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玄月青牛
“漕帮现在就这个德行?本千户乃是锦衣卫北镇抚司千户张群!锦衣卫行事向来奉王法做事!”
“昨日我家大人被人围杀,为首的这个王青,已经招了,是你们漕帮的人。”
楼上的房门打开,
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带着七八人顺着楼梯一步步走下来,
虽然没有张群高,没有张群壮硕,
但是气势的确是不低,有股子睥睨群雄的味道,
“锦衣卫拿一个死人脑袋来我这,就来我们漕帮要一个说法O们漕帮也就不用开了!”
张群笑着上前,
将自己站满鲜血的手在这人身上来回擦了擦,
对方就那么站着盯着张群,动也没动,
脸上依旧是那副表情说道:
“就这样?想让我们先动手?”
明天随便来一个乞丐拿着一个人头,也来我们漕帮要说法,我
张群摇了摇头说道:
“你有一个事弄错了,那就是锦衣卫和以前不一样了。锦衣卫做事的确是需要皇命,可有了皇命的锦衣卫做事,从来不顾及王法!”
说完直接就是一头槌砸了过去,
对方反应也快,直接双手交叉招架,
可还是被撞的退后了七八步,后退的过程还喊道:
“不许动手!”
喝退帮众之后,这人自报家门道:
“在下漕帮在京城的舵主,屈子虚。这位大人,楼上请!”
张群吭哧吭哧的笑了出来,
笑声越来越大,围着的打手们脸色变了又变。
对锦衣卫,他们是真的不敢动手。
袭击锦衣卫就是谋反,更何况还是一个锦衣卫千户!
他说有皇命在身,谁敢用全家全族的命去证实?
张群好像笑的没了力气,摆了摆手说道:
“其实你是谁,不重要。我家大人说了,一刻钟,你们能活下来的,在去见我家大人!”
说完抽出了腰间那大了几号的绣春刀,
然后恍然大悟的说道:
“哦,对了,我是锦衣卫,有皇命在身。又有不少同袍知道我来这里,你们看是还手呢,还是等死呢!
众人:“……”
云来会馆,
贾琮接了平儿上车,拉着她的手笑道:
“一天了,有没有想我?”
“爷啊
“哈哈哈!好平儿,有你在我身边,真的是我的幸运。”
平儿摇了摇头说道:
“能跟着爷,才是我的幸运呢。”
“晤,既然如此,不如今晚让二嫂子再去你那住一晚。沾沾你的幸运,说不定能好的快一些呢!”
平儿满脸通红的碎了一声,
“爷快歇着吧,奶奶最近怎么可能再来?”
“你去问问嘛,又不费事。就说爷今晚高兴,请大家吃饭。”
平儿犹豫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第二百八十九章口卒,爷就知道欺负我
宁国府,
贾琮在晴雯和香菱的伺候下换了衣服,
笑着对两人说道:
“怎么样,是不是没事儿?这伤口就是破个皮,连轻?伤都算不上。”
香菱点了点小脑袋,
刚才看了看伤口,的确不深,都-没出血。
晴雯嗔怪道:
“只要是破了皮就会疼,何况还是这样的伤口?多亏了太医给的药好,爷以后-可得仔细些。”
贾琮抱着两人哈哈大笑道:
“放心吧,爷现在有两百亲卫在,这京都没人伤的了我。再说爷的厉害,你还不知道么?”
“碎,爷就欺负我吧!”
晴雯就算是浑身发软,嘴上也能回嘴。
可香菱被贾琮抱住以后,
就知道看着贾琮开心的笑着。
气的晴雯点了下香菱的胭脂痣说道:
“你就这么憨着吧!等将来爷把你卖了,你还给爷输钱呢!”
“才不会哩,爷最疼我了!才不会卖了我呢!”
贾琮笑着说道:
“对对对,我的乖香菱这么听话,爷哪舍得卖了你。”
然后转头对晴雯问道:
“林妹妹宝妹妹她们都在四妹妹那?”
“嗯,都在那边玩呢,今天好像宝姑娘回了一趟后街。”
贾琮正要在问话的时候,
外面小角儿哒哒哒跑进来,奶声奶气的道:
“爷,前院的婆子传话,说是定什么,谢什么的人来了。
贾琮哈哈大笑,摸了摸小角儿的脑袋笑道:
“那是定城候府的谢鲸,以后记清楚了再来,要不然下次不给你赏钱了!”
晴雯在后边无奈的掏出两个银豆子给她,
然后无奈的对贾琮说道:
“爷就惯着她们吧!还特意让人造了银豆子,哪有这么赏丫头的!”
贾琮摆了摆手笑道:
“高兴嘛!她们能让我开心,赏些银豆子怎么了。行了,你俩在这等着吧,我去前面了。”
晴雯又赶紧给贾琮抹了抹衣服上的褶皱,
这才放心的说道:
“嗯,爷去吧,我们等爷回来吃饭。”贾琮照着晴雯的屁股拍了一下扬长而去,只留下气急败坏的晴雯和嘲笑她的香菱。贾琮一路到了宁正堂,
一进门就看到谢鲸正坐着品茶,
“谢世叔。”“贾伯爷。”
两人几乎是同时开口称呼,
听着和平时不同的称呼,
贾琮挑了挑眉说道:
“世叔怎么这么见外了?莫不是我做了什么让你不高兴了?”
谢鲸摇头笑道:
“早就该改了称呼了,你虽然年纪小,但爵位却是实打实的高。而且又是锦衣卫的镇抚使,叫琮哥儿太过失礼。”“这么一群人里,只有你和老牛是一等伯,其他的都是子爵男爵。不如趁着现在就改了称呼,也免得以后尴尬。”这谢鲸是贾琮见过最像是儒将的人,
而且为了家族也的确敢打敢拼,
是个有脑子也有手腕的人。
“既然如此,都随世叔吧。世叔即将远行戍边,此次来是?”
谢鲸笑着说道:
“今天朝堂上的事,你都知道了吧?户部的几个臣子奏禀三皇子御下不严。”
贾琮点了点头,
这就是隆正帝自导自演的一出戏。
贾琮被围杀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说不大是因为贾琮什么事都没有,挨了两刀也并不严重。
说不小是因为这件事的性质非常恶劣,
完全可以当做是在打隆正帝的脸,是在谋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