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成长的故事
只靠共同体自己本身的工人,是不足以解救整个世界的底层民众的。
那些被剥削到极致的农民也就成了争取的对象。
但是直到现在圣廷依旧掌握舆论主权权,他可以随意的把自己的敌人定义为异端。
而且在各国民间的支持度还不小。
自己查了一下,原因是教皇用灭国魔法威胁。
他不定期宣称接受到神谕要让某个国家进行减税。
在对方妥协之后,又会跑到减税的国家大肆宣传,然后说这是神的旨意。
这样不仅收获了一大批的信徒,又把威望立了起来。
领主他们也没有多大损失,也就只是一个季度的税收减少了而已。
但是之后他们也会获得圣廷他们遵从神谕的奖赏。
一系列的贸易优惠什么的,或者送来的贡品也是少一点。
然后这些成本,圣廷一般都是卖赎罪卷或者敲诈自己这群肥羊获取!!!
洛尔斯死死的捏住自己的笔,一份像那个家伙事抢了他们钱似的表情。
碰碰~
这个时候办公室的大门响起一阵敲门的声音。
洛尔斯放下自己手中的笔,摘下自己的眼镜,往后靠在椅背上,闭目眼神。
“进来。”
门把手向下转动,办公室的大门被推开,穿着燕尾服的管家走了进来。
一进来就是一副惭愧的表情望向洛尔斯。
“总裁,熊猫人……我们的小队暂时没有找到。”
“躲得倒是挺快的。”
洛尔斯脸上的表情依旧平淡,从自己的椅子上站起来。
将桌子的书拿起来,走到书架旁又塞了回去,有拿出另一本书出来。
“另外安蒂芙尼已经回来了。”管家继续汇报着。
“那个只会哭的吸血鬼啊。”洛尔斯露出一副十分不屑的眼神笑了笑。
“需要采取什么措施嘛?总裁。”
管家的神色有那么一点担忧的询问道。
“不用,随她去吧,最后的胜者绝对不可能是她。”
洛尔斯低头看书,头也不回的回应着。
“巴理德那边怎么样?”洛尔斯视线从手中的书本离开,看着管家询问着。
“还在巡回演讲中,目前选票比例依旧在持续增加,不出意外的估计是稳了。”
“让我们的人把他盯紧一点。”洛尔斯拿着书再一次走回到自己桌子前,坐到自己的按摩椅上。
“总裁是担心他叛变嘛?”
“那到是不可能,我只不过做个保险而已,要是真的碰到那个万一呢?”
虽然他这种在动荡时期中立辞职的家伙,性格都十分的软弱。
但是万一他们莫名其妙的良心发现,然后决定牺牲自己去赎罪怎么办?
虽然他们良心发现几率几乎不可能,但是这微乎其微的可能性自己也必须防着。
“告诉海人,现在危害共同体种族团结的言论都是我们洛尔斯集团压着。”
“是。”管家点头,然后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洛尔斯走到落地窗前,透过落地窗望向窗外,远眺着红色的血湖。
————
“终于又回来了啊。”安蒂芙尼推开院子里的大门,伸展的一下自己懒腰。
坐了好几天的车,感觉自己的腰都要被震断了。
就在安蒂芙尼准备稍微打理一下的时候,另一名血族主动靠过来向其汇报着。
“族长,邮箱里有一封您的信。”
“嗯?这个时候谁还会寄信给我。”安蒂芙尼一脸困惑,从自己手下手里接过信封撕开。
取出来摊开放在眼前。
“洛尔斯超市大酬宾,充满一百元换一百五十元代金卷,充两百换三百元代金券,充五百换九百元代金卷!!”
什么嘛……原来是广告啊。
就在安蒂芙尼准备丢掉的时候,却发现兴奋里还有东西,双手一捏便取出一叠代金卷。
错开粗略的数了一下,大概十来张总共八张,四张一百,四张一块。
这才发现信封的后面还有一行字。
“小小心意,不成敬意,还请收下。”
“族长,我觉得现在的首都有些不对劲。”
“不对劲?说说你觉得哪里不对劲。”
安蒂芙尼停下手里的动作,回过头来看着那名血族。
“大家似乎对您的归来相比于上次您和狞塔格鹿先生一起回来的时候,声响小了不少。”
“嗯……这么一说好像也是哦。”
安蒂芙尼回忆了一会,不假思索的点下了头。
虽然还是有人欢迎自己,但相比于上次确实少了很多。
“少的那部分人之前是来迎接狞塔格鹿的吧?”
安蒂芙尼思索了一下,自己这次回来是一个,没有狞塔格鹿少一部分人也很正常。
“也有这种可能。”那名血族点头赞同。
“唉~”
安蒂芙尼有些无奈的长叹了一口气。
大家父母那辈的坟全都被刨了,导致就算是想打情怀牌拉选票,都没有机会。
而自己的父亲是失踪,由于捞不到尸体,最后只能在烈士墓园中立一块无字碑。
现在能打情怀牌的只有自己。
也不知道这算是幸运了,还是不幸呢?
难得回来一次,先去血湖边上看看吧。
“你帮我打理一下,我先去血湖那边逛一下。”安蒂芙尼起身,拍了拍袭击裙子上的灰。
“好的,小姐。”血族手贴着腰鞠躬弯腰,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来。
随后安蒂芙尼便转身离开了自己的屋子。
打着一把黑雨伞,径直的朝着郊外走去。
但是嫌走的太忙,安蒂芙尼一个意念下去,一阵黑雾乍现。
安蒂芙尼背上展开了自己的蝙蝠翅膀,在周围血雾的加持下,加速朝着血湖方向飞去。
“咦~好重的血腥味啊。”
某个路过的行人捂着自己的鼻子,一副犯恶心挥手将味道扇走。
眼神的厌恶感似乎不加任何的掩饰。
不一会安蒂芙尼就飞到了位于郊外的血湖区域。
看到距离差不多的时候安蒂芙尼下降,最终降落在地面。
穿着大头鞋的脚踩在草地上,让安蒂芙尼感到踏实。
一个意念下去,背上的蝙蝠翅膀也化为一团黑雾,消失的无影无踪。
安蒂芙尼几步来到血湖的边缘处。
这里是人血和非人类的血液堆积的湖。
但是在后来的几十年的自然降雨中,血液的浓度也在不停被稀释。
铭同信甚至都想过把这部分血水直接排入到海里或者另一条通往大海的江里。
但是后来发现不行,不经劳民伤财,而且实际情况也就是让湖水不那么粘稠和血腥味减轻而已。
还会导致水资源污染等问题。
之后血湖的治理就被暂时搁浅了。
要知道这湖里埋葬的可不止共同体的老兵。
也埋葬了圣廷的大主教和主教,还有那些骑士团的团长。
他们死后,他们的尸骨依然在散发着作用。
血湖里的血,血裔不能喝的,即使它就是血。
这些湖水中混合血液中就有圣廷士兵所携带的圣水,血湖里混杂着圣水。
一个血族喝了,虽然不至于死亡,但是也会让一个血族疼的痛不欲生。
就如同100度的沸水不停的在胃里沸腾着。
而且也无法填饱肚子。
安蒂芙尼俯身蹲下,伸出自己的手臂朝着血湖水里探去。
刚刚把手伸到水面下,手掌就传来了一阵灼烧感,安蒂芙尼也顺势把自己的手抽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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