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C家的骑士 第465章

“妈的，那救世主算的真准，乔竟然真的会因为以前的事不跟阿德里安站一块，十美元是你的了，罗夏。”

两鬓斑白的笑匠骂了一句，也从兜里掏出十块给了一旁流浪汉打扮的罗夏，其他两人也是如此。

“我早跟你说过，他让我们来就是有绝对的把握，毕竟乔在离开我们宇宙之后，打交道最多的就是他。”

罗夏不声不响收下这三十块，也在那回应道，嗯，这语气，听起来也不是那么愤世嫉俗了。但让曼哈顿博士惊讶的是他们交谈的话语，听起来自己就连往后退一步都被这个时间线的柯文算到了，这样的预测能力，让曼哈顿博士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这个时间线的柯文，竟这般恐怖如斯！

相反，法老王对于曼哈顿博士小心眼往后退这一步并没有意外，这样也表明法老王也是相信这个时间线柯文的预测。他只是站在那里，说道：“好了，不介意的话，换一下你这一身的行头吧，我们好久没有这样聚在一起了，别扫了兴致。”

曼哈顿博士也如之前一样，将自己变成曾经的人类模样，这才在几位老熟人的陪同下，从花园离开，在空旷的街道上漫步。看着这个跟天启星战争时间线不一样的分支未来，曼哈顿博士也是感慨良多。

之前所到达的那个分支未来，地球表面已经成了废土，时不时还会发生人类幸存点与游离的天启星类魔战斗的小型战争，这还是已经相对和平的后方了。幸存点中的人类虽然日子过的艰苦了点，但依然有着一股向上的劲头。但这个未来分支线不同，嗯，这是一个完好无损的未来。

熟悉的摩登大楼，熟悉的街道，不夜城，灯红酒绿，充满着现代科技的气息。也不仅仅是现代科技，曼哈顿博士也看到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不像是21世纪初期民用科技的公众设施，那么也就意味着发生在天启星战争时间线的未来并没有在这个未来发生，或者说没有那么大的烈度。

“是不是觉得这一切都挺新颖的，这个未来，貌似一切都朝好着的方向发展着呢，对吧。”法老王注意到曼哈顿博士的异样，也在那说道。

“是的，如果这个时间线的柯文没有出错，他应该清楚我去的另一个分支未来并不好，所以在来到这个分支未来的时候，我也做好了这是一个残破未来的心理准备，但这一切跟我想象中的不同，可这不应该，即使这个未来没有发生另一个未来该有的悲剧，但也会有另一个悲剧来补充，现在这一切，不一样。”

“我就知道你会好奇这个，而且你到现在都没注意到吗？”法老王对于曼哈顿博士的话语并不奇怪，相反他还反问了曼哈顿博士一句。

“什么？”

“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花园而不是宇宙，这对你来说，准确定位不是问题才对，还有，你到现在都没察觉出来吗，这座城市，纽约有什么不一样。”

在法老王的话语中，曼哈顿博士开始延伸出自己的感知，覆盖了整个纽约，很快的，他也察觉到不对劲。嗯，准确来说，是一座报刊亭。关键不是这座报刊亭，而是报刊亭的读物，在报刊亭的读物里，他看到了正义联盟漫画的连载，超人个人刊的连载，超女个人刊的连载，这些投影到另一个现实宇宙中的漫画读物。

紧接着的，是报刊亭的老板和孩童，这两人曼哈顿博士认识，或者说曾经在他的记忆中出现过。

那是发生在守望者宇宙的事，世界两极因为单方面的战力失衡，也就是有了曼哈顿博士这个强大存在，冷战的氛围日益增长，随时都有可能爆发出第三场世界大战，因为曼哈顿帮他所在的那个国家打赢了很多历史上，在二战之后自己这个国家不该打赢的仗。

借由战争的胜利，天平的倾斜，国家在国际上的咄咄逼人，让整个世界都处在一个炸药桶上，随时都能爆炸。为了阻止这场战争的到来，法老王，也就是他身边的这位策划了一场阴谋，用自己曾经作为人类时候的伴侣刺激了曼哈顿博士当时仅有的一丝人性，让他出现了暴走。

同时，在纽约的曼哈顿岛引发了一场核爆，一场以他当时的能量运转模式的核爆，夺走了数百万人的生命。事后，恢复冷静的曼哈顿博士也来到了爆炸中心，通过还原，确认了死去了多少人，摧毁了多少建筑物。在那其中，这个报刊亭的老板，和来买英雄连载读物的少年，也是牺牲者之一。

可此时他们都还活着，活在这个未来时间线里，并不是幻影，也不是一段记忆，是一个真实存在的生命。所以，曼哈顿博士也有了猜测，一个他想不到的猜测。

“这里是我们的宇宙？不对，这不是我们的宇宙，也不对，他们不是平行宇宙同位体，他们是我认识的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阿德里安。”

曼哈顿博士已经搞不明白了，从他进入到这个未来时间线开始，他发觉自己的一切都在这个时间线的柯文预测中，这很不好。诚然，他回归的部分人性有搞鬼，但就算没搞鬼，这里发生的一切还是无法解释。

“这里是我们的宇宙，同样，这里也不算是我们的宇宙，一时半会也不好说明情况，但你可以理解，这是属于我们的宇宙，和他的宇宙碰撞了，然后融合到了一起的新宇宙。”

惊讶的情绪再次出现在曼哈顿博士脸上，因为这说不通，宇宙与宇宙融合可以理解，但不代表着宇宙与宇宙融合，那些已经死掉的人就能复活，这不合常理啊。哪怕是遇事不决，量子力学也没法解释这一切，根本就说不通啊！

“是的，这不合常理，也不符合遇事不决，量子力学的解释，但这很符合假面骑士，假面骑士的事，是不用这么认真的。嗯，这是他让我转告给你的话，在你因为我这句话露出这番表情的时候。”

对于曼哈顿博士的惊讶，心中所想，法老王再次回答道。

可处在量子三观被打蒙状态的曼哈顿博士此时啥都听不进，脑海里只回荡这么一句话：假面骑士的事，不用这么认真。

良久，曼哈顿博士才说道：“这个未来时间线的柯文，他到底是何方神圣啊。”

“我们刚才没跟你说吗？救世主，救世主柯文，这就是他在这个地球的称号，准确来说，是在这个宇宙中的称号。”抬头看看吧，还有更劲爆的东西等着你呢。

抬头，曼哈顿博士的感知无限延伸，很快的，他就明白法老王所说的劲爆是什么了，地球，一个破碎的地球，毫无生机的地球在太阳系上方漂浮着！

第二十三章 救世主柯文

一个破碎，毫无生机的地球在宇宙中漂浮着，在曼哈顿博士的观察中，这个已经没有任何生机的地球并不会对现在的地球造成任何天体方面的影响，可以理解为一个比较大的陨石，在太空中漂浮，随着时间，这个毫无生机的地球也会离开太阳系，也会在离开的途中慢慢分裂，化作一个小陨石区。

但这一切都让曼哈顿博士搞不明白，他搞不明白自己进入的第二个分支未来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能看到自己所在的守望者宇宙的缩影，但却又跟自己的守望者宇宙截然不同。在自己这些曾经的战友嘴里，为什么要称呼柯文为救世主。人性情感的冲击，让曼哈顿博士快不懂的怎么去思考了，尤其是自己从踏入这个分支未来开始，所说的话，所进行的每一步动作，都在这个救世主柯文的预料中。

“放轻松点，乔，你现在的样子跟我们熟知的模样差多了，还记得在越战的时候吗，我做错了事你都没这样失态过。”

在一旁，守望者成员里，名为笑匠，其真实名字为爱德华·摩根·弗兰克。一个劣迹斑斑的家伙。在守望者宇宙的历史中，在参与对越战争时犯下过累累罪行，却又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备受折磨，也就是他，在又一次见到熟悉的人时，却能够坦然的说出自己曾经所犯的错，还在那调侃着曼哈顿博士。

“弗兰克，你···”看着两鬓斑白的笑匠调侃着自己，从惊讶中恢复过来的曼哈顿博士看着这一切，开始强迫自己回归到理性状态，他要从这其中还原出真相。

“好了，乔，还是我直接讲吧，省大家的时间。”一旁，法老王也打断了曼哈顿博士的回溯，开始解释这一切的来龙去脉。“还记得那场布局吗，将一切的罪责都放到你头上，因为你的强大，让全世界开始放下成见，联合对敌，就为了对付你。为此，你选择了妥协，离开，还杀了罗夏。”

“是的，从那个时候起来，我对人类彻底失望，也不认为我是个人类。”

这是曼哈顿博士所经历过的事，他不会忘记，也是法老王最不可能会忘的事，因为他的确算计了一位神，且成功让他妥协了。即使代价是这个神再也不会相信人类，对他来说，也是一件到死都值得吹嘘的事。

可法老王也在这时露出苦笑。

“是啊，当时我赢了，可也输了，虚假的和平虽然也是和平，但它终究是虚假的，一旦被戳破那层面纱，所迎接的就是狂风暴雨。你为了这个真相，杀了罗夏，离开我们所在的宇宙。但事情永远超出你的想象，罗夏死了，但在死之前，就在他和夜枭来北极基地找我的时候，他留下了一本日子，罗夏日记，上面把从弗兰克被我杀死的时候，进行的一系列推断，线索，都以日记的口吻描述下来。

一直到和夜枭来到北极基地中止，但已经足够了，这本日记被罗夏留在了一家报社，也刚好被刊登了出来。那个脑满肠肥的编辑只想着热度，噱头，销量，流量。根本没想到一旦这事曝光会怎样，或者说，这么早会有怎样的影响。”

说到这里时，法老王的表情也是狰狞了起来，即使现在已经过去了十来年，从一个中年公子哥变成了一个花甲老头，他依旧对这件事不能忘怀。

但通过法老王的解释，曼哈顿博士也明白了后续的结局。无非就是这个虚假的和平被戳穿了。戳穿的太早。导致好不容易因为自己这个强大威胁而放弃核战争的两个超级大国在明白自己被戏耍了之后，再一次开启了冷战大幕，和平一碰就碎，战争随时到来。一切就像是个恶作剧，由老天爷给他们开的一个玩笑。

“是的，正如你想的那样，当这份罗夏日记过早的曝光，让我所计划的一切成了个笑话，我一无所有，被全世界通缉，他们在通缉我的同时，也不忘记开始备战，当时的世界真的频临毁灭。”

说到这里，法老王的表情也是说不出的精彩，他所有的计划都是完美的，无论是算计曼哈顿，还是让两个超级大国停火，他都做到了。可他却跟曼哈顿博士一样，算准了一切，却没有算到人性，没有算到一本日记，一份太早来临的真相，让这一切算计化为乌有。

“这正是我当时离开的原因，但为什么你们会在这里，弗兰克，罗夏，你们两个又是怎么活下来的。”

“哈哈哈，这一切都得感谢这场迟来的世界末日啊。”在一旁，还是那个老样子的笑匠也在那嘲笑了起来，“因为这场世界末日，分道扬镳的他们再次聚集到一块，试图找到你，寻找解决的办法。但人手不足的他们却只能采取另一种办法，阿德里安制造了一台时空穿梭机，回到了他杀死我的过去把我救了下来，又带走了罗夏，然后通过追寻你的能量印记，来到了你所去的宇宙。

这个充满着真正的超级英雄，步入21世纪的宇宙。不过这个步入21世纪的宇宙，嘿嘿，看起来也没怎样啊，跟我们也差不了多少，真的。”

笑匠阴阳怪气的话语，让曼哈顿博士本能感觉到不对，而在另一旁，曾被自己杀死的罗夏也做出了解释。

“我们追逐着你的踪迹来到这个宇宙，但也许是我们来的不是时候，这个宇宙的地球所有人都疯了。所有人都在自相残杀，战争随处可见，包括那些超级英雄，他们对地球造成的破坏最大，当我们到达的时候，正好卷入一场纷争中，如果不是被救了，也许我们也活不到现在。”

自相残杀？战争？曼哈顿博士也抓住了关键词，很显然，这个未来时间线没有发生毁灭日军团降临事件，也没有天启星战争，但一场不比天启星战争糟糕的大事件席卷了地球，让地球也进入了一个全面战争的情况。但曼哈顿博士还是不理解，什么样的大事件，会让整个地球，包括超级英雄们都陷入一场自相残杀的战争中呢？

但对于曼哈顿博士的疑问，出现在这里的守望者成员也无法解答，因为他们来的时候，大事件已经发生了，他们只是恰逢其会，被柯文救下来罢了。即使曼哈顿博士不问，也能猜到当时在那场纷争救下他们的是柯文。比起这个，曼哈顿博士更好奇的是柯文怎么做到让两个宇宙合为一体的，还有，那场让全世界的超级英雄都陷入战争的大事件是什么。

这一切都需要柯文来解答，而就在曼哈顿博士为之好奇的时候，还算空旷的街道上，他要等的人出现了。这个未来时间线的柯文，就在路的尽头等着自己，在他身边还跟着一个模样与其相似的年轻人，不用多说，曼哈顿博士也能知道，这也是这个时间线的柯文的孩子，跟自己在天启星战争时间线见到的那个不同。

天启星战争时间线，那个名叫柯南的孩子是柯文与超级少女卡拉的后代，眼前这个年轻人绝对不是，在他身上，曼哈顿博士并没有感受到类似于柯南那样，吸收了母体毁灭日核心，从而升华的，先天就强大的生命波动，看起来就是一个普通人。不仅仅是柯文的孩子，包括这个时间线的柯文，在曼哈顿博士眼中，都能清晰感受到其生命层次。

比起之前所认识到的那个王者柯文，这个在自己朋友口中被称之为救世主的柯文，太平凡了，平凡的跟所有见过的普通人一样。

“哈，不多不少，时间刚刚好，儿子，晚上给你老妈买夜宵的活就交给你了，对了，也记得照顾下妹妹，知道没。”

在路的尽头，没有天启星战争未来时间线王者柯文那股无视一切气质的救世主柯文，就这么站在那里，看着腕表上的时间，直接对自己的儿子打趣道。

而这位在这个所谓的救世主时间线里，柯文的儿子也只是翻了个白眼。

“想在外面跟这个家伙吃夜宵就直说，你也好意思跟我打这个赌，明知道我稳输的好吧，真是服了老爸你这恶趣味了。”

“诶，问题又来了，我不止一次跟你说过，作为假面骑士，所谓的稳输的确存在，但···”

“只要唯心，一切皆有可能是吧，这不符合宇宙运转的规律，但很符合假面骑士，那你还让我学那么多东西。”救世主柯文的儿子接过自己父亲的话语，在那说道，显然，这个时间线的救世主柯文对于万物皆可唯心这点，不断在给自己的后代灌输，这让曼哈顿博士感觉这不是个救世主，完全就是个神棍。

“好了，要聊天的话，时间多的是，但跟他的见面，我想是你现在最需要的。就不打扰你们之间的谈话了，我们就先跟我们的学生去吃夜宵了。”

在身后，守望者成员中，二代夜枭丹尼尔·德雷伯格也在那调侃道。反而是曼哈顿博士，因为好友的话语疑惑的问了一句。

“学生？”

“是啊，柯学，他儿子的名字，去年他女儿也出生了，叫柯兰。”

听着这两个名字，曼哈顿博士也陷入了沉思。而自己这些在守望者宇宙的好友们，也越过自己，跟着那个名为柯学的少年，这个救世主时间线上，柯文的儿子先行离开，就留下这个时间线的柯文与自己。目送着自己儿子离开，救世主柯文这才转过身，看着曼哈顿博士，打起了招呼。

“哟，看你这表情，你应该是见过另一个时间线上的我了，嗯，估计连另一个时间线我那个儿子也见过了，不然也不会呆成这样。”

“···不得不说一句，你在给自己儿女取名字这件事情上，挺随便的。”

“哈，随便也好啊，活了这么些年，活累了，随便点舒服。说说吧，另一个时间线上的我经历了什么。”

双手插兜，年已过半百，但看不出丝毫老态的救世主柯文就这么走到曼哈顿博士身边，也询问道。

“其实比起跟你说另一个时间线上的事，我更好奇你现在的状态。在我的感知里，你只是一个普通人，可你所做的一切，包括预测到我到来，安排在地球出现，都不应该是作为普通人的你能够做到的，你现在到底算什么，柯文？”

对于曼哈顿博士的好奇，柯文只是摊了摊手，无奈道：“犹如你所感知的那样，我就是个普通人啊，只不过我这个普通人能够调动宇宙之力，甚至通过共振，能够获取与自己相似宇宙的部分信息。虽然不是很具体，但足够了，在你离开另一个时间线准备前往其他时间线的时候，我动了下手脚，让你先过来我这边，因为有些事需要你帮忙。”

“能够让我都察觉不到的手脚，把自己说成普通人，谦虚了啊。”

但通过救世主柯文的话语，曼哈顿博士也明白了此刻，眼前这个救世主柯文的状态了。正如柯文所言，面前的救世主柯文只是个普通人，可这个普通人，创造了一个新的宇宙，一个融合了新生DC宇宙和守望者宇宙的新宇宙，也就是说，眼前的救世主柯文可以说是宇宙造物主，那即使他是个普通人又如何。

只要还在这个宇宙，无论是什么样的攻击，阴谋想要针对柯文，哪怕是一系列连锁下的陷阱，对于柯文来说，都是在其感知内的。他甚至不需要自己有所动作，只需要一个思考，来自这个宇宙的力量就会在冥冥中安排各种意外，让些所谓的阴谋诡计，亦或者是战争流产，那些在背地里搞小动作的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也就是说，只要曼哈顿博士还在这个救世主未来分支线内，他根本没有任何能够杀死眼前柯文的能力，当然，柯文也杀不死他就是了。

明白个中缘由的曼哈顿博士也向救世主柯文讲述了天启星战争分支未来时间线上的始末，听着曼哈顿博士讲述天启星战争时间线中几个重大事件，救世主柯文的脸色时而惊讶，时而也是在预料之中，哪怕说到另一个时间线上的自己，名为柯南的儿子融合了母体毁灭日核心，作为一个全新的空我出现时，也没有太多惊讶，相反，在讲述完后，也是在那若有所思。

“嗯，果然是这样吗，那么第三个分支未来会发生什么，我大概也了解了。”

“所以，这个未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你的宇宙，正义联盟，泰坦，那些你所在意的人到底怎么了。”

在曼哈顿博士问到自己所关心的问题时，柯文脸上的表情也是一滞，然后才看着曼哈顿博士说道：“他们啊，他们都在这里，不过他们都死了，只剩我，还有我的妻子莱娜了。”

轻描淡写的话语，让曼哈顿博士如遭雷击，他不敢相信救世主柯文的话语。感知瞬间扩大，覆盖整个地球。他看到了大都会，看到了哥谭，看到了中心城，看到了水下的亚特兰蒂斯。也看到了那些被救世主柯文话语中已经死去的人，但如柯文所言，他们都死了！

第二十四章 错过的剧情

的确，在曼哈顿博士的感知里，这个融合了自己曾经所在的守望者宇宙，因自己介入而重启不完全的新生52DC宇宙的新宇宙，依旧存在着痕迹。无论是大都会这座城市，哥谭这座城市，中心城这座城市，还有海底的亚特兰蒂斯这座城市，他们都是存在的。但大都会的星球日报中，只有一个叫克拉克·肯特的主编和他的妻子露易丝·莱恩。

哥谭里，也只有一个名为布鲁斯·韦恩的亿万富翁慈善家和他三个养子以及一儿一女，再有就是与几位优秀女士的花边新闻了。中心城中，名为巴里·艾伦的犯罪现场调查官正带着自己妻子在父母家中用餐，吃完这才与父母告别。而那个在水下的亚特兰蒂斯文明，则是被一层水流保护着，依旧保持着与世隔绝的情况。

人类的水下探测器不会看到他们，他们也不会出现在人类面前，引发轰动。但不该是这样的，就算两个宇宙融合了，也不应该什么痕迹都没保留，之所以说他们都死了，是因为在大都会，哥谭···这些城市里所感知到的个体就是一个单独的个体，既没有双重身份，也没有任何超能力，一个纯粹的正常人罢了。

在感知到这一切的时候，曼哈顿博士疑惑了，他还是不相信救世主柯文的话语，他的感知再次延伸，延伸到火星，看到了已经消失的火星人文明，再度延伸，延伸到一切开始的尽头，毁灭的氪星。氪星他看到了，已经被炸成了一个小行星带，但上面没有一点文明残留的痕迹。

曼哈顿博士还是不信邪，感知继续延伸，既然存在着氪星，那同样存在着天启星，他也看到了。那颗寄宿着宇宙黑暗力量的星球，如今只是一颗破败，没有一点生机的死星。感知回归，曼哈顿博士看着眼前依旧淡然面孔的救世主柯文，彻底迷茫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一场因为我和我妻子在宇宙中流浪而错过的危机，来自黑暗多元宇宙，堕落的七个黑暗蝙蝠侠对正义联盟进行了攻击，试图颠覆光明多元宇宙和黑暗多元宇宙，里面最可怕的，是那个名为狂笑之蝠的存在。那是一个连蝙蝠侠，小丑都害怕的家伙，而且这七个彻底打破底线变得疯狂的蝙蝠侠，都不止屠杀了一个宇宙。

我不知道他们是从哪知道关于我的事，在我离开地球，在宇宙进行探险的时候，我遭到了袭击，来自天启星的袭击。而我的妻子，莱娜当时也是袭击我的其中一员。或者说当时被洗脑的她就是其中一员，遭到她猝不及防的背刺，虽然解除了她的洗脑，但为了保护她，我和她一同被打进了幻影地带，就是氪星用来关押犯人的区域，在那个没有时间，空间概念的区域呆了近十五年。

等到我们回归地球的时候，这场应对七个蝙蝠侠的危机已经过去了十年。六个蝙蝠侠死去，幕后主使的狂笑之蝠不知所踪，最后见到他的时候，是蝙蝠侠，小丑，还有狂笑之蝠一同坠入了太阳，想来，大概是已经死了。”

听着救世主柯文说着在另一条时间线上未曾发生过的事，曼哈顿博士也进行了对比。在天启星战争的未来分支线上，王者柯文并没有进入到宇宙中进行探险，他就是在地球上与正义联盟，泰坦等人被动的与降临到地球的毁灭日军团发生了遭遇战，且一步一步走到了现在。

但在这条救世主柯文的时间线不同，他去了宇宙，遭到了天启星的偷袭，最后不敌坠入到幻影地带中逃过一劫。中间这些弯弯绕绕且不提，但因为柯文进入了宇宙，所以原本应该在天启星战争未来分支线中出现的毁灭日军团并没有出现，相反，在地球上的正义联盟等人，遭到了黑暗多元宇宙，来自黑化蝙蝠侠的攻击。

这也算是一种另类的大事件弥补，但比起这个，曼哈顿博士更好奇的是这场黑暗多元宇宙发起的攻击是不是有什么严重的后遗症。

“啊，想来你也注意到了，这是这条时间线上的我跟那条天启星战争时间线上的我不一样的地方，想来就是当时我自己选择去不去宇宙的问题了，选择去宇宙，就变成了我这条时间线，留在地球，就是你去的那条时间线，分支点因此诞生了。”

对于曼哈顿博士的思考，救世主柯文也给出了答案，但曼哈顿博士却更好奇选择去了宇宙的柯文，是怎么在无形中消弭掉毁灭日军团这个危机的。

“关于毁灭日军团，选择去宇宙的你是查到了什么吗？”

“查到什么？一些前尘往事罢了，但那不是转折点。还是跟你说说黑暗多元宇宙这七位蝙蝠侠吧，我想你应该也没注意到这个所谓的黑暗多元宇宙，但我可以告诉你，这个黑暗多元宇宙一直存在着，无论是在你干涉重启的宇宙前，还是后，都存在着，重启也只是光明宇宙单方面的重启，并不会影响到黑暗多元宇宙，那里集结着所有糟糕的一面，当然，也有好的一面，走向终结的一面。”

“这些过去跟你我的见面有意义吗？”对于柯文的讲述，曼哈顿博士虽然好奇，但他并不认为这些已经发生在过去的事能够改变什么。还不如直接说明在宇宙之旅中，柯文怎么解决了毁灭日军团的危机，好让他将这份信息发送给王者柯文，让他给正确时间线上的柯文进行信息投射。

“当然有意义，在我选择进入宇宙的时候，其实你就不用联系另一个时间线上的我了，因为毁灭日军团的消失就成了一个必然发生的事件。现在最重要的，是怎么去影响过去正常时间线上的我，去解决另一个即将发生的事件，这很重要。因为一个不好，一旦过多干涉，就会出现另一个糟糕的后果，我说的，不是第三个未来分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