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刘达线人
所以在此之前,在尼古拉的认知里,他得最先平定最想在乌萨斯搞事的整合运动才行,整合运动不除,塔露拉不控制在手中又或者死去,他心实在难安,就跟和自己同在一房屋的合租人是基佬一样,天天还要护着自己的菊花防止被爆,着实难受不已。
先把霜星和爱国者搞定。
他想摸霜星的兔耳朵了。
“…啊呜!”
于是,实在受不住轿车在行驶路途上的颠簸打的个哈欠,尼古拉不由得来的几分睡意,始终改不掉晕车这一糟糕的习惯,一坐车上就头晕想睡觉。
“陛下是想睡觉吗?不介意的话就躺在初雪膝盖上吧,初雪不要紧的~”
而坐在尼古拉的身旁看着其困意的模样本就秉持的笑颜更甚几分,初雪灵韵的通融可人眨动一下柔声的说道,看向尼古拉的眼神中唯有少女意义上的温情,一言一行都凸显着对尼古拉的体贴。
"那我不客气啦~"
尼古拉没有拒绝,悠悠的说着直接毫不犹豫的侧身躺在初雪并拢的双膝上,一阵扑鼻的清香顷刻之间清晰融入尼古拉的鼻中,无疑正是少女天然的体味,在此之前尼古拉已闻过一次,记忆犹新。
“初雪的腿真柔啊,我好喜欢~”
同时一脸满足的笑道,尼古拉还轻晃下脑袋在初雪的双膝上调皮的蹭了几下,抬眸仰视着少女秀雅的脸蛋嘴角扬起一丝玩味的笑意,弄得少女犹若着亲昵的女友般眼神蓦然闪烁几分羞意,皙白的俏脸染上一抹淡淡的排红。
虽然表面的关系远比女友更为亲密就是,但在实际的关系上,两人的关系才刚到达情侣的地步,真正意义上在昨日对彼此透露出感情,也愿意着双方情感上的往来。
和前日在浴室里的肌肤之亲相比,其实根本算不上什么。
“陛下别乱动啊…有点痒。”
初雪害羞的抿了抿嘴道,嘴上说着不要实际上倒放任尼古拉沾着自己便宜的所作所为,相反看着尼古拉享受的表情心底里还小有的开心,无非是双腿隐隐间的发痒有点不适。
“嗯,听你的,初雪~”
尼古拉含笑的回应着,没有太过为难初雪很识趣的止住自己摇头的动作,身体微微的扭动侧身的躺在少女的膝盖上,享受着少女身上散发出的芬芳和肌肤柔软闭上自己的眼睛,脸上的神情十分的满足和惬意。
“初雪啊,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至始至终都是在以‘我’自称,在确定和初雪的情谊之后,尼古拉和初雪对话时再也没有用‘朕’这一称呼,对待所爱之人自以真心处之,不可能会将初雪当做身份上本就低自己一等的妃子。
希望着初雪能以平常的心对待他,也希望着初雪能把他当做一随时随地都能依赖的男人。
代替银灰成为保护初雪的存在,永远守护着初雪直到他死去为止。
“陛下问吧,初雪在听。”
少女柔美的翘起殷红唇角,纤白的玉手微微体贴的撩开尼古拉脑侧散乱的鬓发,想要尼古拉能躺的更为舒心一点。
“…我若是纳其他的女人为妃,你会有意见吗?”
随即,尼古拉张动着嘴唇直白的询问这一道问题,某种方面确实是一非常敏感的问题,引得初雪撩动着尼古拉头发的手都下意识的抖动一下。
“陛下是在关心着初雪的心情吗?”少女没有第一时刻选择回答,所说出的声音依然听感上若以往一般甜美,继续轻捋着尼古拉的头发。
“嗯,我关心,因为我喜欢你。”
而对此毫不犹豫的承认着,尼古拉回答初雪的反问,语气即使轻柔但声带莫名的沉重,饱含着个人的决意,毫无对少女丁点的掩饰。
“若是你有意见,我…”
正是在意着初雪的心绪才会提问后宫的事情,一想到凛冬的告白,尼古拉的心里也惴惴不安,真要有什么契机凛冬彻底摊牌的向他告别,尼古拉不知要怎样处置,凛冬的年龄是一方面,纳入宫中又是一方面,且后者,则和初雪息息相关。
那正是不说他接不接受凛冬的情感,真要接受等凛冬成年嫁给他时,尼古拉不知凛冬在宫中又能不能和初雪相处的融洽,古往今来,有多少的妃子因看的不顺眼在宫中互相坑害,即便他改革后宫制度,给予妃子更多只有,但这是否真能确保宫中没有宫斗,尼古拉不敢断定这一点。
没有,后宫太平,他们都能过的心安。
有,那后宫之间必有谋害,他不敢想象。
不敢想象着哪一天他喜欢的少女会成‘疯子’,也不敢想象着哪一天他的后代会‘意外’死亡,真的要这样,他宁愿断绝一切的情缘,只娶初雪一人。
他始终无法心狠,对这些‘明日方舟’里的人物心狠。
就连尼古拉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
“没事的,陛下,初雪不会有意见…”然后,少女很快的给出尼古拉答复,声调温和自然,没有丝毫的紧张和羞怒,反应远比尼古拉想象中的还要淡然着许多,似在此之前就已有过这方面的考量。
“陛下是个很有魅力的人,初雪和陛下相见,也是随着日积月累的接触慢慢喜欢上陛下,而初雪相信着肯定还会有女子一样喜欢上您,以着陛下的个性,以后接触的异性定不止初雪一人,真的哪一天陛下也碰上喜欢的女子时,那初雪的答案,岂不是又会给陛下添加负担?”
接连的这一言更是触动尼古拉的心头,察觉到少女思考的重心并不是自己的感受,竟是他的感受,只在意着自己的答案是否会为难他,以他为中心进行着思量。
这一刻,尼古拉的内心感动万分,更加坚定等改革完成之时迎娶初雪的想法,在泰拉世界遇到这种心底纯真善良的女子,还和他结下良缘,不娶他绝对要后悔一辈子,到定下婚约之时和银灰认个错就行,两情相悦之下,想必银灰也没有什么话说。
“只是可以的话,初雪希望陛下还是能节制一点,真要纳妃纳五个应该就够了,五个的话,陛下应该肯定也能满足了吧…”
而说到这里,少女的声音不经意间细微许多,真要一点都不在乎是不可能的,仅仅是不想要尼古拉后宫的人数太多,考虑到凛冬、真理和古米,乃至于都有华法琳才确认这5个数,不想正常皇帝后宫中二十几个女子天天聚在一团,处都处不过来。
一定程度上也是初雪从叶丝尼娜那里学来的以进为退政策,一棍子打死男人的花心断然是不可能的,终究男人天性本色,还喜炼丹,真要皇帝戒色还不如断掉其熊根靠谱,不如多找几个妃子满足皇帝再说。
“…啊?”
殊不知让听在耳里的尼古拉微微一愣,他就是想多娶凛冬一人为妃啊,这初雪怎么突然增加四个?搞得他很有想法啊,凛冬一个,凯尔希一个,他再找两个和凯尔希一样聪明机智的,那以后再担心砍头个屁啊,他只用躺在床上悠哉度日岂不美滋滋,爽的很。
另外五个少女尼古拉也表示一点都不虚,一天一个算还有两天是空的能够搞多人运动,个个水灵毓秀的他也很中意,初雪怀孕上凛冬,凛冬怀孕上凯尔希,压根不用担心无法满足男人的性趣,他的兄弟已饥渴难耐了啊!
以及他也没有什么奇怪的性癖,尼古拉确信着五个妃子绝不会对床事有着什么反感的情绪,想想后金,想想唐朝,很多皇帝竟有着‘马震’的习惯,真是马B的无话可说,就不把龙根扒的一下被马踢断,熊根的软骨他吗都要踢歪,真不知那些妃子是抱着怎样的心态被皇帝宠幸。
“嗯嗯,只娶五个,只娶五个。”
尼古拉尽量压抑心中狂喜的应道,脑中已思考起其他两个最为合适的人选。
“而且,初雪,谢谢你,这么体谅朕~”
随后,撇过头睁开双眼相望着初雪的瞳眸,上抬着手掌怜爱的抚摸初雪白嫩的脸颊,尼古拉微微的一笑道,缓缓的朝初雪凑去。
“放心吧,初雪,无论我娶的多少,我也永远爱着你,一生一世都不会变~”
末尾吻住初雪的红唇,同是尼古拉给少女的回复,用耿直的方式述说着对少女的爱意,想让少女能够安心,轻而易举的撬开少女的银牙就是攻伐起来,不顾着忽然间瞪大自己眼睛的少女将其压在身下猛亲,娇气的呻吟声和男人沉重吐气混杂在一起,充斥着彼此间无尽的情愫。
只苦在开着车的禁军,听着后面一男一女的喘息咽下一口唾沫,又不敢往后面看,只能脑补着尼古拉是不是正在和初雪在后面玩车震,乃是新时代情侣很喜欢玩的一种,原来则是马震。
[要不,下一次找人换班吧…]
禁军苦涩的心想道。
吗B,他裤子动了。
…
同在乌萨斯的邻国卡西米尔内,辉煌的宫殿中,正有一群身穿盔甲的骑士和身戴文服的大臣分两排而战,而大眼互瞪着小眼,明明都是卡西米尔的官员,可双方之间的气氛已然能用水火不容来互相形容,一度的剑拔弩张。
“我等尊敬的国王,我们卡西米尔农税真的不能再加了啊!正是因我们少收农民的税,现在农民才有的一点多余的积蓄用度过时日,这农税一加下来,到时遇到什么旱灾,庄家颗粒无收,我们卡西米尔定会有大量的流民产生,到时卡西米尔恐有大乱发生啊!”
而当前单膝下跪在宫殿红席中央的则是一名骑士,所身戴的银白坚固的盔甲正为卡西米尔等级最高的骑士侯爵才配带的装备,满面焦虑苦口婆心的正声道,身为卡西米尔守旧派骑士领导者之一的卡罗尔正对卡西米尔国王瓦迪斯瓦进行着劝言,想要阻止今早提出的农税的计划。
“国王,我认为阻止农税此事不妥!”
结果立即迎来文臣中一名官僚的反对,对着瓦迪斯瓦单膝下跪道,官僚瞥视一眼身边的卡罗尔,同不慌不乱的向瓦迪斯瓦拱手说出自己的意见。
“卡罗尔侯爵说缺粮会造成旱灾的发生,我觉得纯属是杞人忧天,不说我们国库就有一定的存粮,真要缺粮之时,我们自可向乌萨斯帝国等毗邻国家购买,加收农税,我们就能把更多的资金利惠于商人身上,到时商业繁荣下来再反馈于农民,才是最为稳妥的选择。”
话中还有意无意讽刺一把卡罗尔,在政治上和卡罗尔是敌对的状态,卡西米尔方今政坛的局势也正是如此,文官和骑士两边的利益根本搭不上勾,文官代表的是资本家和特权阶级,守旧派骑士则更多是为的国家,人人都能是坚守着骑士的准则,为国王,为国家效忠。
要论原来,在乌萨斯的压制下,卡西米尔守旧派骑士连加入政坛的资格都没有,皇朝上下都由文官把持,但随着要对抗有着反骨领土还逐渐庞大的无胄盟需要,均衡之下卡西米尔的朝廷只能引进尚有一定实力的卡西米尔守旧派骑士一同和无胄盟抗衡。
本意上是想利用卡西米尔守旧骑士派的忠诚,可奈何文官们还是小瞧骑士派的本事,反而弄巧成拙的让骑士派通过打击无胄盟获得卡西米尔皇帝青睐,已在朝政获得一定话语权。
这不,看着卡罗尔打扰他们的计划,许多在朝廷上的文官就恨得直痒痒,原先是一些小事无所谓,但这一回在文官的心目中则是大事,最为根本的就是打击骑士派在民间的威望,觉得是时候要抑制卡西米尔骑士派的实力,防止卡西米尔守旧骑士派的做大踩到他们的头上。
虽说着其中有着尼古拉的推动就是,趁着卡西米尔官僚和骑士派矛盾的现状赠予一批文官大量钱财,而这些文官再煽风点火一把吸引志同道合的人,最终造成方今卡罗尔和西斯拉意见对峙的局面,表面是在劝谏,实则为互争,正乃官僚对卡西米尔骑士派的主动出击。
“西斯拉大官,你此话何意?”
卡罗尔冷声的反驳道,好歹是守旧派的领导者之一,自然不会轻易的动怒。
“把我们卡西米尔的粮食不放在自己身上,而是寄托于国外,这不就是让国外人捏住我们的命脉吗?商人是可以反馈于农民,但那也需要时间,而旱灾我们谁都无法预料,那时我们国家国库没有增加,旱灾又会发生,请问我们卡西米尔那时应该怎么办,你可有考虑这点?”
岂又发觉不到西斯拉的意图,但正是于此才要据理力争,在卡西米尔守旧骑士派的心理,国王才是领导着卡西米尔至高无上的存在,方前名义上也是主导着卡西米尔的人,只要打动国王即可,论口才,卡罗尔自信不输给西斯拉。
“我怎又没考虑这点,卡罗尔公爵,正若你所言我们无法预测什么时候旱灾会发生,但我们也无法预测商业什么时候繁荣,所以,在增加农税之时,我们可以动用国库的资金购买农民的粮草,到时灾害来临之时,我们大可以将这批粮食无偿用来赈灾,这莫非不符合卡罗尔公爵的期待吗?”
西斯拉争锋相对的冷言道,从国库出钱这一手攻击卡罗尔,同有着自己的用意所在。
“国库出钱?西斯拉大官,你别忘记我们的国库目前正值空虚的时刻,怎可能还出钱购买粮食,与其这样,还不若增加商税先充实国库,等国库充盈之时再增加农税,这样不是更为不用担惊受怕些意外吗!?”
无疑使耳闻的卡罗尔的心绪一下怒火中烧起来,愤怒的瞪视西斯拉一眼,见西斯拉这么不要脸也干脆攻击起其代表的商团,怎听不出西斯拉想干嘛,这是还想贪农民的钱,用国库购买粮食?这里面就有着无数可以操作的水分,卡罗尔猜都猜得到西斯拉等官僚肯定会贪。
“还增加商税?卡罗尔公爵,你忘记现在给我们卡西米尔纳的税最多的是什么吗?正是商税!而农税呢?它又给国库添加多少,让商团更为有利的发展才是硬道理,若能给卡西米尔的商业带来繁荣,农民牺牲一点利益又有何妨!”
西斯拉立刻的驳斥道,没好气的回瞪卡罗尔一眼,瞧卡罗尔竟把话题偏向商税心底里也上升怒火,区区一个骑士还敢这么嚣张,当时没他们文官允许进这宫殿,还不就是个屁。
“你们两个,住口!”
随之,就当卡罗尔和西斯拉还要互嚼口舌时,随从在卡西米尔国王瓦迪斯瓦边的重臣莱蒙托夫打断两人的言语。
“在宫殿之上争吵像个什么话,你们忘记宫殿的规矩了吗?是对国王的挑衅不成!?”
很聪明的借用瓦迪斯瓦的权威单单一言叫两人闭嘴,同一时刻,听到莱蒙托夫的发言,本是目视着两人吵闹心情不快的瓦迪斯瓦看向来莱蒙托夫的眼神越为欣赏起来,不愧为最初跟随着他的忠诚,就是为的他的权威着想。
“没事,我不介意,你说说,面对卡罗尔侯爵和西斯拉大臣争辩的这农税,我该怎么处理?”
可惜瓦迪斯瓦不知的是正中莱蒙托夫的下怀,在这皇帝身边待这么久,岂不知瓦迪斯瓦就是一不会做主的废物,连点果决权都没有,一有什么争辩就找他,万事都听他的意见。
“国王,我认为,西斯拉大臣说的有理。”然后,想都没想,躬身答道的莱蒙托夫果决站在文官这一边。
“在我们卡西米尔国库空虚情况下,最为想要处理的是怎么充实国库再说,只有国库充实,卡西米尔才能富强,农民让点利益属实应该,而且我们又不会亏待他们,当卡西米尔稳定之时,陛下再下放恩惠,他们定会无比的爱戴国王您,又怎会置卡西米尔陷入动荡呢?”
本身上而言就是官僚的领导者,见证着自己手底下的人削弱骑士派的影响力哪里又会忽视,自然要加大力度,推波助澜一把。
“哈哈哈!说的妙,说的妙!那就这样吧,提高农税,用国库购买粮食,到我卡西米尔商业繁荣之时再回馈农民,彰显我的恩德!”
令听到的瓦迪斯瓦顿时情不自禁敞怀的大笑出声,深感莱蒙托夫说的有理,也找不出莱蒙托夫话里有什么毛病,一听百姓爱戴他当场喜笑颜开,要的就是这效果。
“国王,让国库购买粮食,我认为不妥!若国王不嫌弃,还请国王陛下看看我最近收集到的一些东西,国王您定会有所兴趣!”
然而就在瓦迪斯瓦正要宣布今日的议政结束时,一名骑士骤然从人群中上前的下跪道,手中还捧着一张不知记录着什么的信封,使瓦迪斯瓦感到极为的不快,卡罗尔则从头到尾恭敬的低下自己的头默不作声,仿佛早已知晓会有骑士在这重要关头出现。
“莱蒙托夫,你说这是不是真的?”
紧接着,不耐烦的接过护卫递过来的骑士手中信封,瓦迪斯瓦浏览起来,所看的第一眼就睁大自己的眼睛,被信上的内容给震撼,还把信递给身边云里雾里的莱蒙托夫沉声的问道,吓得同样目睹到信中内容的莱托蒙福一跳,额头猝然冒出几滴的冷汗。
因为在莱蒙托夫的眼中,他现在所看到的正是一些国库官员贪官受赂的证据,没想到竟被骑士派的人掌握,还公然递给瓦迪斯瓦看。
最关键的是莱蒙托夫还不知骑士派究竟还有没有掌握别的他们官僚派贪腐的证据,这不就是明摆着做给他看吗?若他执意怂恿瓦迪斯瓦增加农税,骑士派指不定就会给出更多证据,那时瓦迪斯瓦定会对他有所狐疑,这是已获得瓦迪斯瓦绝对忠诚的莱蒙托夫不愿意看到的局面。
这骑士派的人,在威胁他!?
莱蒙托夫悄然怒不可遏的紧攥起自己的手掌,望向台下骑士派的眼神充满着十足的恼怒,这如今骑士派还没来朝政一年就敢对他违逆,已习惯所有人都听他的莱蒙托夫岂受的住这口气,就像当面被人扇的个耳光一样,脸上火辣辣的疼。
“国王,我觉得,这个举报信上的可能是真的,国库的官员里定有贪污之人,陛下全部交给我来做就行,我定将这些人严惩不贷。”
仅是并没因愤慨冲昏头脑,迅速冷静下来,莱蒙托夫在拿不定主意的瓦迪斯瓦耳边细声道,最先要做的是消除瓦迪斯瓦的疑虑,顺带着弄死这些人死无对证,省得瓦迪斯瓦乱搞一通,也防止着骑士派的人顺藤摸瓜搜寻出他贪污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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