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十月是你的谎言
“我不管，我就要见白夫人！我就要！”
看着满地打滚的旅行者，派蒙只想装作不认识她，或许是旅行者自己也觉得丢人，过了一回儿自己爬起来了。
“……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了，你想想看，她可是八门之一银原厅的职员，于情于理都应该去参加送仙典仪吧？说不定我们在会场 就遇到她了呢？”派蒙谆谆善诱，如果你不去，那剧情就推进不下去了好吧？
“对哦！我刚刚怎么没想到呢！那你从头说，给我个面子。”
“你这人真是，好气人！……唉，真拿你没办法，就这一次哦。”派蒙清了清嗓子，声音也变得更加清澈空灵，“所以说，你是从世界之外……漂流来的？但在你们……”
“啊！我是心绞痛犯了！你这是从哪儿开始说了！？”
旅行者和派蒙吵吵闹闹地往玉京台走去，踏上熟悉的台阶，上群$<1/=0&}1$7<4{5#9=4$~9=N#J8次就是在这附近遇到公子的。而现在愚人众就像是过n#&j街老鼠被璃月七星①⑤|~一*七&*巴}巴%靈/气}流<%仪}}〇=<①<@⑦/@④-⑤{⑨-④%*⑨*⑧打压得抬不起头来，加之至冬本土产生了些许问题，让他们在璃月的行动变得举步维艰。
搞出这么大事情被璃月排斥也不意外，愚人众的外交官成了风箱里的老鼠，被璃月七星压迫他只能听着，若不是担着外交官的职责，人家璃月七星恐怕都不消得看他一眼，更别说同台竞技了。回去以后也敢怒不敢言。人家是堂堂执行官，而自己不过是小鱼小虾，至冬可没有下克上的优良传统。
不过如果可以的话，外交官倒是很想把公子给交出去，这玩意儿太能惹事儿了，而且是光惹事儿不解决事儿，丢下这么大一个烂摊子，养个二哈都比他老实！
“我认为你说的很有道理，可那愚人众，他们真有本事刺杀岩王爷？我不信！”
“哎，那刚刚就数你骂得最凶！”
“那不一样，愚人众在璃月搅风搅雨也不是一两天了，我骂他们两句怎么了？那个公子虽然不是刺杀岩王爷的凶手，但肯定也脱不了干系！嗯……不行，我得请个蒙德最好的诗人，好好编排编排这帮混账！”
“有道理，我出一半！咱们去请蒙德诗人！”
派蒙听得有些迷糊，愚人众和蒙德诗人又有什么关系呢？她和旅行者听了不少璃月平民的对话，大多都不认为帝君是被刺杀的，而帝君到底怎么没的，倒是也没几个人敢妄加揣测。不过他们对愚人众的意见倒是达成了一致，都打算好好给这些狂妄的外乡人上上眼药。
“他们说请蒙德诗人？我有点不明白。”
“这个呀，还得从一千年前说起。当年稻妻突然宣布闭关锁国，宣而不战恐吓蒙德。愤怒的蒙德人自然要发挥特长啦，比如写抹黑雷神的诗文、话本。”
“咦？还有这事？”派蒙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就见五个风格各异的少女正向这边走来。
其中为首的看上去倒是有些眼熟，容貌、发色、眼睛的颜色，都十分相似。不过刻晴给人的感觉有些强势，显得锋芒毕露，而这位少女则是带着十分出尘的气质，看上去有种柔弱文学少女的感觉。
白银挽着文学少女的手臂，眉眼间满是柔和。她向旅行者和派蒙摆摆手，笑着说道：“你们好呀。”
“呃……你好，这些人是……”
“这些人是您的后宫吗！？”派蒙话还没说完，旅行者已经有些兴奋地问了出来。
“你在问什么怪话啊？”派蒙瞪了她一眼，感觉还是不说话的哑巴旅行者才是好旅行者，不过身为同伴，她姑且还是帮旅行者解释了几句，“那个那个，你别在意，她……她脑子有些问题。”
此时一个千岩军军官站在倚岩殿广场的拱门前，不知道在宣读什么，大家也没有特别在意。
“这是我丈夫七七，那边武者打扮的是我的二弟子石英，那红衣的是三弟子绿萝。”
“那白衣服的就是四弟子咯？”派蒙觉得自己很聪明，都会抢答了。
“不，那是七七的独传弟子剑兰。”
“哦……只是弟子啊？那大弟子呢？”旅行者点点头，觉得自己又行了。
“……呵呵呵，比起这个，请仙典仪你们出了不少力，想必七星也会给与你们一些酬劳。现在时间也差不多了，不如先去会场看看吧。”说着，白银重新挽着七七的手臂向倚岩殿前的广场走去，三个弟子在身后安静地跟着，擦身而过时石英狠狠地瞪了旅行者一眼。
死去的大师兄突然跳起来给了师父一刀……哼，哪壶不开提哪壶。
“哇……二弟子好可怕……”派蒙躲到旅行者身后，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刚刚我还以为要被杀掉了。”
“才不会啦，不过……上次我们见到的小孩子和现在见到的少女可完全不一样，而白银介绍都说是她丈夫……难道……”
“她外遇了！？”派蒙再次抢答，上次那只是个意外，这次聪明的派蒙肯定不会猜错了。
“不不不，那个小孩子肯定不是，大概是她在戏弄我们吧。我觉得那个少女应该是她的大弟子，她根本不是什么夫人，而是未婚少女！”旅行者握紧拳头，严重闪烁着让人害怕的光彩，“我觉得我又有机会了！”
“你都在想什么啊！”派蒙瞅瞅倚岩殿的方向，发现那边已经聚满了人，连忙拽着旅行者的头发说到，“快看，那边好像已经开始了，我们快过去！”
“哎呀呀呀！知道了知道了！快松手！”
走到广场上，旅行者四处扫了一眼，却并没有看到那五只莺莺燕燕的身影。
“对了，刚刚有个千岩军的军官，好像在宣读七星的公告。”
“……没注意，他说什么了？”
“好像是说岩王帝君是渡劫失败？”
“嘶……他们认真的？哈哈哈……怎么就想了这么个理由啊。”
“——旅行者，旅行者？”
“嗯？”
“璃月七星有恩必报，而且想必你也听说过，我们手眼通天、无所不能。说出你想要的报酬吧，因为那是你应当收取的。”
旅行者耸然一惊，看着叉腰站在面前的刻晴，从黑丝美腿一直看到那张表情认真的俏脸。然后她又看到在旁边微笑不语的凝光，还有神色间带着些许悲戚的甘雨。
这……只能选一个吗？
“那就……”
“那就帮她贴几张寻人启事吧！”听到这句话，旅行者黑着脸看向又学会抢答的派蒙。
“噫！？你、你看着我干什么？”
056 量子原初之人不会梦到赛博璃月
“我还是觉得，到层岩巨渊调查的愚人众不能放着不管。他们冒着威胁进层岩巨渊调查，为的是大义，我们不能因为执行官在外面搅风搅雨，就把这些战士也牵扯进来。”
“……嗯，我还以为你也会支持七星的决定呢。”站在广场边缘凭栏而望，入眼是璃月港最繁华的街景。钟离只是随口说着，大有些事不关己的意思。
“愚人众的目的他们猜不到，也想不到这么远，咱们当老人的自然要帮他们把控一二。放心，只要我在这里一天，就没有任何东西敢对璃月有意见。”白银看不懂天上的意思，但那也并不是值得在意的事情，“当年他还想拉拢我来着，最后还是没了消息。他大抵是沉睡了，或者离开了这个世界。”
离开这个世界也就那么两种方法，要么是站着上了天，要么就是躺着入了土。至于这两种之外，大概就要牵扯到量子力学了。
白银看着熙熙攘攘正缓缓散去的人群，又继续说到，“他既然要用蛋壳隔绝这个世界，或许外面还有更加不妙的东西，这个答案……只有等旅行者帮我们揭晓了。”
“我好像听到有人在背后夸我？”
“才没有啦，你不要总是自我感觉这么良好行吗！”
“闭嘴！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炖了？”旅行者显然心情不怎么好，和派蒙一边吵架一边往这边走来。
“钟离，白银，原来你们在这里呀。”派蒙挥挥手，又瞪了一眼身边的旅行者，“哼，不要理她，她只是犯病了！”
“呵呵呵，你们关系可真好。”白银向她们点点头，继续说到，“你们是来找钟离的吧？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刚才的事情，你去处理就好。”
“知道了。”
说完，白银向广场走去，和她的丈夫、弟子重新汇合，然后离开了倚岩殿广场。
“诶……她怎么走了啊……”旅行者还蛮有些不舍，她刚推理到白银可能是单身，正准备旁敲侧击再问问呢。
“她虽有些懒惰，对正事却十分上心，不论何时，她都比任何人要可靠。”钟离没理会旅行者的小失落，而是自顾自地说道，“以后你也可以与她多多接触，想必也会有所收获。”
“哦……这么说我还有机会吗？”
面对旅者的提问，钟离哑然失笑摇着头并未回答。
“钟离，你看看。璃月的民众都觉得从此再也见不到岩王爷了，你自己看看这片追思感怀的气氛……你本人的样子，怎么却有一种一身轻松的感觉呢？”
——
“哎呀，有人被旅行者打得好惨，又哭又闹，真是好可怜哦。”
“……如果你只是来嘲笑我的，大可不必。”
“哎呀呀，在愚人众的地盘儿上嘲笑愚人众的执行官，到底是谁这么大胆子啊？”白银端着一杯茶，抬到嘴边泯了一口，“唔……你们这茶品质也太差了吧？是用树叶滥竽充数的吗？”
“白小姐说笑了，愚人众的茶品质如何还在其次，前提是得有资格喝。”公子坐在旁边的座位上，因为不愿意与女士同船返回至冬，所以还暂时逗留在璃月港。
“哈哈，真够嚣张的，我喜欢。”白银随手放下茶杯，笑意也稍稍收敛，“愚人众还有不少人在层岩巨渊呢，真是池鱼之殃。我的意思呢，就是一码归一码，我会安排人手把把他们请出来，由你带领送回至冬去。至于人员伤亡问题，我们也会给与一定的补偿。”
“你的意思？”
“你好像不信？这里是天权的印信，这是天枢的印信，这是玉衡的印信，契约就在这里，你可以自行查看。”
看到白银从小小口袋里取出一叠纸张，公子眼神稍稍变化，随后也认真起来。结果契约仔细阅读了一遍，他有些意外地抬起头来，“贵方这么优厚的条件，总让人觉得有些不安呢。还是说……你们还有其他目的？比如拉拢一批，打击一批，想要分化愚人众？”
“我们有句古话，叫做以小人之心——”
白银故意拉长声音，公子无奈地笑了笑，他知道这是白银故意等着他接话呢。璃月人总是这样，用拐弯抹角的话挤兑人。
“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所以呢？”
“我们还有一句话，叫做朋友来了有好酒，豺狼来了有猎枪。”
“嗯……我知道了。”公子沉默了一会儿，站起来郑重地说到，“我仅代表远征层岩巨渊的愚人众，向你和七星表示感谢。”
“还有一件事，我们已经放宽了对至冬的粮食政策，希望你能转告给你们的女皇陛下。毕竟大家都不想的，只是有人手伸得太长，让人不太安心，只得小惩大诫，表达我们的态度。璃月给你们的，才是你们的；璃月不给的，你们不能抢。”
“……果然是你们，真是好一招釜底抽薪。”
“承让承让，以后合作的机会还多得是。人活一世，哪有人能独善其身呢。”
公子沉默着点点头，又缓缓坐下。望着桌上冒着热气的茶水，最终也重新露出一些笑意，“你是对的，但事已至此，璃月民众对愚人众的态度已经十分恶劣，想必七星也不愿蹚这趟浑水吧？”
“民众的归民众，七星的归七星，你应该明白才对。”白银一挑眉毛，带着有些神秘莫测的笑容。
“那确实，你的话总是这么耐人寻味。”公子站起来，向白银伸出手，“那期待下次与你……与七星的合作。”
“呵呵呵~我们也期待着愚人众的诚意。”白银也站起身，只是用指尖轻轻与公子握手，然后有说到，“最近深渊教团已经慢慢浮出水面了，想要调查的话或许会有些许收获。我知道你们意在何处，星辰与深渊的部分答案，或许就在他们手里。”
“感谢你的情报，从我个人而言，如果以后你有什么困扰，可以尽管开口。”
“难得你有这份心了，至冬女皇眼光不错，能选中你这样的好孩子。”白银满意地点点头，笑着说道，“那我就告辞了，若是遇到什么事情，就这个频段联系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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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7 三清铃之章·序章①
“早上还在念叨你们，我还以为你们已经把我忘了呢。”
“呵呵呵~你可真会开玩笑。你是阿真，不是天真，你的智慧告诉你这是对的？那白辰主母就看着你们胡来？”
“……是是是，好好好。虽然璃月与稻妻有深度合作，但原则上我们不干涉他国内政。不过罗莎琳也太能跑了，这才两个月就从蒙德跑至冬，从至冬跑璃月，又从璃月跑至冬，现在有从至冬跑到了稻妻……这是什么，八十天环游世界吗？至冬和稻妻分居提瓦特南北两侧，她是飞过去的吗？”
“对了……他们好像有某种传送手段，奥赛尔袭击璃月时，他们就曾向天上的群玉阁输送了大量兵力。我们的传送技术是基于尘歌壶和地脉，你应该知道才对。”
“随你们吧，或许你们觉得有孩子在愚人众工作，就心软下不去手，可你要知道一点，他们的事业是否正确，这与他们对稻妻是否有益是两码事，我言尽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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