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刘达线人
快了,他马上就能把塔露拉恶堕了,捆住塔露拉的手脚用药物催眠,再摊开无力反抗的塔露拉的双腿履行正义,强行生个既有他血脉同有继承维多利亚权利的德拉克小龙种,去和维多利亚的摄政王争夺皇权!
啊,不对,是拘捕,他是高尚的乌萨斯皇帝,怎会有这种奇怪的想法,真要这么做,那他对有继承人身份的少女这么做都行,苇草啊,维娜啊,陈啊,还有阿米娅,分别生下龙、狮、驴三大物种,未免太熊渣一点。
还得看具体的情况而定,会不会杀死塔露拉,他也不能确定。
“…陛下,还在画画吗?这画的是什么啊,从没见过…”
一股奇异的芬香,顷刻之间自尼古拉的身后涌入其的鼻中,连同着一道轻柔的女声,引得尼古拉微微上扬起嘴角。
“这个啊,是地铁,你以后会见到的,再过不久~”
回身看去,入进尼古拉视线中的正是身穿着睡衣的初雪,刚才一直的躺在床上看着与治国方面有关的书,是叶丝尼娜推荐的一本,貌似还挺有名,放下手里的画笔,尼古拉面对着初雪温情的一笑道,看向初雪的眼神中尽充斥着柔情的本味。
“困呢?那我就睡觉吧,反正明天还有一天的时间,我再画也不迟。”注意到挂在墙上的时钟已到达半夜11点,微笑的说着,尼古拉起身牵起初雪的玉手往床上走去,本人也穿的是睡衣,早就洗过一次澡。
“若是陛下急,不用照顾初雪的,初雪可以先睡。”少女银灰色双眸灵韵的眨动下轻声道,和尼古拉一起钻进被窝把刚刚看的书放在桌角,很是在意着会不会耽误尼古拉的政事,不想给尼古拉添麻烦。
“不用猜心,这个不是什么急事,我有的是时间搞定。”
尼古拉很快的回道,关上房里的房灯,伴随着灯光的扑灭,尼古拉和初雪都俯下身躺在床上,纤柔的娇躯翻转一定的弧度,初雪侧身的抱住尼古拉,某种方面已是少女睡觉的习惯,很喜欢拥抱着尼古拉入睡,即使着一般都是男方抱着女方入睡才对。
“后天就要回莫斯科城了,想不想去哪玩?我可以陪你玩个尽兴。”
而把手臂从初雪的怀中抽出姿势更舒坦的贴在少女后背上,尼古拉含笑的问道,细想一番时间过的是真快,转瞬间几天的时间就已过去,不知不觉发生许多的事情,甚是值得他回味。
“陛下先处理完政务再说吧,几天没回莫斯科城肯定政务繁多吧,等政务处理完再和初雪出去也不迟~”
初雪即刻的进行答复,靠着尼古拉的腰间面带笑意的闭上双眸,白嫩的小手贴在尼古拉的胸膛上似在感受着其的心跳,殷红的唇角微翘一脸的幸福,体贴的以着尼古拉的事业为中心,为的尼古拉着想。
“不过,陛下,你早上去找霜星解开心结,怎么样呢?”初雪轻语的询问这道问题,语气柔和至极。
“哎…心结是解开啦,但我也被霜星甩了,明确表示一辈子不会喜欢我,挺伤心的。”尼古拉苦笑的答道,惆怅的轻吐息口气,和告白不同,一辈子不喜欢他什么的,身为一名男人是一定程度上是有点受打击。
“是吗?但这不也符合陛下的心愿吗,只要霜星心结解开,那肯定会履行着臣子的职责忠于陛下,陛下倒不用为此伤心。”初雪莞尔一笑的讲道,在尼古拉的枕边帮助霜星说起好话,似是在诱导着尼古拉的思维,但又似是自然说出的口。
“嗯,你说的没错,只要霜星解开心结就行,一些琐事倒不需要关注。”尼古拉敞怀的笑道,经初雪一说心中的郁闷一扫而空,下意识的把初雪抱的更紧一点,感叹着还是他家的初雪最棒。
“说起来,有一件事,初雪,我想跟你说。”然后,小声的在少女的耳边讲着,尼古拉的脸色突然复杂起来,声调中饱含着几分为难,如同着对少女有什么难言之隐一般,难以当着少女的面讲出口。
“陛下说吧,初雪会听你讲的,什么事都会听。”
少女岂听不出来尼古拉声调的变化,但哪怕这般脸色的笑意都是没变,仿佛披着一层笑意的面纱一般不会轻易的对尼古拉展示负面的表情,多的点对尼古拉的在乎,同多的点对尼古拉的隐瞒,不是为的自己,是为的尼古拉的心情。
“你的妹妹,再过不久说不定就要来乌萨斯了。”
随即,尼古拉的这一句话语,让听见的初雪银灰色的双眸缓缓的睁开,眼底悄无声息闪过一道怪异的色泽,但很快被少女低垂着眼帘掩盖的一闪而逝。
“初雪能问陛下吗,为什么初雪的妹妹…会来乌萨斯?”少女平声的提问道,神色平静的抬起头对视住尼古拉的双眼,声音少的点温和多的点平淡。
“因为…喀兰贸易公司的原因。”尼古拉细声道,扭过身把初雪抱在怀里,和面前的佳人紧紧贴在一起,犹若在用着肢体的动作安慰着初雪的情绪。
“你的妹妹,在谢拉格那边发生意外差点变成感染者,很有可能是政敌所作,恰巧有你这层关系,你的妹妹就被谢拉格方面的人安排到乌萨斯这边,在乌萨斯的话,你的妹妹肯定能安全一点。”
话中一半真话,一半讲话,明明和银灰有着分不开的关系,可话中提都没提银灰,同样是在今天皇宫给他发送的消息中有着来自谢拉格的联络,讲述的正为崖心碰到雪崩的意外,所幸没有成为感染者,为此银灰则把崖心暂时托付给他照顾,希望着他能保护崖心的安全。
“你,答应这件事吗?”
怎不知初雪的心结是什么,他能解开霜星的心结,但无法解开初雪的心结,崖心的此次到来,其实正合尼古拉的心愿,找到初雪能重新和自己的家庭对话的契机。
“我,想和你商量一下,”
前提是…初雪会答应,他尊重着初雪的意见,初雪的想法。
“……”
引来初雪的沉默以对,微微的垂首把头埋在尼古拉的胸膛上,初雪一时没有作答,已从尼古拉的话中悟出些什么,从尼古拉的口中确认得知到信息,不再是猜测,是确认。
“陛下,看来知道初雪的家事吗?”
仅是没有话说的透彻,委婉的表达着,少女秀美的双眸闪烁起来,双手不由自主攥紧一些。
“嗯,我知道,一直都知道你的家事,但我不想你多想,爱上你,是我的真心,和其他无关。”
尼古拉果断的承认这件事实,事已至此没有再对初雪隐瞒,脑袋伸在少女的前额深情的俯视着正被自己所拥抱的初雪,也没有把话说的透彻,跟初雪一样默契留的一线。
“初雪当然知道陛下是真心待我,没别的意思。”少女平易近人的答着,攥紧的双手又松开起来,亲密的贴着尼古拉胸口的两边。
“只是,初雪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而已,不知道相见时要说些什么,又要做些什么。”
进而毫不犹豫的和尼古拉敞开心扉道,对尼古拉细语的吐露出自己的不安,在和尼古拉的关系上本就是心心相印,早已没有最初的提防。
面对爱人,本就不需要提防什么,若连爱人都不肯倾诉,那又会对谁倾诉。
“许久不见,初雪,甚至忘记她长什么样,声音是怎样的都不知道,和她相见,初雪真的不知要怎么办。”
至少,对于被‘家人’辜负的少女,尼古拉是她唯一的选择,是她在这泰拉世界最信任的人。
没有尼古拉,就没有她。
她绝不会再回到过去,宁可去死,也永远不会。
这是少女的誓言,也是在重新品尝到幸福过后的贪婪。
“那只有和她见见才知道,不是吗?顺其自然就行,或许,你的妹妹不也是这样想的吗?要怎么重新面对你,面对着曾经扛着重担的自己的姐姐?”尼古拉温柔的笑着,怜爱的摸得摸初雪的头,言行举止凸显着对初雪的情谊。
“放心吧,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支持你的,倾听着你的一切,和你永远不会分开。”
没有过多的劝告,单单的是表明自己的立场,作为初雪爱人的立场,将自己的真心展现出来。
“嗯,初雪知道啦,陛下…”少女轻点下头,声若文斯,声音倏然间带的几分愉悦,无形间展示出少女心理的情感。
“那陛下,回到皇宫时,初雪还能和陛下睡一起吗?像现在这样?”
紧随其来问着这一道问题,少女没再纠结着家里事的神态淡然昂首望向尼古拉,和正低着头的尼古拉的目光相撞在一起。
“呃,这个不能吧,抱歉初雪,因为我还没和你结婚,睡一起的话会遭来闲话的。”尼古拉挠着侧脸尴尬解释道,说的也的确是大实话,在皇宫里的规矩本就很多,主要是有官员在,假若生活不节俭无疑会有很大的非议。
“那也就是说,初雪和陛下晚上独处的时间,只有两天呢?”
殊不知让耳闻的少女徐徐勾起唇角,言辞听得像是不满,但少女此时此刻绽放的是美艳的笑颜,一边的问道,少女一边顿时的扭身骑在尼古拉的身上,璀璨的银发顺着少女的脑侧优美的散开,搭衬着少女艳丽的笑容美伦美央,尽有种妖娆般女子的美丽。
“所以,初雪这两天想要点特别的,陛下不会拒绝吧~?”
含情脉脉的柔声道,少女抬手把美妙的银发捋到脑后解开睡衣的第一道纽扣,前胸净白的春光若隐若现,再往下一点就是那幽深的沟壑,弄得察觉到不对劲的尼古拉喉咙咽下一口唾沫,发觉初雪变得越来越怪异起来,自从和他亲吻过后越发的不对劲。
那内向的外表下,说不定有个比谁都骚动的心。
这话,可能真的不是玩笑话。
“你,你要干嘛?”
以至于目睹到此景的尼古拉抽搐着嘴角问道,身为一个矜持、纯洁、正直的男人自不会轻易的被绿色诱惑,某个地方不由得鼓动起来,不知怎的就很喜欢反抗主人的思想,很不听话。
“…初,初雪,你看天色不早,今天我们早点睡吧,明天早…唔!”
遗憾的是还是没得到初雪的回复,就当尼古拉慌张的想说些什么时,少女直接吻住尼古拉的嘴唇疯狂的扭动,同这一次有所不一样的是,和尼古拉相互热吻着,少女柔嫩的玉手也从尼古拉的上半身有节奏向下,划过尼古拉的脖颈、胸口和肚皮,不知终点要在哪里。
“别,别闹,初雪,那,那里不行…”
直至延升到尼古拉衣物的两边时,少女的双手才被尼古拉的手掌及时的摁住,被少女的进攻已疲乏的喘不过气来满面的红晕,老实而言已越加的敌不过少女,逐渐的从自我的主动变换为彻底的被动,神不知鬼不觉。
“放心吧,陛下,初雪会温柔一点的,又不是做最后的事情,初雪会克制的,陛下不用操心~”
少女轻轻亲吻下尼古拉嘴唇面色通红的低声道,小巧的双手把尼古拉的手掌放开到一边继续自己的行动,同一时刻向下挪动着自己的娇躯,妩媚面容上的笑意更甚几分。
“虽然初雪是第一次,但初雪会努力的,若是陛下害怕,闭上眼睛就可以,全部都交给初雪来做…”
最后,脱下尼古拉的衣物,貌美的瞳仁中印射出什么的少女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闪过一丝异样的神采。
“初雪,会要陛下满足的,陛下只需要安心享受初雪的服侍就行…”
不顾着尼古拉的喘息,张开薄薄的樱唇,大树穿过幽林。
…
另一边,切尔诺伯格整合运动低下基地内,有一个女人正坐在座椅上看着手里的一张报告。
“…游击队,果然全军覆没了吗?”
女人正为整合运动的领袖塔露拉,面无表情的目视着手里的报告半晌才发出一句话,纵然着手里的报告在整合运动中的意义有多么的重要,但女人唯一的反应仅仅是张动下双唇,宛若着没有感情的机械一般,话里的‘果然’似是早有料到。
“看来,果然要对整合运动动手了吗…”
那正是的确是早有料到,把手里的报告放在一旁,评价着塔露拉的声带淡定自若,在女人的判断里,知晓到游击队被乌萨斯军队包围时就是死路一条的结局,又或者顶多是被俘虏放在军营里被逼供,除此以外再无其他的可能。
然而对此塔露拉没有一点愤怒就是,在女人的眼中,也顶多是少的两个可以利用的棋子,但相反稳住她的棋盘,如今,整合运动对乌萨斯仇恨的高涨正是塔露拉想要的结果,她什么都不需要,整合运动里的人就会愤恨到极致起来,情绪就是这样,她已司空见惯。
不过正因如此,未发一言的紧盯着地面,塔露拉情不自禁的陷入沉思当中,思索起尼古拉这么做的用意,为什么要偏偏对游击队动手,而不是对整合运动动手,尼古拉铲除游击队的做法,塔露拉确实是没有想到。
主要是没有任何利益可言,塔露拉很明白爱国者和霜星的游击队并不会对乌萨斯造成什么实质性的损害,这也是为什么乌萨斯的军队迟迟不会去管游击队的最主要因素,尼古拉特意派兵歼灭,塔露拉能想到的目的就只有两种,一种是给她看,另一种是对整合运动出手的信号。
前一种,塔露拉想到的唯有不爽她一个月的要求,她其实没有说一个月到期会做出什么,仅仅是以此表达着对尼古拉的不慢,而这种孩子气报复的做法,塔露拉不认为敢于用自己生死去龙门谋取利益的尼古拉会去做,因为很蠢。
后一种,塔露拉认为可能性较大,可有一点迟迟想不通,为什么尼古拉除掉游击队以后就再无其他后续的动作,竟直接消停起来,这又和尼古拉行动的动机根本不符。
要引起整合运动的怒火逼得整合运动起义?塔露拉不是没有想过,甚至为的应对这种局面,她已布置许多后手纵使整合运动覆灭都能在其他地方重新开始,但诡异的是,乌萨斯全国的军队竟丝毫没有动静,切尔诺伯格依然是个弹丸之地,没人看管的小城。
完全不怕…整合运动会起义一样,不怕整合运动会攻占切尔诺伯格冲撞龙门,就以着切尔诺伯格的守卫力量,塔露拉相信她能带领整合运动轻而易举的歼灭。
“……”
柳眉紧皱的保持沉默,塔露拉罕见的踌躇起来,她有见过很多聪明的智者,可少有的在尼古拉这里吃到鳖,竟搞不懂尼古拉做法的利益核心点,莫名感到不爽。
从未想过尼古拉会亲自劝服霜星和爱国者,在利益的角度思考,这是塔露拉不会去想的答案。
丧失感性,将思维全部集中于理性。
成于利益,败也于利益。
虽说在塔露拉的眼里,游击队的存亡,还有整合运动本身的结局,这些从头到尾都是次要的。
她所要做的,只是要在切尔诺伯格发动一场感染者的革命而已。
由她亲手,来点燃这片泰拉世界的火种,将对腐朽痛恨的火焰燃烧泰拉世界的各地。
仅此而已。
随后,就自塔露拉还在思忖着什么的时候,有一个戴着面具的整合运动成员进入塔露拉的办公室。
“怎么回事,我听人说你们整合运动的游击队被乌萨斯军队除掉呢?是这样吗?”
意外的不是红刀,在整个整合运动里除去塔露拉以外也没人知道其的身份,冷声的问道,整合运动成员的语言中没有丁点对塔露拉的尊敬,远比红刀还要不屑一顾。
“这个你们得问问你所侍奉的人,我这边也是刚得到情报,那个皇帝在此之前没有通知我,现在除去一个没用的通风报信的人,整合运动已丧失和那个皇帝沟通的渠道,我和他之间的协议已彻底破产,现在的整合运动是乌萨斯的敌人。”
塔露拉淡漠的回着,并没对整合运动成员的态度有介意,可见整合运动成员背后代表的人已足够能获得塔露拉的重视。
“东西带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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