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刘达线人
失去民心的皇帝,又怎能指望他不失去军心呢?
不可能的事情。
“鲍里斯,你和其他禁军就在这等着,朕要和塔露拉私底下见上一面。”然后,冷声的吩咐道,尼古拉直往着监狱内部的深处走去,来到这里的目的正是要和塔露拉加深‘羁绊’,疏通下他们之间的‘感情’,不适合被外人看见。
伴随着沉重的脚步声在走廊间‘咚咚’的响彻着,没过多久,尼古拉看到正被关押的塔露拉的身影,止步在监狱的牢门前。
此时此刻的塔露拉依旧身穿着那漆黑的礼服没有什么变化,漆黑的锁链捆绑着女人纤细的双脚双脚散乱摆布在床边两侧,乍一看还以为是小情侣间玩的‘游戏’,床桌上有着许多的盒饭,但连盒盖都未揭开,显然女人动都没动过一口。
面无表情一动不动的坐在床上,即使是被锁链绑住四肢,女人窈窕的身躯还是傲然挺直着看上去那么的完美,秀美的面容因未有进食的原因憔悴许多,而女人的眼神依然和展露出的神情一样,淡漠,冰冷,不带有任何温情,始终如一。
唯有在见到尼古拉时,塔露拉的双手微微攥紧起来,是女人这两天以来唯一出现的情感流露,不知是表达着什么样的情感。
“在乌萨斯监狱里待的感想怎样,要不要朕给你做个独家专访,要你死的时候能再光荣一点,来要更多的人知道朕在监狱里对你施加酷刑?”
继而,单手推开监狱的铁门,尼古拉嗤笑的说道迈步走进塔露拉身处的牢房中,全身上下没带任何的武器身边亦没人跟从,或许只要塔露拉这时能脱开锁链的束缚就能将尼古拉给击杀,轻而易举。
虽说是不可能的事情,尼古拉清楚的是现今捆住塔露拉双手双脚是特制的原石锁链,若是塔露拉想发动源石技艺,锁链就会直接感应产生强大的电流将塔露拉的身体麻痹,何况因他的到来警卫也对锁链加上束缚的术式,全身动弹不得。
也就是说,在尼古拉的眼中,假设他这时强上塔露拉,塔露拉除咬牙自尽以外也无法做出丝毫的反抗,他也能随意的改变跟塔露拉的姿势,侧身翻滚打地铺都可以。
把一个姓冷淡的女人慢慢干成口吐香/舌翻着白眼的‘痴女’,这循序渐进的过程,尼古拉深知符合他的性/癖。
才不是什么纯爱战士。
是牛头人战神哒!
“……”
塔露拉冷冷紧盯着尼古拉未有做声,冷漠的目光不夹杂着丝毫的温度,近乎冰川里的冰霜蕴含着刺骨悚然的寒意。
“哦,不说话吗~?也是,以你的性格,你是肯定不会回朕的,甚至你连说话都不想,因为你自己觉得是在浪费时间。”
而似是早有料到塔露拉会有这种反应,尼古拉咧开嘴角趣味的一笑走至塔露拉的身前,本来就不对塔露拉的态度抱有多少的期待,以他们两人的关系而论。
随即,承受着女人冷淡的目光,尼古拉的身躯半弯下来,单手拉住塔露拉礼裙的裙摆。
“来,张开你的双腿,要朕来摸摸你的龙尾~”
当着塔露拉的面就往上撩开其颀长的礼裙,伴同着衣物被掀起哗啦的一声,女人腹部以下的春光倏然间全彻底暴露在尼古拉视野里,漆黑的礼裙中纤白双足美妙的肉色若隐若现,匀称的弧度彼此挤压往上蜿蜒勾勒出一条深秘的缝隙,奈何被一层薄薄的物料遮挡,遮住那最为纯净的美艳。
这一刻,塔露拉艳丽的红眸骤然瞪大起来,居高临下俯瞰着光明正大‘偷窥’中的尼古拉双眸毫无暖色,像是在打量着一正在脚边蠕动的虫子,还是最低等的草履虫。
“哎呀,你的龙尾怎么藏的这么深,朕怎么翻开裙子也看不到啊~不会是在你胖/次里面吧,你的龙尾难道只有三厘米不成?告诉你喔,3cm的是没有女人…啊不对,是男人要的,你要争取长大到18cm,这样才能要男人满意,比方说我~”
遗憾的是尼古拉不以为然,悠悠笑道扫视一眼塔露拉美丽的风景线之余起身就放下手中抓着的裙摆,其实已隐约间看到塔露拉的龙尾,长得确实比苇草要小很多,大概和陈差不多的尺寸,可能是因混血的原因。
尾巴小点,还不硬,确实挺不错的,这是尼古拉的真心想法。
像特米米那样的,他是真心受不住,假如洞房花烛夜男人在下,那不把男人晃死?那么大的尾巴跟着震,要是玩的还是主客反转,一不小心打到头,再魁梧的男人都得趴。
而且这塔露拉身穿的竟是黑色蕾/丝,品味不错啊,他还琢磨着会是运动裤来着。
真有挑逗性~
“…去死。”
女人低声的说着总算对尼古拉进行回应,开口的第一句即是对尼古拉的咒骂,艳丽的眸子里闪过鲜明厌恶的情绪。
“呦~?嘲笑你小恼羞成怒呢?不会吧,整合运动的领导者就是这气概吗?小就会生气,朕今日可是大开眼界~”
尼古拉撅着嘴打趣的吹出一声尖尖的口哨,脸上洋溢的笑容满是讥讽的神采,显而易见毫不在意着塔露拉的谩骂,带着黄/腔的话接连的不停。
“那你想怎样?长得太大解决你那恶心的需求?用我的尾巴锁住你发臭而又粗糙的部位上下卷动,以此平日代替别的女人的双手替您服务?那还请心胸宽阔的废物陛下去凭借着你那高高在上的权利去祸害别人,你的价值也只有这个。”
塔露拉即刻的回讽道,媚长的红眸微有眯起不加掩饰露出鄙夷的眼神,看着尼古拉就像是在看一不要脸的两足禽/兽,或是比禽/兽还要下贱。
“呵,没想到你也从科西切那里懂的不少啊,朕还琢磨着你是不是个姓知识零的女人,看来,科西切对你还真有爱,甚至担心着你可能会被男人给拐骗,多给你增长点情感上的知识,省得你情窦初开陷入渣男的道~”
尼古拉单手拖着下巴冷笑一声,挪动着身边的一小木椅坐到塔露拉的身前。
“只是可惜啊可惜,他假设九泉之下知道你一事无成还被关在监狱里,恐怕他那时带走的不是你,而是现任龙门特殊督查组组长的你的妹妹,你的妹妹很有才喔~既有威信,又有能力,远比被几乎所有亲信背叛的你强得多。”
而当说到这里,尼古拉的嘴角上扬一玩味的弧度,倾斜着脑袋靠在放置在木椅扶手的手臂上,翘起二郎腿一脸的悠闲和自在。
“你觉得现在对我重温旧事有用吗?”
塔露拉淡然的回道,凝眸目视着尼古拉面不改色,简短的吐露一句再也未发一言,也许在女人的认知里和尼古拉多说一句都是没用的废话。
“当然没意义,但记忆这东西,有时你想忘,它也忘记不掉,就和灵魂一样会印刻在你的脑袋里,除非你死去才会摆脱。”
尼古拉轻声的讲着,另一只手上抬指的指自己的脑门,方今悠长的语气貌似在和塔露拉聊着天,心平气和的在和塔露拉进行着沟通。
“这是你的脑袋有问题,我建议你可以立刻对着身后的铁门撞一下,实在不行也可以找你皇宫中的御医,很有可能已患上老年痴呆症,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白痴。”
结果迎来塔露拉这般的回复,锐利的视线泛着冷冽的光芒,嘴上讥讽着尼古拉唇角边就连一丝一毫讽笑的笑意都没有,搭衬着女人本身出色的容貌,不禁只给人一种带刺的冰美人的观感。
“你就不怕朕杀死你,这么跟朕对话?”
让耳闻的尼古拉无疑脸色阴沉起来,低沉的质问道话中饱含着浓烈的杀意,说不定下一刻就会令人把塔露拉斩杀,由于着塔露拉的出言不逊。
“那陛下可以现在就斩杀我,希望陛下不会怜惜一个有罪之人的生命,我的死,对陛下只会百利而无一害,我在想陛下不可能会有什么可笑的妇人之仁。”
塔露拉不屑的对尼古拉翻得道白眼,言行举止无一透露着对尼古拉浓浓的嘲讽,巴不得尼古拉立刻对自己判以死刑,说话的声音略带着点嘶哑,想必是长时间没有喝水的缘故。
“哦,说不定身体还是热乎的,趁热还能给宽容大量的陛下一点体验,免得陛下说我小肚鸡肠,就连一个两足禽兽的欲/望都无法满足。”
突然想到什么,女人特意补充这点,看着尼古拉眼中的轻蔑之意更甚几分。
“……”
尼古拉保持沉默,一时竟不知道要怎么回复塔露拉,该说人不可貌相?他是真没想到塔露拉会说出这话,还懂这么多。
不知为什么…他还有点兴奋?想要塔露拉多骂骂,GKD。
应该是他的错觉吧。
“你看起来很不服气,是吗?”
随之,轻笑的摇下头,尼古拉并未因塔露拉频繁的讽刺有多少的动怒。
“你是不是想不通,为什么自己构建的人脉关系网会全部倒塌,而他们还全部加入乌萨斯这边,毫不犹豫站在你的对立面?”
接连的一问竟让塔露拉骤然安分起来,深邃淡静的瞳仁和焰红似火的眼眸对视着,狭小的牢房内不知不觉弥漫着硝烟的气息,即便着一方占据着绝对的主场,另一方就连抵抗都做不到。
“你啊,不懂人心。”然后,待塔露拉沉默不语时,尼古拉给予塔露拉答案,一个女人可能迄今都想不通的答案。
“…简单来说,你自认为你能操控人心,而你根本就不懂人心,你所有的出发点,单纯来说就是诱导人的情绪,你能满足他们一时,但他们无法满足一世,就像包不住火的一张纸,总有一天会和火一起陨灭。”
为塔露拉分析起其失败的动机,对待塔露拉这一给自己带来诸多麻烦的龙女,尼古拉的心性意外的颇为具有耐心,至始至终都基本上是含笑的面对塔露拉,除掉一次佯装的恼怒以外。
“科西切应该教过你,当人们崇拜你时,不是因你有多高尚,而是他们的利益和你寡头,当人们恐惧你时,不是因你有多可怕,而是他们遵从内心里的奴性,你最大的错误,正是混淆这一概念,只给予他们希望,没给予他们真正想要的未来。”
“不过,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本就不想要整合运动存活,想要整合运动以最为凄惨的方式灭亡,再把这个世界搅乱吗?”
末尾提出这一道问题,尼古拉直视着塔露拉的双眸。
“你开拓感染者叛乱的首次,那就自会有第二次的诞生,整合运动最大的遗产,其实就是它的本身,当它的名声借助切尔诺伯格发扬光大时,它定会是整个泰拉感染者的希望,无数的感染者必将打着你们的旗号,对统治者发动叛乱。”
仅凭一语道出塔露拉真实的目的,塔露拉真正的本意正是想要打破泰拉感染者和非感染者的僵局,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哪怕着塔露拉率领的整合运动有多局限,可不能否认的是,在没有希望的感染者世界中,整合运动是唯一的光,他们仅有的光。
“而为应付这个危机,统治者们必将会一味的反应过激用极端的方式压制,大量的市民同会因恐惧追随政府压制感染者,感染者的地位必将进一步降低,马上,这个大地就会生灵涂炭,上演一场厮杀,感染者和非感染者间的厮杀。”
在尼古拉的判断中,莱塔尼亚沃伦暮姆感染者的暴动正是受到整合运动的影响,在那些被排斥的感染者暴动时,他们高呼的都是整合运动的旗号,在切尔诺伯格革命后,整合运动已然成为泰拉感染者的象征,受到感染者的崇拜。
一定程度上,就和巴黎革命一样,开启一个先河,未曾设想的道路。
甚至是后面的小宁同志的十月革命,尼古拉深知都详细研究过整合运动失败的理由,提出感染者和非感染者大团结的口号,所有的平民都是一个阶级。
足以见得整合运动在历史中的重要性。
无非是现在还没浮出水面。
才刚刚开始。
“开心吗?塔露拉,成为这历史的奠基人,实现这场你计划中的阴谋?”
随后,追问着塔露拉的感受,尼古拉脸上的笑容慢慢收敛起来。
“在你原本的推算里,是不是还推演过魏彦吾会在你计划时对贫民窟屠杀,而这血债总有一天会被人揭发,他必会为此付出代价,你的妹妹,也会因这和他决裂,没有子孙的他终究还是会一无所有,权利、积累、亲情,所有的一切。”
并且述说出这一件事实,塔露拉对魏彦吾复仇真正的谋划,假设切尔诺伯格撞击龙门是要魏彦吾生死,那引诱着魏彦吾屠杀贫民窟就是要其社会死,魏彦吾,一直以来就在塔露拉的棋盘中,仅仅是还自我感觉很聪明,没有自知之明。
这个女人,在尼古拉的认知里,确实是什么都想到,聪明的可怕。
他能轻而易举的翻开塔露拉的棋盘,某种方面还是在赌博,赌着霜星会不会放下仇恨,赌着弑君者会不会为的自己的父亲背叛整合运动。
事实证明,他是赌对,还有对剧情的把握,才有的这个结果。
否则,光是能把塔露拉带来的影响尽可能最小化,还把塔露拉活捉和杀死,尼古拉明白他不知要花费多少的功夫。
如果他和塔露拉手中的棋子对等,他,真能赢塔露拉吗?
尼古拉没有这个自信。
可能会输。
就和塔露拉现在这样,全盘皆输的那种。
“……”
塔露拉没有回话,冷着张脸侧过头,话已至此也不许多言,被尼古拉看破就看破,没必要反驳。
输就是输,对就是错,是罪恶,当然会走到尽头…
她只是,以自己的方式,输给尼古拉,仅此而已。
需要在道义上,在信念上驳斥尼古拉吗?塔露拉认为根本不需要。
因为从头到尾,塔露拉都知道,尼古拉和她是一种人,视人命如草芥的人。
只不过是她已露馅,而尼古拉,仍旧还伪装着自己,对任何人,唯独她不在其中。
那个在指挥塔里尼古拉展示出的力量,还不足以说明一切吗?本可以轻松的解决这场危机,却没有这么去做。
放任着整合运动攻占切尔诺伯格,只为的私底下运用自己的这股力量。
女人早已看出来这点。
“所以,塔露拉,你很荣幸,让朕对你的变化产生兴趣。”
紧接着,沉声的讲道,尼古拉从座椅起立几步,走到塔露拉的面前。
“当一个失去感情的人重新找回自己的感情时,你不觉得,这会很有意思吗?‘塔露拉’?”
遽然用力摁住塔露拉的脑袋,一股黑色的气体从尼古拉的手掌瞬时迸发而出,顺着塔露拉的耳鼻和眼睛疯狂钻入其的体内,一时之间,塔露拉艳红的眼瞳都被气体漆黑的颜色填占,犹若一正在地狱中惨受摧残的亡灵,无比的瘆人而又恐怖。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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