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族世界中的黄铜龙 第11章

作者:北落师门77

昂热是个成年人,他全都要。

在黄铜龙的血脉加持下,昂热强行将时间零又有提高了一个强度。

被覆盖在言灵领域中的死侍动作变得缓慢了下来。

等的就是这时候。

昂热冲上前去,一把抓住死侍的脑袋。

“现在到我了。”

龙的巨力配合着之前安德给昂热附加的魔法,昂热的利爪突破了死侍的皮肤。

死侍被昂热手上的火焰烫得发出了骇人的惨叫。

头骨是人身上最坚硬的部位,而死侍化的头骨堪比最坚硬的金属。

但这一切在龙化后的昂热面前都是徒劳的。

死侍的爪子乱抓着,在昂热的身体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伤痕。

但昂热在不断的收紧着手掌,利爪深深的刺进死侍的脑中。

啪!……噗呲……

死侍的头颅如一颗西瓜般爆裂,红白相间的脏物在昂热手中的火焰里化为灰烬。

死侍与昂热的战斗持续了不短的时间,但在外人看来,这不过是一瞬间发生的事情。

这就是极速者无人能插手的战斗。

安德保持着龙形走到昂热的身边,虽然他很不想承认,但很明显昂热救了自己一次。

昂热回过头,将手掌搭载安德布满鳞片的脚爪上。

“……谢谢。”

安德憋了很久,还是向昂热道了谢。

“接下来……就交给你了。”

说完这句话昂着就昏了过去。

“真是的,还要我来给你擦屁股。”

安得挤出最后一点龙息,将那只敢于偷袭他的死侍烧成了灰烬。

在一阵光芒中变化为人形,安德知道战斗终于结束了。

在那位刺客死士死后,其他的死侍纷纷跳入水中游离客轮。

夹板上又一次安静了下来。

安德恢复了一会儿魔力,用法师之手把那些尸体一个个扔下了海。

望着脚下血流不止的嗯,热想起他之前的所作所为,安德咬咬牙拿出了自己压箱底的宝贝。

那是一瓶紫色的药水。

按那个神神叨叨的炼金术士的说法,这瓶药水能够使一个濒死的人恢复正常。

“这个药水当时可花了我不少钱,用在你身上也不算浪费。”

安德嘟囔着将药水泼洒在昂热的身上。

打扫干净甲板上痕迹,扛起昂热的身体,偷偷摸摸地回到了房间。

将昂热带着鲜血的身体扔到床上,又拿出绷带给他包扎了一下。

安德瘫坐在沙发上,回想着今天这场动人心魄的战斗。

作为一名吟游诗人,今天这场刺激的战斗触动了他的心弦。

或许我应该唱点什么来纪念一下今天的战斗?

安德这么样想到。

手掌有节奏地敲击着身侧的木质桌面,安德和着外面的雨声唱起了一手豪放的船歌:

So it's to the Void

Now girls and boys

Fro Mother's hands we go

We'll be sailg to the sun

Till the voyage is done

Then we'll be sleeping the world below……”

这首歌是安德当年和一位吉斯洋基人学的,名叫《幽寒归处》。

虽然在此时安德更应该唱一首温柔些的曲子,但安德觉得这首饱含力量的船歌更能够释放自己内心的激情。

一曲唱罢,一个声音传来。

“别唱了……”

安德望着刚刚苏醒的昂热,笑着问道

“好听不……”

“吵死了……”

“那下次我换更刺激一点的。”

第十六章 暴风雨前的宁静

清晨,阳光洒在海面上,巨轮如昨天一样,平稳地行驶在海上。

就像之前几天什么都没有发生。

那晚的战斗没有任何人知道,那晚人们都睡得很沉。

第二天,醒来的人在甲板看到了数个大洞与如蛛网般蔓延的焦痕。

客轮上的游客议论纷纷,最后得出了结论:

昨晚的雷好大啊。

这个故事后来被人越传越奇怪,最后一个米国人以这个为原型写了一个故事,名叫:

《雷神与泰坦尼克》

可惜那本书扑街了,不然你肯定能在P站上看到它的电影版。

昂热在解除暴血后恢复了人身,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原理,但昂热还是松了一口气。

自那晚的袭击后,那位幕后黑手就再也没出来过。

安德觉得他可能是被自己的英姿吓破了胆子。

但昂热却知道之前几乎杀死他的死侍群,不过是那位送来的小礼物。

“你怎么知道的?”

在昂热得出判断后,安德曾问过他。

“图案,他们身上都有很隐蔽的图案。”

秘党有一套自己使用的暗语,而被派去中国的弗里德里希恰恰擅长于暗语的使用。

拜混血种优良的记忆力,弗里德里希能够记住上万个不同的图案与他们的意思。

这些暗语被用来传递一些重要的消息。

而每次他寄来密信,昂热都要翻着厚厚的字典在一团如鬼画符的字符中,与好友卡塞尔一起翻译信件的意思。

在战斗时,昂热借助闪电的光看到了那个只有指甲盖大小的图案。

那是一个中间画着X的圆形,在圆形的下方画着一条横线。

那个符号昂热认识

符号的意思是

“礼物”

昂热清楚,这些死侍不过是幕后之人送来的小礼物,等到了华夏,还有跟多礼物等着他。

但安德则对此持另一种态度。

“听上去这个幕后黑手脑子不太好使,不懂得斩草除根的精髓。”

“怎么说?”

昂热问道

安德松了松衣领处的纽扣,解释道:

“不想办法搞死我们,还让手下一批批地送死,自己削弱自己,这不是脑子有问题是什么?”

“是绅士。”

昂热开了个玩笑。

“我从来不知道你还会自黑。”

昂热就是嘤国人,平日里的举止打扮都像个稳重的绅士。

“这是嘤式幽默。”

“这两个词都不该搭配在一起。”

安德讲起嘤国笑话来就像个高卢人一样熟练,或许是在德意志进行了专项训练的缘故。

昂热不太愿意谈论自己作为嘤国人的幽默感,他不动声色地转移了话题。

“我们马上要靠岸了。”

安德有些不解,靠岸又怎么了?

“你现在都身份是清国人……”

“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