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刘达线人
然而惊愕的面面相觑着彼此,反而没有一个大臣提出质疑,再怎样大家都是头一条船的人,何况瓦连京贪的钱要么比他们多,要么都不相上下,瓦连京没必要对他们撒谎。
“而且陛下还对我说,若是我就这么回去的话,就会直接把我按照退休处理,每个月都会给我这个职位相称的退休的费用,保我回去不需要担心钱的事情。”
并且瓦连京这一言更加将众大臣震撼在原地,这不光不砍瓦连京的头,还给瓦连京退休金,这一委员长的退休金至少以后再怎么落魄都能生活饱满,众大臣觉得简直是匪夷所思,感觉有人说天灾现在降临到他们头上都比这靠谱。
根本和尼古拉的作风一点都不像,为的搞他们还创建一个克格勃,就这么放过瓦连京?这就像是有人为复仇苦修十八年练就一番武艺,到头来被复仇的人说‘我已不是江湖人’就放过一样,真尼玛离谱,更别谈当今尼古拉有刀在手,这屠夫不宰他们还放生?前所未闻。
“那陛下没有要求你一些什么吗?”然后,实在忍不住心中的疑惑,有一名大臣急忙的询问着。
“当然有啊,你真当陛下是圣女呢?做人这么慈悲。”瓦连京轻摇下头。
“陛下只说,他的目标只是去除这个国家的肿瘤,无心杀戮其他的人,只要我们说出实情,将受赂的钱上交国库,安心退休,念在我们以前为帝国工作的份上,他能放过我们,也不会为难我们在官场的后代,若是为人才照样重用,若贪污腐败自行辞去就行,过往不究。”
紧随其来的言语则堪称在众大臣的心里落下雷霆霹雳,岂能不懂瓦连京话的意思,这尼古拉竟是想跟他们息事宁人,他们裸退,尼古拉就放过他们,他们则不用付出任何的代价,安心回答即可。
"不过把受赂的钱全部上交国库,还交出自己所做的事…"
而轻声的喃喃道,有几个大臣则对这一点耿耿于怀,他们当官拼搏这么多年,不就是捞的那么多钱,这一下全部上交国库,这不意味着他们都要竹篮打水一场空,几名贪钱的大臣还是颇有些舍不得。
“…你们真是不要命呢?这个时候还贪钱。”
结果即刻得到瓦连京的叹息声,语气中充满着浓浓的惆怅之意,似在苦口婆心的对大臣们对话。
“我劝你们一句吧,现在陛下还有这想法,不意味着陛下明天还有这想法,你们也发现朝堂上的局势每天都在变化,你们真的以为自己能百分之百的保全自己,不受到牵连吗?陛下只是要搞那些寡头,又没说一定要搞我们,我们何必非要被寡头拿着当枪使,就为的那点钱?”
接踵而至的劝说如同着一把锋利的尖刀刺进所有大臣的心头,越是听着瓦连京讲下去,众大臣的内心越是产生共鸣,这危难时刻,寡头能帮他们吗?显然不能,最终能帮他们的还不是自己,钱没,权没,命也要没。
“我们啊,都是舒服日子过惯了,皇帝说的是收我们受赂的钱,又没说要拆我们的家,退官后我们现有的资产依旧是我们的,你们再想想其他国家的大臣有陛下这样仁慈?亦或是你们认为克格勃真的找不到证据?陛下的此举,已是对我们最大的宽容了啊。”
以及纷纷也觉得瓦连京说的很有道理,他们能活命都已是万幸中的万幸,瞧瞧那炎国的女帝武嫣然,那登基树立威信时不知斩杀多少忠诚,而目前尼古拉倒还有耐心包容他们,他们真的要闹下去又能闹到几时,当克格勃的人过来敲门时,意味着他们的死期也已将至。
“别怀念过去了,各位,乌萨斯以前的时代,已经过去了,而我们这些人,也不再适应这里了。”
尤其是瓦连京饱含着惆怅的这道的一语,更是引起众大臣的感伤,不经意间各自流露出一抹苦笑,众大臣无一例外都心有灵犀的叹了口气。
是啊,乌萨斯以前腐朽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方今的乌萨斯,是新生的时代,是一个所有的人都预料不到结局的时代。
他们这些沉迷于过去时光的大臣,又何苦还要待在这朝堂上天天担惊受怕呢?
他们这腐朽的官帽,是时候该卸下了。
交给那些年轻人,交给那些更有壮志的人,交给那些真正为国为民的人。
像尼古拉这样的人。
“念在我们以前都是朋友的份上,我就说这么多。”
最终,该说的已说,若有所思的目视着忽然间神态各异的大臣,瓦连京低语道,转身迈步离开。
“只希望到时,我们这些已犯下罪过的人,还有机会聚在一起享受着乌萨斯新时代的来临,谈论着那腐败而又不堪回首的过去吧。”
很快消失在众大臣的视野里,留下着一群大臣心潮起伏的待在原地。
而迈动着步履,在听完瓦连京的一席话后,各有想法的众大臣往着不同的方向离去,有的是往着自己的家中多准备后路,有的是往着尼古拉的方向想要和瓦连京一样辞官,有的是还抱着不甘心的想法想要奋力一搏,各有各的决定。
不过无论怎样,这毫无疑问的都表明一件事实…
那本是为的利益集聚在一条船上的众人…
人心,已彻底的散了。
……
第108节 六十二章:你喜欢我吗?
“…呼,看来瓦连京那家伙说话还挺有一套的,这一天这么多人辞职还真有些吃不消。”
处理政事忙活许久后时间已是半夜,几许繁星陪伴着闪烁的冷月在天空中遨游,在硕大静的出奇皇宫之中慢步的走着,被禁军围拢保护的尼古拉仰望着夜空自言自语喃喃道,身上的压力总算减少许多般轻吐息口气。
事情的进展在尼古拉的预算中顺利的许多,他和瓦连京的交易,尼古拉深知正是他要瓦连京诱导着其他的大臣辞职,他则保瓦连京不死,同在意识到自己失去监督员的庇护,又听到瓦连京的诱劝,许多的大臣纷纷自然识趣的轮流来找他辞官,只为的像瓦连京一样得以自保。
所谓兵不血刃正是这个道理,经辞官潮以后,如今的朝堂剩下拥护寡头的官员已不足气候,他坐等克格勃处理就行,朝堂一失势,这些寡头就已失去能保护自己的屏障,他只要再找到惩治这些寡头的证据,这些寡头就会被他随意的宰割,丝毫反抗的余地都不会拥有。
因而尼古拉已能想象这接下来这些寡头会有多疯狂,狗急跳墙的再也不是已有退路的官员而是没有退路的寡头,为此他已派人严格监视着这些寡头所有的一举一动,只要有异动随时向他汇报,他坐等这些寡头会绝望之下做出什么荒唐的事情,到时以连坐罪一网打尽。
另外辞职官员的委任问题他也交给属于叶丝尼娜派的维托处理,尼古拉相信维托定能处理妥当安排合适的人选接辞职的位置,这样一来他也没有动叶丝尼娜派一派的利益,叶丝尼娜自然有太多别的想法,继续无条件支持着他的改革,这对于他而言已然足够。
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内,寡头的灭亡,在尼古拉的认知中还单单只剩下一个寡头自主创造的契机。
而当寡头灭亡之时,他将会在资本全部集结皇权之后重新整顿乌萨斯境内所有的势力,实现乌萨斯真正意义上的的天下归一,要乌萨斯天下太平,每一寸土地上都没有反抗着乌萨斯王室的势力,每一处土壤上都不会再有反动的存在。
这其中,以切尔诺伯格为据点的整合运动,他则必须铲除。
原来的他或许想要利用切尔诺伯格来转移乌萨斯的矛盾,可现在,尼古拉清楚他不会再重复那既定的走向自伤筋骨,爱国者和霜星已经出走,整合运动的军心已在逐步的动摇,他消除寡头以后,不出一月,尼古拉笃定整合运动必反,哪怕着塔露拉给的条件是一个月的时间。
指望着塔露拉遵守协定?不可能的事情,一个月的协议始终无非是口头之说,塔露拉真要循规蹈矩,那就不会是塔露拉!
是的,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看塔露拉到时会是怎么的反抗了。
不,确切的说是强化着塔露拉复仇的信念,增强着塔露拉力量的那层遗迹的‘影子’,他很想看看极限在哪里。
只希望着不要让他失望。
还有W,就为的脱离摄政王的监视跑到他的国家里搞破坏?行啊,继续搞啊,别停!也别想着溜到罗德岛里找博士复仇了,干脆就在监狱里吧唧吧唧过吧!顺便还有伊内丝和赫德雷这两习惯流浪的雇佣兵队长,同样别流浪了,一起和W进监狱,天天坐在一起搓麻将!
罗德岛也是,在一个主权国家搞特务行动,啥玩意儿,当他乌萨斯想来就能来,想走就能走啊!这就跟个女人三进三出被玩坏一样,第一次被整合运动破雏,第二次被萨卡兹雇佣兵蹂躏,第三次再被路过的罗德岛白嫖,有问过他这一皇帝的感受吗?真当他不在乎呢!?
全都进监狱,轮流搓麻将,义务劳动!
他什么时候开心,什么时候放出来!
于是,就在尼古拉散步的中途,行走中的尼古拉意外见到一少女的身影。
“…咦?”
虽然仅仅是和侍女一同一闪而过,但其在走廊边灯光的映照下少女瑰丽的侧脸依然清晰印入进尼古拉的视线中,欣喜的上扬着嘴角,尼古拉的脚步即刻加快起来,很快走到少女身后轻语的说道。
“初雪?”
惊喜的喃喃出少女的芳名,声音似光艳的波浪般轻柔至极,一阵清凉的微风吹过,隐约间拂动着少女璀璨的银发微微起伏,偶尔的有几缕轻轻拍打到尼古拉的脸上,孕育着独特的芳香和发丝的柔软敲打着尼古拉的脸庞,沁人心脾。
“…陛下?”
而略为惊讶的回应着,少女,即初雪缓缓的回过头,缀满着星星点点钻石精美的衣裙在少女的回身之际轻微的飘动,搭称着柔美的月光褶褶生辉,轻启着樱唇,眼见到尼古拉的初雪同一时刻诧异不止,和尼古拉的双眼对视着一时未发一语,显然没料到会在这里和尼古拉遇见。
“是朕,初雪。”然后,尼古拉进行回应。
“你穿这身裙子,很漂亮。”
微微一笑的柔声毫不犹豫夸奖起此时此刻初雪身穿长裙的模样,看向初雪的眼神中不加掩饰饱含着盎然的欣赏之意,在尼古拉的印象中,这还是初雪头一次穿戴着乌萨斯风采的长裙,配合着少女本就不俗的面貌简直似圣洁的天使般美的动人,饶是他都不禁有所心动。
多么美貌的女子,足以让世间任何的男人为之动容。
可惜在尼古拉的脑海里比起原来那圣女的服装缺少一份色气,哎呀~以前初雪那圣女岔开的裙摆,那玉足大腿根部白嫩的肌肤都是往外暴露的,他可是过目不忘啊~这长裙漂亮是漂亮,但作为男人的尼古拉总觉得缺少一些爆点。
“…谢陛下夸奖。”
少女皙白的俏脸突然间一红,纤细的眼帘扑闪一下,微微轻泯住红唇感到些许的羞意。
并且同一时间,眼见着初雪和尼古拉请你的互动,宫女们和禁卫很老实退开一段距离,前者是准备离开不打扰两人,后者是围绕着两人为中心设立警戒线不许任何人插足,就算两人在这里野战都不会管,保准没有外人观望,送套和玩具都随叫随到。
其实这种事情在原先一些乌萨斯玩世不恭的皇帝中很常见,走着走着就想要来一炮,有时就牵着侍女跑到小树林,亦或是把侍女贴在墙上就开干,这个在乌萨斯的文献中都有记载,某某皇帝和某位妃子在走廊间进行圣洁的仪式,这是禁军们都要温习的功课。
“说起来,初雪,这么晚太后都在找你聊天吗?”
紧接着,一边在皇宫中走动一边和初雪聊着天,尼古拉提问这道问题,察觉到他最初看到的初雪走动的方向正是叶丝尼娜居住的寝室,因此某种方面很是在意,平常这个时间叶丝尼娜理应都不召见任何人。
毕竟要是有事没事找初雪聊天,尼古拉认为这也不太妥当,好歹初雪是一青春时期的少女,平时肯定有着自己想干的事情,自己想去的地方,叶丝尼娜真要天天缠着初雪不放,以初雪的个性尼古拉琢磨着绝对不会拒绝,总是这样的话,尼古拉觉得初雪难免会心生什么芥蒂。
“啊…没有,是初雪送回礼给太后,并不是太后找初雪聊天。”
而细声的回道,听闻尼古拉的这道询问,初雪灵韵的蓝眸瞥视尼古拉一眼,很快想到一合适的借口选择向尼古拉进行隐瞒。
“因为太后总是送初雪礼物,所以初雪也想尽可能回赠给太后一些什么,就送一些自己做的甜点。”
隐瞒着叶丝尼娜成为自己‘老师’的事情,也不想要尼古拉知情,不想给尼古拉增添无谓的压力,即便着尼古拉什么都没说,但初雪不知为何总有种感觉,一旦她说出口,尼古拉绝对会来关心她,在意着她的想法而去行动。
是啊,细想一下,初雪发现尼古拉对待她一直都这样,体贴入微的照顾,无微不至的关注,时不时的还会带她出门,以此增长着她的见识,时常的还会说些关心着她的话,明明这些按照一位最初是陌生的君主的角度都没有必要做。
而她,则不想再要尼古拉对自己多操心。
也想通过自己的努力做点什么来回报给尼古拉,回报给这个站立在她面前的男人。
不想总是要尼古拉单方面的对她付出,她总是又单方面的向尼古拉索取。
知识也是,情感亦是。
“…这样吗?那初雪你送的甜点要记得多放点糖喔,太后很喜欢甜食,你做点甜的小吃太后肯定会很开心的~”
让耳闻的尼古拉下意识喃喃的一声,倒没有对初雪的答复多想,相反还竖起手指悠悠的笑道,善意的提示着初雪要在回礼上注意些什么。
从来不会对初雪的话有半分的怀疑,也从来不会对初雪的话有半分的猜忌。
相信着这个少女不会害她,始终如一。
“嗯,谢谢陛下提醒~”
初雪自然察觉到这点,秀雅的面上绽放出的柔美的笑意不知不觉更甚几分,望向尼古拉闪烁的双眸悄然隐射出一充满着情愫的眼神。
“不过初雪,你的身体没事吗?”
随后,尼古拉继续的问道,洋溢着的和睦的笑容不明意义忽然有点僵硬。
“…我的身体有什么事吗?”少女困惑的眨动下眼瞳,不太理解尼古拉表达的意思。
“就是那个啊,那个…”
然而令听在耳里的尼古拉更为感到点羞耻,尴尬的轻挠下头斜视着满面疑惑同正看着他的初雪,尼古拉的内心罕见的有些紧张起来,似极为的难以启齿着什么。
“就是初雪你跟太后拖延婚烟的那件事,你女人的那个,怎么样呢?真的有的话,能跟朕详细说说吗?”
明知道跟初雪聊这方面的话题不太合适,但为的初雪着想,尼古拉还是决定说出口,意识表达的意思同很明确,就是女人的生理期,问着初雪生理期的情况,还要具体的过程,不知要有多细节才能知足。
“…陛,陛下流氓!”
更使听着的初雪立即懂得尼古拉是在讲什么,亲口为的尼古拉而拖延婚烟跟叶丝尼娜讲述又岂会不懂,富丽的脸颊刹那间被鲜艳的绯红涂满,少女上抬的双手不由自主的紧攥在一团羞臊的闭上眼睛喊出声。
被尼古拉的问题给弄得少见的羞惭不已,简单问一下还没什么,为什么还强调有就要细说啊,要她讲自己那怎么样怎么样,她怎么说的出口啊!莫非还要说有时她一起来下面都有流血吗?这是什么新的羞耻玩法啊!
变态皇帝!
“这,这是为的你着想啊,初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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