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刘达线人
强行的拽着女子的胳膊把其拉近到自己的房间中,不顾着女子愠怒的表情,尼古拉一把的将女子往自己的床上甩去,‘砰’的一声关上自己房间的房门,一句话也懒得和塔露拉多言。
“呵,废物陛下看来喜欢在没有人的地方玩?我还以为废物陛下的风格会和禽兽一样喜欢随地播种,没想到竟还有着作为人的羞耻,真的是一件值得高歌的事情~”
而翘起艳红的唇角冷笑一声,眼神流露出鄙视的神采目视着身前的尼古拉,塔露拉不加掩饰的讥讽道,娇柔的身躯侧趴在床上呈现完美的弧度,女子的眼底满是戏弄之意。
没有对尼古拉有丝毫的反抗,事已至此塔露拉也不想多说什么,终究身上被套着限制源石技艺的工具,塔露拉很有自知之明自己的反抗无疑是徒劳,况且尼古拉的实力在她之上,这一点塔露拉深有体会。
鲜艳的红眸悄然环顾着四周,塔露拉的注意力定格在床边床头柜的第二层,在塔露拉的记忆里,她清晰的记得床头柜的抽屉里有把剪刀,足以能造成一击毙命的效果,若是刺准的角度恰巧到位。
一直以来都没有真正像个宫女一样普通的过日,而是以宫女之名观察着乌萨斯皇宫中所有的一切,在女人的脑海中,这个皇宫大致的地形她甚至都已摸索到位,无非是有些地方不允许宫女进入,她尚且未有踏足进去。
是的,她不可能一生都呆在这迂腐的皇宫里,只要有一丝的机会,塔露拉清楚她就会逃离这座皇宫,有朝一日卷土重来,再一次要乌萨斯、炎国和维多利亚付出代价。
前提是,尼古拉不突破底线,在她做牛做马之下还想为所欲为。
要她背弃尊严的苟活着,塔露拉明白她做不到。
她不会允许异性玷污自己,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
“……”
只是没有对塔露拉的讽刺有任何反应,尼古拉仅仅保持着沉默扭身翻开自己的衣柜,在塔露拉困惑的视线中宛若是在搜寻着什么东西,不明意义。
之后,从衣柜中拿出一包装的药瓶,尼古拉挪动着一座椅坐在塔露拉的对面,深邃的瞳仁对视着塔露拉美艳的红眸,目光严肃而又充斥着冷意。
“袜子脱掉,现在。”
单单的一言简单直白,是对塔露拉直接的命令,让塔露拉微微一愣。
“你…”
塔露拉翕动着朱唇呢喃的一声,听到尼古拉的要求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依托在床单上纤白的十指紧紧的攥在一起,凸显着女子内心的愤怒。
“我脱还是你脱?”
尼古拉未有在意塔露拉的不满,继续的问道把药瓶打开,神色极为的平淡看不出有半点的兴奋,其实也已用动作表达出自己接下来要干些什么的意图。
“上一次看内衣,这一次就想看我脚,你是变态吗?你要是想可以直说,我不建议把每天大发慈悲把穿的袜子和内衣送给你,供你每天晚上自我发电来回蠕动!”
她轻咬着银牙满面厌恶的说道,纤柔的双足微微并拢的点显而易见很不愿,向尼古投以过去锐利的目光恨不得把其刺死,假若眼神真能杀人的话。
“那我脱吧,磨磨唧唧的,你是哪里来的农村妇人吗?牛头不对马嘴。”
遗憾的是尼古拉不为所动,听到塔露拉不愿自主动手就把其的双足放在自己的膝盖上,把女子的裙底缓缓的撩开,小腿白嫩的皮肤若隐若现,肤若凝脂娇艳动人。
“啧,我自己来!放手!”女子撇嘴了一声,抬起手臂把尼古拉的咸猪手重重的拍开。
“死变态…”
末尾没好气瞪视了尼古拉一眼,塔露拉低声咒骂着转身没要尼古拉有半分看到自己内衣的可能,在女子的认知里,尼古拉的行为简直就是人间之屑,开口就要女性脱丝袜,下一次不知还是不是要她脱衣服,恶心的要命。
轻微捋顺的下头上所戴的假发,女子面无表情的俯下身,一手压住裙底,另一只手则徐徐褪下脚上漆黑的丝袜,修长纤细的双腿逐渐显露出来,奶白色的皮肤似比寒冬中的白雪还要透彻。
娇嫩的足底菜在绵软的床单上,女子细腻的脚趾微微搅动的下,脱下的丝袜被女子轻柔放置于一旁,折叠对称举止上倒没怎么随便。
随即,注意到尼古拉目不转睛的视线,女子眨动的下眼睛,淡淡的鄙夷弥漫在那清雅秀美的脸上。
“要舔吗?还是说用用?”她微眯起眼睛的笑问着。
“…咳,脱下就把脚伸过来吧,我给你擦擦药。”
尼古拉佯装严肃咳嗽了一声,被塔露拉提醒这才发现自己的思绪竟不知何时跑偏,老脸不禁害臊的一红,某种方面还是很难为情。
“哦,那还请陛下温柔一点,出手的时候还请不要兴奋,我可不想脚上一下沾染到什么透明的体液,请洗起来会很麻烦~”
塔露拉红润的唇角歪起一妩媚的弧度,也没说什么无意义的废话将双脚向尼古拉的膝盖伸去,细嫩的脚丫微微左右晃动着,隐约间还散发着朦胧的香气沁人心脾。
“你啊…我帮你涂药还这个态度?一个皇帝帮你擦药,这够你以后吹嘘一辈子吧,平常人可没你这个福分。”
以至于耳闻的尼古拉无奈叹息的口气,在手上灌的点药开始涂抹着塔露拉白皙的双足,或许因久蹲的原因,塔露拉的脚背此时此刻略有着通肿的迹象,一定程度上尼古拉也是察觉到这才把塔露拉带到房间里医治,倒没有沾塔露拉便宜的打算。
另外这脚,确实不错啊…假如能玩足教,那不得爽爆?
尼古拉可惜的是原来的他对女性的脚没多大关注,方前初雪、凛冬、真理和古米一走他连个试验的对象都没有,又不能随便的带着侍女转角去厕所发泄。
总不能叫叶丝尼娜帮忙吧,要自己的小姨用脚踩着自己什么的…
貌似莫名的带感?
“我又没要你帮忙,是你自己要帮的。”
女子不快翻的一道白眼,对尼古拉的话语不以为然。
“而且,这难道不是满足你那龌龊的欲望吗?蹲在地上怜悯的伸着舌头渴求女人的恩赐,如果开心的话还会在趴伏在地面原地打滚,嘴里咬着女人的丝袜不放,人生最喜欢的就是将自己的体液射在女人碰过的丝织品上,这难道不就是你的品行吗~?”
她特意恶趣味的补充着,有形的嘴角微微的勾起,看向尼古拉的眼神充满着无尽的藐视。
“你怎么说的我像个小狗一样啊!碰到女人丝袜就动情的那种吗!?我劝你不要过分!”
尼古拉怒目圆瞪的嗔声道,被塔露拉这一说自然来气的许多,搞不懂究竟是怎么被塔露拉看穿的,他还真的是这种人!碰到丝袜就兴奋的那种,以前还要初雪用白丝袜套着手帮他解决下,那滋味不是一般的舒爽。
该死,这女人会读心吗!?
“还有,你再怎么样也得跟我说声谢谢吧,别人帮你,谢谢都不说,你就这么没家教?”
进而赶忙转移着话题,尼古拉不想在这和塔露拉多扯,本来平时欲望憋着就够狠的,在聊他恐怕哪一天真的会忍不住。
男人和男孩,一字之差,亦也千差万别。
就和吃到葡萄,才会知葡萄的酸甜一样,没吃到葡萄的顶多说,但起码只有吃葡萄的期盼,没再吃葡萄的欲望。
女人这东西,品尝了第一次,就再也难停下来。
毕竟爽的不是嘴,是兄弟。
“你以为我会感激你?”
塔露拉的面色迅速淡漠下来的冷言道,犀利的直视着尼古拉的双眼。
“我劝你有自知之明,不要以为我是能随便被忽悠几句就敞开心扉的可怜虫,我不可能会感激你,只会嫌你多事!你我之间没什么感谢可言,你想渣,我更建议你去祸害那些涉世未深的小女孩,别来烦我,这只能要我感到恶心!”
的的确确没对尼古拉有丁点的谢意,女子也很诚实一脸不喜的坦白着,某种意义上更排斥着尼古拉的善意,想不通尼古拉这么做的动机。
这世界上没有天降的馅饼,这一直是女子一生中的信条。
她不认为尼古拉是个老烂人,而正是不认为,她才估计着尼古拉这么做必有深意,绝对有着个人的用意。
培养未来互相之间合作的‘信任’是一方面,但要是尼古拉有不切实际的想法,女子只会嗤之以鼻。
妄想着用温柔,来磨灭一个人对自己的恨意?当她是容易被忽悠的小姑娘?
典型白痴的举止。
虽说一想到那宁可相信尼古拉,也不愿意相信她的霜星,塔露拉的心情莫名烦躁起来。
“你这样的人啊,要我怎么说你才行…你就不能安下心来的过过日子吗?为什么总把人心想这么复杂,一个小事都总会居心叵测的去揣摩,搞得像是人人都在对付你一样。”
而神态苦恼摇的摇头,尼古拉给塔露拉脚背擦药的动作没有停下,相比展现出鲜明憎恶的塔露拉心态始终平静,犹若毫不在意着塔露拉恶毒的说辞。
“说的你似乎很正直一样?欺骗所有人伪善陛下,直到现在,除的我以外又有多少人知道你的这份伪装,利用切尔诺伯格的所有人完成你的私心?”
女子不屑一顾的回应着,冷眼紧盯着尼古拉冰冷的面容毫无波动。
“当你曾经愚蠢至极时,你可曾听过你绝望中的子民们的哭泣?当你把那些为你作战的军警和信仰你的子民当做诱饵时,你又可聆听到他们痛苦的哀嚎?说到复杂,你不是才是最不可信任的那个人吗?从骨子里都透露着虚伪!”
一言一句抨击着尼古拉的人品,自女子的眼里,尼古拉毫无疑问是最不配说信任的那个人,在切尔诺伯格事变中,明明尼古拉有着更稳妥的方式解决,但为的一己之私浑然不顾众多人的死活,结果竟被无数乌萨斯百姓视作为明君,可笑至极。
尼古拉爱民,呵护感染者?塔露拉深知完全就是天大的笑话!她是虚伪的人,尼古拉何尝又不是一虚伪的人?起码她不会多尼古拉这一‘同类人’做作什么。
这个男人,从来就没善待过自己的子民,亦没把自己的子民当人。
以前是。
现在更是!
“尼古拉,我不需要你的怜悯,收起你那伪善的一套,别让我恶心!”
最终如此的嘲讽道,塔露拉双手叉胸不再多言,反正把想说的已说,对尼古拉的态度恶劣到极致。
“是吗?你是这么想的吗?”
随后,喃喃的一声,尼古拉缓缓的昂首,面向着塔露拉微微的一笑,似笑非笑的表情不知是对塔露拉的揶揄还是善意。
“那么,这就是你愿意被扇一巴掌的理由?前脚才被人揍,后脚就对别的老实人骂,欺软怕硬塔露拉?我以后能这么称呼你吗~”
紧随其来调侃的笑语即让塔露拉垭口无言,轻咬着银牙本欲说什么却欲言又止,怎不知着尼古拉是在暗示什么,自然是她前不久被扇一巴掌的事实。
被她的上司给扇的,这乌萨斯皇宫里可笑的潜规矩,给上司送礼塞钱,还要看上司的心情行事,否则就会穿小鞋。
她觉得可笑,不想理,就讥笑的下,谁知道那上司一巴掌就扇过来,这点女子也没想到。
本来想直接把那上司掐死,但女子最后还是忍住,终归不想在皇宫内动静闹的太大,免得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我总有一天会把那人杀死,还有你!”
最后恶狠狠的咬牙道,塔露拉冷着张脸的冷哼了一声,到头来也只能这么说,除此以外没什么能说的。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这本就是不争的事实,世间常态。
寇,又能对王说什么呢?
除的隐忍别无他法。
被打被骂也是。
“那我很期待着那一天的到来~”
紧接着,对此秉持和睦的笑容进行着评价,尼古拉看似并没对塔露拉的威胁有什么生气。
“所以,在此之前,就老老实实当个乖巧的女人跟着我吧,等你有一天有能力重回自由再说,那时你能不能杀死我,各凭各的本事。”
一边亲切的笑道一边把塔露拉的玉足从膝盖上放下,尼古拉的举止从头到尾都饱含着塔露拉的体贴,即便着塔露拉千方百计的都在强调自己‘自主’的权利。
“总有一日,像你我这种虚伪的人,都会有属于自己的结局的,放心吧…”
接踵细声出的一语则令塔露拉猝然错愕瞪大自己的眼睛,不知怎的回忆到自己的童年时在科西切的公寓遇到怪物的一幕,当时那个怪物似乎和尼古拉一样说的也是类似的言语,但中间又缺少的点什么。
缺少的点什么…重要的东西。
可塔露拉无法回想起来,整个的记忆宛若是断层的一般在那一刻戛然而止,脑中记着的唯有怪物狰狞的面容,却无法记清怪物那时所说的话语。
很奇怪…
如同是有意为之的一般。
仅是不知是她,还是那个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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