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刘达线人
毫无疑问是古米,刚才本想帮助凛冬时但被人拦下没来得及帮,手忙脚乱的看着尼古拉半天都说不出一句成型的话,紧张的忽然都不知要怎样称呼尼古拉,总不能在这个时候喊陛下,不然绝对会引起轰动。
“照顾下凛冬,古米~”
虽然尼古拉也没有想要古米喊,微微的轻点下头古米的额头对这少女小有的迟钝略为无奈,尼古拉放开凛冬的手臂,将凛冬轻柔的往古米的方向推搡一下。
“我,去去就回~”
进而当着真理和古米诧异的面迈开着脚步上前,当扭过头直视着乌沙科夫的刹那间,尼古拉的神情顿时收归于古井无波,面无表情的直视着乌沙科夫的双眼,面容似平静的谷底幽泉不起半分的波澜毫无丁点多余的情感可言,隐隐间令和尼古拉对视着乌沙科夫内心有点发寒。
“…你,是谁?”
并且乌沙科夫深知的是,他心底里发寒的原因,其实根本不是尼古拉此时此刻充斥着寒霜般悚然的眼神,而是尼古拉刚才的出现,真的让乌沙科夫无所适从,斜眼观察着自己这边阵营其他人的神态,从其他人错愕的表情上看,乌沙科夫更坚定心中的想法。
正若江湖上1V1的单挑一样,就当一个人正要将另一个人击倒时,又有一个第三者突然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那要被击倒的人的身后,试想那个即将取得胜利的人是什么表情,是愤怒吗?不,定是惊恐,惊恐着这个第三者迅速的出现,更惊恐着自己竟没一点的察觉。
在乌沙科夫的认知中,毫无疑问说明一件事实。
眼前的这个男人,和他一样的学生,很强。
不是一般的强,是现在的他,无法战胜的那种。
到底是谁,他不记得乌萨斯皇家军事学院有出过这号的人物,还和凛冬认识,刚才亲密的举止关系恐怕还非同一般。
“干什么,乌沙科夫,弄死他啊!”
可惜一旁看着的弗拉基修德毫不在意,压根没有打过架哪里知道打架的风险,瞧着帮助凛冬躲过乌沙科夫一拳的尼古拉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不耐烦的对乌沙科夫喊道,想要乌沙科夫给尼古拉一点教训,他到时再补几脚。
殊不知让听着的乌沙科夫心生起怒火,悄然瞪视弗拉基修德一眼,老实说真想上前一拳叫弗拉基修德闭嘴,这尼玛的什么时候还挑衅别人,真当他是工具人?这家伙丧失身份和地位真的是怎么死都不知道的那种!
“…何必要作贱自己?听那个废物的话?”
直至尼古拉的发声,乌沙科夫才立刻缓过神来,紧张的看向尼古拉。
“这世界上没有一个天才会甘心屈服于废物,你放低自己的身段为废物做事,你不觉得是在侮辱自己吗?”
不含任何温情的冷漠的话语则让乌沙科夫的内心泛起些许的波澜,微微皱起着眉头,乌沙科夫一时保持沉默。
“那又怎样呢?”
半晌,才对尼古拉回复道,对尼古拉进行反问。
“像我这种的人,并没有选择,不是吗?”
同一时刻上抬着双手对尼古拉做出拳击的动作,乌沙科夫苦笑的说道,表明自己的态度,即便心有不愿,但也选择加入弗拉基修德这边。
“那你并不适合当军人。”
迎来尼古拉轻声的回应。
“军人的天职是保家卫国,而非是贪图权利,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抱有着这样盲目想融入权贵阶层中思想的你,根本就不可能会保家卫国,当哪一天国家陷入动荡时,你将会是第一批那背叛国家的人,哪怕你是一名军人。”
让耳闻的乌沙科夫更为紧攥住双手,不知应说什么来反驳尼古拉,就以弗拉基修德这种人的德性,他也意识到这点,这样的人真当国家陷入战乱时绝对派不上用处,顶多是成为俘虏就会叛国的那种。
“只是,目前的你,还没到那种伤天害理的地步,无非是思想出现问题,但只要及时的纠正,还是能挽救的回来。”
随即,尼古拉平声的对乌沙科夫进行总结。
“所以,庆幸吧,念在你是个人才的身份…”
声音的淡漠宛若宣告乌沙科夫的命运,在乌沙科夫的眼里,似是他的一切都被尼古拉玩弄于掌中,没有一点反抗的希望。
宛若着高高在上的皇帝,宣布着他的人生,他的结果。
不可违背,也不可能违逆。
“你,罪不至死。”
随后,尼古拉迈动自己的脚步,双腿犹若爆发的弹簧一般瞬间奔驰至乌沙科夫的身前,在乌沙科夫惊慌瞪大的眼中紧攥住自己的拳头,仿佛流星般瞬息而过,一闪而逝到乌沙科夫的眼前。
“无非是需要有人教育下你而已。”
单单的一拳即将乌沙科夫给打的脑袋一震,差点意识都当场陷入昏厥,抬眸冰冷的黑瞳中闪烁着飘洒在空中几滴血液朱红的流光,尼古拉凌厉凶猛的一拳接踵而至击中乌沙科夫的下巴,伴随着一段牙齿碰撞间清脆咯吱的声响,乌沙科夫蹒跚的往后退去,就连眼睛都迸出鲜艳的血丝。
[刚才发生什么…]
这是当前乌沙科夫脑海中的唯一所想,就在刚刚,他可谓是什么都没看清,仅仅是一阵风儿的飘过他的耳边,尼古拉就瞬时来到自己的身前,又是一阵风儿吹打到他的脸庞,尼古拉的拳头就挨在他的脸上,无论是尼古拉冲锋的速度亦或是挥来的拳头,都堪称是来无影,去无踪。
[吗的,这个人绝逼不是学生!]
乌沙科夫百分之百的笃定这点,这尼玛开玩笑的,他一个作战系首席,某种方面都能和上过战场的教导过几手,这拳头没看清就被人揍能说是乌沙科夫人生中平生以来的第一次,就刚才那急招,乌沙科夫估计即使是教导都不一定能百分之百接住,这水平怎会时一学生做得到。
不经意间,乌沙科夫的喉咙咽下一口唾沫,下意识对尼古拉产生恐惧,既恐惧着尼古拉未知的身份,更恐惧着尼古拉的实力,这个男人很明显刚刚只是普通的进攻而已。
一旦这个男人用上真本事,乌沙科夫不敢想象会有多强。
完全不敢想象,一想象就害怕。
没给乌沙科夫任何多余的时间,紧攥的手指上沾着几滴从乌沙科夫脸上洒出的鲜血,尼古拉的身躯若凶悍的风暴般再度朝乌沙科夫冲来,刹那间对乌沙科夫挥出一道拳头,直打乌沙科夫的额心。
稳重的呼吸变得急促,世界的时间像停顿几秒一样放缓流逝的速度,在把自己的身心都投注于和尼古拉战斗的前提下,方前尼古拉的攻击乌沙科夫倒是看得一清二楚,微微的扭头,乌沙科夫弯下腰间想俯身的对尼古拉回击一拳,改变他单单处于被动防御的局势。
仅是手臂伸到一半就急速的收回,往下俯视的眼睛和俯身着的乌沙科夫惊恐睁大的双眼相望着,尼古拉的膝盖凶猛的朝乌沙科夫的正脸踢去。
[假动作!]
乌沙科夫立即发觉到这点,但无济于事,膝盖刚猛的踢中乌沙科夫的正脸,乌沙科夫的面庞久违的感到血的温热,是自己的血的热度,被尼古拉的磕击给打的鼻血四溅,不受控制仰头的往后倒去,乌沙科夫充满着血丝的眼中接连目睹到的是尼古拉趁势挥击的拳头,心里咯噔一下。
“我…投降。”
无力的喃喃道,明白着自己躲不过这一拳,乌沙科夫识趣的选择认怂,对尼古拉心服口服。
“乌萨斯的军人中没有投降一词。”
结果迎来的是尼古拉面无表情这般的回应,一拳狠狠的正面打在乌沙科夫的脸上,把乌沙科夫给揍的鼻青脸肿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一定程度上更多的是出于私心,前面的几拳是教导乌沙科夫,这一拳则是报复乌沙科夫对凛冬的举动,打他重视的女人,真他吗的是欠抽,他必须要给乌沙科夫一点颜色瞧瞧。
之后,随同着乌沙科夫的倒下,整个的训练室死一般的寂静,不约而同的停止殴打,所有的学生都错愕的望向把乌沙科夫给击倒的尼古拉,这乌萨斯军事学院里,迄今为止还没传出乌沙科夫单打独斗败过谁,不得不说这是他们第一次看到乌沙科夫被人打败,还被打的这么惨。
尤其是目击到全过程的凛冬、真理和古米,更是陷入震惊当中,从来没想过尼古拉会这么厉害,那平常对她们温柔有礼的男人,实力竟超乎想象的强大。
虽说在场包括尼古拉都没觉察到的是,眼见着尼古拉将乌沙科夫击倒的场面,凛冬顷刻之间黯然的低垂下眼帘,悄然闪动着的碧绿的双眸隐现出不合时宜悲伤的神色。
为自己的不争气,感到悲痛,感到自卑。
原来,她和尼古拉的差距竟这么的大,大的她都喘不过气来,搞得半天尼古拉的实力远在她之上,尼古拉也许根本不需要她的效劳。
于是,轻咬着洁白的银牙,想通什么,凛冬目视着尼古拉的眼神中即刻变得炯炯有神起来。
第一次萌生出想要超越尼古拉,超越这个乌萨斯皇帝的欲望。
变成超越强者的真正的强者,不想要再陷入这种无力的局面,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男人为自己而战,自身却什么都无法做的局面。
是的,她,还必须要变得更强!
强大到能够保护尼古拉,比尼古拉还强才行!
最后,无视着其他人神采各异的目光,尼古拉微微的扭头看向愣然中的弗拉基修德。
紧随其来则是磅礴的威压从尼古拉的身上散发开来往着弗拉基修德席卷而去,一步一步的往弗拉基修德走着,尼古拉的气势随着和弗拉基修德的接近越发狂暴起来,缩起的瞳孔就如汹涌的风暴愈发的炸裂,在弗拉基修德的感官中堪称是来收割他灵魂的死神都不为过。
“你,你想要干嘛!?你知道我爸是谁吗?是将军!你敢动我你必死!”
以至于首次被这种残暴的威压给笼罩的弗拉基修德当场吓得趴到在地上逞强的叫道,浑身一软,一种刺鼻的气味从弗拉基修德的下面发散开来,引得在场的其他人全都对弗拉基修德心生鄙夷,这皇家军事学院的学生被吓尿,琢磨着是皇家军事学院创校以来的头一次。
“干什么,你说呢?”
随之,尼古拉走到弗拉基修德的身前。
“身为在校的学生,皇家乌萨斯军事学园的一员,在校欺辱学生,把性格来当做维护自己的武器,用权利来衡量一个人所有的一切,这莫非就是你作为国家未来栋梁的一员的素养,你的能耐!?”
最终怒意的咆哮以之,口中迸出的一连串的言语不仅仅是说给弗拉基修德听,更是说给在场的其他学生听。
“目中无国,自私自利,胆小如鼠,就你这样的人,何谈保家,何谈卫国!你代表的是你自己吗?你代表的是你家的荣耀,代表的是这乌萨斯所有的百姓,代表的是乌萨斯帝国的荣耀!就你这德性,你不光是丢的是自己的脸,更丢掉你家的脸,丢掉国家的脸!就是个狗种!”
接连的每一句言辞冲击起所有听着的人的心头,囊括着和弗拉基修德一样的权贵人士也不由得感到惭愧,就算着自己不像弗拉基修德这样没有底气,但都感觉自己有愧于乌萨斯军人这个称呼。
“将军是什么,是乌萨斯军队的统帅,是乌萨斯军队的士兵和将领都能够托付的人,象征着乌萨斯军队的荣耀,但你竟用将军一职来压我,你这不是在玷污乌萨斯军队是什么,身为将军的儿子竟主动徇私枉法,你不是乌萨斯军队的耻辱柱又是什么!”
贵族往往更爱脸皮,不管是军官氏族和赐封的贵族都是如此,尼古拉的这一招,相当于要其他的军官氏族和贵族的后代自觉的和弗拉基修德划清界限,将弗拉基修德彻底沦落自导自演的孤家寡人,没有一人再会去帮助。
“而家有家法,军有军法,你恶意挑衅他人,欺辱同学,不知悔改,还滥用将军旗号在先,今天,我就要按照军规惩治你!”
继而,尼古拉缓缓的抬起自己的脚。
“记住,你,不配为乌萨斯的军人!”
末尾用劲一击的朝弗拉基修德脸砸去,尼古拉的脚底猛烈的砸在已被吓傻的弗拉基修的脸上。
“同时皇帝,更不需要你这狗娘养的来效忠!”
一脸狰狞述说着个人的怒意,一脚毫不留情将弗拉基修德的脸给砸的面目全非,骨骼破碎嘹亮的声音在训练室内格外的响亮。
……
第92节 四十七章:三人组的告白
“阿纳托利,你可知罪?”
乌萨斯皇家军事学园的顶楼,矗立于一私密的房间中窗户的边旁,尼古拉背对着一正在下跪的老人冷声的问道,漆黑的眼瞳向下静静静的俯视着学园整个恢弘的光景,个人淡漠的面色毫无一点的波动。
私密的房间很大,墙壁还挂着许多身穿军服的人的图片,每个灰白图片上的军服都无一例外挂着相当多的勋章,足以见得这些人在乌萨斯军队中的地位是有多么的高崇,正是乌萨斯皇家军事学院创办以来历届的校长。
甚至尼古拉方前背对着的老人,同样不是一般的人士,正乃现今学园的校长阿纳托利,曾是乌萨斯著名将军之一,和赫拉格并列,此时此刻正面向尼古拉单膝下跪着。
“臣知罪,没有合格的履行职责妥善管理乌萨斯皇家军事学园,还请陛下责罚!”
伴随着尼古拉话语的落下则毫不犹豫的表示认错,阿纳托利拱手沉声的说着,至始至终都低下着自己的头部。
“只是因为这个?”
接连迎来尼古拉的质问。
“阿纳托利,你当朕是小毛孩,不懂得你想做什么?”微微的扭头冷眼斜视着跪下着的阿纳托利,即便着阿纳托利认错,尼古拉冰冷的语气也没有丝毫的升温。
“你利用一个将军的蠢货儿子,故意的要朕帮你挡枪处置,来促进你对乌萨斯皇家军事学园进一步的教育改革,你这算盘打的可真精啊,朕是不是还要夸奖你做的不错?”
进而吐露出这般的事实,尼古拉直接道出阿纳托利想要的一切,弗拉基修德弹劾凛冬定没有那么单纯,至始至终,阿纳托利利用着弗拉基修德来陷害凛冬的举动来把他这一乌萨斯的皇帝给引诱出来,要他亲自整顿弗拉基修德,弗拉基修德从头到尾都是一献祭品而已。
以及为什么阿纳托利敢断定他会出手,尼古拉清楚这是出于他的因素,在把三个少女送到这里时,他特意派人告诉阿纳托利要注意这三个少女,已说明三个少女在他心目中的分量,而教授要控告凛冬,尼古拉相信阿纳托利定会知情,结果是叶戈尔告诉的他,可见不同寻常。
再加上阿纳托利在当军人时就对军官氏族一派非常感冒,关系不和,尼古拉很快的猜到阿纳托利的用意,利用他搞定弗拉基修德,到头来整顿弗拉基修德时就能直接说是他做的,顺便以此整顿权贵子弟的作风和学园内的腐败,即使着凛冬真的出事,对阿纳托利没什么损失。
弄得尼古拉有点无语,这皇帝底下的人啊,太过精明也不见得是一件善事,这借刀杀人还把他给牵扯进来,像个什么话,关键的是他还不能责备,首先这阿纳托利是忠臣,其次是阿纳托利在皇家军事学园的威望很高,他要严惩定会拉下自己的威信,最后还是便宜阿纳托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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