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刘达线人
虽然联想到婆罗门和炎国日益紧张的趋势,尼古拉认为婆罗门大比的采购军火实属正常,这个国家是有点可怜,上面毗邻一个炎国,左边毗邻一个死敌,东边又基本上全都是炎国的附属国,南边又是‘无限的水’,国家环境能够说是相当的严峻。
再加上泰拉世界都没海洋业这一概念,所以婆罗门的处境就像是翁中的一个鳖,天天只能坐井观天,恰巧天就是炎国,露出着父亲一般慈祥的笑容也在看着婆罗门,时不时还会蹦出一句‘呀屎啦你!’,气的婆罗门上蹿下跳。
其实按照炎国的国力,理应来说婆罗门帝国不可能实现独立,但炎国以前的内乱则给予婆罗门机会,恰巧婆罗门这时出现一能力不错的国王,名叫哈拉尔,脚踩南陆众邦,西打死敌乌尔都,令婆罗门的国力达到现在的高峰,想要和炎国争夺泰拉东南陆的话语权。
所以尼古拉才觉得可笑,南陆众邦是什么,既没原石大炮又没机械化部队,打不过才叫有问题,乌尔都又是什么,也就几个原石大炮,打赢这两者就以为自己能和炎国称皇称霸?就像是初中生打赢小学生,以为自己就能打赢大学生,这不是蠢是什么,自视甚高。
迟早要被炎国找机会揍一顿,揍的国运都要消亡,尼古拉断定这一点。
当然,对于婆罗门在乌萨斯外交上的定义,尼古拉自有打算,目前而言,必然要全方面的支持婆罗门,要婆罗门继续嘚瑟挑衅炎国再说。
是他未来的一步棋,很重要的棋子,不能丢弃。
“军事订单可以加,但P-36型原石大炮不能卖。”
只是即使着婆罗门在尼古拉的心目中的地位有多么的紧要,尼古拉还是毫不犹豫的拒绝婆罗门的要求。
“P-36型是朕乌萨斯帝国最新型的大炮,这是能说卖就卖的?其次的RS18倒可以,看他们愿不愿意。我们乌萨斯生产的铳也能卖给他们一些,这已是朕对他们最大的宽容。”
冷声的说道,尼古拉拒绝的原因正是P-36型原石大炮是乌萨斯现今陆地舰队的核心装备,这卖给婆罗门,婆罗门再转手卖给别国怎么办,价格一降,物美价廉,反手利润笑嘻嘻直接来个超级加倍,他原先的国家以前经常就做这事,成本不仅赚回来利润还有剩余,精的一匹。
何况在泰拉世界的军事中,某种方面大国之间的陆地部队都相差不是很大,因铳的使用和生产具有着相当限制性的影响,大国之间军事的较量更多较量的是指挥和后勤的问题,打战的武器也就那几个,就看指挥官和后勤能不能跟上,这两者都有,基本上战局就能稳。
这同是为啥罗德岛这种中立组织在博士回归后每一次大型作战时死亡率都能控制在百分之10以下,有时都是百分之0的理由,除去后勤以外,能左右局势的最主要靠的就是指挥的能力,而罗德岛博士的指挥能力,可谓是连赫拉格都自愧不如,足以见得博士指挥的水准。
又难怪,会被罗德岛当做‘工具人’呢?
要其失去记忆,‘完美’的被罗德岛所用,给博士创造一个假象,以为着过去的自己有多么的‘淳朴’。
那头可爱的小驴,或许,是伤害的最深的也说不定。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是,陛下。”
听闻到尼古拉的回复,布洛夫恭敬的拱手道。
“只是陛下,除军事订单以外,婆罗门国王哈拉尔说为更加促进婆罗门和乌萨斯两国的关系,想要让自己的三女嫁给陛下,以此要两国的关系达到新的升华。”
结果布洛夫的这条消息瞬间将尼古拉给惊的额头都冒出些许的冷汗,这才让尼古拉意识到他忽略一个细节,在国家之中,联烟是极为常有的事情,上一次是初雪,这一次说不定就是其他的国家,这若被叶丝尼娜知道,那恐怕就没有拒绝的选项啊!幸亏叶丝尼娜没有垂帘听政。
至于那哈拉尔的第三女有多美,他一点兴趣都没有。
他是白毛控,谢谢。
白白的,嫩嫩的,再涂上余浊的白色的痕迹,难道不更美吗?
“咳咳,这个倒不必。”然后,尼古拉佯装严肃咳嗽两声。
“告诉哈拉尔国王,他的心意朕心领,但是两国之交不能单单因婚烟就有实质性的提高,告诉哈拉尔国王,他若是愿意,我们可以派遣一支部队联合举行一场军事演习,场地交给他来挑选,以此来彰显两国之间的关系。”
推掉无谓的婚烟而是把重心放在军事的合作上,为的正是要做给炎国看,位置还交给婆罗门来选,以婆罗门的尿性一定会选在毗邻的东大陆小国一带给炎国示威,以此宣言自己的国力,他同能借此加强炎国对婆罗门的警惕程度,顺带恶心一把炎国。
毕竟国家之间的军事演习,不是我恶心你,就是你恶心我,打反正打不起来,就是要做给你看,指不定我下次就打你,恶心死你,乌萨斯和婆罗门的军事演习,直接的用实际行动告诉炎国乌萨斯是挺婆罗门这边的,尼古拉相信哈拉尔肯定会答应。
也会更放心作大死的刺激炎国,达到他的目的所在。
“陛下英明,臣定会告知哈拉尔国王。”
让耳闻的布洛夫略为的感到困惑,琢磨着这是不是太仓促一点,万一会被婆罗门利用怎么办,但抱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原则,布洛夫干脆什么都没说的答应道,后退到大臣的人群中。
反正是尼古拉想出来的,和他又没多大的关系,到时出事也耐不到他头上。
同时在布洛夫回到大臣的人群中的即刻,一些站着的大臣觉得时机已到的互相对视几眼,悄然做着什么眼神上的暗示,手里都心有灵犀的拿着一份奏折,很明显的是都想对尼古拉上报着什么。
尼古拉自然看在眼里,嘴角扬起一丝莫名的笑意。
“不过,一想到朕的帝国能靠军事赚钱,朕忽然有一个主意,想给众爱卿听听。”
猝然在这些大臣还没站出来之前,尼古拉顷刻之间粲然的一笑道。
“你们说,这商税,是不是也要提高一些啊?”
而尼古拉下一刻述说出的这道话,令台下的众大臣为之一愣。
“你们想想啊,最近这些天,朕国家哪里都需要花钱,而在朕和龙门达成协议之下,朕的乌萨斯的商业也发展起来,你们论论这商税是不是要增加一点?中小型企业可以少交,可大型企业是不是要多交一些?为国家的发展做出贡献,在国库目前正在开销的情况下。”
除去熟知内情的列昂尼德、邦拉列夫和奥古斯塔以外,基本上所有的大臣都傻眼在原地,谁都没想到,尼古拉会突然道出这话,道出这个决议,主动出击。
是的,正是主动出击,在以诬陷罪的名义关押古辛波特以后,尼古拉的下一个目标竟不加掩饰的定在别列科夫等寡头的身上,这大型企业交税,这乌萨斯的哪几个大型企业不是别列科夫等寡头胡夏的?不就是摆明的收别列科夫等寡头身上的钱,抠别列科夫等寡头身上的肉?
这一刻,面面相觑着彼此,众大臣隐约间低语的议论声充斥在朝堂之上,就像闹市一般喧嚣刺耳毫无秩序可言,尼古拉的这招,瞬时令本想上言放古拉列夫的大臣不知所措,本想要单独保一古拉列夫,一下难度上升为保别列科夫等寡头的利益,弄得一些大臣顿时踌躇不决。
“陛下,臣认为,此举不妥!”
随后,没过多久,有一名大臣上前几步劝诫道,是一名叫瓦连京的委员会的会长,职位还不小,率先的站出来为尼古拉拱手道。
“有何不妥?”尼古拉冷语的反问着,微眯起眼睛。
“回陛下,纵然我们乌萨斯帝国和龙门达成协议,我们乌萨斯帝国的商业确实会得以发展,但陛下,这发展并不意味着大型企业收入的增加,若是过早扣以重税,恐怕会对大型企业的经营造成不利的影响,而大型企业又创造许多的财政收入和额就业,还请陛下三思。”
很快迎来委员会会长的回应,声音从容不迫,讲的也有条有理,听上去像是一忠言。
实际上胡说八道。
“是吗?”尼古拉低语的喃喃一声。
“那朕问你一个问题,瓦连京。”
继而,炯炯有神的直视着瓦连京的双眼,尼古拉面色冷若冰霜的问道,语气若寒川般充斥着无尽的寒意。
“你,有做过调查吗?”
单单一言,让瓦连京微微一怔。
“数据,结论,报告,收入情况,那些大企业的方方面面,你都有吗?”
接连吐露出的话语使瓦连京的心中一沉,不巧尼古拉说的这些东西他都没有,他刚刚的站出来正是为的想要为别列科夫等寡头站台,总之不能要尼古拉抬高商税,否则他无法跟别列科夫等寡头交差。
“陛下,其实我…”
随之,脸色闪过一缕明显的慌乱,瓦连京慌张的拱手还想说些什么。
“若是没有,你为什么要说!??”
可没等瓦连京开口,尼古拉直接的坐在皇椅上大喊出声,横眉怒瞪的看着台下的瓦连京,手掌浑然的用劲一声拍在面前的案几上,沉重的声音响彻朝堂内外,若雄厚的鼓音贯穿着众大臣的耳膜。
“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你不调查就胡编乱造,信口开何,朕问你,你是在欺朕吗!??”
“陛下,是臣妄言,胡言乱语,请陛下恕罪,请陛下恕罪!”
紧随其来的厉声则吓的瓦连京身体都哆嗦起来,头顶上的官帽都重心不稳的落在地上,一脸惊惶的疯狂的双膝下跪磕头着,此时此刻瓦连京的心绪唯有恐惧来形容,再也不敢对尼古拉多说一句话。
要论原来或许没这么害怕,但现在,自尼古拉斩杀拉斯普廷、迪夫斯基、七名宗教院的长老和一干人等后,谁都知道着眼前坐在皇位上的尼古拉是一杀人如麻的皇帝,哪一个国家的皇帝像尼古拉这样说杀就杀的?议长尼古拉都敢随便杀,他一委员长算个屁。
瞬间,瓦连京心有余悸的瞥视一眼自己的上司,即议长之一的基里尔,其实他劝言就是他的上司基里尔安排的,他无非是替基里尔说个话而已。
一定程度上后者正是寡头们在朝堂上的代言人之一,在叶丝尼娜的派系中和寡头关系最为紧密,其次是布洛夫和维特,都和寡头有着一定的联系,但远没有达到同仇敌忾的地步,注意到瓦连京时不时投以过来的目光,基里尔轻摇下头示意现在不便,没有替瓦连京说话。
终归朝堂上有些话身为议长不方便开口,再怎样议长都是议长,是仅次于皇族、总检察官之下的官员,不具有着独立的性质,真的要和尼古拉对线,那定会惊扰叶丝尼娜,到时叶丝尼娜追问下来,这对于基里尔来说是划不来的事情,他可不想成为下一个拉斯普廷和迪夫斯基。
谁都知道着现在叶丝尼娜和尼古拉达成政治上的和平,他要当这搅屎棍,基里尔清楚他的下场可能会很惨。
况且有听话的狗,派狗先试探下去咬人,不就行呢?
何必要自己动手,多麻烦。
“还请陛下息怒,臣认为瓦连京的初心并没问题,只是言语上太欠妥而已。”
紧接着,在瓦连京跪着求饶之际,又有一名官员站出来讲道,站在的立场正是瓦连京这边,确切的说是寡头这边。
“陛下若是需要数据,臣会待会派人供给陛下阅读,只是陛下,在商税一事上还请陛下着重考虑,商税一事非同小可,以臣之见,还需要等待些时日才行。”
正为财政部长安东希,正声的讲道,精准的戳中着尼古拉刚刚话语的要点,想要尼古拉没有借口实行关税,亦或是拖延一段时间,先想想办法再说。
数据嘛,那无所谓,造假就行,他财政部哪一个人和寡头没有联系,到时和寡头打声招呼,两边一起配合,创造要财政窘迫的假象,谁知道数据是真是假,有时那些寡头逃税漏税就是和他这么配合的,他早就有经验。
“那安东希,你身为财政部长,那你说说要怎么弥补财政的不足?朕现在做的那些事情不可能耽搁,你也清楚。”
殊不知让听着的尼古拉的心里暗爽不已,佯装不快的皱着眉梢沉声道,此时此刻的尼古拉莫名的有点想笑,得,又有一个跳出来,他到底要看看朝堂上有哪些人是寡头这边,一次性搞个明白。
跳啊,都特么跳啊!预言家还不用验人狼人就特么的站在猎人面前说狼人赛高,他能不爽快?
更不用说这猎人的枪里还不止一发弹药,想毙谁就毙谁!
“回陛下,臣确实有主意。”
而早就料到尼古拉会提问这问题,安东希立刻的答道。
“陛下,我们可以提高农税,以及裁处一些不必要的部门来减少开支,减缓国库的开销。”
而安东希接踵阐述出的这一语,使尼古拉刹那间瞪大眼睛。
“现今我们乌萨斯帝国的农税一直收的很低,臣认为可以再增加一些,而像不必要的部门,比方说驿站,这些部门并没什么大用,却一直消耗着国家的开销,臣则觉得可以裁除。”
甚至就连吐气都不禁变得有几分急促,悄然深呼吸一口气赶忙压抑着自己上涌的情绪,尼古拉差点都想当场拔出腰间的利剑斩杀安东希,将这狗东西直接斩于剑下。
这尼玛…增加每天只够吃饱饭的农民的税收,逼得农民吃饱饭都做不到?
还裁处驿站,这狗玩意,想创造一个李自成出来造反不成?别个李自成为什么要谋反,不就是一个小官被裁撤没钱吃饭迫不得已造反吗?否则谁没事要反朝廷,本身又不是富有野心的军阀和封王。
这得,小宁同志还没出现,乌萨斯版陈胜、吴广还有李自成就要先行一步,要带领精兵强将取他的熊命,断头台都不用直接一刀把他给剁了,他也不需要像上一任被推翻的皇帝投井,索性就在树上吊死,一个老歪脖子树,一个老歪脖子井,下一个再老歪脖子柱,特么绝配。
不对寡头动手,就去对农民动手,不对既得利益者动手,就去对弱势阶级动手,这他吗,说的是人话?是一个官员说的话?这不就是要乌萨斯亡国,要他这一皇帝成为历史的耻辱柱吗!?
一个国家的伟大,不在于取得多么辉煌的成就,而在于对弱势群体的尊重。
这句话,尼古拉记忆犹新,不敢遗忘。
忘,就是国家分裂,民族衰败的下场。
曾经有一个伟大的国家,正是因忘掉初衷,才落得这种结局。
他,绝不会要乌萨斯再重复这种悲剧!
“你个熊娘养的放你妈的熊屁!”
最后,尼古拉果断的拿起案几上一个水缸往安东希丢去,一下的丢在没反应过来的按东西的额头上,将安东希砸的头破血流,明澈的清水随同着水缸的破碎向四周溅洒开来,偶尔间还洒到几个大臣的脸上,吓得全场的大臣一跳,喉咙咽下一口唾沫内心一阵的胆寒。
“农民吃你家大米呢?那些打工的招你惹你抢你家小妾呢?我问你,他们一个月能赚多少钱,他们一个月有多少的存储,你给朕答的上来吗!?你不光是胡诌乱道,你还是没心没肺!他们平常就只有那么一点点钱,有的说不定连温饱都难,你还嫌不够,你他吗还要扣!?”
而把众心虚的大臣畏惧的姿态尽收眼底,愤怒的从皇椅上矗立起身指着安东希怒骂道,方前的尼古拉犹若着一头野兽浑身散发出凌厉的气势往安东希席卷而去,让全身感到像被重石般挤压的安东希连血都不敢擦拭的瑟瑟发抖跪在地上,低头睁大的双眼渗透出的眼神尽是恐慌之意。
“你当朕蠢,是个瞎子,是个聋子!?那些大企业家的商人,朕问你哪一个不是有妻有妾,有车有房,叫他们多出点钱就不舍得,非要将那些弱势群体唯一仅有的一点财产剥夺你就满足?你他吗不是披着人皮的禽兽是什么,畜生讲话都比你有良心!”
“请陛下恕罪!臣是发言失误,但商税,陛下,真的不能随意的加啊!”
随即,察觉到尼古拉的怒火,安东希立即惶恐的磕头求饶道,惊悚的模样比跪在一边的瓦连京还狼狈不少,求饶之时都没有忘记劝阻着尼古拉加商税,宛若把自己的生命置之度外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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