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刘达线人
清澈的眼底隐射着怪异的色泽,华法琳洋溢着怒气的脸色不明意义缓和了许多。
那正是在华法琳深知着她也不知要怎么评价刚刚的话语,本来,她打算再不想搭理尼古拉,可不知不觉她竟忘记了这件事,真是匪夷所思。
内心不由得有点烦躁,这一刻的华法琳既想一如既往的驳斥尼古拉,又不知为何开不了这个口。
想不通尼古拉干嘛还用这种口吻跟她说话,她不是已经在最初就把态度表明出来了吗?
为什么,不生气了?
明明被她打了一下。
明明她就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
“哼,随便你,我还有事,你自己爱折腾就折腾去。”
不快的冷哼道,华法琳撩了下长发直接往门外走去,心烦意乱之下只想走人,反正她一句话懒得与尼古拉多谈。
”慢着。”
结果还没来得及止步被尼古拉一把拉住了手腕,华法琳的娇躯蓦然颤抖了下。
“你,你干嘛!?”
华法琳慌张的转过了身,神态顷刻之间十分紧张。
”我还问你干嘛,你就说这几句想走,我们之间难道是陌生人吗?从来没见过面的那种?”
尼古拉面无表情的答复道,这一回的语气极为的强硬,显然,他不会轻易放华法琳走,至少明面上是这样。
单单的一言让华法琳保持了沉默,呆愣的注目着尼古拉半响都没反应过来。
现场的气氛突然死寂无比,被尼古拉发问,华法琳一时未有作答。
而视线没有一刻偏离紧盯着华法琳,尼古拉耐心的在等待着华法琳的回应,他怎么可能没注意到华法琳潜移默化的转变,简直太过于明显。
真要是因乌萨斯跟罗德岛在切尔诺伯格的冲突反感他也就罢了,可尼古拉明白着,这理应不是华法琳扇他巴掌讨厌的起因,终究华法琳不知着他是乌萨斯皇帝的身份,即’囚禁’阿米娅的罪魁祸首。
更别谈目前又在帮他,即便着表面上看不出来。
如若行得通的话尼古拉真想摸清华法琳的想法,为什么对待他如此分裂,他究竟有做错了什么。
他们好歹,已经算是朋友了,不是吗?
相处了那么多天,就算发生过矛盾也有和好过。
甚至一想到他和华法琳告别的夜晚,尼古拉的心理更是百感交集,要知道华法琳还亲吻了他,并且没有征兆。
总不可能说那个举动也是随意的吧…
一个女性主动亲吻男人。
”……“
保持着沉默,华法琳一时未有对尼古拉任何回应。
轻启着殷红的双唇似乎想说些什么,仅是她犹豫了许久还是没有说出口,紧盯着尼古拉犀利的视线也越加的冰冷,犹如尼古拉做出了什么超出底线的事情。
“你好意思问我?”
出乎意料进行着反问,华法琳开口说道。
”自从阿米娅那孩子被你们乌萨斯俘获后,你就一直没有联系过我,你觉得我会轻易原谅你不成,你难道自己从没反省过?”
“啊,就因为这?“
尼古拉迷茫眨了眨眼,真心没想过华法琳不理睬他的理由这般‘单纯’。
“不因为这,你还想怎样!?”
华法琳大声的喊着,紧攥着双手一提到这浑身来气。
“是啊,你不在乎,你永远只想着你自己而已,我的感受对于你来说完全不重要!”
之后越说声调越加的高涨,华法琳一口气的把心中的苦闷倾泻而出,她磨蹭了下银牙宛如早对尼古拉忍耐已久,被尼古拉一问更是不受控制爆发了出来。
”你有考虑过我的心情吗?你知道我每天都在担心你会不会死吗?每一次把任务说的那么危险,为什么回来从不告诉我,非得派个陌生的人过来敷衍,还假惺惺的送我血液为我着想?”
每说一句话,几乎都在触动着尼古拉的心头,让尼古拉不知所措。
“你真的认为我会因你们皇帝下三滥的行为厌恶你,你真的认为我是那种小肚鸡肠随便迁怒的女人?你连一封信都不肯给我回,你还想要我对你说什么!?你压根就和你们的皇帝一样无耻,枉顾别人的好心当阿米当驴肺!”
因为正如华法琳所言他担忧的正是这点,但他从没料到这会对华法琳造成‘伤害’,他的出发点,简单来说就是为的照顾华法琳的情绪,所以他才准备等到合适的时机再说,比如方前。
然而华法琳竟会因此抵触他,尼古拉直呼‘好家伙!‘。
虽说话是这么讲没错,只是他就是乌萨斯的皇帝啊!
这华法琳是在双重骂他吗!?他怎么感觉自己一旦不小心暴露身份就会被华法琳彻底决裂啊!别个尼古拉犯的错管他王云什么事?能不能不要把他跟乌萨斯皇帝扯在一起。
“满意了吗?这就是我腻烦你的原因,你不值得要我与你多说几句话,你真是个熊渣!”
而再度责备了尼古拉一遍,华法琳阴沉着脸完全摊开了牌,不过那眼角不经意间涌现的一团水雾又已证明了些什么,她及时的侧过身没要尼古拉目睹到这一幕。
心里总算舒坦了一些,同一时刻,华法琳感到的却是后怕。
万一尼古拉真不搭理她了怎么办,她又要如何是好。
她无非,是想要尼古拉多了解她啊。
她才不是什么心胸狭窄的女性。
更不是什么无端发火的女人。
“呵…”
使听完华法琳发言的尼古拉不由自主轻笑了一声,即使是被批判的一方,也没丝毫的生怒。
面露笑容的说着,他已洞察到了华法琳的小心思。
”华法琳,你喜欢我吗?”
顷刻之间,背对着尼古拉的华法琳的瞳眸猛得伸缩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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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百一十一章:皇帝的往事
如果当你位于世间的顶点时,你还会信任其他人吗?
作为乌萨斯的皇帝,伊凡大帝向来不信任除自己以外的任何人。
他位高权重,出生娇贵,从小时,他一直以来就被各种各样的人吹捧,他厌烦了层出不穷的吹捧和讨好,即使他的父亲总教导他这是必修的’功课’。
他迷恋军事,认为只有武力才能让乌萨斯在这泰拉称霸。
国力再繁荣的国家没有实力做支撑注定只会被任人宰割,掌管着这足足有一亿多人口的乌萨斯,他比谁都深知着此理,乌萨斯的历史,就是血腥的历史,在一百年前乌萨斯人已证明了这点,为的反抗维多利亚前仆后继的掀起独立,死伤无数。
在他的父皇死后,他接替皇冠成为了乌萨斯皇帝。
借助于他年轻时在军队的磨练,了解着军队诸多弊端的他迅速在内部进行改革,经过他的坚持,乌萨斯冗杂的军队被他分为几个集团军管理,每个集团军的统帅几乎都是他的心腹,为他效令。
十八岁那年,他结了婚,娶的是他的未婚妻夏洛特,就算他并不爱她。
他对女人没有兴趣,只在乎着乌萨斯的发展,他的毕生所求,仅仅是想要乌萨斯称霸泰拉,唯独这份宏图,才能激起他的热血,他宁可不被任何人爱,也发誓要完成他的这个梦想。
他有一个心腹,是乌萨斯的古神,名叫科西切,跟他的理念相同,仅有战争才会要乌萨斯强大,而贪图享逸只会要乌萨斯衰落。
在他的努力下乌萨斯的国土日益扩张,卡西米尔的骑士被乌萨斯击败被迫放弃奥尔沙堡垒以东的全部土地,驰骋西伯利亚的蒙古部落也被他的军队征服归顺于乌萨斯的统治,乌萨斯的强盛渐渐被泰拉众人所知,他十分惊喜着这个结果。
本来,伊凡以为着他必会是乌萨斯最为伟大的皇帝之一,因为自彼得大帝之后没有一个皇帝短短时间内做到他这种成果,将乌萨斯的国土一下增大到四分之一左右。
但伊凡不敢想象的是,他向来所骄傲的军队会在尼布楚地带被炎国一击即溃,整个的乌萨斯第二集团军被炎国覆灭,至于剩下的第三集团军则被炎国俘虏,还是炎国特意为之来当做与乌萨斯谈判的‘筹码’。
乌萨斯的国力,自此一落千丈,在他的亲眼见证之下乌萨斯的方方面面开始走向落魄,财政入不敷出,民间怨念沸腾,乃至于他的统治基础都在发生着动摇,他的那些’兄弟姐妹’不停在暗地里耍小动作觊觎着他的皇位。
“我错了吗,科西切?”
他不仅一次的质问自己最信任的人,怀疑着自己走的道路在这糟糕的局面下日渐身心俱疲。
“你没有错,陛下,这只是人经常遇到的挫折而已,一个伟大的王者注定会迎来常人难以忍受的磨难,你应该学会习惯。”
而科西切每一次是如此回应着他,他相信着科西切说的没错,或许这个古神比凡人不知要狡猾多少倍,但它确实无时无刻都在为乌萨斯着想,他一直看在眼里。
他很快的重新振作起来,下定决心一血乌萨斯的耻辱。
他以乌萨斯皇帝的身份参与对炎国的谈判,以着尼布楚附近全部国土的代价从炎国手中成功赎回第四集团军,在此过后,他一心专注于乌萨斯的内政,总有一天势必要炎国偿还,这个位于泰拉极东的封闭国家迟早会是乌萨斯的大患。
乌萨斯的内部问题,确实缓解了,可也遇到了一个难题,他无法推动最为阻碍乌萨斯前进的土地改革,由于这撼动了太多人的利益。
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他的兄弟姐妹们不惜暗箱操控导致了乌萨斯和卡西米尔边境的冲突,趁此机会,乌萨斯的大贵族们集体向他发难,怂恿着他发动对卡西米尔的战争,这样他们也能从其中捞到足够的‘好处’。
他终于体验到了他父亲在任时相同的痛苦,这个国家不仅是他的国家,也是这些贵族们的国家,他们从不关心乌萨斯的未来,只关心着他们的荣华富贵,他们简直是一群无可救药的禽兽,他恨不得把他们统统杀死!
他,真的累了,尤其是他的妻子也在他耳边说些什么可笑的道理时,伊凡认为这个乌萨斯根本没有人了解他。
他在外人的面前总佯装一残酷无情的皇帝,那纯属是为的在这随时都有着斗争的皇宫中保护自己,无论如何,他也是活生生的人,既然是人,那他无疑同样会渴求着朋友,即便一个合格的皇帝理应没有感情,这是他父亲临死前教导他的真理。
他对以‘兄弟姐妹’们为首的大贵族进行了妥协,在准备妥当后宣布对卡西米尔开战。
结局依旧和尼布楚相差不大是落败告终,他多年来的所有成果功亏一篑,不能实行有效土改的乌萨斯,永远不会有发展的动力,乌萨斯需要大量的工人去移动都市建设生产,而不是被困于土地上的农民。
他不知乌萨斯将来要何去何从,只知着他因自己的‘贪婪’已彻底的失败。
随后,就在他独自在宫里散步心灰意冷的一刻,伊凡一辈子不会忘记,有一个男人忽然出现在他的面前,伴随着一团诡异的黑雾。
确切的说是一个’怪物‘,一半是人脸,一半是兽,他一生未来前所未见,长相远比乌萨斯的邪神更为疹人。
“早安,乌萨斯的皇帝陛下。”
面向发愣的他缓缓询问了一道问题,不光是改变了他,也改变了乌萨斯的疑问。
他无时无刻的都在后悔着,为什么他会选择答应,就如着他面对他的‘兄弟’姐妹时一样。
失去了他的挚爱,也失去了他的一切。
他已经无法回头,在得知了这个世界的’真相’以后。
“请问,你想阻止乌萨斯的灭亡吗?“
犹若恶魔的低语,他难以忘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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