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刘达线人
接连目击到的即是尼古拉面带着和睦笑意的脸庞,嘴角扬起一丝温情的笑意呢喃道,令真理情不自禁瞪大自己的眼睛。
真理手握着照片的小手,倏然间一抖,连带着那沉淀的内心,一下跳动起来。
“要是你不喜欢,我们可以再…”
最终未等尼古拉说完,真理迅速的反向朝尼古拉凑去,玲珑的樱唇覆盖住尼古拉的嘴唇,主动的A了上去。
在尼古拉的嘴唇上舔舐一下,留下唯属于自己晶莹的痕迹,又缩回自己的身子,含情脉脉的相望住尼古拉的双眼。
“真理,很喜欢…”
歪着小头嫣然的笑道,小巧的唇角微微漾起,红唇微张欲引人一亲丰泽,剔透的泪光在少女碧蓝的双眸里闪烁,但被少女硬生生的憋住没有流出。
不是哭泣的泪水,是喜悦的泪水,为自己和尼古拉的婚姻画上一完美的逗号。
没错,这是她和尼古拉的婚姻照,也是她和尼古拉的一场别样的婚姻。
哪怕还欠缺着那最后的句号,但也象征着她和尼古拉的爱恋。
终归,婚姻是每个女人心目中重要的场合之一,没有哪个女人会不动心,和陪伴着自己的男人度过一生的仪式,神圣不可侵犯的场合。
而真理庆幸的是,在这世界里,陪伴着她的男人是尼古拉,这个对她温柔的陛下,这个对她关爱有加的皇帝。
她能和尼古拉相遇,真的是太好了。
没有什么比这更好的事情,是她一生的荣幸。
“真的,非常非常喜欢…”这一刻,绽放着天然的笑容,真理喜极而泣道。
“不仅是这个照片,还有少爷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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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7节 一百四十六章:小men骚真理~
拍摄一合适的婚纱照,重新更换衣装的真理和尼古拉观看起婚礼店内的各种首饰,打算买一个回去当做纪念。
之前的婚纱理所当然的已被尼古拉买下,按照尼古拉本来的想法戒指什么的也想配套买一个,但出乎意外的被真理拒绝,理由很简单,不能偷跑的过多,免得凛冬和古米有太多想法。
老实说对此尼古拉真是哭笑不得,照理而言后宫内的女子最为考虑就是争宠的问题,什么姐妹相残是常有的事,可放在这三个少女身上竟是恰恰相反,一个人得宠还要照顾另外两个人,简直不可思议。
他的后宫,很有可能是天底下最和谐的后宫吧。
尼古拉心想道。
“服务员,把这件拿出来给我看看,谢谢。”然后,浏览着婚礼店内各式各样细心雕琢的奢华的首饰,尼古拉很快就看中一件,用手指敲击下玻璃的店面吩咐道,不忘加的一身道谢,什么时候都注重着礼仪。
“请稍等,客人,我这就给你拿。”
服务员恭敬的轻点下头,把首饰递到尼古拉的手中,规矩上来说是只能看不能戴,但揣摩着尼古拉是‘新贵族’的身份,自然不敢怠慢。
“真理,你瞧瞧这个怎么样,我觉得挺适合你。”
尼古拉接过服务员递来的首饰笑道,直接将首饰亲手挂在真理的脖颈上,首饰是由一个青蓝的玉佩雕琢,恰逢和少女的发色匹配,观感上犹若和少女浑然天成般美如画卷。
“嗯,谢谢少爷,真理很喜欢~”
少女摸得摸尼古拉为自己戴上的首饰柔美一笑的回应道,写满笑意的小脸似绽开的白兰花清纯貌美,双眸微微闪烁着动人的色泽,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
“还有少爷,要不要…”
只是就自真理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一道不和谐的声音骤然响彻在婚礼店之中。
“我跟你说过你这不合格没听见嘛?你不整改谁整改,少给我在这耍嫩!”
发音的来源正是婚礼店的一座办公室,伴同着房门清脆的关门声,一名男人怒气冲冲的夺门往外走去,后面跟随的还有身穿西服的经理,一脸谄笑的还在跟男人解释着什么,显而易见被男人怒斥都不敢作声。
“他们怎么呢?这里是发生什么事吗?”
尼古拉新奇的向服务员问着,看着一家堂堂的经理就这样热脸贴屁股的跟着男人走出门外,听出男人说话很有官员的风格,从‘整改’一词想必是市场部的官员。
“哎,还能有什么事,经常发生的事啊。”服务员无奈叹息口气,似早已习惯一般。
“我们这家店从来一点问题都没有,他们来还不是故意想影响我们业绩,到时有钱赚呗,最近每行每业都经常出现这种状况,有的店早就被整的倒闭,我们品牌大还没什么,平常赔点钱就完事。”
“什么意思?”
尼古拉眉梢顿时一皱,听出服务员话里有话,恐怕背后的事情还不简单。
“你是说市场部的官员贪污,要你们给他们钱,否则就故意说你们有问题。”
联想出这道推测,尼古拉的声音严肃几分,一有贪官就跟打的鸡血一样血脉上涌起来,旁边的真理也在默默的听着,没有发声,俏丽的小脸面无表情散发着寒霜般冰冷的气息,小小年纪就已有着一种领袖天然的气质。
“客人,这话可不能乱说,我从来没说过有人贪污,你随便说我会被定罪的。”
服务员慌张的摆手回道,一听尼古拉的这道猜测瞬间紧张的不行。
“其实,这和他们贪不贪没有关系,是他们必须这么做,为的应付上面的人。”
小声的凑在尼古拉的面前说着,服务员也察觉到尼古拉和真理身份的不一般,话已至此干脆跟两人摊牌。
“应付上面的人?”
尼古拉的眉毛一挑,不太理解服务员的意思,再往上走不就是列昂尼德的班底吗,莫非列昂尼德敢贪不成,他又不是没调查过列昂尼德,今天内裤穿的是什么颜色他都知道。
“肯定啊,现在谁敢贪啊,克格勃到处抓贪官,目前谁贪就是找死啊。”服务员耐心的解释道,提到克格勃时声调无意间加重几分,体现着对克格勃的敬重,还有丝微的忌惮。
“主要是我听说,市场部里有一官员的儿子在一家婚礼店有股份,似乎是隔着我们街区的一家,规模还挺大。”
接下来的话语则令尼古马恍然大悟,立马理解服务员是什么意思。
“你想想啊,每次时不时来我们店罚款,我们店迟早要经营不下去,最后还不是那个婚礼店做大,照样能赚钱,还是合法的收入,克格勃也没法查。”
到头来是保护伞式的腐败手段,一个官员包庇一个公司用行政手段打压其的对手,公司以此谋取更多的利益再回报给官员,手段很常见,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仅是这问题的关键之处,正为不是官员赚钱,是官员的子女赚钱,谋取的收益和官员理论上没有关系,但和官员是一个大家庭。
在乌萨斯里,官员的子女和配偶,是可以经商的。
和在乌萨斯新兴的新贵族一样,很多贵族既在移动都市担有要职,家里又有着庞大的产业,这在乌萨斯里是很普遍的现象,就拿他信得过的维托来说,其妻子也是一家中型企业的大老板,朝堂内官员大多都是如此。
其实,这对于一个国家而言,尼古拉清楚,这是一个极大的弊端。
相比一个班级争班长一样,其中一个竞争者是班主任的儿子,另一个学生和班主任没半毛钱关系,班主任通常则定会偏袒自己的儿子,不论儿子和另一个学生的能力。
而假设把这份心态延伸到商业上的竞争,就会对乌萨斯的市场环境造成严重的破坏,企业之间的竞争最为讲究的是优胜劣汰,落后的企业若能靠着关系竞争的过先进的企业,那就是本末倒置,形成家族式的腐败链。
迄今为止,严格禁止官员的配偶和儿子不许经商的,唯有炎国。
许多的泰拉封建国家都是重灾区。
乌萨斯也不例外,以前还有寡头压制家族式的企业,寡头一除,有些官僚忍不住就想搞钱。
“感谢你告诉我这么多,结下款吧,我想买下这个首饰。”
尼古拉轻吐息口气,把黑卡递至服务员的手中,心情又郁闷不少,寡头除掉是除掉,但这个问题乌萨斯迟迟没有解决,一波刚平一波又起。
“…没事,我也就说说而已。”
服务员平淡的回着,拿着尼古拉的黑卡刷着POS机进行付账,没有多言,小人物就想着小人物的事,况且在乌萨斯这一阶级分明的国家,有些事情倾诉下就行,深究下来哪一天也许就要遭殃。
将黑卡塞回自己的衣袋里,尼古拉牵着真理的小手走出婚礼店,在街上走的一路上都没怎么讲话,紧皱着眉梢不知在想什么。
“少爷,是在想刚刚的事吗?”
直至走到公园里时,尼古拉才回过神来往出声的真理看去,深邃的瞳仁恰逢和真理清澈的蓝眸对视在一起,两者的氛围刹那间有些微妙。
“抱歉,跟你约会的时候还想这些。”
尼古拉歉意的低声道,或许是走累一般坐在公园的一长椅上,同坐在尼古拉的身边,真理和尼古拉相挨的很近,隐隐间有清香流入尼古拉的鼻中,似比盛开的牡丹还要沁人心鼻。
“没什么,少爷想国事,真理是支持的,少爷的压力比真理要大的许多,真理一直都知道。”
少女轻声的答道,清澈的眼瞳注视着前面,既没撒娇,亦没生气,仅仅是在心平气和的和尼古拉对话,用着最为朴素的方式。
伴侣上的对话,往往即是这种,极为的平淡,而又饱含着自己真挚的心声,远比无数阿谀的语言更为的深入身心。
“那真理,我问问你,对刚才你所听到的,你有什么解决方法吗?”
尼古拉微微的一笑,松开真理的手心伸出左手抱住其细嫩的小腰,目光同样和真理看向前方,即便着前方除去风景什么都没有。
只知身旁有着真理陪伴,就已足够。
在真理的心中亦是同理,有尼古拉陪伴就已知足。
“方法来说,有效的很少,得看少爷是想怎样解决。”真理立即的讲道,声音平静自然,理所当然懂得尼古拉所说的是什么,回复出一不明意义的答案。
“此话何意?跟我详细阐述一下。”
尼古拉饶有趣味的歪起嘴角追问道,意味深长的斜视一眼真理淡然的面目,本质上是想考考真理,听听真理会说出怎样的方法,答的怎么样是另外一回事。
好歹在维托那学习许多天,应该已对所谓的政治理解一些。
何况本人也很有天赋,天生的政治家,心机比凛冬还要深重不少。
“快、慢。”
于是,张动着唇瓣,真理简短的吐露出两个字。
“现今少爷已有自己的班底,朝堂上当今无一人敢违背少爷的主张,若少爷真想一劳永逸的解决,大可快速颁发政令严格禁止商人家属经商,当少爷政令推行之时,下面的人自会听从,少爷威信在那,他们定不敢违背。”
首先讲述出‘快’的含义,大体即为快速立法的方式强行解决问题,这个做法在历史的先河不是没有过,彼得大帝实现国家初步的土改时就用过这招,颁布法律逼迫贵族听从,不听就定义为造反,派军队过来逼着贵族听。
“但听从归听从,他们若只是表面上的听从又要怎么办,我是可以派遣专业的部门去查,不过官员人数众多,真要查人手断然不够,政坛中官官相互是常态,此问题又该何解?”
尼古拉狐疑的问着,找到真理话中的一处盲点,颁布法律是很简单的事情,可实施下来的难度则极度的困难,方前乌萨斯的官员数量早已和彼得时代不可同日而喻,拿彼得大帝的案例类比现在并不合适。
“所以,在查方面,少爷需要慢。”真理继续的解释道,不慌不忙。
“上有政策,下就自有对策,少爷颁布限制官员家属经商的法律,官员们自会因利益处理家里的资产,这时,少爷就要酌情放慢检查的速度要官员们自主解决,至少不能要官员们损失太多,否则恐会有诸多的负面影响。”
其次的一言则填补适逢话里的漏洞,口中的‘快’、‘慢’向来不是个体,是整体,前者先对官员打个措手不及,后者则人情味的特意拖延给官员们缓和的余地,把手里的资产尽可能变现,省得官员们‘破产’哀声载道。
“这其中,若有不从者,少爷可没收全部家产以儆效尤,若有表现上佳者,少爷可公然鼓励升官赏赐,对比之下,为官者自会为获取更多的利益争相做出示范,少爷期间也可上调些官员们待遇,来为没有赏赐者求个安慰。”
恩威并重,赏罚并施,没有忽略为官者的感受,反而将为官者的利益和朝堂上的利益结为一体,政策下来方方面面的事情都计算在内,没有一处落下。
“朝堂上官员大可这样解决,但当以朝堂的力量,地方恐会督查不力,以真理之见,少爷可用民意进行监督,如今城际网络盛行,少爷可在每一移动城市设立专门的网络平台,借用民众的力量寻求证据,再立案进行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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