待字闺中的黄花大闺女这件事,昨晚自己已经算是彻彻底底的了解到了,现在用屁股去想都知道应该要负责。但同样是用屁股去想,自己到底该怎么负责?一个一穷二白,连出生恐怕都难以考究,就差没从石头里蹦出来的臭小子,到底能负什么责?
好想……把时间倒回到昨天晚上啊。话虽如此,再来一次……只怕自己还是要忍不住。
终于,耳旁不远处传来的声音,打断了泽罗拉的“贤者状态”。
“外面的树,就那么好看?”
“没你好看!”
土味情话脱口而出,泽罗拉几乎是用本能的反应,迅速扭过头,朝着……呃,床上的少女看去——菲萝拉已经醒来了,这会儿,正抱着枕头来挡住她胸前乍露的一片春.光。
窗外早已明亮,所以少女脸上仍旧残留的红晕,也一定是还为从昨晚“缓过神”来的证据;长发凌乱,被褥不整,衣服更是东一件西一件扔了满屋,这一切都能对几个小时之前这里发生的事情,诉说一二;也不知道是错觉,还是真的有了变化,泽罗拉觉得……不光光是眼中少女本人,甚至连她刚刚的呼声里,都多出了几分妩媚的味道。
下一刻,泽罗拉的脑子很不争气的又把昨天晚上的事给快进了一遍,这下更没法直视对方的脸了。好在……大家都是新手,都彼此彼此,菲萝拉那边也没敢继续盯着,而是双双撇过脸去,屋内一时间安静的仿佛只剩下了彼此的心跳,以及衣物的摩擦声。
最终,还是菲萝拉那边先开了口。
“你懂的吧?”
“懂的懂的!我老懂了!”
泽罗拉点头如捣蒜,“不用你说都知道的,负责负责,肯定负责!你以后拿我当一辈子的工具人都行!”
虽说昨晚是气氛所致,但泽罗拉觉得:最大的锅还是在自己这边。明明之前在学院里那么信誓旦旦的保证:等抢回菲萝拉的力量,两人再“慢慢来”,结果好家伙,被气氛影响,被菲萝拉稍微‘暗示’了那么一下,就很不争气的开始了本能运动,这让泽罗拉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个管不住下半身的种.马。
所以,一夜过去,神志清醒,还能咋办?当然是立刻补救了!
然而,这回答好像不太对。
“你懂个屁!”
下一刻,菲萝拉直接把枕头砸了过来,然后用手遮在胸前,面红娇嗔,“我是让你先别把……现在的事说出去,身为王族,对于这些事,我们有一套缓慢的处理方式。如果贸然宣布什么,会有很多波澜掀起的,你真是一丁点都没理解,就记得昨天晚上了是吧!?”
说的没错!但是泽罗拉现在是打死也不敢承认了,只能抓着上面还残留着少女体温的枕头,在那尴尬的傻笑。
这下,轮到菲萝拉有些坐不住了,双手抱在胸前也不是个办法,谁让自己现在一丝不挂?身体不安而羞涩的扭动了几次之后,菲萝拉的眼神飘向了房间的一角。
“别看了……马厮里配.种的马都不敢像你这么嚣张。帮我拿件衣服……”
顿了顿,又补上一句,“下……下面的那些也是……”
紧接着,趁着泽罗拉转身屁颠屁颠的选衣服的时候,菲萝拉伸手开始揉起自己那双到现在仍旧有些发痛的双腿,并且在泽罗拉有一丁点风吹草动之前,马上开口,防止这货转头发现自己在做什么。
“不是那件!白的,棉的!”
“不要短裙!怎么,你觉得我今天还能穿短裙?刚才我叮嘱你的你就一点也没听进去是吧?”
在稍微碰了碰腿,那里就立刻传来一阵酸痛之后,菲萝拉也开始有些懊恼昨晚发生的一切。一言以蔽之就是:因为没有阻止,所以有些激烈,导致今天自己的下半身真是一抽一抽的痛,如此一来,保险起见,应该是不能去学院了。
下一刻,在看见泽罗拉单膝跪地,就和上贡一样把衣服一件件“呈”上来之后,菲萝拉的心情这才稍微好了那么一些。
“今天我不能去学院了。”
“懂的懂的!”
“这种地方你不要给我懂!给我装傻!”
这么一喊,菲萝拉又觉得双腿开始疼起来了,气的菲萝拉暂时根本不想看见这货!
“好了,你现在可以出去了。”
“咦?这会儿不应该我来抱着你走么?”
“出去!看一晚上了还没看够是吧!?”
在把泽罗拉给喊跑的同时,菲萝拉又补上一句,“把王姐和亨利哥喊来,我的手谕在桌旁,拿着它就能畅通无阻了。路上的一切女仆如果有疑问,就告诉她你只是陪我下了一晚上的棋,明白了吗?”
“懂的懂的!下象棋,我们下了一晚上象棋!”
“唉……”
看着泽罗拉开开心心的跑掉,菲萝拉揉了揉额头,叹息一声。
事到如今再谈“后悔与否”已经没有意义了,因为:昨晚发生的一切,也是菲萝拉对自己的“证明”,摆脱了原有的框架与程序,选择了相对更加自由的做法。
实际上……感觉也不坏。
就是身体有些吃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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