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分配给我的对象也太多了吧 第188章

作者:式Hikari

几个女生忽然就见到北语棠被子下的身段抖了抖,脸色僵硬了那么一瞬间,她们紧张道:

“要不我们去找巴赫曼老师帮你看看吧,万一发烧了就不好了!”

“真的没事,我先躺一会儿就好......啊,我脸红是闷出来的,等一下、等一下我自己去找巴赫曼老师就行。”北语棠勉强地把话给说完了。

几个女生还是有点担心她的状况,但是北语棠都这么说了的,她们不好自作主张勉强。

“那我们等一下再来看你吧,有什么问题随时都能跟我们说,我们今晚不出去了,在隔壁屋子一起看电影。”

“嗯,谢谢!”

北语棠的这句谢谢,多少有点感谢她们离开的意思。

门轻轻地关上了,北语棠屏住呼吸,确认室友到隔壁房间把门关上了,这才掀开被子收拾着臭弟弟。

“蹬鼻子上脸了是吧?”

“没、没有,我这不是在抓紧时间吗,你别啃我!”楚以南不敢出太大声,只得默默承受来自语棠的教育。

第80章马甲

计划赶不上变化,到了晚上,楚以南忽然就被告知自己明天就能回家了。

按照正常的行程安排,之后还有去维斯贝尔附近的风景名胜点参观,完事还能到山上的本地酒庄里一起体验烤全羊、酿葡萄酒什么的。

但是家里头的宴柳两天不能搓崽子,浑身不舒坦,便计划提前接一对儿女回家,她打电话先问了下语棠意见。

语棠这边还等着回家后当面抗议一下海恩里希的,当然是直接答应下来了。

等消息传到楚以南这边,已经是“柳姨身体不舒服,要我们回去照顾,并且跟你班主任说过了,明天早上有人来接我们回家”。

夜晚,楚以南躺在玩手机游戏贪吃蛇,主要是别的游戏都不方面拿出来玩了,只能暂时用这种打发时间。

班主任伊织里纱坐在楚以南身后,帮他擦拭湿漉漉的头发,忍不住说道:

“这也太突然了,冷不丁就打电话说要接小楚南回去了,不过应该不会是什么严重的疾病吧?”

“可能是思崽病?”巴赫曼对宴柳还是有一点了解的,“小楚南,你柳姨应该是想你了,所以才打电话接你回去的吧?”

楚以南见柳姨的装病把戏被识破了,继续装蒜也没意义,老实点头:

“是的吧,不过我也有点想回去了,后面几天还是要到处跑的,好累。”

“话说回来,你怎么刚刚又洗了一次澡,不是有去浴场那里泡澡吗?”

今晚巴赫曼和伊织里纱都回来得比较早,差不多九点就已经洗完澡,换上睡衣在卧室里歇息聊天,刷刷新闻。

楚以南从姐姐那里交差完回来后,担心自己身上有奇怪的味道,赶紧去浴室花了几分钟冲洗身子。

“呃,我晚上在浴场那里泡完澡后,就在语棠那里玩了一下,她那里的空调不好,我有点出汗了,而且浴场那么人一起泡,水里也不干净,不洗一次怎么行。

伊织老师和巴赫曼老师,今晚这么早就换衣服了,不用守夜吗?”

“我们今晚偷懒了,白天有跟别的老师取经,门一关,上面挂一个牌子,说有事电话联系。而且别人都是这么做的,就我们傻守到十二点,吃了没经验的亏。”

两位轻熟女老师今晚穿的是同款的睡眠内衣,估计是一起买的。这套睡衣的风格是比较古典的宫廷式马甲胸衣。抹胸几乎开到极限位置,将北半球的丰满展露出来,腰腹位置的花纹隐约有点镂空透视,性感诱人。

一般姐妹闺蜜买同款,都会挑选不同的颜色,而这两人偏偏买的都是同一款紫罗兰色,仿佛是在较量彼此的身材一般。

不过粗略一眼,就能见到各有优势。

伊织老师以后生娃时的奶水可能不如巴赫曼校医那么足,可是她从腰际往下的曲线却分外火辣丰满,可能穿包臀套裙时,拉拉链都得费一点劲,才能把这桃子被包起来。

巴赫曼校医比较高挑,基因上的骨架偏大,腰肢不如伊织里纱那么细,所以线条不如她那般对比鲜明,不过巴赫曼校医的身材也是极好的,跟女爸爸有点相似,属于是能把楚以南整个人闷压在身下的那类可怕人物。

“你那个姐姐呢?今晚没有杀过来?”伊织里纱想起昨晚北语棠的突然袭击就怕,把她们说得都没有反驳的点了。

“......嗯,语棠今晚比较累,很早就休息了,所以让我一个过来睡觉。”

没错,我干的。

听到北语棠不上来,伊织里纱有点兴奋呀,可转念一想,这竟然是跟小家伙合宿过夜的最后一个晚上了,不免有些遗憾。

伊织里纱帮楚以南擦头发的节奏很慢,像是在担心把他撸秃了一般,偶尔还会隔着毛巾按摩他的头皮,楚以南不一会儿就忘记了自己,不知不觉身子就往后靠,枕在了温暖又柔软的“头枕”上。

他忽然反应过来这不是在家,赶紧坐直身子,却不料身子被身后那位纤腰肥.臀的班主任用大腿控制住了。

楚以南只好老实下来,忐忑地享受女老师的柔软娇躯。

“巴赫曼老师,你私下里有联系海恩里希的吗?”

盘扎着头发的女校医放下手机,她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防蓝光的银丝眼镜,她这种气质的女人戴上眼镜就会有股性感的知性之欲,比纯欲还要勾人。

“几乎没有......听你称呼家人里的语气,熟悉的人都是直呼其名的吧,私下里喊我们也不用那么见外的。”

“主要是不知道怎么称呼,家里人是那么喊惯了,外人的话,随便喊名字容易惹人不喜欢。”楚以南也觉得一直喊老师有点奇怪。

尤其是现在都跟她们躺在一张床上准备歇息睡觉,还管“老师老师”的喊,怪怪的。

“我该怎么叫你们?”

“叫我里纱就行,伊织这个姓氏我查过了,双子岛上还是有不少人跟我一样的,万一在街上一喊,四五个人回头就尴尬了。”

这个说法就属于是夸张了,伊织里纱只是想以更轻松的口吻,让他接受这个称呼设定而已。

“喊我巴赫曼就行,你要是喜欢的话,加一些亲昵点的称呼也行。好了,里纱你把他给我抱一抱,该我了。”

巴赫曼伸手准备接过楚以南,但是伊织里纱像是护食一般搂抱住他。

“我可是他的班主任,多抱一会儿怎么了,况且我还没帮他擦完头发呢!”

“哪有这么多关系扯的,我还是小楚南的母亲同一等级的关系呢,准直系亲属。”

伊织里纱:?

楚以南给两位熟女姐姐轮流抱到快十一点,可算是熄灯睡觉了。

躺在她们中间,楚以南听着她们的呼吸声渐渐趋缓,自己反而有些睡不着觉,他自我猜测大概是因为瓦莉丝的事情。

这个跟他同一出身的姐姐,各方面都有点糟糕,但姑且还是对他和玛莱莎有善意的。可不能确定以后会不会还遇上更加糟糕的兄弟姐妹们。

翻来覆去一会儿,睡在楚以南旁边的“妈妈”忽然捏了下他的小手,轻声开玩笑道:

“睡不着觉?难不成是没人抱你就不习惯了?”

楚以南心想多半是昨晚他跟语棠的睡姿被看到了,他不好意思地笑了下,正准备回一句“不是”时,巴赫曼搂住了他,让他枕在自己的胳膊上。

“乖乖睡觉吧,明天起不来,我可就要把你藏起来,不还给海恩里希了。”

第81章接受审判吧!

陌生的怀抱多少有些不适应,可是在这个佛系到冷漠的社会,除了美臀,唯有丰满的奈子才能让人感到温暖。

楚以南的这位半个妈妈,就有着很能让人安心的特质了。被她微微搂着的姿势下,楚以南的整张脸几乎都贴在她的雪团子上。

她没有经验,楚以南能没有经验么?这种姿势睡下去,半夜可能就得被闷醒,他往上挪了挪身子,额头移到差不多对着巴赫曼的嘴唇位置。

巴赫曼见他还是想条小虫子一样挪来挪去,轻声说道:

“由着你习惯的姿势来。”

“那我能把脚搭在你身上吗?”

“没问题。”

得到了特许,楚以南便大大咧咧地大腿都放在巴赫曼的腰肢上,这可是安全措施,防止对方半夜闷他的必要姿势,楚以南跟海恩里希就得这样睡的,因为跟女爸爸睡得少,不像语棠和柳姨那样习惯了迁就他。

可楚以南跟巴赫曼妈妈的第一次睡觉,还是有一些让他措手不及的意外因素——他没想到宫廷风的胸衣在触感上会这么的微妙。

精致的镂空花纹以往只会应用在bra和小裤裤处,胸衣的设计是包裹腰腹的,有的像女王风格的拘束皮衣。

这弄得楚以南不管碰到哪里,摩擦感都挺明显的,就像一直在抚摸那些敏感地带的贴身衣物一般。

他刚找好了姿势,便默默地把脚收了回来,巴赫曼以为他害羞,有把他的脚给放回自己的身上,让他继续像树袋熊一样抱着她。

“不用害羞的。”

“没害羞,就是巴赫曼的这件胸衣......我怕我会有不好的反应。”

“你倒是老实,那你是想我脱掉,还是等一下带你去卫生间冷静一下?”

“不用不用,我就是提前说一下而已。”楚以南自我感觉说了个不好的话题,又好奇起了巴赫曼跟海恩里希的事:“巴赫曼,你之后打算怎么处理跟海恩里希的关系?”

这个问题没有引起巴赫曼太多的思索,毕竟她一直以来都是奉行着同一个方案:

“闲置处理呗,还能怎么处理。”

“可这样一直悬着也不好吧?”

楚以南想不明白海恩里希在这件事上的处理,虽然是家族方面乱订立的,但外界看起来是认可了这件事。

海恩里希做事可是相当干脆的,毕竟她都教导他,看见鱼饵就咬,咬了就跑,自己开心了就行。

楚以南跟巴赫曼的短暂相处来看,虽然对这个漂亮阿姨不太了解,但是感觉这个人行,能处。

热情得楚以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那么稍微当个中间人,帮巴赫曼周旋一下也是好的吧?

不然就感觉巴赫曼一直被海恩里希晾着一样。

“你觉得怎么不好了?”巴赫曼反问,她好奇起小家伙怎么关心她的事情来了。

“说不上来,要不改天你去我家跟海恩里希吃个饭,不一定是说要解除关系什么的,这份没有什么实质的关系都持续这么久了,当个朋友聊聊天也是好的。”

“难不成你是想我真变成你妈妈?”

为什么会得出这个结论......?

但海恩里希要是真的跟巴赫曼相谈甚欢,以后可能遭罪的就是他了。

自觉又说了个不太妙的事情,楚以南打了个哈欠装睡,埋头贴着巴赫曼的性感锁骨,等待睡意的降临。

......

翌日清晨,楚以南醒来后惊讶地发现自己又挪了个地儿睡觉。

抱着他睡觉的人变成了自己的班主任,而他也像是自动寻路一般,不知道怎么就又顶贴在不妙的地方。

得亏昨天饮食健康,不然梦里做坏事可不好了。

他悄悄爬起来换衣服,看看手机,发现女仆姐姐那边已经发信息来接他和语棠了。

楚以南处理完洗漱工作,给两位老师各带了份早餐,就跑去叫语棠起床一起回家了。

来接送的是狄丽雅,一想起自己被语棠给抓包了,他便很害怕语棠责备狄丽雅,还好语棠只是沉默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