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刘达线人
孤男寡女同处一房共睡一床,竟然什么都没发生,这不足以说明问题吗。
“话说陛下确实从来没对我们有过奇怪的想法,没有和我们接吻过。”
仅是同瞬时和初雪产生共鸣,真理上抬着眼镜沉声道,回忆着在学生会室里尼古拉不仅没摸她的那里玩露出,‘放过她一马’,到最后吻都是吻额头,明明她都那么的努力。
“是啊是啊,陛下开心的时候也就是吻脸啊之类的地方,貌似都没亲吻我们的想法。”
古米一脸狐疑的附和道,也想到她做出方便面时尼古拉亲吻脸颊的举动,常理而言妃子做出什么值得皇帝开心的事情奖励不都是宠幸吗,干一天一夜在床上滚得死去火来,可尼古拉就是亲她的脸,摸她的头,啥都没干。
“嗯,这么说也是,明明有些场合本应亲亲嘴的,但陛下什么都没干。”
凛冬同样表示赞同,单手拖着下巴微眯起眼睛若有所思,比方说上次尼古拉对她的拥抱,按照正常的情节不是会突然的吻住她,指不定之后就在训练室里啪啪啪吗?干的再起不能为止,但尼古拉就说几句关心她的话,什么都没做的离开训练室。
“哎?原来你们也这么想?”
最终总结的是初雪,满面惊讶的看着初雪、真理和古米三人,发觉到三个少女所讲的其实正是她一直所想的,对三个少女的言论深以为然。
“对啊,我们一直私底下都在讨论陛下为什么不宠幸我们。”
得到凛冬立刻的答复,心心相印的和初雪对视着,发现是同类的眼神。
是的,原来她们都一样。
“那,那能说说你们的高见吗,我,我也想和陛下拉近一点关系,但不知道怎么办。”
之后,初雪成功的参与到话题之中,跟凛冬、古米和真理成为四人组,围绕着尼古拉的问题讨论不休,四人你一句我一句都在发表着自己的意见。
“会不会陛下是阳萎,硬不起来?”
“可硬不起来那也是不能上床啊,嘴都不亲也有点问题啊,真要做陛下躺着不就行呢?我们自己动口动腰,实在不行喝点肾宝片,总会变粗变大吧。”
“那…不会是陛下喜欢男人吧?”
“……”
四个少女的关系,顷刻之间一下拉近不少。
…
另一边,谢拉格喀兰贸易公司内,坐在办公室的座椅上,有一名银发的男人正静静的目睹着手机的几张照片。
银发的男性很帅,也很美,身为男性但有着远比女人还白皙的几乎半透明的肌肤,狭长的双目微微眯起嘴角牵动露出一抹帅气不失邪魅的浅笑,男人的俊俏和女人的幽美并存,再加上本人颀长挺拔的身躯,越为衬托着一种非比寻常的魅力。
“看来…她在那边,过得挺开心的。”
银发的男性不是别人,正是银灰,而银灰手里拿着正是尼古拉派人递过来的一些初雪的照片,有的是在商场里的合拍,有的是初雪在皇宫中散步的侧脸,不管是每一张照片银灰都能看得出初雪的安心,甚至有一些照片中初雪还露出笑容,堪称是让目击着的银灰欣喜不已。
许久的没有看到初雪笑过,确切的说在他‘背叛’初雪之后,在银灰的记忆里他就没有一次看到初雪在笑,在哪里都是那样,冷着张脸犹若丧失人间的情感,他每逢看到都愧疚不止。
其实最初,银灰深知他很是对初雪前往乌萨斯不放心,纵然着尼古拉对他下过许诺,但银灰依旧担心着初雪会不会不适应乌萨斯的生活,而现今尼古拉递来的照片,可谓让银灰终于看到一丝的希望,能改变着他妹妹的生活,从那雪山里解脱出来。
纵使着身为初雪的哥哥很不想羞耻的承认,但在银灰的心目中不得不认同着尼古拉做到他没有做到的事情,是尼古拉亲自解开他心理的一个痛处,银灰发誓迟早有一天他会报答尼古拉,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来证明。
尤其是眼见着尼古拉在信中所写的‘人生结交在终始,莫为升沉中路分。万两黄金容易得,知心一个也难求。’的诗句,银灰的内心更是泛起滔天的波澜,多么富有才华的诗句,可见是尼古拉用心所写,表达着对他的念念不忘之情。
“我也是这样,挚友。”然后,自言自语低声的讲道,银灰的嘴角漾起一道优美的弧度,黑曜石一般的眼睛泛着柔柔的光芒。
极为的想着和在乌萨斯的尼古拉谈笑风声,共聊天下大事,有时还能下下棋彼此交心,欢声笑语的度过这世间的一分一秒。
在银灰的认知里,是他人生的第一个挚友,也是他第一个认为全方面都能跟自己相比之下的男人。
甚至至始至终还履行着和他的约定,不对他的妹妹抱有非分之想,有什么意外还和他第一时间说,一起想主意没有丁点的隐瞒,人格高尚而又真诚,他已经充分感受的到。
能交到这样的挚友,银灰打自心底的认为是他人生的幸事。
同对下一次的相见,他很拭目以待。
“族长!有难得的消息啊!”
随即,就自看着照片的银灰的脑海中幻想着和尼古拉惬意相处下棋的场景时,银灰的房门忽然的被人给用力的推开,推门的人是角峰,罕见的兴奋跑到银灰的桌前手里拿着一张信封,脸上洋溢着惊喜的表情。
“初,初雪给你写信了,是亲手写的,指名道姓要让你看!”
接踵而至充斥着喜悦的一语倏然再度令银灰雀跃不止,感觉幸福怎么一下来的这么突然,这前一刻尼古拉给他写信递照片,后一刻相当于都断绝关系的妹妹竟和他写信,这不意味着他和初雪的僵局能缓解吗?这在银灰的心中已能说是他人生中最大的幸事。
“嗯,我看看吧。”
不过表面上的矜持还是要装的,佯装波澜不惊的讲道,银灰接过角峰递来的信封。
已在预测着初雪会写什么话,会不会是原谅他,会不会是想念他,又会不会是难以启齿的聊聊些别的总之就想和他写些什么逐渐的恢复关系,慢慢的把信封拆开,银灰看着信封的目光越加的饱含着汹涌澎湃的炽热,也越加的对初雪写的信抱有期待。
是啊,这一切都是尼古拉的功劳,一切都是尼古拉对他的帮助。
他一定会报答,一定会感恩,以回报尼古拉的恩情。
竭尽他所有的…
‘不要干扰我和陛下的婚事,再利用我,我绝对不会轻易的放过你!’
结果看到的是这一句话,银灰拿着信封的手不受控制猝然的一抖,面色怔然的瞪大眼睛。
感到,哪里有点不对劲,似乎在这过程中,有哪里出现问题。
于是,想到什么,银灰微微低下头。
左看的一下尼古拉递过来的照片,右看的一下初雪给自己写来的信,神思恍惚的眨动下双眼。
“……”
这一刻,银灰陷入沉思。
……
第106节 六十章:克格勃
新的一天,乌萨斯的国内还是一切的太平,民间上对乌萨斯政治的关注已能说是乌萨斯百年来最为密切的一次,在尼古拉一系列的变革和斩杀奸臣的举动之下,无论是感染者和非感染者皆对尼古拉的崇拜曾几何式的直线增加,期待着这个陛下还会做出怎样的壮举。
只是民间不知的是,在朝堂上,许多和寡头相关的大臣们则陷入无比的头疼之中,正是在这新的一天,这当今乌萨斯皇帝陛下尼古拉竟然似是真的不当皇帝一样没上早朝,招呼都没打一声,私底下他们拜见也没同意,明摆的说不想当皇帝不见他们,可谓让大臣们郁闷不止。
在乌萨斯的政治体制中,皇帝一般都是每天上一次早朝,真要有什么事皇帝不在且有什么重大的事务时,全是由皇帝的禁军通过个别的手段通知尼古拉,尼古拉再做定夺传达自己的旨意给需要做事的人。
同时在此期间,为防止政务的堆集,普通的事务议长具有微观操作的权利,只需要尼古拉回来时详细的上报即可,这也正是为什么乌萨斯最为奇葩,有事没事就跑到外面浪去的皇帝尼古拉不用过多担心朝政的理由,自有下面的人处理。
要说平常尼古拉回来,众多的大臣巴不得尼古拉不上朝,上朝干嘛,听尼古拉的骂?说不定下一刻就拿东西糊在你脸上,可现在,和寡头相关的大臣则迫切的希望尼古拉上朝,恨不得驾着尼古拉坐到朝堂之上听他们的劝言,直到尼古拉同意为止。
什么的劝言,那自然是叫尼古拉把古辛波特放出来,这尼古拉不上朝无所谓,这人特么还在监狱啊,更别谈现今尼古拉就在朝堂中,哪个议长敢动私权放古辛波特出来?尼古拉不上朝还不同意觐见的这举,在大臣们的眼中简直跟耍无赖一样,应是把自己闷在房间里不出来。
“…那个混账皇帝,出这么重的手干嘛?”
而坐在自己的办公室中,身为当今乌萨斯财政部长的安东希正捂着昨天被尼古拉水缸给砸的的伤口私底下一脸怒气的唾骂道,突然感到当乌萨斯的官莫名的非常烦心,不由得回想到拉斯普廷和迪夫斯基主政的时期,那真的是乌萨斯官员最为吃香的时候,干什么事都肆无忌惮。
可不知不觉,身是朝堂大臣之一的安东希发现变化,无能的人逐渐的被举报淘汰换掉,个别严重的还要追责,他也不是没有听说过邦拉列夫在矿山的出巡,有的虐待感染者的监工竟直接就地枪毙,真的是一点都不讲情面,因而所有的人都渐渐小心翼翼起来,包括着他在内。
虽然安东希知道这压根不是个事,那些被举报淘汰换掉的人大多是无能的人,那些被枪毙的监工也都的确是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的人,他就是贪钱,啥都没做,不算这两类的人中之一。
从没担心过自己的仕途,也没有必要担心,因为安东希清楚这朝堂上真正能对他起到威胁作用的监查院里众多监察官就是同一类人,绝大多数的监察官都和他一样收过寡头的钱,那总检察长奥古斯塔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真要查他无非是走个过场,基本上不会有事。
早已是乌萨斯朝堂中默认的规矩,不贪的人才是朝堂中的另类,贪的人才是大众。
所以安东希才反感着尼古拉的所作所为,这尼古拉真的是一愣头青,就想着加商税,真要政令下来加的有什么用,朝堂中的谁来负责,谁来做事?最后还不是以前跟寡头有过联系的人,又怎会下重手去整寡头,到头来也就是个形式主义。
想和寡头们作对,安东希还是认为尼古拉不够格。
有军权又怎样,朝堂上的事,哪非杀几个人就能改变的。
“真是可笑。”
安东尼不屑的拐起嘴角露出一抹讥笑,一回想着尼古拉被他从朝堂气走就暗爽不已,活该吃瘪,也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
若不是当今乌萨斯皇室唯一的正统血脉,根本不配位皇,一点不知变通,非得为下面那些平民和感染者做些什么,有什么必要,自己当着皇帝安度荣华富贵不行?平民生活的苦,感染者死几个又不扰自己的享受。
愚蠢至极!
安东希心里讽刺道,越想越不快的微皱着眉梢处理起自己的政务,财政部长的活还是要干的,省得被抓到把柄。
结果就在安东希处理着政务的中途,伴随着房门刹那间被急速推开和墙相撞‘咚’的沉重声响,有一群人突然冲进安东希的房间,吓得没反应过来的安东希立即愣在原地,手里拿着的笔都不慎‘咚’的落在桌上。
“你…你们是什么人?”
是一群戴着墨镜西装革履的人,将安东希密切的围拢着一处缝隙都没落下,心虚的问道,在安东希的眼里很有种哥伦比亚黑人保镖的风格,他则像是个有钱的大爷,下一秒就会被抬上轿子,隐约间安东希还能清晰感受到这些黑衣人散发出的威圧感,更加深安东希心理的恐惧。
莫名的感觉他或许被抬上的并不是轿子,而是一副上等的棺材。
为他这种级别的人特地准备的棺材,不知要把他带到哪里,埋葬在何处。
尸骨无存。
“克格勃第五处,财政部长安东希,现在以贿赂罪和辱骂皇帝的罪名,我们有权逮捕你,请你配合我们的调查。”
于是,当着安东希傻眼的面,领头的人掏出一个刻有头上顶着皇冠的熊的图案的腰牌,同时挥的下手无言的命令着手下人控制起安东希,言行举止倒有一种专业的风范,不像闻名于监察院的皇家执法部队向来简单粗暴的风格。
“等等,你们是哪个部门的人,有本事逮捕我!?”
以至于发觉到不对劲的安东希慌乱的大喊着,想要挣脱束缚但奈何比不过控制自己的两名克格勃的力气只能被戴上手铐,愤怒的瞪视着为首的克格勃队长面目狰狞成一团,他好歹也是一财政部长,监察院皇家执法部队都要对他客气一下,这克格勃竟然敢当众拷他?无理取闹。
“还有我贪污的证据呢,甚至告我辱骂皇帝?我对皇帝忠心耿耿,你们这是迫害,我绝对要告你们诬陷罪,去皇帝陛下面前揭露你们的罪行,你们给我等着!”
最主要的是看着克格勃队长手里印有皇熊图案的腰牌,安东希的心顿时一寒,在乌萨斯中,任何印刻着皇熊的图案都必须经过皇帝的允许才行,否则就是辱君之罪,在安东希的认知里,这克格勃队长的腰牌无疑证明一些什么。
这些人,是尼古拉派来的,被赋予堪比皇家执法部队的权利,跳过督察院来抓他。
这究竟意味着什么,光是一想安东希都心惊胆战。
“证据,当然有。”
随即,面无表情的沉声道,犹若着早就料到安东希会有这样的回应,克格勃队长淡定自若的从衣袋里掏出几张照片展示在安东希的眼前。
“安东希队长,你能回答一下我吗?为什么你的家里沙发,床底都藏着大量的乌萨斯币,以你的薪酬,你哪里来的这么多钱?巨额财款不明,你敢说你没贪污的嫌疑?”
是安东希家里的照片,可谓是将安东希每一处藏钱的地方都进行拍摄,毫无疑问有进过安东希的家中,对处理全国财政乌萨斯部长的宅邸来的个突击检查。
是乌萨斯朝政以来的首次,除皇家执法部队以外的机构所做到的事情。
前所未有,史无前例。
“至于辱骂皇帝罪,你可以自己听听,原财政部长安东希。”
甚至就当安东希还想狡辩的说什么之前,不加掩饰露出一抹玩味的嗤笑,克格勃队长不明意义的捡起安东希刚才掉落的笔。
‘那个混账皇帝,出这么重的手干嘛?’
其实是一个录音笔,点开笔中的开关,安东希前不久私下里对尼古拉的声音瞬间响彻在办公室内,呆愣的注视着克格勃队长,安东希的脸色逐渐的苍白起来。
“你们…监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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