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刘达线人
“并且我能跟你承诺的是,只要你归顺于我,我到事成之后能饶梅菲斯特一命,前提是梅菲斯特能听命于你,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我不允许他犯错,你懂我的意思吗?要是他在切尔诺伯格做出什么罪行,哪怕是杀一人,我都会叫他血债血偿!”
整合运动,早已就是乌萨斯的囊中物。
他们竟没一点发觉,还以为能战胜乌萨斯。
真是可笑…
“浮士德,你知道为什么,明明你和梅菲斯特是朋友,明明你和梅菲斯特交往的更深,但为什么梅菲斯特会听信塔露拉,却往往忽视你的想法吗?”
随即,尼古拉蓦然和浮士德谈及这点。
“因为和塔露拉相比,你缺少一个字,那就是狠。”
同一时刻告知浮士德答案,让听到的浮士德微微一愣。
“狠?”懵懂的问着,浮士德不太懂尼古拉想表达什么。
“对,狠。”嘴角扬起一丝莫名的笑意,尼古拉轻点下头。
“正所谓人之初,性本贱;性相近,习相远,家人、朋友、亲人亦是如此,你不会反驳梅菲斯特,自然的会让梅菲斯特更为的无所忌惮,越来的越无视你的意见,任由着自己的性格胡作非为,总有一天会到达失控的边缘,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兽欲。”
跟浮士德讲解着别有用意的道理,想要开导浮士德一下。
“而家人、朋友和亲人最根本的基础,则是平等,你在乎他的想法,他在乎你的想法,这才能够形成为相处的基本条件,你现在和梅菲斯特最大的问题,是你单方面的付出,可梅菲斯特完全感觉不到,已经不知不觉把你当做单方面分享喜悦的工具,或许就连本人都觉得理所当然。”
毕竟若想把浮士德捞到手,尼古拉深知梅菲斯特那就是最棒的工具人,跟弑君者和伊利亚没有区别,两者若是谁生死,另一者定会死,后者是父女,前者是兄弟,梅菲斯特死不死他都无所谓,可关键的是梅菲斯特一死,浮士德就定会寻死,这点尼古拉深以为然。
“至于我对你说的狠,那你就更要细听。”
因此既然这般,尼古拉认为干脆就换个角度思考,若是梅菲斯特不可控,那就交给可控的人,而浮士德正是最合适的人,唯一的不足之处仅仅是方式有问题,对待梅菲斯特失去分寸,只要浮士德能控制梅菲斯特,要梅菲斯特成为一听话的手下,这对他和浮士德都能在接受的范围内。
要他因梅菲斯特放弃浮士德,不可能的事情。
凡是人才,他都会要,还会竭尽全力的要。
这是身为君主应具备的美德。
“就以我刚才打梅菲斯特为例,为什么我打梅菲斯特几巴掌,梅菲斯特就会听我的?因为他怕,而为什么梅菲斯特听塔露拉的又不听你的,因为他不怕你,这是一种极端的思想,你必须要改变,你要比我,比塔露拉还要狠,这才能令梅菲斯特重新改变自己的态度。”
“那我要怎么改变?”
于是,浮士德疑惑的问道。
“我,不知道要怎么做…”
说时黯然的低下头,可能是说到浮士德的心坎上,更通过这一次的刺杀知道着这问题的重要性,正是差点失去梅菲斯特一次,浮士德下定决心要纠正梅菲斯特的做法,省得切尔诺伯格时梅菲斯特真的杀死什么人,他再想救梅菲斯特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只能用这种方式,来尽全力的保住梅菲斯特而已。
仅此而已。
“很简单~”
令听着的尼古拉的笑意更甚起来。
“骂,打!”
最终,尼古拉掷地有声的强调两个字。
“骂,就是要装高冷,从现在起,你要把梅菲斯特当做你的臭弟弟对待,不懂事,调皮,自恋,愚蠢,而你作为哥哥就定要对他严加的管教,不停的骂他,免得他三观继续崩坏!你们是家人,不是朋友,家人里哥哥骂臭弟弟是常有的事,因为臭弟弟不懂事。”
“打,则是相辅相成,单单口头上的说教定不能要他屈服,这时就要发挥你比梅菲斯特的身体素质强的功能,不用扇他的脸,但能够像家人的方式一样扇他的屁股,拿着教鞭抽打他的手,他肯定怕疼,但又打不过你定不敢还手,只会对你心生畏惧,唯你是从!”
一口气解释两个字具体的含义,弄得听在耳里的浮士德的眼睛骤然闪烁出莫名的神采。
“不要跟我你能不能下的住口和手,浮士德,你何妨不想想,你现在不打梅菲斯特,不教训梅菲斯特,那何尝不是在害他?当他因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时,那都已为时晚矣,你现在的骂和打虽狠,但能改变他既定的未来,若是他的未来能够因你的骂和狠改变,你何尝不会知足?”
更甚的是还反向的讲述着两个字背后的意义,有理有据,每一句说辞都令浮士德心领神会,深感尼古拉说的不错。
“骂,打…”
最后,貌似懂得一些什么,浮士德撇过头目视着被尼古拉抽的不成人样的梅菲斯特一脸的恍然大悟,感觉踏入新世界的大门。
[原来,是这样吗?]
浮士德心想道。
……
【写论文,耽误许多时间,抱歉,今天先7500更,论文写完会多更的,请体谅,呜呜呜。】
第75节 三十章:既然不能结婚,那就…
当尼古拉乘坐的轿车来到莫斯科城时,莫斯科城可谓是整座城都在人声鼎沸,凡是有闲暇时间的群众无一不在官方指定大道的两边欢庆着尼古拉的到来,对当今乌萨斯皇帝尼古拉的平安归来大声发出着内心由衷的祝贺。
以及这一次出行的公开也是尼古拉故意安排的,为的正是要乌萨斯的民心稳定,免得乌萨斯人民的情绪还处于对龙门的暴躁当中,就算不能坐着轮椅见人,但只要乌萨斯的百姓能看到他无事的模样,效果已经能达到,省得一些别有用心的人还在炒作这是龙门的骗局。
皇帝是至上的,同是独尊的,越是专制集权强大的国家,往往对民间皇权的教育越加的重视,即便着哥伦比亚自由主义的风潮确实冲击乌萨斯封建主义集权的观念,但无伤大雅,经历百年历史的熏陶,百姓对皇帝的崇拜早已融入进乌萨斯民间的骨髓中,想要改变是很难的事情。
除非哪一天哥伦比亚等议会制国家成为泰拉世界的霸主,否则不可能改变,就跟他原先世界一样,为什么民主与自由会成为世界舆论的主流,正是大多数拥有话语权的国家都是资本主义控制的傀儡而已。
无论着这个制度的本身是有多么的腐烂。
无论着这个制度下的人民有多么的傲慢又浑然不知。
无非都是踩在金字塔顶尖的人,换个统治的方式而已。
一会儿的功夫,车队就穿过人群,徐徐的驶进莫斯科城的圣彼得堡中。
“…皇帝陛下,想要去哪里吗?”
并且这一回推搡着尼古拉轮椅的不再是禁军,而是初雪,推动着尼古拉轮椅轻声的问道,微微的翘起小巧的唇角莞尔的一笑。
“初雪带你去~”
是初雪无意间露出的秀美的浅笑,现今面对尼古拉时不再是那原先至始至终神情都不会变化的圣女,而是一普普通通的少女,展露出自己真实的情感,珍惜着正被自己推动的坐在轮椅上的男人。
一定程度上向尼古拉敞开心扉,自差点失去这个男人以后。
“那就先去朕的房间吧,待会太后应该会过来。”微笑的回道,尼古拉说出自己想要到的去处,微微的昂首仰视着少女被明亮的亮光照耀着的美貌的外表。
“嗯,皇帝陛下~”
而轻微的低下头深情的和尼古拉四目相对着,初雪轻轻的推动着尼古拉的轮椅直往着皇宫中个人的房间走去,估计着叶丝尼娜肯定早就想和尼古拉见面。
一路上,尼古拉和初雪都没有说话,静静的享受着这份宫中难得的静谧,或许是在龙门这一外国他乡待上几天,如今回到宫中竟不由得有种怀念的感觉,不管尼古拉和初雪皆是如此。
虽说后者和前者不同的是,即使怀念着乌萨斯的皇宫,都没有一点怀念谢拉格的心情,比起待在谢拉格,她宁愿待在的是这皇宫之中。
纵然着谢拉格是她的故乡。
少女本身都已察觉到这点。
因为在这里,她终于能干自己喜欢的事情,没有人会在无缘无故的刁难她,没有那么多无聊的规矩束缚着她。
甚至还有一名男人,总是会帮她解开迷津,对她特别的温柔。
是她的人生中,对她最温柔的男人之一,还对她阐明爱意。
她永远不会忘记。
不经意间,目视着背对着自己的尼古拉的头部,初雪清秀的脸颊隐现出淡淡的排红,不知是不是被太阳给照晒的因素。
所绽放的笑颜也更加的柔美起来,就连少女本人都没发觉。
伴随着‘哗啦’的开门的声响,初雪推动着尼古拉来到房间的床前。
“…陛下,要我帮你上床吗?”
随即,意识到尼古拉腿脚的不便,初雪关切的问道,只要尼古拉说帮,她就会把尼古拉抱到床上,免得尼古拉自己挪动,凸显着对尼古拉的关心。
“…唔。”
同时在说完之后又微微一愣,背对着尼古拉的初雪顷刻之间羞涩的轻泯住下唇喃喃一声,发现自己貌似说出一些什么不妙的词汇,莫名的有点害臊。
感到真丢脸,对一皇帝说要不要帮助上床,要是尼古拉误会怎么办啊!
小脸一下涨红几分,初雪的大脑突然有点混乱。
“没事,我自己来吧~”
虽然尼古拉并不介意,自然听出初雪话里奇怪的词语但什么都没说,当着初雪的面站立躺在床上,动作一点都没有迟缓。
“…陛下伤情,没事呢?”
让看在眼里的初雪不由得诧异的问道,清晰的记得尼古拉的伤口是胸膛被弩箭刺穿,照理来说应该是很严重的伤情,动弹都是很难的事情,可尼古拉竟很轻松的起身弯腰躺在床上,这着实出乎初雪的意料。
“只是还有点不适,已没什么大碍。”
而脑袋躺到舒适的枕头上尼古拉的这道答复,使初雪更为的轻启着双唇惊奇不已。
“形容的话,就像是胸膛那有点痒,走时也给医生检查下,说伤口已没问题,明天和后天就能自由活动。”
那正是初雪没想到,尼古拉的伤口已回复的差不多,这简直是骇人听闻,普通的人再怎样都需要几个月的时间休养,尼古拉竟只需要一天,不可思议。
“…是吗,那记得要注意身体,陛下~”
仅是没有太过在乎这些,惬意的笑道,初雪仅仅是在小有的震惊会后对尼古拉发以祝福的话语,一点未有对尼古拉其他的遐想。
只需要尼古拉活着,就已心满意足。
仅此而已。
“…尼古拉!”
进而就自初雪还想跟尼古拉说说话时,一道呼喊着尼古拉名字的女性的声音响彻在房间之内。
“你没有事吧,伤口还有没有疼,会不会留什么疤痕!?”
来者正是叶丝尼娜,匆匆赶到房间打开房门的即刻就一脸焦急的跑到尼古拉的身旁,早已失去原来面对尼古拉时严肃太后的形象变为一敏感脆弱的女人,就连本宫的自称焦躁的都没有说出,心中只在意着尼古拉的情况。
“太好了,你没事,真的太好了…”
而眼见到尼古拉没事以后,还未等尼古拉说话,纤细的眼帘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叶丝尼娜毫不犹豫的勾住尼古拉的脖颈啜泣道,璀璨的泪水顺着白皙的面颊缓缓的流下直接当众哭出声来,滚烫的泪珠隐隐间都沾染到尼古拉的侧脸上,传递着潮湿的触感。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要是你有事,我该怎么办啊…”
是喜极而泣的眼泪,同是叶丝尼娜第一次在尼古拉面前流出的眼泪,是一名太后的哭泣,更是一名女人的哭泣,听说到尼古拉遇刺的时候心情无比的焦躁和不安,感觉自己的人生就像彻底崩坏一样一切都失去价值,每一秒的等待都是在无尽的煎熬,痛不欲生。
所以方前尼古拉的平安回来,在叶丝尼娜的人生中说是重新焕发心生都不为过,没有尼古拉,她完全连活下去的欲望都没有,恨不得去死。
在这世界上,她唯一的亲人仅有尼古拉,眼睁睁的看着尼古拉长大,眼睁睁的看着尼古拉渐渐的懂事,早就对尼古拉产生难以泯灭的感情,可以的话,她甚至宁可是自己死也不想要尼古拉死,只要尼古拉活着,她什么都愿意做。
除了尼古拉,她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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