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李知桃君
他转过头,就看到了钱韶瞬间站起身来,几乎是跳了起来,然后双手握住了围栏,对着江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就说他是猴精转世吧。”
二十分钟之后,一辆大众停在了路边。
夏晨看着无聊的一幕。
还算年轻的女人看到了湿漉漉不知所措的钱韶。
然后女人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多大年纪了还掉水里?”
钱韶挠了挠头。
”意外…”
”好吧,我送你回去。”
女人转身,要带着男人上车,这个时候,男人却停住了步伐。
女人疑惑的转过身来。
”怎么了?”
男人似乎有些犹豫,然后露出惨淡的笑容,有些勉强的说。
”那个…其实我最近很不好。”
女人愣了一下,然后点点头。
”所以呢?”
”我……我觉得……我……”
”所以你需要我对吗?”
”呃恩?”
男人似乎没有想到,瞪大眼睛看着女人。
女人微红着脸,笑着拉开副座的车门。
”早这么说不就好了?非拖到现在,好啦,上车,我们再好好聊聊。”
看着两人上车,夏晨收回自己的视线,一步-步的再次走入黑夜。
”怎样的人都可以拥有有趣的生活不是吗…。”
41什么是过客──
人生海海,万物随潮流奔涌而去。
从繁华的街区,走入清净的巷弄。
夏晨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今晚汹涌的大事也出现了,有趣的小插曲也没有错过。
终究给自己留下来了什么呢?现在这个男人开始越来越多的思考这个问题。
似乎无形之中被什么东西所影响了,其实也正常,要想做一个完全不被任何事情影响的人,那除非这个人已经是完全没有了七情六欲,夏晨
该有的一点都不少。
回到家里头,一片清净,不知名的鸟儿在院墙的高枝上轻轻的叫,似乎也有些困倦,虫鸣声不绝于耳。
或许是这些东西从很早就存在,人们已经不会觉得有什么聒噪之处。
房间里的女孩在沉睡,浅浅的呼吸,就像是一部治愈的童话。
转过身夏晨离开了房间,坐在院子里。
拿出了沉浸在水池里的几瓶啤酒,冰冰凉凉。
一边喝着,一边无聊的看着黑夜。
有着太多的感触,但是可与人言者无二三。
太多的东西都趋于片面,很多的秘密,根本无从分享。怕的并不是对方无法理解你内心的焦灼与斗争,真正怕的其实是因为诉说秘密之后,
在对方的眼里,自己成为了完全不一样的人。
或许是两个极端的反面。
或许会被发现根本不想暴露出来的面目。
太多的残忍不过如此。
夏晨看着黑幕,喝着啤酒,微微依靠,他不知道这样的心情何时才能好,只是觉得无聊。
自己应该承认的错误有很多,而无法去面对的错误一样多的离谱。
太多的事情无从避免,最重要的是不管你是谁,有些事情都无法面对。
夏晨的手机响了起来。
喝着酒的夏晨拿出手机,就看到屏幕上出现了一个备注:梁烟云。
他抬起头来,目光越过院墙,就看到了位于小街对面的那栋明显画风都不一样的别墅。
在二楼亮着灯的窗口,有个身影站在打开的窗子处。
暗淡的光芒照耀她窈窕的身影。
而她握着手机看向自己的冷艳表情,值得一提。
”喂?”
夏晨接通电话,看着对方的窗户里头的身影。
”你跟条丧家之犬似的喝闷酒像什么样子?”
”要你管。”
”你不觉得丢人,我觉得丢人。”
夏晨看了一眼窗户那边,女人的表情是微微的薄怒,显然并不是在电话里头演戏,恩全身都是演技的女人。
”我丢人什么时候和你又有关系了。”
”所以全天下嘴嘴硬的人是你,要喝酒来我这里喝,也不怕这么大的酒味早上熏着胭胭。”
”喔。”
夏晨挂断了电话,看了一眼窗户边的人影,她关掉了窗户,拉上了窗帘转身回到了房间里头。
身上衣服的颜色很不好看,都是血腥味的男人将衣服处理了一下,也就是简单的就地焚烧,然后换上轻松的一套体恤和休闲裤,以及标志性
的人字拖之后,走向了对方的宅邸。
夏晨一推院门,就立马打开,似乎是准备已久。
而踏入进去的年轻人,走进了一楼的房间,还是一如既往的宽大的跟海洋似的沙发。
以及除了果盘、琳琅满目的酒水之外什么都没有放置的茶几。
身着白色连衣裙的女人缓缓从二楼楼梯上下来,双手拿着两个杯子。
梁烟云穿上白色连衣裙,似乎是什么新奇的体验,她的头发也没有好好的整理,随意的散乱。
中分的发丝很好的衬托了她本身的气质。
而连衣裙还是显得夸张了一些,本身身材就已经到了完美不能附加的地步,虽然在先天条件上肯定不如混血的佟姒,那种极致的高挑,极致
的美感。
但是这种丰腴有韵味的曲线,相当能激起男性的欲望。
白色连衣裙没有让这个女人显得多么的清纯,或者邻家那样的感觉,反而像是失足少女用这样的装扮,勾起一种反差的媚感。
让男人产生一种想把她的伪装都瞬间撕碎的冲动。
这大概也是演技和心机的一种,谁让这个女人从来不掩饰这方面的东西呢?
因为她从来不需要别人多么以为自己是什么人,她只需要用特别的风格,引起这个男人特别的兴趣就足够了。
从楼梯走到夏晨的身边,清淡的,却又浅浅诱惑力的香味,这个女人本身就是迷迭香一般的存在了。
”似乎遇到了了不得的事情,才会让你在家里那样喝酒吧?”
夏晨摇摇头:”其实有事没事都喜欢喝一点。”
”以你现在的身体素质难道还会喝醉?”
”不至于,但是微醺是允许的,而且微醺很美好。”
梁烟云开了酒,不是红酒和洋酒,而是正宗的赖茅。
年份很好,至少是能拿到拍卖会上去拍卖的程度。
给夏晨倒了一杯,女人也给自己倒了一杯。
只是这简单的倒酒动作就让人受不了,明明在倒酒,但是那纤细的连衣裙吊带却顺着她滑腻的肌肤微微掉落下去。
就像是坐在了梁烟云的肩头,玩了一次滑滑梯似的。
-大块白皙的肌肤,晃的刺眼,晃的简直眼疼。
”你这衣服要是穿不好,就别这么穿行不行?”
夏晨没好气的说,酒杯还没拿起来,好家伙,下酒菜都准备好了。
梁烟云眨了眨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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