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百分百 第28章

张渊看了一下自己的平板电脑，结果就看到了今天临时由杜宾教官那边发出委托，将这一位【炎熔】的见习干员叫过来辅导一下。

“.......”

张渊抬起头，看了一下炎熔，然后眼神有些复杂地看着这一个保持着天真无邪笑容的芙蓉。

“？”

芙蓉完全不清楚博士为什么看着她。

“抱歉，芙蓉，你是无关人士，即使是亲属也不能在一旁干扰偷听的。”

安德切尔和黑角一人抓住芙蓉的一只手，把她从酒吧里请（拖）出去，安德切尔一边拖着，一边说道。

“等一下，博士，博士！”芙蓉泪汪汪地挣扎着，喊道：“拜托了，她是我妹妹，我必须要在她身旁，她其实很怕一个人独处的，呀呀呀！”

炎熔回过头，板着脸说道：“才没有，你这个天敌在这里消失我才轻松呢。”

张渊又看了一下反馈的心理问题，结果看到：【与姐姐不和，因为姐姐的缘故，甚至要求辞退罗德岛的工作，每日都忙着躲开姐姐芙蓉，这样已经严重耽误了芙蓉和炎熔两人的训练工作】。

“原来是这一件事.......”

张渊明白之后，这一种情况，芙蓉就不算违反心理辅导的条例了，他招了招手，让芙蓉回来。

芙蓉看到博士同意了，如同重获新生一样，立刻挣脱了两个服务员的束缚，冲过来抓住张渊的右手，激动地双手捧住，开心地说道：“谢谢你，博士！我差一点以为要跟炎熔彻底分开了.......”

“你想的情况太极端了。”

张渊感觉着芙蓉手心的温暖，汗颜说道。

炎熔看到博士竟然同意她姐姐回来旁听，立刻不满地站了起来，说道：“博士，我才没有什么问题，我都想要辞职的，若是公司一直把我当病人，我就一个人回老家算了！”

“又来了，炎熔，你这样对博士就真的很不礼貌了！你知道博士是谁吗？”

芙蓉立刻抓住了炎熔的手，板起脸来，呵斥道。

酒吧里很多干员都被芙蓉的表情给吓到了。

只要接触过芙蓉，都会知道芙蓉是一位心地善良，内心中没有一丝尘埃的女孩，她的怒容，虽然不算很凶，但包括翎羽和巡林者等人都是第一次看到姐姐的权威。

“他是博士，为了研制新药，救了很多很多人，为了辅导干员，为了大家都累倒在走廊里好多次的dr zhang！你怎么可以无视博士的工作？你现在能回家吗，爸爸看到我们会是什么表情，你知道吗？”

芙蓉对炎熔责备说道：“爸爸他们已经很辛苦了，你也长大了，不要任性，起码不要再dr zhang面前任性，博士那么辛苦，愿意帮你，你就要感恩地坐在这里，知道吗！”

“额........”

炎熔被她这样一训斥，脸色很尴尬，也很不安，最终，她最终纠结了一下，硬生生地被自己的姐姐给带回到吧台前。

张渊沉默地看着她们。

她们姐妹感情和心理似乎没什么大问题。

应该说，他反而有些羡慕她们，两姐妹能够在一起，相互扶持，而芙蓉，比他想象中的强。

芙蓉之所以会激动，生气，过于开心，则在她看他的双眼中能找到答案。芙蓉就像是一个带着妹妹去看感冒一样，那是一双坚信他能够拯救她妹妹的目光.......

源石，与人类温暖又悲伤的情感，在殊死争斗。

两天前，张渊在凯尔希的带领下，目睹到了【源石】。但与此同时，他只是伸出手要去捡起签字笔，却不小心将签字笔捏成粉碎。

【hand】的能力，凯尔希知晓其原理，但她也只能奉劝张渊谨慎使用。

张渊这两天一直在做天灾时候的梦，他一直暗示自己并非真的杀了人，但他也很清楚，他真的杀了不少人.......他其实心灵很憔悴了，害怕自己突然成了一个潜在的怪物，手中沾满了鲜血。

但，他看着眼前的芙蓉和炎熔，两个姐妹坐在他面前，一个不断抱怨着妹妹不听她的话，不吃营养套餐和药物，一个则是冷言冷油，时不时反过来抱怨芙蓉丢了她的零食，每天清晨还把她拖出床，他只是笑着，送给她们两杯可乐，跟这一对双胞胎聊了一个小时。不清楚是为什么，在勉强让炎熔收回了她那小性子之后，他反而被治愈了一般。

站在柜台后的张渊看着离开的芙蓉和炎熔，深刻的明白，他不再是一个学生，而是真正的救人的医生。

芙蓉姐妹本来出身在一个美好的家庭，芙蓉拉着炎熔的手，偷偷背井离乡来到了罗德岛.......夜刀小姐一直怀念家乡的雪景，却无法回去.......临光铠甲的深处，也是希望跟源石灾难进行抗争.......

“我哪有芙蓉你说的那么伟大........”

张渊深深地看着自己的手掌，那被芙蓉留有温暖的手掌，可能并非是灾难。

怪诞的博士身份，神秘的未知力量，但只要能救人，就是他所需要的力量了.......

※※※※

夜晚，11点，2B区13号房间。

张渊找来了一大串的签字笔，站在有些昏暗的灯光下，准备训练自己的【hand】能力。

他站在这一排笔的0.5米范围，开始找感觉，找到那一种动用能力的感觉，结果就是这一种动用能力和意识跟随肢体行动的感觉区分就已经匪夷所思的难。

这要消耗他大量的理性以及注意力，【理性】一词之所以用在这里，则是因为他要格外的冷静，从自己思维和体感中把【hand】和日常的肢体举动区分开，这一种概念，有点像乱麻抽丝一般。张渊还发明了一个概念，叫【one percent】，他不断调节自己的灵能，不让其失控，但真正意义具备杀伤力又不弄伤他的百分比已经试了出来，大概在0.7%~1.5%。

现在，他开始学怎么灵活调节灵能。

“拜托啊......我.......我要在你的身上.......写个字........”

张渊满头大汗，他好不容易叫出了【Hand】，却在一根手指的驱动下，隔着半米的距离在一张纸上，写一行字。

【啪啦！】

一瞬间，签字笔就跟豆腐一样，在张渊不小心用多了一丝丝力气，就捏成了粉末。

“！”

张渊瞪大眼睛，看着这空中的粉尘。

这已经是第115根签字笔了。

张渊坐在地上，累到了极点。

“呼......呼.......”

张渊擦了擦汗，他看着自己颤颤发抖的手指，有点失望，有点痛心。

“坚持不了，太难了，坚持不了.......”

张渊内心中不断有这一种抱怨念了出来。

昏暗的灯光，夜风萧瑟，月明星稀，张渊坐在地上，抬起头看着星空，渐渐的，他听到了不远处传来的嬉笑声。

这是楼上女生公寓的笑声，有临光的，也有杜宾愤怒的咆哮，以及芙蓉，还有一个懒洋洋的小女孩在说着杜宾什么.......似乎凯尔希也加入了，而阿米娅也被逗笑了一样。

夜风吹拂着张渊的头发，他想到自己若是破解了矿石病之后，会有很多想芙蓉姐妹，阿米娅这样的人回到家庭，欢声笑语的尝场景，内心的烦躁就逐渐消失，他硬着头皮再一次站了起来，进行训练。

一直到了凌晨一点钟。

张渊精疲力尽，他都走到了走廊上，都会有幻觉，看到一支签字笔不断在他眼前飞来飞去，他嘴里则是念着百家姓........

那一台发光的自动贩卖机闪烁着灯光，墙壁上，则是涂了一些罗德岛的图标，以及一些问候语一样的可爱字样，似乎是其他的干员偷偷在这里干的。

这样看起来，一点都不像基地，倒像是什么艺术长廊，充满了这里有很多人在开心生活的氛围。

张渊投下了一枚硬币，买了一罐可乐。

他不知为何，想起了那一个好几天前，那一个自己摸过来的灰黑色头发的女孩，他早就知道她不是罗德岛的人，不过夜深人静，他似乎有些孤单了，再一次坐在贩卖机旁，稍作休息。

他不是故意要在这里打瞌睡，只是，这里凉嗖嗖的，不会太亮，不会太暗，对于一个疲劳又内心情绪波动大的人而言，很适合休息。

“......”

张渊又忍不住睡着了。

不过他这一次没沉睡。

隐约的，他听到了在他面前一些唠唠叨叨的声音。

“愿万能的神倾听我们可悲之人的祷告.......”

“遵从阿尔克纳的指引，我愿与博士同在........”

“阿萨拉，阿巴巴，吾等鲜血之力，召唤.......”

最后一个在唠叨的神棍总觉得像是个中二病。

张渊睁开眼睛，他神志不是很清楚，微微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一群邪教徒有的躬身祷告，有的悲愤的对他张开双手，有的摇晃着头，有的在走诡异的阵步，热闹非凡.......待到他擦了擦眼睛再看清楚，就一个人影都看不到了。

“嗯？”

张渊爬起身来，总觉得是不是发生了什么，难道他出现了幻觉？

那一种幻境又是什么邪教的仪式？

“额........”

张渊总觉得自己太累了。

“这样自己没头没脑的苦练不是办法......”

张渊坐在那里，认真心想。

他在地上看到了自己的工作牌，这是一张印有罗德岛塔和头像的卡牌，里面有一枚芯片，据说，凯尔希的工牌有【治疗】的芯片，阿米娅的工牌有【法术】的芯片，而他的工牌........则是【特种】芯片。

他站了起来，看着自己的工牌，佩戴了上去。

“我现在是B101 dr zhang.........”

“.....我应该有所有员工享有的权利，得找杜宾教官，接受相关的辅助特训才行。”

光阴中，张渊的身影漆黑有苍白，他看向出口一侧，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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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2章 训练1，不要背后说坏话

翌日清晨，一片璀璨朝阳。

许多申请过来训练以及还在努力成为正式身份的干员纷纷走进开放的训练场，尤其是见习干员，各个早已等了一晚上，摩拳擦掌，准备更进一步。

不过，在场的教官和干员，都在人群中发现了一个异类。排在第一纵队第17号的某个干员穿着比往日要短一些的外套，戴着兜帽，跟普通见习干员一样，略有紧张地等待训练项目。

“......15号，飓风。”

一直帮忙辅助训练的杰西卡拿着名单，一一点算新加入的干员，叫了一下名字。

“到！”

“16号，百药。”

“到！”

“第17号，d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