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元萌新聊天室 第38章

之所以是【又】，是因为每次卫宫切嗣做九死一生的事情之前，就都会这样打上一个电话，然后马上他就会得到另外的回答。

“切嗣。”

电话的声音变成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和此刻的切嗣差不多大……那是因为，在成为死徒的那一瞬间，他父亲卫宫矩贤和夏蕾的身体也就永远停留在了服药的那一瞬间了。

“父亲。”

卫宫切嗣这么回答着八成是抢过了夏蕾电话的父亲……

“……”

电话的另一头沉默了一下，然后……

“还是那句话，如果遇到了会阻挡在你的梦想面前的障碍，那么就用我给你的那个药吧……如果力量还是不够的话，就用另一瓶药吧……”

“我知道了。”

“切嗣……你始终是……”

“嘟……嘟……嘟……”

没有等卫宫矩贤说完话，卫宫切嗣就挂断的电话，他叼起了一根烟……他是他父亲的骄傲，这种话在卫宫矩贤还是纯粹的魔术师的时候，他是绝对不会说出口的。

但是，变成了死徒，成为了背叛了人类的存在之后……性格上反而比起魔术师来说，更加像是一个普通的人类父亲了。

或许，死徒是比起魔术师更像人类的存在吗？

这么想着的切嗣嘴里的烟点上了火，戒烟三四年了，但这些动作却依旧一气呵成，静静地吸入那使人镇静的芳香，这滋味又如同昨天刚尝过那样熟悉而亲切。

香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非常清楚……但主要的原因还是在艾因兹贝伦买不到抽惯了的烟．也有部分是因为不想再让妻女为自己担心。

他习惯的烟不一定是很好的烟，而是他已经习惯了的烟……这无关好坏。

切嗣眯着眼睛看着此刻被扔在了地上的四五个行李箱，箱子里面是他惯用的手枪……还有整整一箱的，名为起源弹的子弹。

当然，四针管的药剂也是在里面的，两瓶是蓝色的两瓶是红色的……其实是两种，只是防止药剂失效，所以又单独备用了一份而已。

他从现在所待着的旅馆窗户看向了外面……这家旅馆的客人可谓是各色各样，几乎是什么人都有的一滩浑水，但也因为如此，这里才是隐藏身份的好地方。

切嗣冷静的思索着圣杯战争中可能遇到的敌人，一边开始检查保养武器，他并非是正统的魔术师……没有短剑或是护符之类的东西。

只有比较先进的兵器。

因为魔术师这种东西，十个正统的就有九个是电子白痴，所以当他们面临战斗时完全不会考虑枪械的威胁……这么说也不对，因为他们本就不怎么畏惧物理性质的攻击。

而他们也能够轻松看破任何魔术，甚至是还未实行的魔术也一样，他们训练着敏锐的感知力和抗魔对策用于战斗……这是非常合理的。

除非对手不按常理出牌……

普通的纯物理攻击手段，无论是锋利的刀刃还是强力的子弹，只要率先用魔力去施展幻术、麻痹、结界，都可以将这些手段化解。

但是卫宫切嗣不同……

他使用的子弹是添加了他自己的肋骨骨粉的魔弹，只要击中对方，就可以通过让对方魔术回路暴走的方式，给对象带来不可逆的伤害。

要比喻一下的话，就像是在击中对方以后，给予三回合的【剧痛晕眩】和【宝具封印】吧，而且子弹造成的伤害和对方的强度是挂钩的……魔术回路越多，造成的伤害就越多。

而这么离谱的子弹，消耗了他一排肋骨……在没有名为【阿瓦隆】的剑鞘之前是这样的，而在利用了这个可以造成极强恢复效果的东西之后，他就不断的取下自己的肋骨制造了一大堆的子弹。

在魔术师们不反击的情况下，血洗时钟塔是没有问题的。

但没有那种可能性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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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你问为什么这章是卫宫切嗣的独角戏？而且字数额外的多？因为作者本人其实挺喜欢卫宫切嗣的……这种稍稍拨弄一下就可以走向另一种可能性的感觉真棒啊……

咕嘿嘿嘿嘿，悲情英雄真棒……

什么，你问爱丽丝菲尔和阿尔托莉雅现在在哪里呢？

哦……

她们现在光着身子挤在一个试衣间里（无慈悲）。

卫宫切嗣：？？？

[59.第五十九章 凯利，呐~你想成为什么样的大人呢？]

“来……Lancer试试这件衣服~”

爱丽丝菲尔这么说着，开始将手中的女式西服穿到阿尔托莉雅的身上……狭小的试衣间里，因为四团巨大的人心而显得格外拥挤。

“未免太紧了。”

与握着圣剑的阿尔托莉雅不同，这个握着圣枪的阿尔托莉雅，因为没有圣剑约束身体的成长的关系，所以显得……格外的成熟。

“也是……没有考虑到这个真是糟糕~”

这么说着的爱丽丝菲尔失望的叹了一口气，最后还是穿上了属于自己的衣服，带着用灵子重新构筑了衣物后的阿尔托莉雅离开了衣店。

如果是其他的从者的话，大概是可以灵体化直接离开的吧……

所谓的灵体化，也就是变成人类看不见，英灵也看不见（但感知的到）的情况，相当于把自己变成幽灵了……

当然，除此以外……在灵体化之后的从者可以高速的移动，在灵体化的时候可以暂时减少对魔力的需求以此减少御主的魔力负担什么的。

但是阿尔托莉雅是不行的，因为她并非是严格意义上的从者，而是无论从位格还是从灵基上来看，都更高一层次的存在。

在应当迎接死亡之时未能死去，而成为了手持圣枪彷徨于世亡灵的阿尔托莉雅，因为一直手持圣枪彻底化身为了神灵的阿尔托莉雅……

与在石中剑这段后没有选择圣剑而是选择了圣枪的白枪呆不同，这个在死前的一瞬间选择了圣枪的她，乃是真正意义上的「狮子王」。

区别就是……人与神的区别，神明不一定代表着绝对的强，也无法证明神明绝不会弱，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强大的神明真的很多。

阿尔托莉雅以属于神灵的双眼，以属于神灵的视角俯视着世界的一切……但是在下一瞬间，就受到了强烈的干扰，失去了属于【千里眼（EX）】的作用。

这就说明，不守规矩现界的神灵，不止她一个……甚至不止两个。

但是也无所谓。

“哇，认真想东西的Lancer真帅啊……”

“帅？”

阿尔托莉雅这么反问着……

事实上，的确挺帅的：藏青色的裙装衬衫和领带、法式欧风黑色外套，搭配在一起就是一套完美的男装，胸口也有预留的位置。

这份气质并非是属于男性的气质，而是一种天生的凛然气质……未免太过凛冽了，令人忍不住联想到神圣的神灵。

“Lancer觉得这样一身怎么样？这是我根据我自己的衣服风格来帮你选择的哦~”

“……”

看着眼睛里仿佛有小星星在闪烁的，明明看起来成熟但是心却和小孩子一样的爱丽丝菲尔，阿尔托莉雅点了点头，承认着说道：“不差。”

主要是在照顾了美观的同时还方便随时进入战斗。

但是比起这个，她现在关注着更重要的东西……

从者和从者之间都是能够靠气息来感知互相存在的，能力高低也根据个人的差异而有所不同，对方是否灵体化另外讨论，如果有【气息遮蔽】能力的servant又要另外讨论。

而对于现在这个阿尔托莉雅来说，因为神灵与神灵之间的干扰，她感知极限的范围是以她为中心的半径一公里左右的圆形……顺便一提，圣杯战争的冬木市大概是半径五公里的圆形。

“夜景真是漂亮啊~Lancer~”

“您也很美丽，夫人。”

面对阿尔托莉雅的话，爱丽丝菲尔有些不开心的撅起了嘴，说道：“Lancer，你叫我爱丽就好了嘛~还有……好敷衍啊~”

纯白无垢的爱丽丝菲尔这样卖着萌……

“爱丽，你没有逛过街吗？”

“嘛，还是第一次呢~”

爱丽丝菲尔这么回应着，随意的将路上的石子踢了下，然后说道：“毕竟，我是个在培养皿里经过了人生的人呢……”

人造人。

是的，爱丽丝菲尔·冯·爱因兹贝伦是背负了【绝对会牺牲】的命运的人造人，半生在培养皿中度过，半生则是在冰雪覆盖的爱因兹贝伦城堡中度过。

听起来很唯美，但是……她与常人的生活完全割裂了。

海上的风毫无遮拦地直接刮过，吹起了爱丽丝菲尔银色的长发，发丝如同流星尾般舞动着，因为海风的关系……这里非常的冷。

而第一次亲眼见到海的爱丽丝菲尔，则因为早已习惯了寒冷而没有在意，她今天玩的很开心，雪白的脸颊上有着淡淡的红晕，如同一个十几岁的少女。

“爱丽丝菲尔……我想【爱丽】是属于卫宫切嗣那个男人的称呼，或许此刻你和切嗣一同逛街的话会更好。”

面对Lancer的说法，爱丽丝菲尔歪了歪头，笑着说道：“嘛，其实是因为他的老情人，所以才会习惯性的用两个字称呼我呢……但和他一起逛街的话，会感到难过的哦~”

在仔细想了想之后，阿尔托莉雅点了点头，说道：“因为他就是那种会因为幸福而感到痛苦的人，而你则会因为他的痛苦而难过……真是逐着理想活的人啊……”

如同感叹一样这么说着的阿尔托莉雅摇了摇头，看着爱丽丝菲尔震惊的表情，她只是平淡的继续说着：“因为你们太好懂了……”

“诶？！”

看着露出了挫败表情的爱丽丝菲尔，阿尔托莉雅身上的衣物逐渐被铠甲所取代，她的表情也从感叹转变成了严肃，说着：“但是爱丽有考虑过吗？卫宫切嗣……也会因为你的难过而难过。”

“卫宫切嗣那个男人，不光会因为他自己的幸福而痛苦，也会因为你的幸福而开心，也会因为你的开心而开心，爱丽……”

这么说着的阿尔托莉雅，将手中显现出来的圣枪对准了道路上的黑色从者，却说着和那个陌生从者无关的话语：“不要过度低估那个男人对你的爱，也不要忽视你和伊莉雅的分量。”

心灵趋向着神明的阿尔托莉雅看的很清楚，卫宫切嗣看似是个坚定的正义的伙伴，但是对于【正义】的定义，【大义】和【自私】就像是天平的两端……

那个男人现在在【大义】的地方站稳着脚跟，但只要稍稍一推，就可以永远而不可逆的将他推向名为【家人】的【自私】面。

但那时候，因为【轻轻一推】的存在……或许那个男人除了哭泣之外也什么都做不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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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4/10

23：26

公司团建结束了，现在头超级痛，勉强码了一章，明天中午定时发……明天还要忙，不知道来不来得及发第二章，可能会有第二章，也可能没有。

老读者应该清楚，作者大人（就是我）的头痛是老毛病了，晕车了或者是不知道咋回事就会，睡一觉大概就好了，勿念。

[60.第六十章 明明都是美少女的鼓励]

看着突然聚现出铠装的阿尔托莉雅，爱丽丝菲尔也看向了阿尔托莉雅的方向，然后就看到了一具黑色的铠甲安静的停留在了那里。

“敌方的从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