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刘达线人
在克格勃和监察院年轻的板子中,其实,绝大部分的人都极为钦佩着尼古拉,把尼古拉视作为自己一生信奉的君主。
这里面可能有乌萨斯天然对国家君主崇拜的教育因素,不过更多的是尼古拉的所作所为,在乌萨斯奸臣当道时期,许多在朝堂的有志青年都想着有一番作为改变乌萨斯的现状,铲奸除恶,拯救国家社稷于水土之中。
那时,不得不承认的是,很多的青年都有过对尼古拉的失望,认为着这个皇帝正带着乌萨斯迈向衰落,单单是不知会衰落到什么程度,国力下滑,亦或是更惨的结果。
仅是如今,自尼古拉连续的改革之下,众多的有志青年对尼古拉再度产生新的看法,重新彻底的定义尼古拉,寡头覆灭,扫黑除恶等,这哪一项一名皇帝做成都是丰功伟绩,而尼古拉竟全部做到,自然熊逼的无话可说。
有时尊敬,就是这么而来,不是在于你说过什么,还是在于你做过什么。
所以,不仅是在有志青年,还是在众多百姓的心目中,没有一个人比尼古拉更适合当乌萨斯的皇帝,谁都无法替代尼古拉,也谁都无法堪比尼古拉。
这就是民心,对尼古拉的期待也会越来越大,忠心亦是。
“你说的是没错,只是截然不同是截然不同,但若没有你们,朕再怎么做截然不同的事,也是无济于事,不值一提。”
尼古拉轻笑的摇下头,认可克格勃干部发言的一半,也否决克格勃干部发言的另一半。
“所谓国之根本,不是一人组成,是由天下人共同组成,军人、医生、工人等,乌萨斯社会的构建,和每一个职位的人都息息相关,做的事也许各不相同,但若缺少一人,这个国家就无法运转,也不可能会成立一个国家。”
侃侃而谈着,尼古拉的言语萦绕在各干部的耳边,听闻着尼古拉的发言,众干部聚精会神起来,把尼古拉的话记在心中,在脑海中久久没有遗忘。
“因此,朕做的事,你们所做的事,全乌萨斯人做的事,也都是国事,我们都是这个乌萨斯的一份子,不可或缺,谁若轻视这其中任何一个人,那就是狂妄自大,不尊重这个国家的本身,也对自己没有一自知之明!”
因为越是听着,众干部越觉得尼古拉说的很有深意,通常而论,一个皇帝说话,都会说皇帝等于国家之类的台词,可在众干部耳中,尼古拉竟把所有身份的人等同于国家,毫无阶级观念,简直不可思议,不像一皇帝说的话。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身既死兮神以灵,魂魄毅兮为鬼雄,朕要告诉你们的是,我们现在所做的每一件事都和乌萨斯息息相关,小事也是,大事也是,都将会载入乌萨斯的史册,开创乌萨斯新的历史!”
更甚的是当聆听到尼古拉面目庄严的道出此句时,众干部的情绪即刻上涌不已,好一句精彩绝伦的妙诗,就算着众干部为何听起来有种炎国风格,但管他的,熊逼就完事,众干部已对尼古拉‘炎国’的文采心服口服。
“不要小瞧自己的工作,也不要为自己的工作有什么自傲之心,大家都是为国效力的一员,朕待你们更都是平等,不分高低,只要能为国家效力,朕就尊敬他,只要能坚守原则,朕就青睐他,对谁都是这样!”
并且众干部也听得出来尼古拉话中的言外之意,相当于是在告诫着他们闹矛盾的事情,听时,作为事件中心的克格勃和监察院干部不约而同露出一抹苦笑,深知压根不是他们想吵,是奥古斯塔要他们吵,他们也不知要干嘛。
尤其是崖心,呆愣的注视着尼古拉一动不动,视线中除去尼古拉再无他人,心脏隐约间极速跳动几下,小脸情不自禁染上一抹排红的色彩。
莫名的…非常的帅气。
无论是尼古拉的人,还是尼古拉的话。
‘身既死兮神以灵,魂魄毅兮为鬼雄’,她的姐夫,一直以来是这么豪情壮志的人吗?
她,还差点忘了呢。
忘记她的姐夫是乌萨斯的皇帝…是这个世界最为有作为的皇帝之一。
她的姐姐,还真是幸运啊。
她,就没有这福气。
被困在谢拉格,连几个能敞开心扉的朋友都没有。
更别谈男人,谁知道会不会被她那混账哥哥哪一天贱卖,跟她的姐姐一样,唯独不像她的姐姐男人有尼古拉这么优秀。
凭什么啊…凭什么她的姐姐可以碰到合适的男人,她就不能啊。
难道…真要在乌萨斯待一辈子吗?
一辈子的和姐姐待在一起,一辈子的是一个小孩,和以前什么都没变。
崖心的面色,悄无声息黯然起来,一脸忧郁的低垂下眼帘,和夏宫内的高昂的气氛格格不入。
“来,喝酒!今天,这是朕敬你们的,为乌萨斯的事业,干杯!”
最后,字正腔圆的大喊着,尼古拉举起酒杯,将酒杯里的酒水一饮而尽,象征着宴会的开始,用最豪爽的方式表达对各干部的敬意。
“干杯!”
众干部同一时刻热血的回复道,也举起酒杯畅饮起来,一时,整个的夏宫都是男儿奔放的交谈声和笑声,没有什么醉生梦死的载歌载舞,唯有着君臣的忠心和诚意可言,是酒肉奢靡的皇宫中难得的风景线。
几小时的功夫,宴会上的众人已淋漓大醉起来,众多酒量不错的干部也经受不住折腾的趴在桌上,当场疲累的陷入沉睡当中。
“喝,继续喝!啧,你们这怎么行,这么快就醉呢?起来喝啊,靠!”
特别是被敬酒最多的尼古拉,更不用说早就醉的云里雾里,面目红润的从座椅上矗立起身一摇一晃的手舞足蹈,重晃着喝醉的干部的胳膊烦躁撇嘴道,还说起脏话,明显的神志已然恍惚不清。
“姐夫,来,喝!干了这杯酒,乌拉!”
然而唯一回应的却是崖心,白皙的脸颊红晕一片,傻笑的喊着把酒杯举到尼古拉的眼前,如痴如醉的姿态仿佛在发泄着什么不能述说的心绪,看向尼古拉的眼神已变得迷离不堪,清澈的眼里闪烁着怪异的色泽。
“来,乌拉!”
尼古拉同样傻笑的答复以之,和崖心干杯一杯,‘砰’的一声,两人再次喝完一杯酒,脸上的醉意不减反增。
“陛下,明天还要处理政事,要不今天回房间休息下再说吧。”
而就在这时,现场喝酒唯一没醉的鲍里斯提出谏言,少见的没有扶起喝醉的尼古拉,而是放任着喝醉的尼古拉自由行动,不明意义。
“喔,那,那就睡觉吧,我,我自己走,崖心,走,我带你回房,早睡早起。”
尼古拉磕磕绊绊的答着,点的点头感到鲍里斯说的没错,拽起崖心的胳膊就往宫殿的方向走着,也没有精力察觉到崖心喝醉的事实,自己都已烂醉林泥。
“嗯,谢谢姐夫…唔!”
崖心低声的说着,讲话的力气都没有,中途还呛的一声,样子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你不会喝酒干嘛要喝啊,早知道就不要你来,没事吧,身体要不要紧?”
使目睹到此景的尼古拉嘟哝着嘴轻语道,听起来是在训斥崖心,手上的动作倒贴心的拍打起崖心的后背,言行举止都凸显着对崖心的温柔,纵然喝醉都未有改变。
“谁,谁说我不能喝的,我告诉,我还能喝十瓶,你喝不过才这么说,渣渣!”
崖心撇了撇嘴道,对尼古拉翻得道白眼,喝醉的情况下已失去对尼古拉应有的尊敬,把尼古拉当做一名纯粹的青年看待,又或者是更深层次的人。
也许,这才本是少女真正的性格,外向而又奔放,落拓不羁。
仅仅是在面对尼古拉,面对初雪时,一直在压抑着而已。
直至今日,才发泄出来。
展现出那真实的一面,不为人知的一面。
“哼,我不信,就你?下一次要不要再来比试一下啊,我比你多喝五杯行不行,输的人给我俯卧撑,还不许用手,只许用脚做!”
尼古拉不屑的冷哼一声,对崖心的话不以为然,这一刻同把崖心当做一名普通的少女,确切的说是一名男人,对待任何人已无性别之分。
“再来就再来,我怕你啊!略!”
崖心争锋相对道,面朝着尼古拉吐了吐舌头,还有几滴口水溅到尼古拉的脸上,意外的有种香甜的味道,又绵又缠,若能把其用来包裹更合适的地方,想必倍感酸爽。
紧接着,在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斗嘴中,尼古拉和崖心走到后者房间的门前,在绽放着灿烂笑容鲍里斯协助的开门下踱步走进,伴同着房门‘砰’的一声陷入无边的黑暗之中。
最终,把崖心甩在床上,再也承受不住意识的疲倦,尼古拉无力的扑到崖心的身上,同汲取着尼古拉身上的气息,崖心出乎本能勾住尼古拉的脖颈,轻耸着俏鼻竟闻起尼古拉身上的味道,满面的陶醉乐此不疲。
末尾出于本能的和尼古拉接吻起来,拉出一道道晶莹的白线,跨在尼古拉的身上撕开其的衣服,享受起尼古拉结实的身躯。
“姐夫,姐夫!”
今夜,两人注定无眠。
…
而在卡累利阿地峡的一角,当前,一批部队正在一山脚下隐藏着,潜藏在黑夜之中无人发现。
“都给我打起精神点,找到落单的乌萨斯军人就下手,今夜,我们一定要让那些乌萨斯人血债血偿,让国王陛下知道我们的英勇,更让那些乌萨斯人知道这里是谁的土地,要他们为自己的无耻付出代价!”
部队正是萨林的精锐部队,奉萨林国王比耶松之令今要在卡累利阿地峡弄死几名乌萨斯军人,还要拍照用相同手段侮辱乌萨斯,沉声的讲着,萨林精锐部队队长带领小队往乌萨斯军营小心翼翼摸索过去,执行起自己的任务。
卡累利阿地峡,一般而言分三个地区,洛杰伊诺耶波列地域,谢斯特拉山口,还有波韦涅茨地带。
洛杰伊诺耶波列地域,由萨林实际控制,毗邻萨林山下修建的公路,是萨林重要防护区,谢斯特拉山口,河流交错,水流湍急,兵险之地,由双方共同控制,波韦涅茨地带,断崖峭壁,易守难攻,由乌萨斯实际控制。
简单来说,卡累利阿地峡的构造,相当于是两个山头,中间隔的一层山口还有河流,在过去,乌萨斯军队之所以没有攻进萨林境内,也正是因这条河流以至于进军缓慢,非常容易被另一层的萨林军队袭击,被誉为死亡之河。
因此,萨林敢对乌萨斯强硬不是没有道理,只要原石大炮摆在山头,乌萨斯的军队过河的一瞬之间就会被炮火猛轰,这是萨林的天险,也是萨林的唯一屏障,基本上不可能被乌萨斯攻破,难度不亚于飞蛾扑火还能幸存下来。
除非,哪一天,萨林主动的放弃山头的防御,全方位的转移阵地到前线,自己找死熄灭自己的火。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理论上不可能。
于是,一路警惕的潜行着,萨林精锐部队队长很快找到一伙落单的乌萨斯部队,微眯起眼睛。
“拿起手里的武器,准备弄死这群乌萨斯人,速战速决。”
是一群正执行着巡逻的乌萨斯士兵,人数有八名,徘徊在山脚的一头正交谈着什么,不远处的是一座乌萨斯军营,在乌萨斯和萨林出现死人事件之后,不管是乌萨斯和萨林双方都把军队调集回来,防止着意外又一次的发生。
纵使着乌萨斯军队的上层已停止对萨林的沟通,让这场冲突继续保持下来,正往着越加危险的局势一步步的迈进。
在尼古拉的示意下。
“杀!”
继而,低沉的下令道,掏出腰间的军刀,萨林队长向还在闲聊的乌萨斯军队进行冲锋,只想着近身战迅速的解决这八名士兵,没有动铳怕打草惊蛇,也没动用远程武器,明显是想把八名士兵全部弄死,一个都不会放过。
以及跟随着萨林队长,萨林精锐士兵也往着乌萨斯士兵冲去,每个人的步履都很迅捷,锐利的刀芒寒光一闪,刀尖直指向乌萨斯士兵们的咽喉,喻示着乌萨斯士兵们死亡的信号。
这,是一场注定结局的暗杀,精锐部队和普通士兵始终是两个级别的存在,何况前者是偷袭,后者不可能跑的掉。
本应是这样的。
理应是这样的。
可就自萨林队长们刚行动不久,本是谈话的八名乌萨斯士兵猝然诡异的全往萨林精锐们看去,即刻的拾起在地上放置着的一大宝贝,对准懵逼冲过来的萨林精锐部队,如同已经发现萨林精锐踪迹一样,就等着过来上套。
是机枪铳,泰拉有目共睹的大宝贝,扣准机枪铳的扳机,只听得无数道枪声嘹亮的声响,夹杂着狂暴劲风的弹药几乎全落在萨林精锐部队身上,许多的萨林士兵直接被当头击毙,死时都睁大着眼睛,对自身的死亡死不瞑目。
“撤退,撤退!用源石技艺保护自己,不要慌张迅速后撤,扔烟雾弹,速度快!”
萨林队长惊慌的喊道,胸口也一下被射中两发弹药,心理茫然不止着目前的现状,也联想到一悚然的猜测,在各国的军队里,机枪铳士兵都是王牌中的王牌,方今出现在这里,在萨林队长的眼中无疑说明一件事实。
乌萨斯,早就猜到萨林会对乌萨斯报复,特意派一王牌部队伪装成乌萨斯士兵,就等着他们过来,再把他们一网打尽。
这一切,都是乌萨斯的计谋,乌萨斯想到的对策。
他们中计了,乌萨斯这一回是真的想跟他们开战,现今他们过来偷袭乌萨斯部队,乌萨斯终于有借口向他们萨林发动战争,宁愿度过死亡之河都要打一场必输的战争,不顾着一切的代价。
必须要通知国王,绝不能要乌萨斯的计划的得逞!
“撤…”
不过梦想是美满的,现实是残酷的,话还未说完,一发弹药就射中想脱身的萨林队长的脑袋将其直接爆头,个别在后方的萨林精锐则借助烟雾弹遮掩立刻溜的不知所踪,逃跑的功夫从来是泰拉一流水准,就如他们的军队一样软弱无力。
而在王牌部队那得知萨林主动来偷袭过后,待王牌部队收拾完尸体,乌萨斯军营的尤里中尉果断命令炮兵向萨林军营开炮,没过多久,萨林军营也对乌萨斯开炮做出还击,炮火轰鸣的声音接连不断的响起,双方互有所伤。
乌萨斯和萨林,‘形式’上的开战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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