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长歌且行
“生死之时,不就是修行之时吗?不用担心,我会没事的,你们在这里等我一下,很快我就回来的。”
“等等,用这个。”
这时,门矢士拿出一个迷失驱动器丢给了源乡说道:
“这个要比你的结实。”
源乡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就抱着数据储存器和迷失驱动器关上了地下室的门,门矢士担心的用手扶住了额头,叹了口气,而后,他看了眼旁边虽然什么也没听懂,但还是感觉到相当不安的陈晖洁,轻咳了一下问道:
“不好意思,请问你叫什么名字,能不能和我说一下这段时间源乡都干了些什么,我挺好奇他钻了一个怎么样的牛角尖。”
“叫我陈就行,至于源乡他在我那.....”
陈晖洁没有隐瞒,把她知道的情况一五一十的和门矢士讲了一遍,门矢士边听着边认真的记了下来,过会好帮他处理一下,顺带着防止以后自己要是有黑历史被源乡拿住了,没东西堵他的口。
而在这时,一股可怕的精神波动从事务所中的地下室里扩散了上来,就像是地震了一样,整间房子都在不断颤抖着,同时,呼啸的狂风突然吹来,好似随时准备冲进地下室救人一般,门矢士也收敛了表情,手中捏着一张红色骑士的卡片,只要情况不对,他就立刻加速冲进去救人。
震动还在继续,风也在聚集,绿色的风将整个事务所包裹了起来,仿佛独成一片天地,陈握着的手心里全都是汗,门矢士也紧张的将卡片放在了驱动器上面,这外面的情况都是这样,可以预料里面情况的激烈,天知道源乡到底在搞什么实验。
但在下一秒,震动突然停滞,风也随之散去,门矢士和陈晖洁一并看向了地下室的门口,没等多久,门‘吱嘎’一声打开,面色有些苍白的源乡靠在门框上,双手食指指向自己的头顶,朝着那两人灿烂一笑,在那里,‘意志+1’的提示正在悄然散去。
门矢士虽然看不到那条提示,但看源乡的样子,也知道他的实验也成功了,但这都次要的,他一把抓住源乡的手腕,感受着温暖的体温和跳跃的脉搏,长松了一口气,没好气的拍了他一下,然后又从腰间拿出了一叠假面骑士W相关的骑士卡片。
088 西—撒——!
“门矢士,这是干嘛?”
看到塞到自己手里的骑士卡片,源乡一边好奇的翻看着上面的图案,一边疑惑的问道,门矢士则是往沙发上一坐,喝了口水说道:
“你试试看,这些卡片都是我从另一个风都那里得到的力量,看看你能不能用上,只是给你留几张卡片的话,应该不会给你带来什么麻烦。”
“但是....迷失驱动器也没插卡片的地方啊。”
源乡拿着骑士卡片在迷失驱动器比划了一下,很显然,彼此之间的接口不对,根本无法使用,但在这时,源乡突然看到卡组中有两个卡片正在闪烁,挑出来一看,一张是假面骑士‘Skull’,一张是假面骑士‘Metal’。
而自己这边,‘Skull’记忆体因为和自己契合度不高,又被强行过载使用已经烧毁,‘Metal(金属)’记忆体也因早年的战斗而被破坏,正好与之对应。
看到这一幕,门矢士放下茶杯走了过来,拿过那两枚损坏的记忆体放在桌子上,然后把对应的卡片往上一丢,伴随着光芒一闪而过,卡片上的画像消失,而那两枚记忆体恢复如初。
“不要这么看我,虽然这是我的道具,但是其原理是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反正能用就行,谁管它呢,你没有其他的记忆体了吗?”
留意到源乡古怪的视线,门矢士搓了搓卡片,无奈的回答着,随后,在看到源乡摇头之后,门矢士抽出一张‘Heat’形态的骑士卡片,从中抽出了力量,幻化为记忆体的样子,递给了源乡,但那枚记忆体很快就又回到了卡片中。
没有合适的载体果然不行吗?看样子回头有空得去找一趟左翔太郎他们才行。
门矢士心中暗暗有了决定,将卡片收起来,然后推着源乡一边走一边说道:
“好啦,既然事情都已经结束了,那么我也得准备走了,那群昭和骑士还在等我消息呢,你也给我去休息吧,现在你可是肉体凡胎了啊,快去快去,让我看到你躺到床上去。”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就别推我了啊。”
源乡哭笑不得的向门矢士抗议着,但门矢士的态度很坚决,推着他走到了源乡的房门前。
“对了,看你这房子挺大的,记得给我留一个房间,回头有空我来你这住几天。”
就在源乡被推进门之后,随之也打算离开的门矢士突然开口说道,源乡一愣,接着扒着门框,点了点对面的房门,笑着回答着:
“你看这间怎么样,等我明儿睡足了,我就把里面的装饰全都给你换成品红,怎么样,够意思吧。”
“......让你皮!”
门矢士脸一黑,伸手就要给源乡一个脑瓜崩,但源乡马上把脑袋缩了回来,顺带着关上门,听着房间里开怀的笑声,门矢士对着房门拍了一张照片,想要标记下日后好报仇似的,接着转身向客厅走去,看到了一直插不上话,只能保持着一脸微妙笑容,傻站在原地的陈晖洁。
“陈小姐对吧,借你贵手,开一下门。”
陈晖洁眨了眨眼睛,面对这个似乎永远自信的男人,犹豫了一下,将事务所的大门打开,露出了通往龙门的道路。
“谢谢,嗯....要是没什么事情的话,可以请你照看一下源乡吗?我比较不放心。”
“啊,好的。”
“谢谢。”
‘KamenRideDecade!’
门矢士边向陈晖洁致谢,边向门外走去,同时,还响起了变身的音效,品红的骑士走进了龙门市区。
而陈晖洁则是长长松了一口气,刚刚那情景,自己都觉得是不是应该安静的离开比较好,自己完全成了一个透明人,横竖都尴尬。
嗯,总之,先弄点吃吧。
在听说到源乡的消息之后,刚醒过来的陈晖洁就急匆匆的赶来了,肚子早就饿了,既然门矢士先生要自己照看店长,那先吃饱再干活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吧,嗯,对,先弄点饭,等店长睡醒了,热热就能吃。
就在陈晖洁操练着锅碗瓢盆的时候,门矢士正淡定的擦着自己的卡盒剑,两只脚搭在会议桌上,看着面前满头是汗的龙门大佬,伸手敲了一下坐在旁边的魏彦吾说道:
“刚刚我听你们聊得很开心嘛,好不容易逮着一个脑子不正常的,就什么黑锅都往他身上甩,真当他没人护是吗?啊!”
门矢士用脚敲了一下桌子,刺耳的噪声让众多参会人心头不由一震,然后除了魏彦吾,其他人默默的把脑袋低的更低了,没办法,打不过,真打不过,一眨眼所有护卫都飞了,自己身上的东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全被拿走了,这样还跟人倔,怕不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既然阁下对此有异议,那咱们可以重新商量嘛,源乡先生那么深明大义,这么对他,确实太过分了。”
一个长着狗耳朵的胖子搓着手,谄媚的笑着,和门矢士低声下气的说道,但门矢士听到这话,脚又重重的在桌子上敲了一下,散出来的气势吓得那狗耳朵的心跳都漏了半拍。
“深明大义?他那是脑子有病!”
门矢士气呼呼的跳了起来,然后一边走着,一边说道:
“你们不需要跟我商量,你们要做的就是配合我,谁出了问题,我找谁麻烦,不服气的可以站出来给我试试,我现在有的是时间!”
话音落下,门矢士的身影就消失在了会议室里,一并消失的,还有那让人心惊肉跳的压迫感,就算是魏彦吾也忍不住在心中松了一口气。
“真是恶魔。”
一个长着羊角的家伙边擦着汗,边下意识的说出了心里话,而就在那一瞬间,羊角人察觉到周围突然安静了下来,意识到什么的他笑比哭还难看的抬头来向门外看去,果不其然的看到在门框那里,门矢士探出了一个脑袋。
“讲道理,没有比我更有爱心的骑士了,没有!绝对没有!”
说完,一股暴虐的,极具有破坏性的压力充斥在整个会议室里,魏彦吾都惊得差点没拿住烟枪,其他人的表现就更不用提了。
而在说完,门矢士就丢下那些在说着‘是是是’的参会人,离开了这里,他从卡盒中取出了两张卡片,一张是左翔太郎的‘Joker’,一张是源乡的‘Joker’。
源乡啊,你这个家伙,还真是会给我出难题的啊,好了,接下来就该表演真正的技术了。
..........
嗯?什么玩意糊了?
美美睡了一觉的源乡从床上挣扎了起来,他耸动了一下鼻子,确定自己没闻错之后,立刻冲了出去,然后就看到被烟熏黑的陈晖洁边咳嗽着,边用力的找东西扇着,想把烟散出去,源乡连忙过去帮忙,折腾好了一阵,这屋里的烟味才轻了点。
“我只是想试试。”
陈晖洁看着坐在旁边的源乡,不好意思的拿出了一本食谱,咳嗽了一下清了清嗓子说道:
“只是还不怎么熟练,也不熟悉你这里的厨具,所以,所以才搞成这个样子的。”
“没事的,不用放在心上,我这厨房都炸过的,让我看看是哪道菜,我来做给你吃吧,不管怎么说呢,你才是病人....嗯?”
就在这时,门突然亮起了微芒,源乡和陈晖洁不约而同的同时向那边看去,看到一个醉醺醺的老人一手拿着酒瓶,一手死死攥着一条头带摇摇晃晃的走了进来,口齿含糊的说道:
“欸?嗯?!我的酒店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了,真是受不了,太简陋了,要重新装修!装修!!!”
“冷静点,老先生,这里是我的事务所,请问你是有什么委托吗?”
见到有人来,灰头灰脸的陈晖洁不好意思见人,并且她也不由想起了自己在这撒酒疯的丢人事,连忙起身躲进了事务所后面。
源乡则是一把扶住老人,连忙倒了杯水过来,而那醉醺醺的老人哼哼了两声,朝着源乡嘿嘿笑了笑,然后一挥手把源乡推开,似笑似哭的低声呢喃着:
“委托,呵呵呵,我倒是有,但是谁能做到呢,西撒.....西—撒——!”
老人像是把所有的气息都从肺里吐了出来,发出的悲鸣声光是听着,就让人鼻尖发酸,源乡则是平静的拿过冷毛巾来,擦了擦老人的脸,轻声说道:
“客人,您不说出来,怎么知道做不到呢。”
似乎是被源乡这句话所触动,亦或是只是单纯的想要将自己心中的悲痛倾泻出来,醉醺醺的老者在沉默了一下之后,开始口齿含糊的讲述着曾经的故事,讲述着以‘西撒·安德里欧·齐贝林’为主角的故事。
西撒原本有一个幸福的家庭,但在他十岁的那年,他的父亲马里奥突然抛弃家庭、工作、亲人,失踪了,父亲留给他和妹妹们的储蓄也被母亲的远房亲戚骗走。
尽管有父亲友人和邻居的照顾,西撒还是无法原谅背弃了他们的父亲而性情大变,流浪、打架被孤儿院收留。
而在几年后,十六岁的西撒在罗马发现了父亲的踪迹,满是仇恨的西撒边犹豫着是否该杀死父亲,边跟踪其走进了邪恶生物——‘柱之男’的沉睡之地,并误触了陷阱,被他父亲所救下,但马里奥也因此而死去。
也直到这时,西撒这才发现父亲所背负的使命,可惜父亲死前却没有认出他来。为了对抗柱之男,西撒依照父亲遗言前往威尼斯开始修炼。
然后就是在多年之后,年轻的老者与西撒相识,虽然彼此看不顺眼,但也勉强共同修炼,以对抗柱之男。
然后在接下来的战斗中,老者的心脏和喉咙上被苏醒来的柱之男装上了两个毒指环,如果不在三十三天内打败下毒的柱之男,老者就会毒发身亡。
在又经历了一些事情之后,老者一行人发现了柱之男的据点,在劝阻未果的情况下,西撒怀着无法抑制的仇恨硬闯了进去,和其中一位柱之男开始了殊死搏斗,并一度占据上风。
但终究是百密一疏,被抓到破绽的西撒被打的经脉尽断,他用尽力气替老者抢下了装有解药的唇环,并用最后的力量制作了血泡泡,将唇环和他的头带一并包裹,留给了老者。
“我...我走进据点之后,始终没敢喊西撒一声。”
老者泪流满脸的握着手中的头带,声音嘶哑的说道:
“我害怕在喊出之后,得不到西撒的回应,但是在我接到泡泡的那一刻,我就明白西撒真的已经离开了我。”
说到这里,哽咽的老者灌了口酒,捂着脸继续说道:
“我....我好后悔,当初我什么没有和他一起进去,你知道吗?西撒的尸体被压在一块巨大的十字架石块下面,我连他完整的尸体都还带不回去.....”
老者长叹了一口气,瘫在沙发上,悠悠说道:
“你刚刚说委托对吧,那就替我记住这一天,记住西撒就是死在这一天,如果我不在了,你要替我祭拜他,把他的故事流传下去,钱,不是问题!西撒.....”
老者再次陷入到了悲伤之中,一把推开源乡,摇摇晃晃的向门外走去,一边灌着酒,一边呼唤着逝去友人的姓名。
而在这时,看到门扉闪烁的源乡突然开口喊道:
“如果我说,我能救回你的友人,那么你愿意付出什么代价?”
?!
听到这话,走到门外的老者身体突然一僵,接着像是发狂一般,转过身来,朝着源乡怒喝道:
“那我愿意付出一切!!臭小子,你不应该拿这件事情开玩笑,你个……啊!!!”
老者吃惊的看着手中的头带打出光芒,向事务所内飞去,他连忙想要去抓,但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堵在事务所门口,眼睁睁的看着头带落到了源乡的手中。
而源乡也看向老者,语气坚定的说道:
“你的委托我收下了。”
话音甫落,门外的时间开始倒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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