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龙的勇者终成银发龙娘 第36章

作者:尤希尔弗洛让梅尔

异端开发了强效的精神药物给这些小女孩服用,摧毁她们过去所有的记忆和学识,这样一来这些几岁大的小女孩就变成了和初生婴儿没什么区别的孩子,只会咿咿呀呀,靠着本能爬行。

人最纯洁的时候莫过于刚出生的那一刻,什么都不懂,什么也没学到,那时候的每个人都拥有一颗纯白无瑕的灵魂。异端并不清楚那些后天成长出来的白巫女是基于什么理由依然无瑕如白玉的,他们只有用这种方式才能催化出合适的载体。

爱丽榭是诸多实验体中最成功的那一个,随着年龄的增长,她的灵魂依然完美地保持住了纯白无瑕的状态。研究员们欣喜若狂,将一枚特殊的护身符交到了她的手中。

那枚护身符就藏在爱丽榭胸口的衣领后面,和教会白巫女们那些苍白的护身符不一样,它是红色的,只要聚精会神的观察就能看见隐隐流露出来的污秽魔力,普通人很难承受这种潜移默化的污秽侵蚀,但拥有纯洁灵魂的爱丽榭可以,她是人工缔造出来接受这份使命的异端白巫女。

爱丽榭很清楚自己在异端并不是个不能替代的存在,她亲眼见过其他适格的女孩子被人装进培养罐里保存,作为备用的替代品。她的力量并非源自自己的灵魂,而是那枚红色的护身符,她暗中猜测那枚护身符上寄居的就是操纵秽鬼的力量,给任何一个白巫女她们都可以使用同样的力量,得意之作其实指的是护身符而不是她本身,只不过是因为她是第一个出现的适格者,所以就迎来了和其他姐妹们不一样的命运。

她不喜欢这种被人呼来喝去的感觉,但是她没法背叛,否则迎来的一定是和那些试图逃跑的女孩子们一样的结局,被埋藏在尸山里。

那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她并不清楚,只是同为人工巫女的女孩们在某些人口中听到过。要用多少尸体堆积起来,才能称之为山呢?仅仅是想象一下就觉得心底冰凉,仿佛从尸山里伸出来的手捏住了自己的灵魂,哀怨的声音要求下来一起作伴。

所以爱丽榭很难理解黎恩,为什么黎恩从来没有露出和自己一样的表情,他似乎对自己的工作总是很满意。

要知道在异端也有很多像黎恩一样的孩子,女孩们都是被当做白巫女培养,男孩们则当做战斗力使用,其中最优秀的人就会成为间谍或者军官受到提拔,有的去教会以及教会有关的地方潜伏起来,有的则加入了王国军,以从合作的角度和教会接触探求讯息。

“你是在说自己,还是在说我呢?”黎恩察觉了爱丽榭的隐喻,露出心领神会的笑容。

爱丽榭没有回答,黎恩自顾自地继续说了下去:“这么说可能有些不好听,但是上头的人要我做什么我都无所谓,无论我做的事情会让多少人丧生多少人痛恨我,我都不在乎。你也看得出来吧,这个组织里其实很多人都不喜欢异端,可大家为什么还会聚集在一起?因为我们需要的东西教会没法为我们实现。好比那些研究员,他们只是想研究污秽而已,教会不可能容许,而在这里会有不限量的设备资金和环境,他们当然乐意加入异端而不是教会。难道他们不清楚自己是在被异端当狗使唤?可他们其实也不在乎,只要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就行了。”

“那你也是因为有想要的东西,才这么努力吗?”爱丽榭轻声问。

“是啊,我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很清楚听从上面的命令会有什么后果,反正我就是条背锅的狗。我很乐意背这个锅,不在乎它有多黑,心里有负担的人是当不了坏蛋的,也就只有疯子和我这种乐观的野心家才能背好黑锅,因为我们有愿望,有所求的人就不会背叛。”

黎恩说:“这就好比高层的上当然知道老板娘是个趁机敛财的财迷,可他们从来不过问,老板娘赚的很有尺度根本不影响事情的运转,那他们为什么要管呢?只要她好用,那就应该这么用,每个人都是不同的,教会需要的是统一是协调是合作,容不下不同的声音,但异端不一样,在这里只在乎有没有用,不在乎你是谁。所以我很喜欢这儿,它能让我实现自己的梦想。”

“你的梦想是什么?”

“男人的梦想是不可以告诉女孩子的秘密啊爱丽榭妹妹!”黎恩哈哈大笑,龇牙咧嘴地揉揉那头细软的白发,“要是说出来了又没能在喜欢的女孩子面前实现,那就很丢人了,这种事情当然要等到成功的时候才能讲出来啊,搂着你的肩膀坐在星空下说看啊,我的征途就是那片星辰大海!”

他笑的那么爽朗,真的一点都看不出过去那股玩世不恭的流氓味道,反而有种意气风发的洒脱,好像他所说的梦想真的是一件看得到的事情,正在一步一步迈向他想要的东西,即将触手可及。

爱丽榭默默地看着他,她没有他那样的追求,只是盲目的在为活着这样简单的东西挣扎罢了。她当然也希望自己会像黎恩一样,有什么迫切想得到的东西并为之努力,哪怕是当个坏蛋也要坏到有自己的目标和精彩的人生。可她并没有那样的资格,只是维持住现在的身份不被抛弃就已经很艰难了,根本没有去拼搏一把的余力。

她甩了甩头发,柔软的额发垂下来,遮住了她的眼睛,这样黎恩就看不清她的表情了:“我大概知道你的梦想是什么……大概。”

“你知道?”黎恩愣住了。

“嗯。”爱丽榭乖巧的点点头,轻声说,“在你还很小的时候,你第一次偷露娜酒窖里的名酒要我陪你喝。我不喝,你就自己把它全喝光了,结果醉成一滩烂泥,对我絮絮叨叨,说了很多很多奇怪的话,那时的你不是个间谍,还不懂得怎么隐藏自己,有些东西你是藏不住的,我没听太懂,但是对内容记得很清楚。”

“是么?原来我们之间还发生过那么梦幻的事啊,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还醉酒……”黎恩尴尬的挠挠头,“我有没有禽兽?”

爱丽榭黑着脸,抓起骨头渣就往他脸上甩,巧妙的手劲加持,那些尖锐的碎渣戳人简直生疼的能刺破皮肤,戳的黎恩捂着屁股怪叫。

就是因为这点她才讨厌黎恩,分明你好不容易正经起来了他也看起来有点样子了,你想和他说点正常的话,可下一刻这混蛋就又开始不正经,满口黄色……

6.4节操……这下真没了

又是一个醉酒笙歌的深夜,阿芙洛狄忒门前依旧亮着璀璨的灯光,鞋跟细到摇摇欲坠的女孩子们踏着轻快的舞步来去,还没有进店门,身体已经习惯性的想要跟随隐隐听到的旋律摇摆。

今天的客人比往常多了一些,舞台前的卡座上已经摆满了庆祝用的酒瓶,腰细腿长的姑娘们嘻嘻哈哈,身边的女仆或者俊男解释说阿芙洛狄忒又多了一位新人,马上就将是她的表演首秀。如果她的表演能让大家满意,那么这些香槟就不是用来喝的而是对着舞台上的她喷,每一瓶在这种庆祝活动中消费掉的香槟都将计入她名下的收入账单。

说起来最近阿芙洛狄忒来的可不止一位新人了,正在全面发展迎合客人喜好的牛郎店委实不多,光是牛郎店这名头就能劝退想来应聘的女孩子,能够在短时间里忽然招到四个女孩子委实少见。要知道阿芙洛狄忒是个纯粹的会员制店面,不仅对客人要求高,对自己的员工也同样要求高,只有一张妖艳的皮囊可不够用的,关键还得有一个有趣的灵魂,这样才玩的起那些花花绿绿的游戏。

灯光忽然黑了,熙熙攘攘的人群安静下来,熟客们都知道这是表演开始的前兆。

阿芙洛狄忒的新人首秀是一个老牌曲目了,风格不限,内容不限,唯一的要求是新人必须在这场自己擅长的表演中确立自己的身份。

好比说你很会弹钢琴,那么你的表演就不能只是坐在那里弹钢琴,要安上一个只靠弹琴就能魅惑人心的琴魔形象。你弹琴的时候就得穿着几块极致诱惑的性感布片,旁边有伴舞以编好的动作暗示,舞台下面也会有安排好的拖儿,被你诱惑者走上舞台,你当众亲吻她把她吃干抹净她还浑然不觉,这样大家就都知道了你是个靠琴声取胜的魅魔,纤纤玉手里藏着夺人心魂的力量。

幕布拉开,今晚的场景居然是个码头,地面换成了木板,到处都是海运的集装箱,音响师们带来了风雨和海潮的声音,呼呼的冷风一下子就把观众带到了深夜的码头上。

第一位登场的是穿着黑色皮衣的姑娘,脚下踏着至少十厘米的高跟靴子,腰间别着黑色的小皮鞭,还戴了妖冶的骷髅面具和快要坠到地面上去的披风,手里握着跟球棒甩的虎虎生风。

客人们认出来那是席可,她平时也是这样太妹,原来那个新人和席可是朋友关系,不然席可不会愿意帮她参演。

席可在舞台中间停下,双手掌握着抵住地面,以森冷的眼神横扫全场:“今晚来的妞就只有这点水平么?甚至没有一个能让我看得上眼,这时代可真是没落了。”

尽管知道这是表演流程里炒热气氛的挑衅,还是有些客人们不服输地摘掉了自己的面具扔到舞台上,对着席可比出倒指。她们中很多人都是真正的名门望族大小姐,来这种地方玩本就该藏着掖着,但她们不允许自己引以为傲的美貌被人小看,即便只是演戏也不行。

舞台上传来优雅的暗香,依雪还是那身公主的模样,从对立的方向出现,拉着个沉重的行李箱走的很慢很慢。

“你来晚了,我亲爱的殿下。”席可低头看了一眼腕表,张开双臂表示欢迎,随着她转身的动作,观众们看到了她披风上写着的夜露死苦几个大字。

“……这是你要的钱。”依雪把行李箱交给席可,“现在能放过我的姐姐了吗?”

席可笑笑,打了个响指,绳索吊着的人影从天而降,穿着白裙的雪华浑身是血,身上还有化妆后的刀痕与鞭伤,披散着头发低垂不语。

观众们大概有点明白了,这是一场绑架交易案,席可演的是黑帮,依雪还是公主,雪华则是她要救的亲人。

“姐姐!”依雪尖叫着冲过去,席可的球棒挡在了她的身前。

“别这么心急嘛,我还得验验货呢。”席可龇牙咧嘴,这个坏人角色她演起来得心应手,因为不止一次私底下她都在想象自己是个比较飒的大姐头,就可惜身高颜值还有发育无论哪方面都不够大姐头,也就只能做做梦,好不容易有了机会,她的代入感简直拉满,一瞬间就入戏。

“你应该懂得我们的规矩,如果钱不够,今晚你们谁都别想活着离开。”席可一脚踏在箱子上,拽的二五八万,“我看这个箱子好像装不了我要的金额啊,公主殿下。”

她的话音落下,阴影里闪出两个黑衣人,刀剑在风雨中闪烁着凄寒的光影,一左一右横格在蜷缩着的姐妹们面前。

“你放心好了,里面装的是金条。”依雪护着姐姐,冷冷地看着席可,“你一定会满意。”

“是足额的黄金?”席可眼睛一亮,“没想到你离开家了还是这么有钱,不依靠家里人也能搞到这么一笔资金,从哪弄来的?”

“这就不用你管了,你检查收货,然后放我们走。”

席可盯着那双坚毅的眼神看了一会儿,吹声口哨努努嘴,两个黑衣人点点头,收刀过来帮忙打开箱子,以防有什么机关伤到老大,依雪公主的态度很是让人不放心。

箱子打开,一只素白如玉的手探了出来,右边的黑衣人心里一惊,拔刀就砍。可那只手灵活无比,轻盈地捏住了刀刃,只用两根手指头,牵引着刀尖刺向另一个人。黑衣人居然没法掌握住自己的刀刃,他被那股强大的力量完全压制了,身体跟随着牵引刺向自己的同伴。

刀刃割开左边的黑衣人脖子,那只手顺势放弃牵引轻轻张开,黑衣人就自己撞了上去,把自己的脖子送到死神的手中,女孩轻轻发力随手甩开,这个倒霉鬼也在顷刻间沦为亡魂,软绵绵的倒下。

一双银色的高跟鞋踩在地面上,水钻折射出耀眼的光辉,像是童话里公主的那双水晶鞋,白色的裙裾上镶嵌着金色的彩云,介乎于公主的戎装和骑士的舞裙之间,美丽与风雅并存。但这样的女孩脸上却戴着半面的骷髅面具,一时间可爱和飒爽都被杀退,多了些令人畏惧的气场。

那本来是个身材有点瘦弱,还有点矮的姑娘,看脸蛋就知道她年纪不会很大,可这样打扮起来之后收紧的小腹和挺起的胸膛让她看起来婀娜多姿,立刻就摇身成为惊艳的少女杀手。

难怪那个旅行箱那么大又那么沉重,里面放的不是黄金,而是藏了一个活生生的人,所以依雪搬起来才那么的吃力。

一连串的掌声,席可轻轻的拍着掌,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祝贺。

“公主殿下这是请了个杀手来杀我是么?”她冷笑着说,“可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战斗力?在这里我就是老大,是地头蛇,没有人可以不卖给我面子!”

观众席上豁然站起来好几个人影,那些是店里的牛郎,他们直接在女人们的尖叫声中撕破上衣,从身边的座位中抽出来长刀,飞身跃上舞台,从四面八方包围了女杀手。

原来席可还藏了一手底牌。

刀剑交错着如网的陷阱,气氛剑拔弩张,观众们开始为那位女杀手暗自担心,因为她太漂亮了,漂亮的根本就不像一个应该身处于这种戏码里的角色,虽然看不清眼睛那一部分被遮住的样貌,人们还是能想象到她平时应当有一张清纯到快要出水的面孔,掐一把都会哭的那种。

女孩冷冷地环视一圈杀手,手掌轻轻按在自己的胸口上,白色的光芒如同呼吸那样时涨时落,随着她手臂逐渐后撤,一柄黑红色的长刀在众目睽睽中被她从自己的胸口间拉了出来。

舞台下惊声欢呼,阿芙洛狄忒的舞台剧表演又进化了,这次居然加上了特技,大概是什么奇怪的魔术道具在生效。

她缓缓地高举手臂,雨水从天而降,海潮声涨到前所未有的高度,仿佛今晚的一切都在随着她的刀刃现世而欢呼。

男人们一拥而上,女孩收刀回手,以自己为圆心,清亮的红色刀光割裂了空气,刀刃相切,火花四溅,白色的裙摆飞扬起来,折射光影缭乱。

这里的大小姐们从来没在如此近距离的地方观看别人刀剑对决,仿佛那些火花都能打到自己的脸上去,她们看不懂那些刀术有多精妙,只是觉得卧槽好牛逼好帅。

男人挥刀看的是肌肉,女孩子挥刀看的是隐约露出来的胖次影子,还有飞扬的裙摆和交织的发丝,这是艺术是美感,是最会素描的画家也没法保存下来的,只在一瞬间就结束的名画。

这里的牛郎纷纷宣称他们都不太会用刀的,但是他们很会演,知道怎么凹动作看起来帅,反正哈娜说你们只管搞很帅的动作挥刀就行了,我会一一把你们击退,绝不会伤到。于是这些牛郎就给自己疯狂加戏,除了表演动作还嚯嚯哈嘿,再加上摔跤和受伤后的怪叫。他们手里的武器根本就没有开刃,只是涂了特殊的银粉,在灯光下会有一种强调锋利的错觉,只有哈娜那把武器才是真刀,这样才能砍出火花来。

涤雨将舞台一扫而空,牛郎们或倒地哀嚎或吐血装死,假模假式的搏斗到此为止,哈娜按照席可教给她的动作手指轻扫刀身做拭血状,提刀一步步逼近席可。

“你叫什么名字?”席可不知什么时候给自己点上了一支烟,她其实不会抽烟,烟熏进鼻子里很呛人,但为了演出反派黑帮的气质来,她还是很敬业。

“来为我做事怎么样?我可以给你开你目前十倍的工资。”席可伸出手。

“可我是个杀手。”哈娜淡淡地说。

“什么意思?”

“杀手得先完成让一个任务才接得来下一个任务,我收了公主殿下的钱,那就得先解决你。”

“哦,那这么说来今天我无论如何都得死在这儿了?”席可耸耸肩,把烟丢掉踩灭,抬头看着这满脸杀气的好演员,“我看的出来我打不过你,但我想我们可以用其他的事情解决这件事情。”

“你想收买我?那是不可能的。”

“不,那种手段太低级了。”席可举着双手一步步靠近哈娜,哈娜下意识地摆出防御的姿态,转念一想这是在演戏不必紧张,就那么看着席可靠近。

这段戏码已经超出了昨晚预定好的剧本,按理说这时候席可就应该伏诛了,抱着哈娜的大腿痛哭流涕说求你放我一码。但现在席可正在给自己加戏,她显然觉得那种风格的结尾根本不符合她这酷酷太妹的人设。

席可微笑着踏步上前,忽然伸出手臂拉住哈娜的衣领,迫使她低头贴近。

啾。

客人们捂嘴惊叹,当面亲吻未免太过刺激,但其实那只是个错位的视觉效果,席可亲的是脸蛋,用自己的长发遮掩住了来自下面的视角。

“这就是我解决问题的方法,你可以做我的人。”席可后退一步,舔舔嘴唇。

哈娜愣住了,她倒不是对这变故感到意外,只是不知道这种临时加戏要怎么接下去。席可盯着她笑,挤眉弄眼的用眼神示意,抬了抬手指。

哈娜一下子明白过来,席可给她的人设是看似冰冷实则纯情的处女杀手,昨天晚上她还在纳闷这个剧本哪里纯情了,现在才搞懂原来席可早就有自己的计划,这才是她要演的真实剧本。

“你你你你………………”哈娜捂住嘴巴惊恐的后退,脸色莫名也能挤出些粉红来,她尽力想象自己是个被女流氓夺走了初吻的纯情少女。

其实单说演技几个女孩子里也就席可算是个好演员,活脱脱一个正宗反派角色,依雪那更像是在念白台词面无表情。

但这些客人本就不是来看表演的,她们只是要来看表演的人,舞台上的姑娘们不管哪个都是神仙颜值,这个杀手姑娘更是第一次在这里出现,本该走的是冷酷无情的风格,可这突然的纯情害羞模样忽然也叫人觉得很少不错,有种想要把她拉下来扒光好好欺负一番的冲动。

病了,咕咕+补偿

@@@@今天是真的病了,不是因为某游戏更新新地图下午睡太狠晚上想疯玩的问题,嗯。(ー`'ー)

作为补偿,老规矩。

其实我没这么涩.jpg

图太涩了可能被封,那就不怪我了┓('?`)┏

补字数……………………………………………………………………

65.节操……这下真没了 二

灯光师非常配合的掐灭了所有的光源,唯独留下两束光笼罩着哈娜和席可,鼓风机把金色的粉末吹向舞台中心,光芒下看起来就像是仙女不慎洒落的羽衣粉尘,一时间整个舞台宛如童话梦境。

“你觉得我为什么要绑架她?”席可的眼神里仿佛藏着温柔组成的海潮,波涛澎湃,“其实我也是个没什么人爱的家伙,那些女孩子们都不喜欢我,唯有这样我才能得到一点关注。”

她还是继续演了下去,只靠一句话就把自己的人设从反派黑道变成没人爱就恣意妄为想被喜欢的悲情少女。

哈娜不知道该怎么接这茬,席可临时起意的表演已经超出了她能应付下去的范畴,刚刚那灵机一动还是因为看依雪漫画里才学来的,那些漫画里的雪华总是被描绘成纯情小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