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族:从只狼归来的路明非 第304章

作者:火龙果大亨

还有一位摄影师递给了绘梨衣名片,很礼貌地问她要不要拍广告,还说这是citi bank的广告,拍摄地点在纽约,拍摄的费用剧组全包。

没办法,绘梨衣就是这么吸引眼球,长得漂亮是真的能当饭吃。

路明非看过冠希哥的一段采访,问他是怎么进入娱乐圈的。

冠希哥是这样回答的,参加party时,有人给他了一张名片,邀请他拍广告,后来在一个餐厅吃饭,遇到了成龙大哥和他的经纪人,经纪人忽然问他,要不要过来一起拍个照,之后,他就在成龙经纪人的引导之下,进入了娱乐圈。

你要说他真的有什么人脉或者天赋么?

其实也就一个字,帅,属于老天爷赏饭吃了。

如果就这么发展下去,绘梨衣说不定会成为有名的明星,大屏幕上,她拿着一瓶欧莱雅,眼神冷艳,说:“这就是我的选择”。

到时候,路明非就可以在全国人民羡慕的眼神下,抱着大明星使劲地亲。

绘梨衣对这件事也蛮感兴趣的,“广告”这个概念对她来说很新,但听到要拍半个月,她顿时就表现出拒绝的意思了。

她还要和sakura办婚礼呢,哪有时间弄这些神神叨叨的。

听到两个人已经结婚的消息,摄影师惊为天人,也是握着路明非的手,连连祝贺他找到了这么一位漂亮的老婆,还说如果路夫人将来有踏足娱乐圈的想法,可以随时联系他。

绘梨衣最后也收下了名片。

虽然没有去拍广告,但她和路明非在照相馆拍了艺术照。

她换了jk,换了民国时期的校服,还换了旗袍,每一张都和路明非牵着手,还有一张她被路明非抱了起来,两人深情对视,这些照片被照相馆老板挂在了最显眼的地方。

路明非走之前,看到好多小男生,在那痴呆呆的看,然后被自己上完厕所的女朋友揪着耳朵走了。

年少时,不能遇见太惊艳的人啊。

路明非哈哈地笑了一声,又抱着老婆的软乎脸蛋亲了一口,可还没来得及收回去,嘴又被温热湿润的唇瓣堵上了,绘梨衣比他大胆,按着他的头亲。

这大街上的,影响多不好,路明非反手就搂着绘梨衣,去了没人的小街。

再走出来时,两人都面色红润,绘梨衣搂着路明非的胳膊不放,面带笑意,好似一朵被滋润的水仙花。

芬里尔在茧里睡觉,没地方玩,他们决定在街上再逛一逛,那些知名的景点都去过了,所以这次他们往老城区走。

这里是琉璃厂大街的石板路,一辆带蓬的三轮从路上经过,三轮下面,安了电瓶,跑起来呜呜呜的,老师傅两腿就那么一蹬,都不需要动腿,三轮的后两轮就自己转起来,让人感叹时代在进步,那种人力拉的黄包车已经消失不见了,这种人力三轮,也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

不过话是这么说,在这么一条复古式的老街上看到一辆电动三轮,有种莫名的滑稽感。

路明非探着头,看着周围的风光,二层的青砖小楼上挂着“宝翠堂”,“丛文阁”此类的黑底金子招牌,走在街上的人,大多数都是老bj,穿着中式的大衫,提着一笼鸟,拿着一把折扇,边走边拿扇子逗鸟。

也不知道这里面是卖什么的,他从来没去过。

走着走着,他和绘梨衣的脚步忽然停下了。

他们面前有一个身穿竹布衬衫的老人经过,手里盘着一对铁蛋儿,另一只手里是一个塑料袋,里面是个一次性塑料饭盒,装的是凉面。

这些东西挺正常的,唯一不正常的是,那个老人是一个正统的欧洲人,铁灰色的头发,深邃的五官,高挺的鼻梁,虽然脸上布满皱纹,但仍然不遮掩他的帅气。

“哎,老胡,今个儿这么早就去遛鸟啊!”老人富有精气神地给路过提鸟的老人打招呼,说的bj话,那叫一个正宗。

“老冯,今晚去我家吃饭,我孙子下个月结婚,别忘了来捧场!”

“哟,你铁门胡还有大方的时候,少见啊。”

“这话说的,我什么时候亏待过你?”

“那可就别怪我吃的多了。”

“放心,包你吃到肚皮撑破。”提鸟的老人满面笑容地离开了。

那位一身中国味的欧洲老人进了“凤隆堂”,门楣上挂的招牌有些旧了,看模样,这是个古玩店。

只是这家店几乎在胡同的最深处,这种地方,开古玩,生意能好么?

路明非不懂这些,倒是觉得这位老人挺好玩的,绘梨衣也驻足停在店门口。

他们本来也打算挑一家店进去看看,顺便买点纪念品,正好也就选中“凤隆阁”了。

掀开棉条的帘子,门上铜铃一响,却没有人来招呼。

这个店还是纸糊的老窗,周围摆着大大小小的条桌和木箱,像是有点年头的东西。

线装书、唐三彩、石砚笔洗,看起来这个店里什么都卖,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檀香味,老人拆开一双一次性筷子,在正捧着塑料盒,在柜台前吃着凉面。

第三百三十四章 幕后

凤隆堂里,没有其他的人,看样子,老人就是古玩店的老板了。

只是他的午餐未免过于寒酸,一份街边买来的酸辣口味凉面,一块肉都看不到,就这么简单应付了。

“来买东西的?”老人放下筷子,抬头问道。

“随便看看。”路明非点点头,“如果不方便,我们就不打扰了。”

“你们看吧。”老人摆摆手:“看中了什么,我再告诉你们价钱。”

“好的。”路明非微笑致意,领着绘梨衣踏入这间古色古香的屋子。

老人拿筷子卷凉面猛吃,丝毫不在意路明非和绘梨衣的到来,似乎也不担心这两个小年轻,把店里收藏的古玩碰坏。

路明非不去打扰别人用餐,拉着绘梨衣在大堂里四处转转。

午后的阳光透过纸窗后变得有些朦胧,光束里漂浮着灰尘粒,柜台处摆着一块檀木桩,铜制的熏香盒里冒出淡淡的檀香,刮下来的檀香粉静静燃烧,在阳光中升起一缕烟雾。

一件大红嫁衣吸引住路明非和绘梨衣的眼球,嫁衣的材料是上等湖绸,精美的缂丝边,贴着凤凰花纹的金箔,镶嵌珍珠纽扣和琉璃薄片。

“好看。”绘梨衣指着嫁衣说。

老人忽然停下筷子,抬头看了一眼,问道:“你女朋友?”

“我们已经结婚了,这个月办婚礼。”路明非说。

“听这口音,不是中国人吧?”老人端起塑料盒,从柜台走到嫁衣的旁边。

“绘梨衣是日本人。”

路明非伸手,想要去摸摸嫁衣的衣袖。

老人倒也没有阻拦,“清朝旗人穿的喜服,是正统的旗袍样子,那时候的旗袍是宽下摆,裙摆到地,里面穿裤,可不是现在露胳膊露腿的式样。”

“这是古董?”路明非感觉到嫁衣的质感非常舒适,绘梨衣也走上前来,摸了摸嫁衣领口处,富有光泽的珍珠纽扣。

“衣服和瓷器可不一样,最多几十年就会被氧化,这是仿品,前年在古玩市场淘来的玩意。”老人吃完了凉面,随手把塑料盒和筷子搁在了木制红漆的小箱子上,“成本价五万,如果你们想要,八万带走。”

“老板不担心我们买不起么?”路明非笑笑。

“能带一个穿el的美女出来玩,老头子我这点眼光还是有的。”老人眯着眼睛,盘起那对铁蛋:“这件衣服在我这儿放了两年,一年一万保养费,我多少还要赚点,要是你觉得我的利润高了,可以和我砍价,我的底价是七万七,低于这个价不卖。”

“哪有这样讲价的。”路明非乐了,这老板上来就把底价透露出来,也不知道这是耿直还是套路。

“如果你一个人来,我肯定要和你拉扯一番,但是你带着女朋友,总不能丢了面子吧。”老人似乎是觉得路明非是个怒掷千金搏美人一笑的阔少。

“要是我告诉老板,我老婆比我有钱呢。”路明非开玩笑道。

“那岂不是更好,我最喜欢和有钱家的女人做生意了,因为她们从不讲价,不像菜市场上那些个卖菜的,几分几角要折腾大半宿。”

“老板你可真有意思。”路明非走远了些,纵观这件大红嫁衣的全身,“八万,这件衣服我们买了。”

“现金还是刷卡?”老人两只手在竹布衫上擦了擦,走到柜台处拿出一台刷卡机,“虽然这样问,但是看你们也不像带了现金的样子,刷卡吧,刷完了我给你们打包。”

“老板到底是哪里人,怎么普通话这么熟练。”路明非从怀里掏出一张黑卡,在老式的刷卡机上输入密码。

“林凤隆,正宗的bj人。”老人呲牙,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

“你好。”绘梨衣礼貌的问了个好,她现在也就只能说那两句话,多的憋不出来。

“路明非。”路明非和林凤隆握手,话说林凤隆笑起来的时候,他忽然觉得很眼熟,像是在哪里看过。

对了,是芬格尔那个二笔。

林凤隆和芬格尔的五官相似程度蛮高的,眉眼之间,能找到那种熟悉的贱贱风格。

“林老板应该是德国人吧?”路明非好奇地问:“怎么会一口这么流利的普通话。”

“我父母是二战时期滞留中国的德国人,但很不幸他们都死了,所以养大我的是一对中国夫妇。”林老板取来一个铜盆,从大水缸里舀一盆清水,随后又取来一片干皂角,仔仔细细地洗净手里的污垢,“我可是土生土长的bj人。”

“林老板会说德语么?”

“我曾经学过,但是...”林凤隆用干净的手帕擦干了手上的水,“德语太难了,愣是一句没学会。”

“哈哈。”路明非笑了一声。

“这是实话,虽然我倒是不讨厌我的德国血统,但是我讨厌那些难懂洋文化。”林凤隆从柜台的抽屉里拿出一个长方一尺的大果紫檀木盒,轻微的果香飘散出来,大果紫檀又称缅花,算不上最高档的木材,但却是上好的红木。

他用一双细毛刷,仔细地扫下嫁衣上的尘灰,将路明非和绘梨衣刚才摸出来的褶皱理顺后,这才用一根木支架,把嫁衣从墙上取下来。

打开木盒,他小心翼翼地将嫁衣放在木盒底折叠,最终折成一个方正的正方形,只留缀金花的领口在上,

“再送你们一包茶叶。”林凤隆合上木盒,走到角落,树根剖成的老茶桌上放着成套的青瓷茶具,几个铜制的盒子装着干茶叶,“铁观音的茶,我自己从老茶树上摘的,外面这一包,得卖五百,当个添头了。”

“谢谢。”路明非接过盒子。

绘梨衣还在四处逛,这是她第一次来古玩店,普通的毛笔和石砚也能看上半天。

林凤隆见他们还没有走的意思,便打开窗户通风,烧了一壶热水,麻利地沏茶,斟、泡、涮、洗,青瓷茶具在这个欧洲老头儿手里上下翻飞,有种叫人目眩神迷的美感。

若有若无的茶香飘逸开来,最后是一小杯水汽蒸腾的清茶送到送到路明非和绘梨衣的面前。

“谢谢。”绘梨衣礼貌地道谢,捧着茶杯,抿了一小口。

路明非闻着茶香,“林老板认识一个叫芬格尔的人么?”

“什么芬小耳,芬大耳的,没听过。”林凤隆举着茶盏吹气。

“芬格尔是我的一个朋友,也是德国人,铁灰色的头发,和你长的蛮像的。”路明非一口便把茶水喝完,放下茶杯后,挠挠绘梨衣的额头,帮她顺了顺刘海。

“外国人都长一个样。”林凤隆不以为意,“他们站一起,你能分得清谁是谁?”

“也是。”路明非心想的确是这个理。

除非真的很有特点,或者经常出现在你的面前,否则中国人看欧美人,基本上都是脸盲,很难区分出细微的差别来。

“话说,古玩店开在这种胡同里能赚钱么?”路明非问。

“半年不开张,开张吃半年。”林凤隆悠闲地翘起二郎腿,在摇摇椅上,一口一口地喝茶。

路明非又陪绘梨衣在凤隆堂逛了一会儿,买了一块观音玉佩,一圈镶金的银镯子,观音玉佩是准备拿回去送给婶婶的,婶婶有些迷信,每年过年都会带一家子去寺里烧香拜佛,求运势,路鸣泽12岁那年,还去寺庙点了长明灯。

银镯子是买给楚子航妈妈的礼物,楚子航妈妈很关照绘梨衣,路明非觉得苏阿姨,多多少少弥补了绘梨衣曾经缺失的母爱,就当做谢礼了。

两人最后带着大盒子和小盒子离开了,走出深巷的胡同,他们正好又撞见的拉客的三轮车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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