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刘达线人
“没什么,朕闲着没事,就过来看看你管的怎么样。”尼古拉倒不在乎,一屁股的坐到邦拉列夫办公室的座椅上翘起二郎腿。
“杜宾教官,还有煌干员,你们也坐吧,邦达列夫你也是,一把年纪就不要总是站在朕的身旁,坐到你的办公椅上,以后朕来见你跟你谈话时,你也不要站着。”
不忘微微一笑的示意着杜宾和煌入座,省得两人呆站着犹豫不决,尼古拉顺带提醒一般邦拉列夫,为的邦拉列夫年迈的身体考虑。
“谢陛下。”
一同以示谢意的拱手道,杜宾和煌遵循着尼古拉的意愿坐在空着的座椅上,尤以邦拉列夫最甚,感受到尼古拉的关心,身为忠臣恨不得痛哭流涕。
“邦拉列夫,跟朕说说下你在南城区管的怎么样?就在刚刚,朕还看到一个感染者当辅警,你可要跟朕详细解释一下。”
继而,目视着邦拉列夫,尼古拉淡然的发问道。
“回陛下,臣当前正在为南城区三个方面的工作尽力着虑。”邦拉列夫很快的进行回应。
“哪三方面?”尼古拉继续的问着。
“分居,就业,公职。”邦拉列夫答道。
“分居,是将感染者和非感染者的住宿区分离开来,此为住,只有这样,才能有效减少南城区严重的接触感染,非感染者和感染者互相分区住,住宿地暂时由我们政府统一安排,若是其中感染者有家眷也可与其生活在一起,全凭个人的自愿。”
“就业,则是指南城区的人民工作问题,此为富,若想富地,必先富民。南城区之所以贫困潦倒,一方面是这里集结着来到莫斯科城无数的流民,空有劳动力却无工作可做,另一方面正是南城区的消费很低,很多资本都瞧不上这块地方。”
“但在陛下最近的倡导下,很多资本不济利润的都已向南城区进行投资,臣则借此将那些流民集中在一处地方一边培训一边工作,假有时日,这些流民就会成为合格的工人,定然能促进南城区的发展,带动南城区的繁荣。”邦拉列夫循序渐进的说着。
“公职,此为稳,若想促进一个地方的发展,当地的稳定必不可少,可现今由于原石病的因素造成感染者和非感染者的不可信任,要想改变这个偏见需要大量的时间。”
“因此,臣想到一计,两者无法信任的因素,说白是两份都没有自己合适倾诉的代言人,所以臣把政府的部分公职不分感染集结一团,首先要公职之间的两者因工作相互形成默契,再以此循序渐进的反馈给市民,那么两者的矛盾想必会慢慢的磨削,定不会有什么极端的思想。”
一口气讲述三点,头头是道。
并且此话一出,不光是杜宾和煌震撼在当场,尼古拉同震撼在当场,这讲的是多么的有计划又有主见,分‘住’、‘富’、‘稳’、通过这三点来成功的缓和感染者和非感染者之间的矛盾,将两者为的共同的利益拉拢在一团,真的是妙哉。
“不错!”
随即,尼古拉就地起身的喊道。
“邦拉列夫,继续这么干,就以你的这套管理方法为模板,朕总有一天会把你的这个管理模式推广全国,到时朕所有的感染者和非感染者扎堆的地方都会以你为基础进行建设的展开工作,朕的那些患上原石病的子民的未来有没有一份出路,很大程度都指望在你的身上!
当着煌、杜宾的面就是夸奖起邦拉列夫,尼古拉的神态间十足的激动,还不加掩饰的透露自己的计划,哪怕煌和杜宾是罗德岛的人。
煌和杜宾无疑听在耳里,没想到尼古拉的志向竟然不单单是在莫斯科堡,而是在全国,瞪大着眼睛心里更为震惊不已。
那正是真要如此推行的话,煌和杜宾都明白,迟早有一天乌萨斯的感染者待遇会大大的改善,最起码会有一生存之地,不用在什么臭水沟和垃圾堆里生存,都能过上普普通通的生活,像个普普通通的人一样活着。
这对于一个被社会唾弃的感染者来说,是何等的恩赐,已不言而喻。
这个皇帝,是真的在为感染者着想,也是在真的为感染者做事。
方前,杜宾和煌的脑海中都萌生出这股想法,心理五味乏陈,正是在罗德岛里天天出去外勤执行任务,还有着个人经历的影响,她们都见证到太多感染者的艰难,在这被资本和权利腐蚀的泰拉世界里,无数的感染者都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被绝望所笼罩。
使听闻的杜宾和煌不得不承认,像尼古拉这样的人,确切的说像尼古拉这种身居高位,还敢于为感染者着想的人,的确是感染者的万幸。
特别是煌,目击着毫无做作为邦拉列夫的工作而惊喜的尼古拉的脸庞,不由自主轻翘起唇角粲然的一笑,灵韵的瞳仁闪动着渗透出一道温情的眼神,饱含着对尼古拉发自心底的感动和欣慰。
然而突然间,尼古拉扭过头,蓦然的往煌的方向走去。
“……!”
以至于看见尼古拉顿时朝自己走来的煌倏然小脸通红的低下头,放在膝盖上的小巧的双手仓促的紧攥成一团,心态处于无端的焦虑当中。
虽然就连煌都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这么紧张。
反正就是不知为何和尼古拉对视,不是害怕的不敢对视,是不想和尼古拉对视,一和尼古拉的目光相望就想逃避。
很古怪的一种心态,煌也摸不透。
“邦拉列夫,介绍一下,这位是罗德岛的杜宾教官,有着丰富的处理感染者和非感染者合作的经验,是朕的贵客,朕今天把她带到这里,就是想要你向她探讨一下经验,也许对你有帮助!”
可惜尼古拉的目标根本不是煌,兴奋的和煌擦肩而过对杜宾摊开手介绍道,尼古拉完全理都没理煌一下。
“……”
保持沉默的没有说话,垂首的煌的脸色顷刻之间无比的冷漠,本是紧张的心态刹那间荡然无存,莫名的来气。
“罗德岛?敢问,正是那个研发疫苗,还时常收留感染者的罗德岛吗?幸会幸会,你们的名声我其实早已听过,一直想和你们的人见一面。”
听见尼古拉说杜宾是罗德岛的人,还是名教官,邦拉列夫的神色瞬时大喜过望,向杜宾伸出手。
“哪里哪里…邦拉列夫区长你的事迹我也经常在罗德岛耳闻,我们罗德岛的很多感染者都知道你所做的一切,我也一样想和你见上一面。”
杜宾礼貌的笑道,一定程度上也想跟邦拉列夫聊聊,探讨下邦拉列夫的管理方式。
“那你们聊吧,朕顺便出去走走。”
最后,眼见着杜宾和邦达列夫相互认识,自觉目的已到的尼古拉也没再多说什么,往着门外踱步走着。
“还有你,也跟着朕吧,出去玩玩~又不是什么小姑娘家,还在生朕的气?是不是非要朕亲亲你才开心?”
末尾还不顾着从头到尾低着头发呆的煌惊呼的一声强行的拉住其的手臂,尼古拉拽着试图挣扎叫喊着‘放开我!’的煌直走出办公室,留下杜宾和邦拉列夫愣然中的两人待在原地。
“这个…我能问一下,你们罗德岛的这个人,和陛下关系怎样?”
于是,面面相觑一眼,邦拉列夫狐疑的微眯起眼睛。
“抱歉,我不知道…”
杜宾的嘴角抽搐起来。
[煌…不会真的跟那乌萨斯皇帝上床了吧?]
杜宾心想着。
……
【不会分章…每次一章都4000多,这一章还5700多,还没写到作者想发展的那里…接下来的章节会在凌晨发布,作者冲榜,可能两章,可能一章,基本上每章量都足,谢谢体谅。】
第30节 二十八章:他和她的约定
一路之上,强行的拽着煌的手,尼古拉走出南城区的办事处方才止住脚步。
“怎么?这么生气的看着朕,是对朕有意见?”然后,回头看向一脸气愤嘟着樱唇的煌,瞧着煌保持沉默的气嘟嘟的姿态,尼古拉放开煌的手臂和睦的笑道。
“民女哪敢对陛下有意见?”
结果迎来煌冷笑的回应。
“陛下乃是娇贵之躯,熊体珍贵,小女被陛下又摸又碰又亲,还深怕耽搁陛下的身体,怎么会有意见不成!?”
看起来笑的还略为的灿烂,说白就是一嘲讽意味满满的嗤笑,话语也是变相的挖苦着尼古拉,煌投以尼古拉的眼神中尽是少女的怒意,要不是尼古拉,煌保证她一定会胖揍尼古拉几顿,要尼古拉知道什么叫做男女授受不亲。
“你啊…还是耐不住自己的性子,这幸亏是朕,要换做别的皇帝听你这么讲话,你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让耳闻的尼古拉无奈的叹息口气,理所当然听得出煌话外有话,但舍不得给煌一点惩罚,对煌充满着些许的爱怜之意。
“而且,不是你沾朕的便宜吗?为什么搞得像朕沾你便宜一样?”
甚至还反问煌起来,让煌微微一愣。
“陛下这是何意?”被尼古拉的这话搞得有些来气,煌勾起殷红的唇角冷声道。
“何意?就是此意啊~”
遗憾的是尼古拉并不在意,一副理直气壮的笑语道。
“你应该知道,这占便宜,是指得到非分的好处,可是你自己都说朕和你差距甚大,朕有何要对你沾便宜的动机之有?但你一定有着自己的小心思,也就是说,和朕又摸又碰又亲,那是你沾朕的便宜,朕一直被你沾便宜你还对朕这么冷淡,朕的心…真的是痛啊!”
堪称是差点把煌气的差点心肌梗塞,中途还似是戏精附体一样,尼古拉一脸的悲痛,还用衣袖遮住半脸做出一副快哭的样子,看的和像一伤心的男生没什么两样。
“呦~这男人还被女人整哭啦,这男人长得也不差,小妹妹你可要珍惜啊。”
“是啊是啊,这男的长的比我家的丈夫英俊的多,还看上去像读过不少书,我要是再年轻点那就捷步先登啦~小妹,这里靠谱的男人难找,你一定不能错过啊,女人还是要矜持点,不能太冲,男人都喜欢这种。”
特别是在旁看着尼古拉和煌的互动,没有听到尼古拉和煌谈话的几个织布的阿姨直接看表象就地议论起来,弄得煌怒火难烧。
所以,为什么,明明是她吃亏,她还要被教训啊!
还有这尼古拉也是,一堂堂不可一世的皇帝,沾她的便宜不说,还说她沾自己的便宜,偷换概念,有这样说话的吗!?
她…简直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哈哈哈,跟朕走吧,朕带你去个地方。"
随即,见煌紧咬着牙关敞怀大笑道,尼古拉回身的就往一未知的方向走去,倒没有再和煌开什么玩笑,瞧着煌生着闷气的模样很是知足。
“…唔!”
而生气的在原地跺着脚,沉声的闷哼道,煌还是跟上尼古拉的步伐,始终尼古拉是皇帝,她是罗德岛的干员,她必须得顺着尼古拉来,不仅为的她自己,更要为的罗德岛着想。
同时跟随着尼古拉一路的走着,新奇环顾着四周的煌不由得发现在这南城区中,她看到的接近所有的人如今露出的都是活气的表情,既包括着本在这里生活的非感染者和感染者,即便这些人的衣服破旧而又脏乱,但都犹若着对未来有着憧憬一样,对自己的人生有着十足的期盼。
讲真的,令煌十分的意外。
她其实是维多利亚出生的人,偶尔在外围看到过维多利亚贫民窟的现状,在她小时的维多利亚的伦敦,日复一日的几乎都被原石工业的灰尘给笼罩,有时就连呼吸都是一种困难。
在那里,许多的走投无路的人都争相的涌进维多利亚的贫民窟里夹堆的生存,男人被迫出卖低贱的劳力,女人被迫出卖自己的身体,时不时还有着街边的孤儿饿死,小小的尸体发散着难以想象的恶臭被已经麻木的清洁工扫走,还有的直接掉进臭水沟里,连尸体的火化都做不到。
到现在回想起来,煌的内心都是心有余悸,若是那时的她也是一贫民窟的孤儿,想必她都不会站在这里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还和一没有节操的皇帝聊着天。
只是,在这乌萨斯的贫民窟,煌感觉有点不太一样。
硬要怎么形容的话,就是在这贫民窟的人感到希望,跟那维多利亚的贫民窟混吃等死的人不同,这些人终于拥有生活的动力,生活的希望,每一个人都在用着自己的方式劳作和努力着,为自己更美满的生活,亦或者是为这南城区的繁荣贡献出一份力量。
某种方面,煌很佩服尼古拉,就像是一国家的使者来到另一个国家一样,另一个国家自然只会给来访的国家使者看到自身繁荣的一面,要这国家的使者知道自己国力的强大,说白是要脸面。
可在煌的认知里,这名乌萨斯的皇帝并没有,不加掩饰的给她和杜宾这两外人展现乌萨斯贫穷的一面,似是在尼古拉的眼中这些国家虚伪的脸面都是没必要的存在一般,明明只要尼古拉想,都可以直接把邦拉列夫召进宫中,当面和杜宾交谈,不用这么拐弯抹角。
煌自然看得出来,尼古拉的此举,是为的不打扰邦拉列夫的工作,同时能让杜宾能亲身的走进南城区,结合实际的情况和邦拉列夫交谈。
其实,随着这两天和尼古拉越发的接触,煌根本搞不懂尼古拉这个人来,甚至对于乌萨斯帝国,她原来塑造的观念已完全颠覆,这莫斯科城有关感染者的每一处都和她预想的矛盾,一次一次的令她惊讶,一次一次的令她不知所措。
{这个男人,到底…是想要做什么呢?}
不由得,煌想要理解这点。
想要理解着,尼古拉对感染者的优待,究竟能到达什么样的高度。
或许…会完成她所在的罗德岛一直想做到的事情,也说不定。
伴随着一段时间的行走,尼古拉和煌来到一贫民窟废弃的楼层,楼层很脏,每一步在楼梯的踩踏都荡漾起些许的灰尘,隐隐刺鼻。
静静的走着,尼古拉和煌来到大楼的最高处,放眼望去,煌甚至都能看到南城区破旧的全貌,着实是一观察着南城区最佳的地点。
仅是斜眼瞅视着把她带到这里来的尼古拉的侧脸,煌清晰察觉的到尼古拉至始至终并没有在注视着南城区,而是在不明意义的往着别处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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