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邀,人在型月,继承时王 第44章

作者:念浊不浊念

“哼哼……玛修,不要灰心哦,说不定能找到哦。既然拥有圣杯的是圣……不对,”差点说错的玛丽连忙改口“是“龙之魔女”贞德的话,凭借其反作用力――也就是类似抑制力的存在,或许真的可能召唤出圣人。事实上圣女玛尔达已经被召唤了吧。那关于圣人从者,你们还能想到谁吗?”

“对我而言,你们是我的遇见的第一批从者。”齐格飞无奈的摇头表示自己没办法提供情报,很抱歉。

“我和贞德小姐也只认识敌方的那些从者……”玛修无奈的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没有办法。“念浊先生呢?”

“孙*川”突然,喊出了一个人名,随后众人的头上都浮现出一个个问号。

“那是谁啊……总感觉很会背锅的样子。”玛修看着念浊询问人名的主人。

“啊……哈哈,那没事了。”浊才发现自己在脑内玩梗的时候不小心喊出来了,于是蹲到角落里逐渐自闭……

“……虽说大家一起行动比较安全,不过分头行事更有效率吧!?”玛丽举着手发起投票。“若不解开“屠龙者”齐格飞的诅咒,我们也就没有办法打倒法夫纳吧?”

“可是……”贞德似乎在犹豫些什么。

“贞德?”玛丽看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贞德,担心的询问。

“啊,不。……没什么。”回过神来的贞德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说的也是,我也觉得这样比较稳妥,立香。你觉得呢?”

(元芳,你怎么看。(极度幻视))

“分头行动,大家一起搜寻整个法兰西吧。”立香沉思良久,最后决定还是化整为零,行动效率更好。

“说幸好可能不太恰当,但法兰西的领土已经被侵占到只剩下不到原来的一半。”玛修这时候也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感到悲伤了“要找个人倒不是什么难事,不过问题是我们要怎么来分组……”

“咳咳,那种事情之后再谈。”玛丽所长的咳嗽再次传出“果然到了重要环节就会登场的游兵散怪也闪亮登场咯。”

“诶……游……什么来着?”玛修现在是在意这个的时候嘛!

浊在墙角不断吐槽,但还是选择站起来活动手腕准备迎战。

这帮可怜的孩子们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们惹得是一帮非人的怪物啊(给小怪们上个香。)

大家一起上网课(抄间贴的屑作者)

好吧,根本没有悬念的一边倒的战斗,现在迦勒底的战力不是这些堕落的士兵亦或是流浪的魔物所能抵抗的。

将旗帜的尖端从最后一只魔物的喉管上拔出,这场小小的遭遇战落下了帷幕。

“我想到了!”恢复了心情与笑容的玛丽举起了手“现在正是抽签之时吧!”

“现在正是审判之时。”回想起当年用老檀体验卡装x的自己,蹲在角落的浊莫名其妙的找回了自信“老檀被无敌锤,现在无敌也在我手里。已经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是啊,我所积累到现在的东西,并非全部木大。”

站起身,浊再次恢复了自信的笑容,回到了众人的交谈圈里。

“……啊?抽签的话……”玛修看了看周围聚集的从者们。

玛修,玛丽,阿马德乌斯,齐格飞,贞德,念浊,还有藤丸立香。

“……七个人,怎么抽签分组啊。”玛修陷入疑问之中。

“你们……不用照顾到我的,现在我的身体因为诅咒的关系――”齐格飞毫不掩饰他的伤势严重与虚弱。

“我的身体已经菠萝菠萝哒!”

“好~那样就六个人了,可以抽签了!”推了推身边无奈摇头的阿马德乌斯,玛丽的脸上带着几分雀跃“啊啊~果然这种时候就应该抽签呀!阿马德乌斯,快去做签!”

“你只是想抽签吧……”看着玛丽的眼神,阿马德乌斯再次选择了妥协“好啦好啦,我知道了。我会做签的啦,用抽签来分组吧。”

――上上下下左右左右――(是不是漏了什么)

“我……和玛丽一组吗……”看着手中的签,贞德停止了思考。

“阿马德乌斯~立香就拜托给你了了哦。”玛丽挥了挥手,嘱咐着阿马德乌斯。

然而,这次却轮到阿马德乌斯皱起眉头了。

这位音乐的天才即使面对里昂那样的劣势都没有皱起过眉头,然而这次与玛丽的分别却让他格外担忧。

“说实话,现在和你分开实在让我很不放心。”阿马德乌斯又摇了摇头“不,或者应该说我从来就没有对你放心过。”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签,阿马德乌斯还是选择接受这个结果。

“……但抽签的结果是由命运决定的。如果违抗,可能会遭来厄运。”同时那副俏皮的笑脸再次挂在阿马德乌斯脸上“反正你的宝具还能用来逃命。贞德也是有着极强守护能力的从者。不如说――我们这边才更加令人不安。”

浊静静的看着那个挂着嬉皮笑容的男子,与其说是嘲讽玛丽的宝具,不如说是在让自己放心。

“毕竟,那位音乐天才与她的儿时一别,从此再无相见啊……”紧了紧自己的拳头,浊扪心自问还是有些迷茫。

“这次……我能改写她的命运吗?”

摇了摇头,浊的眼神逐渐坚毅,走上前摸了摸玛修的头。

“这你可就说错了阿马德乌斯,我们的玛修在守护方面也是毫不逊色的哦!”摸了摸玛修的小脑袋,浊毫不犹豫的开始吹了起来。

“念浊……先生,谢谢!”终于恢复自信,玛修带着笑容抬起头。

“不,我的意思是我们这边还有齐格飞这一位伤员。”阿马德乌斯眼中闪过担忧“唉~我居然反被人利用成为加固某种~感情的垫脚石了啊……”眼睛半睁半闭,看着前方充满气氛的玛修和念浊,有点无奈的撇了撇嘴。

听到这个“问题发言”的玛丽脸上再度担心起阿马德乌斯的交际问题了。

“阿马德乌斯,要和大家好好相处哦?毕竟你是那种很容易被朋友误解的人啦。”

(作者话外音:咋感觉像是妈妈跟孩子说“要在学校里和同学好好相处哦~”这样的。才不是水字数!)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啊,玛丽。”揉了揉太阳穴,阿马德乌斯同样开口了“话说,玛丽。”

“嗯?”回应他的自然是玛丽纯真的眼神。

“不,没什么。路上小心。可别因为肚子饿了就跑去找点心店哦?”将担心隐藏在心底,阿马德乌斯还是打趣般的开着玛丽的玩笑。

“干嘛啦。我还以为你又要向我求婚,害得我的心砰砰乱跳呢!”脸上挂起笑容,玛丽又开始揭他的黑历史了。

“――等等!你为什么挑这种时候说这个事情啊!”果然,阿马德乌斯的脸色顿时就挂不住了。

“求婚……吗?咦……向玛丽小姐?阿马德乌斯先生您?”玛修吃了一惊。

“咳咳……原来这件事玛修不知道啊~还蛮有名的哦。”玛丽所长也在这时候打开了通讯装置,给玛修科普一些小知识ing“就在那里的阿马德乌斯先生,在六岁的时候曾向当时七岁的玛丽求过婚。”

“嗯。当时我见他摔倒,就伸手去拉他。结果他就两眼灿灿生辉的盯着我看―。”

“谢谢你,美丽的人儿,我的名字叫做阿马德乌斯。若像您这样美丽的人儿还没有定下婚约的话。能允许我第一个向你求婚吗?”模仿着阿马德乌斯的语气,玛丽闭上眼复述着当时的场景。

“他是这么对我说的哦~打出生以来,那还是我第一次那么心如鹿撞呢。”

另一边的阿马德乌斯则罕见的蹲在地上,捂着面孔一身生无可恋的气息。

“没想到这件事竟然流传到后世……简直是噩梦。”

“哦呵呵~这可是当然的哦,我可是兴高采烈的到处宣扬呢。”一脸仁慈的微笑,玛丽单手掩住自己的嘴唇看向生无可恋的阿马德乌斯。

“原来是因为你!原来是因为你吗!你当时不是拒绝了吗!何等魔性的女人!”瞬间站起身,这位音乐天才也不要啥面子了指着玛丽愤愤然质问她为什么传播自己的黑历史。

“那也没办法啊……谁让我也没有办法决定自己订婚的对象呢。”玛丽的脸色闪过悲伤,话题陡然变得沉重。“而且――”

“而且?”阿马德乌斯刚想消消气,就被着突如其来的反转感到了疑惑。

“你很清楚我之后经历的人生吧?我当时的决定是正确的。还好我拒绝了。”面色浮现肯定,玛丽一脸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觉得自己是贞的棒。

“正因如此,你才能作为天才音乐家深受众人的爱戴。”

“正因如此,我才会背负愚蠢王后的恶名迎接死亡。”

“没办法,这都是没有办法的啊。谁让我一直沉浸在恋爱的美梦中呢?”玛丽点了点头,只有在这种时候她身上专属于她的皇后般的荣耀才会浮现。

“我一定是深爱着法兰西这个国家,无法爱某个人。只能爱整个国家。正因为我就是那样的一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才会像那样,被自己的国民亲手送上断头台。”玛丽讲述到这结局的时候,脸上依旧挂着笑容,毫无恨意,毫无悲伤。

正因为如此,她才是法兰西的王后,而不是国王的皇后。

正因为如此,她才是法兰西的偶像,也是法兰西高贵的象征。

也正因为如此,在王权流失的时代她接受了结局,接受了自己国民的“爱”,心甘情愿的上了断头台。

她正是法兰西的鸢尾花,洁白纯洁又包含着一些……悲伤。

悲伤,听到这里的人只能感受到悲伤,也许他们二位的结合很好,但如果真的回到过去,玛丽估计还是会拒绝吧,她无法也不会忍受向莫扎特这样的音乐天才泯然众人矣,落得跟自己一样是邪恶的封建王族的骂名。

“但是――死后的话……”浊只是听着,心中仍旧一阵绞痛。

“玛丽……这。”贞德想要开口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沉默,阿马德乌斯心中那些疑惑或者质问她的动力都已不存在,留在他心里的只有不甘或是悲伤吧。“…………说的都是什么话啊,你是笨蛋吧?”想要训斥她,想要训斥这个不为自己思考而爱着整个国家的笨蛋。

――但是话语却又绵软无力。

“我是笨蛋吗?”抬起头,玛丽看着阿马德乌斯不断抽动的面孔。

“当然,你真是大错特错了。你刚说深爱着法兰西这个国家吧?”眼神撇向一边,阿马德乌斯再度发言。

“那你可说错了,并非是你爱着法兰西这个国家,而是法兰西这个国家深爱着你啊。”阿马德乌斯转向一边,对于这种安慰他人的话一直不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瞪大如同水晶般的双眸,玛丽停顿了很久才反应了过来“……谢谢你,莫扎特。”

这是第一次,在别人面前叫出他本来的名字。

似乎是气氛太过沉重,玛丽突然气愤的开口“咦?可这不是很奇怪吗?那就是说,爱着我的人最后却杀了我?”

“嗯,人类就是这样的生物哦。”点了点头,同样年华早逝的莫扎特深以为然。“爱情会轻易转变为憎恨,正因为你如此被深爱,才会遭到人们的憎恨。”

“……因为被爱,才会憎恨。一边深爱着,一边对深爱的恋人下手……”玛修有些迷茫。

“是吗……人类真是难懂啊。结果直到将死之时,不,是我至死也没有触及这份爱。”玛丽叹了口气,表示同样无法理解“但现在我觉得这样也不错。因为我是玛丽·安托瓦内特,现在的我依旧可以骄傲的喊出“我是被法兰西深爱着的女人!”这句话哦。那回见啦,阿马德乌斯。我先走了!等我回来以后。一定要弹钢琴给我听哦!”

挥着手,那位女孩再度出发。留给众人的是能让众人,不――

能让法兰西的花为她绽放的笑颜。

“啊,贞德小姐,让我们保持定时联络吧。”玛修说着递过去一个装置“这是迦勒底的通讯机,可以用魔力来进行念话操作。”

“明白了,那么我就先收下了。”

“你们也要小心点哦。”带着担忧的神色,立香挥了挥手“大家一定要平安无事的回来哦!”

“嗯!谢谢,立香,你也要小心。”贞德也是挥了挥手,表示告别。

“……说了些不太像我风格的话啊。好了,我们也出发吧。”阿马德乌斯再度挂上笑容,同玛修立香他们汇合。

“你现在还喜欢玛丽吗?”立香略微担心的问出声“如果你担心的话,跟着去也没有关系的。”

“怎么可能,我对她早没激情了。”阿马德乌斯摆了摆手否定立香的问题“对我来说,她只是我命运里一个特别的转折点罢了。”

那个醉心于音乐的天才突然带起了向往的语气“……是啊,如果我能拥有一个正常人生的话。那走向那条路的分歧点正是那次求婚。这就像你们所说的人类历史上的基石一样。名为沃尔夫冈·阿马德乌斯·莫扎特的男人无论做出什么样的选择。迎来的结果都会是这样。”

“无论发生什么。无论遇上怎样恋人,无论结交什么样的友人,无论获得什么样的幸福。我都会像现在这样,将身心都奉献给音乐,最后成为一个舍弃人类所有品德的人渣。”带着自嘲的微笑,阿马德乌斯肯定着名为“莫扎特”的男人的结局一定会是这样。

“但是,只有一个例外。”带着笑容,那份笑容无关喜好,无关装饰,特别纯真的如同孩子般的笑容,不,想必他六岁时候给玛丽展示的,就是那个笑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