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刘达线人
乌萨斯,即将再一次的风起云涌,不再是单单涉及到乌萨斯的政坛,而是涉及到乌萨斯的全国,方方面面。
继原石工业革命之后,乃乌萨斯从未有过之变局。
谁胜谁负,都将改写乌萨斯的历史,将这一帝国推向新的道路。
而在皇宫之中,下令斩杀马克西姆等宗教院长老后,尼古拉召集起另一个议长进入宫中与自己会面。
“臣维托,拜见陛下!”
不是邦拉列夫,也不是列昂尼德,而是许久天没见的维托议长,接到尼古拉的指示迅速的来到其的房间单膝下跪道,老实而言心理有点坎坷。
毕竟被尼古拉这一皇帝搞得有点怕,这杀奸臣就杀奸臣,主要是能不能杀的时候能不能留几个小时给下面的人心态缓一缓,这说杀下一分钟就拖出去在刑场内斩首,这尼玛谁看到不害怕啊,就像是刚刚面前说话的人一眨眼的功夫就被爆头一样,某种方面维托表示很难受。
“不知陛下找臣,到底有何事?”
可对于尼古拉这一从来不按套路出牌的皇帝有什么办法呢?总不能和尼古拉对线,抱着无奈的心情,维托主动的询问尼古拉,这前脚尼古拉刚赐死七名宗教院的议长,后脚就把他叫来,肯定是要委托重任啊,维托岂能不懂这道理。
“真理学习怎么样呢?”
结果被尼古拉反问这一道问题,弄得维托微微一愣。
[靠,感情你找我过来是问你妹子的!?当我没事做吗,把我的觉悟还给我啊!]
维托心理有一句MMP不知该不该讲。
“回陛下,真理在臣麾下的学习很努力,臣一直在教她治国方面的知识,她也一直在可续的学习,想必以后定是一出色的人才,能为陛下效劳。”
只是有些话断然是不能讲出来的,起身拱手的回道,维托轻声的阐述着真理的学习情况,所说的都是真实的内容,对于真理这一尼古拉安排的学生,他确实颇为满意。
就是搞不懂为什么尼古拉要把一个妃子成为他的学生,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尼古拉对真理的重视,他教书的时候也旁敲侧击一下,一说到尼古拉这少女都会有点反应。
[莫非这少女是尼古拉钦定的皇后,已准备日后后宫干政呢!?]
联想到尼古拉这一皇帝一个妃子都没有的事实,维托心想着。
因此教的不行他以后是不是就要被尼古拉二话不说秋后问斩啊,这有点恐怖啊!
“嗯,那还不错。”
让听到的尼古拉单手拖着下巴满意的轻点下头,真理学些治国之道并无不妥,终究是乌萨斯皇家军事学园指挥系的一员,未来不出意外定是乌萨斯赫赫有名的女将军,又或者是参谋,提高点见识也不耐。
反正只想要真理读书期间多成长一点,以后少吃点苦。
好歹是三人组中最聪慧的一个,这才是他安排真理成为维托学生的真正理由。
“其实,朕叫你来,是朕想委托你两件事情。”然后,没有再提及其他私人上的事情,尼古拉切入正题的说道。
“本来这件事朕起初想交给邦拉列夫做的,但朕思考一下,感染者一直以来都是国之大事,都交给邦拉列夫负责是有一点不妥,所以朕想把这件事交给你负责。”
首先说明为何要安排给维托的理由,也间接透露出两条信息,第一条信息是这有关感染者的事情,第二天消息则透露出对维托的看重,是继邦拉列夫之后的不二人选,心目中第二看重的议长。
“还请陛下告知,臣定不负使命!”
官场混迹多年的理所当然听得出来,即刻的正声道,心中略为的有点感动,才朝堂的势力上,谁都知道他站的是叶丝尼娜这边,而尼古拉明知道这点一直重用他,无疑彰显着身为皇帝的大度。
更是明君的大度,无关身份,用人不疑。
“第一件事嘛…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想要你和下面的人商量一下,创办一个专门为感染者服务的报社。”
于是,听到维托的回复,尼古拉轻笑的讲道。
“多多管理这个报社,名字就叫《感染者日报》,一定要铭记于心两点,第一要报导真实的内容,第二工作的重心是放在感染者上,由我们乌萨斯官方直接管辖,录用的人是否是感染者都没问题,电视台也搞一个感染者频道,内容你自己想。”
一定程度上同是他要去除宗教院的原因,因在古辛波特的垄断和宗教院的控制下,乌萨斯竟一个有关感染者的报纸和电视频道都没有,尼古拉认为这局面必须被打破,想要起到的最大的效果就是宣扬他改革的功效,要乌萨斯全境的感染者都能通过这两个知道他改革的成果。
比方说乌萨斯的矿山,哎呦~十小时工作时间,包吃包住包喝不加班,自己不仅有疫苗,家里还有一根疫苗待遇,你还在等什么,机会只有一次,不容错过!又或是描述下矿山监工的待遇,纳入国家官僚体制,干个几年晋升机会就比别人多,总之要有着宣传的效果。
凭仗着官方的优势插足进传媒领域,塑造一感染者的平台,这即是尼古拉对维托的吩咐。
到时整合运动犯什么事,就往上面报,用感染者相信的传媒平台去骂整合运动,他看整合运动吃不吃瘪!
究竟是整合运动控制的地下媒体的力量大,还是官方的媒体力量大,这一对决,尼古拉拭目以待。
虽然答案显而易见。
暴徒没有‘同胞’。
“是,陛下。”
维托躬身的答着,并不觉得这一任务有多难,这任务其实一个普通的媒体负责人都能办妥,尼古拉亲自跟他说,估计是凸显着对这件事的看重程度而已,想要他多放点心。
“另一件事嘛,你恐怕要用点心。”尼古拉继续的讲道,话没有停下。
“朕,想改革目前的宗教院体制,取消现今十个长老控制的局面,统一划分为‘人事处’、‘财务处’、‘管理处’、‘协调处’四大部门管理,命名为‘乌萨斯皇家教育院’,从今以后掌管乌萨斯教育的事情。”
接连的这一言则令维托惊愕不止,和前面单单在传媒界简单的改革不同,维托清楚这一改革可是涉及到乌萨斯教育的根基,断然不是普通的改革,国家的教育一直以来都是国之根本,这是众所周知的常识。
“财务处,负责教育上的经费,主要以财政为准;人事处,负责全国教育系统人事管理工作,工作的重心偏向于任人方面;管理处负责全国教育综合改革,是国家教育政策的代言人,协调处则是负责综合协调,还有上报的工作,相当于是政府和教育院间的纽带,不可或缺。”
甚至更令维托诧异的是这尼古拉竟还能把教育体制改革说的头头是道,这四个部门的分工形容为面面俱到都不为过,一下解决原来宗教院十大长老权利集中肆意妄为的弊端,把宗教院变化为一个机构,只为政府做事的部门。
“至于人员任命上,讲究三格和六法,三格,守、政、才,守代表操守,参考个人行为,政代表政务,参考个人的政绩,才代表才能,以个人才华为主,按其三格选拔人才,六法则为贪污、无为、不谨、浮躁、才弱、乱权,以其标准革职处分,做到人尽其才,物尽其用。”
更甚的是尼古拉的这一言直接把维托给震撼在当场,这三格六法,简直能说是完美的官员任命的模板,和乌萨斯现今的官员监督法有异曲同工之妙,极为的适用于对学者的监督。
以至于维托越发的看不透尼古拉,你是皇帝吧,你这些知识是哪里学来的啊,为什么这么懂啊!就这些改革,哪一项不是要细心的调研才能的出来的结论,怎么你张口就能说?
“而在‘乌萨斯皇家教育院’改革落成之后,有一件事你必须要办成。”
但维托忽然发现,事实证明他还是太嫩一点。
“朕,要全国的少年,适龄读书的儿童,无论是农民、感染者、工人等,只要他们拥有着乌萨斯的国籍,都必须读完小学和初中,谁家有不从就是违法,同时具体的细节根据实际情况而论,此由乌萨斯皇家教育院办妥,不可耽搁!”
因为维托没想到,在继‘乌萨斯皇家军事学园’之后,尼古拉又爆出一惊天的言论,要给全乌萨斯的儿童读书的权利,还读到初中,离高中只有一步之遥,这放眼泰拉没一个国家有做过这个,甚至还带有着官方的强制性。
“而只要他们就读政府创建的学校,免掉他们小学到初中所有的学费和杂费,这个钱由我们乌萨斯政府亲自出,以及给予边远地区教书的老师物质上的支持。”
为什么没有做过,这正是涉及到经费和教育资源的问题,全国的孩子有那么多,学费和杂费算在一起绝对是一巨额的开销,再加上旧有教育官僚体制的阻碍,基本上不可能会有人去做,尼古拉的此举,在维托的认知里是真心为民着想,是在为乌萨斯的后代造福。
“知道的话,就去做吧,记住,朕随时是你的后盾,一定莫亏待任何一个诚挚的教师,也莫耽误任何一个孩子的未来,朕之后会大赦天下,让那些被宗教院驱除的学者回国,里面应该有不少的人才,你可以和宗教院现有的三名长老看看哪些人能够招纳进来。”
这一刻,维托对尼古拉敬重的无话可说。
“是,陛下,臣定按照陛下的旨意办妥这件事情,陛下为苍生着想,能为陛下办事,此乃臣一生的荣幸。”
随之,铿锵有力的正声道,维托现今的心绪唯有无尽的激动,尼古拉所说的九年义务教育,绝对能说是泰拉世界的先例,乌萨斯前所未有的教育体制革新的壮举,他光是想着都兴奋。
“没有必要这么说,朕也不过是做自己应做的事而已,朕只是尽可能的要乌萨斯减少文盲,来为乌萨斯塑造更多的有用之才,尽可能的不埋没有天分之人。”
迎来尼古拉的微微一笑,声带平静自然,没有一点的自豪,同没有一点的谦卑,仿佛仅仅是在述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朕不负天下人,也不会要天下人负我,维托你知道这点就可以了,退下吧,朕对你说的已经都说了。”
一件很淡然的事情,履行着身为皇帝的职责,引领天下人共进退。
既为的自己,也为的人民,为的国家。
“那陛下,臣告退。”
令听到的维托情不自禁的心生感慨,佩服着尼古拉的心境,没有多说,拱手的和尼古拉进行辞别。
留下着尼古拉一人在房间里,目视着维托的离开若有所思。
末尾从座椅上起身,往着房间的门外缓缓的走去。
“是时候,要起用‘他们’了。”
最终自言自语喃喃的一声,声若文斯。
“只希望,那些家伙,比我想的还‘勇敢’一点吧。”
没有要任何人听见,踱步消失在皇宫的走廊中,不知前往哪里。
……
第98节 五十三章:暗中谋划
夜深人静的晚上,在一有着众多安保所保护的别列科夫所属的豪华宅邸房间中,拥有着乌萨斯财富最多的四位寡头正集聚在一起召开着一场前所未有的会议。
会议的氛围很死寂,各自的坐在沙发上围聚成一团,无论是别列佐夫,霍多尔科夫斯基,斯摩棱里斯,以及弗里基德的脸色都很铁青,和上一次被尼古拉强制要求到皇宫的性质不同,这一次四位寡头的聚会是带有着强烈的主观性质,为的共同的利益此时此刻集结在这里。
共同的利益即是资本上的利益,方前待在这里的人理应还有一位才对,但别列科夫等人清楚,那个人一时半会不可能会出的来,多年来积攒的资本仅在一瞬之间受到乌萨斯官方的控制彻底的玩完,即便着出来也不再配和他们平起平坐,最多是他们手底下会咬人的一条狗。
而正是因此,如今的别列佐夫等人才害怕不已。
他们之所以能够起家到现在这种寡头的一步,某种方面正是借助着他们本来先天资本的优势结成一所谓的联盟,不断的打压着同行的发展才有着当前的地位,不知早已要多少人濒临破产,几乎丧失自己所有的财富穷苦潦倒。
在资本的世界中,最讨厌寡头的正是寡头,一个寡头的诞生意味着又会多一个资本上的劲敌,今日能成为建筑大亨,下一秒兼任原石大亨丝毫都不奇怪,一直以来,他们五人都守着这份默契,一同打压新的资本势力,互不干涉对方的资本范围,牢牢的坐稳着自己寡头的位置。
只是就在今天,在现场四位寡头的认知中,有一个人破坏规矩。
不是别人,正是当今乌萨斯皇帝尼古拉,突然对着他们同盟的其中一人,即传媒大亨古辛波特进行出手,趁他们始料未及时一下控制古辛波特麾下大部分的传媒势力,没有给他们一点插手的余地。
对于四位寡头而言相当于向他们进行宣战,表面上押古辛波特进大牢是因对列昂尼德诬陷罪,但本质上四位寡头都明白尼古拉真正的目的是想要控制乌萨斯的舆论力量,动一发就是牵全身,尼古拉敢动古辛波特,那就意味着一定敢动他们,这触犯他们的底线。
“各位说说,怎么办吧…”
于是,保持沉默一会儿后,作为现今乌萨斯建筑大亨的别列科夫首先打破房间内的沉寂。
“那个皇帝现在已派自己的势力进驻各舆论上的平台,目前我们所能控制的舆论力量最多和那个皇帝五五开,但这根本不走过能在舆论上动摇那个皇帝,这样下去我们定会处于被动的地位,我们都不知道那个皇帝接下来还会做什么,又或是对我们其中的一个人下手。”
声带很低沉,完全放弃之前和尼古拉妥协的想法,彻底的把尼古拉视作为敌人,其他的三个寡头同是这般,无一例外皆是神情凝重,对别列科夫的话深以为然。
“还能怎么办?首先得先想办法把古辛波特捞出来啊,不把古辛波特那家伙捞出来,我们怎么去干涉乌萨斯的舆论,现在那皇帝在民间的威望日益增大,假若我们不在舆论上压制他很有可能会起到适得其反的效果,反被那个皇帝将一军!”
随后,作为现今乌萨斯原石大亨的霍多尔科夫斯基对别列科夫进行回应,说话的语气隐约间充斥着不耐烦的心绪,眉头紧紧的皱着似是特别的烦躁,即使着是一个大亨在乌萨斯依然改变不掉在尼古拉的面前吃瘪的结局。
若是他们在议会制的哥伦比亚,别列科夫等人知道他们都不用担心这个事,他们完全可以跟议员联手稳固在议会的权利,就连议长都不敢随意的轻举妄动,军队的军费更是和他们息息相关,定把他们当爹一样供着,他们想要造反都行。
然而在乌萨斯这种帝制国家,他们的待遇和哥伦比亚的寡头则是恰恰相反,皇帝才是真正意义上的老大,皇帝说的话才算数,他们哪里算回事,敢把黑手渗入军队,他们要是被抓个现行那铁定就要因谋反罪被砍头,诛九族都有可能。
其实要论在别的帝国,他们可能还能够玩玩政治上的平衡,皇族中的兄弟姐妹那么多,不泛有实权之人的封王,哪个皇帝敢动他们,那他们就能倾全部之力支持另一个封王,要那个封王有着更多的资本去和皇帝对抗,再贿赂下朝堂的大臣,皇帝断然不敢动他们的利益。
可惜乌萨斯自有国情在此,整个的乌萨斯正统血脉就尼古拉一人,他们吗的哪里去找封王这个东西!?这尼古拉特么的就像是一天命之子一样占据天时地利人和,因而别列科夫等人才烦心不已,这上任皇帝为什么就不多生几个,非得要尼古拉这样的人当皇帝挡他们的道。
而救古辛波特,别列科夫等寡头深知这是必要的事情,就算尼古拉说什么是什么,但一言一行都会被全泰拉世界的天下人瞩目,总不能无端的说杀谁就杀谁,那只会被泰拉世界的舆论留下暴政的口柄,随之而来的就是资本恐慌,许多敌对势力定会乐见其成推波助澜一把。
这正是别列科夫等人要保古辛波特的理由,古辛波特虽被抓,但他麾下的财产哪怕是尼古拉这一皇帝都不敢乱动,顶多是起到监督的名号将其功能瘫痪,要乌萨斯官媒的影响力进一步扩大。
不救古辛波特,那就意味着放弃舆论的半壁江山,这是别列科夫等寡头绝对不能接受的事实。
“我们互相在朝堂上不都有人吗?明天,我们就要那些人在早朝上对那皇帝纳谏,总之要把古辛波特救出来!”
“我觉得…这不太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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