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北芳秀
“……”
等一下!
这家人怎么回事?
老泽村这么说,小泽村也这么说,搞得好像他高坂京介就一定会对冬马和纱做什么似的。
他有点不满地皱眉:“英梨梨同学,我在你眼里到底是个什么形象?怎么总觉得你对我很防备呢?”
“你不就是个人渣吗?”
“我……不是!你别说我,你刚才在人家门口探头探脑的做什么?我警告你英梨梨,停止你的猥琐行为,冬马和纱是我的观察对象。”
泽村的神情严肃起来:“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她是我的……,我有义务保护她不受变态的骚扰。”
“诶嘿,你刚才说,她是你的什么?是不是优乐美!”
“是我的、我的……你管得着吗!”
傲起来比桐乃厉害多了的英梨梨忽然施展出了江湖上失传已久的绝技。
“啪啪啪啪——”
两条金色的马尾对准他的脸庞来了个混合双打,软绵绵的金发抽在脸上似乎有金沙浮动一样。
细细腻腻,又似乎春雨扑面,带着青春少女的清新,英梨梨小姐罕见地展露出了作为女性的魅力,那姿态似乎小狗抖毛。
高坂抓住她的马尾,想把她的双马尾相互缠起来:“很痒,别闹,我实话跟你说,我怀疑冬马和纱患有典型的自闭症。”
英梨梨努力地把自己的头发救回来,装作毫不在意:“关我什么事情啊,我又不是她什么人,她怎么样我才不关心呢——”
高坂京介坐等真香:“……”
“——你说她有自闭症?”
真香!
他点了点头:“你知道吗,这种人的交际比你还可怜,一个朋友也没有,在学校的表现还神憎鬼厌,所以如果她的亲人能偶尔来探望一下……”
泽村皱着眉,没说话。
“你懂我意思吧,英梨梨……酱?”
家庭伦理剧好不好看?
同父异母的姐妹相爱相杀愉不愉悦?
泽村轻轻叹气:“……大概偶尔会麻烦你了,高坂。”
“乐意效劳。”
“你这个人……啊啊,不得不说,有时候还是挺好的,虽然表面上是一个人渣样子,但内在蛮温柔的呢……霞之丘诗羽没看错人。”
看着金毛傲娇结结巴巴地说出了称赞的话语,高坂京介渐渐收敛了笑意。
谢谢你将我当成好人。
但是英梨梨,我从来都不是好人。
(你,冬马还有小木曾,所有的人对我来说都只不过是件道具,我不管过程如何,也不管要付出多大的牺牲,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愉悦才是一切。反正只要最后愉悦的人是我,那就没问题了。)
(路哥附身了,口胡一下)
————————
第十九章 又是一年春归前
卒业式。
弁展高中的卒业式也没有什么新奇的,高坂京介无所事事地玩着身边女孩子的手指,对她的黑丝居然无动于衷?
讲道理,霞之丘诗羽的腿绝对是她外形的第一亮点,是她穿着衣服时候最吸引他的地方。
嗯……要如何去形容她的腿呢?
太多的描述反而显得累赘,单单从意境上看的话,那双大腿就宛似傍晚,从光明走向昏暗……
然而这么好的腿,高坂京介却不能抚摸。
因为……毕竟是卒业式,不能太过分,稍微正经一点吧。
“我发现越是庄重的场合我就越觊觎你的身体,你说说这是为什么?”
“你怎么还有这种癖好?”
啊啊,可以理解的吧。
人越多的地方,偷偷摸摸地亲热就越刺激。
电影院啊,公交车上啊,学校体育馆的换衣间啊,这些地方玩起来才是真正的快活——至于说出“我一生最快活的地方是个黑漆漆的冰窖”这种话的死和尚就不用提了。
女孩子的手指在掌心轻轻滑动,霞之丘诗羽的指甲修剪得很干净整齐,给高坂京介一种肉呼呼的感觉,仿佛是小猫的肉球。
那是豆蔻。
女孩子浑身上下有多少颗豆蔻呢?
她悄悄地将身体靠过去一点,贴在一起的身体能感受彼此的体温,十指交缠的手将时光腻成一团润滑液,在其他同学枯燥的无聊里,他们这对狗男女就滋溜一声过去了。
这再一次证明了爱因斯坦相对论的伟大。
卒业式很繁杂,光是内容程序就有奏乐、合唱、反复的起立、落座、鞠躬、敬礼、入场、退场、讲话、致辞、答谢、公布名单、颁发证书等等。
不应该说是繁杂了,应该说是冗繁,很全面地体现了一种民族精神——那就是将事情做到极致。
日语中有一个词叫“一生悬命”,说的就是这种精神,高坂京介不喜欢这种精神。
“对,我觉得无论做什么都应该留一线的。”
霞之丘诗羽笑着感叹:“这就是高坂君那别扭的温柔和生活态度吗?见识到了。”
“不,小诗你不明白我在说什么。”
他转头严肃地开口,一开口就是严肃的人生话题。
“做事应该留一线,比如留下胖次挂在腿弯,比如只穿开了个洞的黑色丝袜,比如——请住手!你男朋友快痛死了!”
好一个做事留一线。
高老师总是在不动声色中给我们惊喜。
“嘿嘿,掐死你个色鬼!死变态!”
霞之丘诗羽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害臊的事情,满脸通红,不安分地磨蹭了一下双腿。
眼中春水纯纯。
如果不是场合不对,她现在就要跨坐到他身上去,模仿轻舟在湖水中摇曳轻摆,让他知道什么叫一线不留,什么叫一滴不剩。
不动则已,一动起来就跟个母豹子一样。
高坂京介觉得自己的小女朋友真地是太棒了,情不自禁地凑到她红红的耳朵边呼热气:“其实小诗,你还没发现么,一直以来都是你在勾引我的,我再怎么正人君子也经不起你这个妖精的诱惑。”
他长长地叹息:“你就是个妖精,又腹黑又毒舌,迷死人不要命偏偏还一点都没有自觉。”
霞之丘诗羽没说话。
她心里暖暖的,不敢开口,生怕一开口就会情不自禁地吻上去。
当然,对于他很爱自己这件事情,她还是有点自觉的。
…………
学长式辞。
答辞。
学部卒业生答辞。
来宾介绍。
祝辞。
好一通繁琐程序后,全体起立准备合唱学生歌《若草もゆる》,再合唱《未来の旅人》,奏乐《中学祝典序曲》。
“唱歌这种事情其实我是不太擅长的……”
高坂京介刚自谦完毕就听到合唱中出现了极为诡异的跑调,那声音调子跑到了北海道,偏偏还没有一点自觉。
他回头一瞧差点没笑出来。
三浦弦之介那个家伙声情并茂,唱得很有感情,神色激动地对着即将毕业的同级生伸手,似乎是在挽留他们……
别闹了三浦,你这个留级到现在的人别再跳了。
女朋友在他身边呢喃:“你说,我穿和服的样子怎么样?”
毕业生在卒业式上一般不会穿制服,男生穿正装,而女孩子则一般穿和服,现在她就看着穿着樱色和服的前学生会长憧憬明年自己毕业的情况。
“喜欢啊,我说真的,你穿什么我都喜欢。”
“这个回答就很俗气了,反正我知道你下一句话肯定是‘你不穿我也喜欢’,是吧?”
“……是!”
“居然承认了?”
最后,闭幕式致辞。
二零零六年的卒业式圆满结束。
“三浦,你真地够骚。”
走过三浦的时候,京介不得不感叹:“这个季节还拿了个基佬紫的折扇,折扇也就算了,能不能告诉我你扇面上印的是哪个游戏的骚想干?”
“新老婆!不给看也不给干!”
一群人走出去就基本表示这一个学年完结了,高坂京介眺望远处:“我记得小学卒业式的时候还有个程序。”
“你说的是门出?”
“对,毕业生们走过花环隧道,家长们还会夹道欢送,走出小学校门,我记得桐乃毕业的时候,父亲就参加了这个活动。”
他表情微微有些奇怪:“明明是对自己女儿投去关爱的眼神,但为什么被那些家长误认为他是来找茬的黑社会头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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