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正义的太阳骑士黑王殿
“那么,”但那个男人却依旧是笑着,“我便来!”
轰!
什么?!
哈桑的耳朵能听到远处村庄里的闲聊,也能被这空气的撕裂声所震撼,哈桑的眼睛能看清任何细微的动作,却无法捕捉对方的身影,对方一瞬消失,完全消失踪迹只留下能令耳膜破裂的风声!
那么,就在身后!
视野没有对方的身影,战斗经验予以哈桑答案,视野的死角,畸形的咒腕也能弯曲朝后伸展!
嘭!确实是触及到了东西,但在触及的那一瞬却传达而至的是剧痛。
“——!!!”
又是一声巨响,哈桑的身影被完全的拍到地上滚了好几圈,原本就畸形的手臂显得更加畸形,很快噼里啪啦的声音传来,魔神的手臂在极快的恢复,哈桑也能重新爬起,以惊恐的目光望着站在那里不动的男人。
“你……你的手……”
那个男人的双手都被鳞片爬满,涨大了好几圈,呈现出另一种非人的外形,这样额利爪下哈桑甚至忽略了对方的衣袖没被撑破的事实,他感到了一种似是而非的气息,有点像他的手,又有很大程度的不同。
“有什么好惊讶的,你不也有么?”
尖锐如刃的指甲缓缓的褪去,鳞片也一层层闭拢潜入皮肤,男人的手迅速的变成之前那副白净的模样,但哈桑怎么也冷静不下来。
“你……”
“不过是恶魔的手罢了,这样能相信我并非圆桌骑士了么?狮子王手下应该没有我这种吧?”他拍了拍手掌,一步步靠近,然后突然停住了,一脸头疼的模样,“你可真是死脑筋。”
哈桑的手上,浮现出淡淡的心脏虚影,悄无声息间,宝具就已经发动了,接触的一瞬便是媒介,哪怕魔神之腕被对方轻易地打折,那也无所谓,魔神之腕本就有极强的恢复力,被打断骨头可以很快的恢复,重点是诅咒已经达成了。
“我不相信任何外来者,尤其是自称抱持善意的!”
痛苦仍旧残留,伤势也是如此,身躯随着呼吸缓缓起伏的哈桑说完便已然握碎了手里的心脏虚影,与此同时,那个男人也表情微变,嘴里溢出了淡淡的血,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黑色的衣衫上,更深色的液体从胸口处蔓延。
注视着他的尸体,哈桑又喘了几口气,才转过头去准备离开这里喊几个年轻人来处理一下。
“喂,别走啊,我还有点疼,你不拉我一把吗?”
“……”彻寒的冷意能让微不可见的汗毛都立起,分明他才是幽灵一般的灵体,却被这句话给吓到了,缓缓地转过头去看到的却是另一个模样。
黑色、金色、紫色在不同的部位交错的鳞片,脖间赤红色的漫长角质在飘扬,那个男人所躺的位置被新的怪物替代,此刻那怪物已经仰起了身,与之前男人的相似之处唯有金色的双瞳。
“不过我本以为我的魔抗可以避开这种攻击的,看来判定方式区别很大啊。”
声音也有所区别,但仍旧是那个男人的语气。
“你到底是什么怪物?”哈桑寒声道。
“如你所见,恶魔。”
PS:
NO.9:算不到的是有些人效率蛮高。
(明天赶一趟上海,在那待几天,看到时候有没有时间码字,可以预见的是更新时间会晚些,如果没更新之后会补上的。)
仰起上身的恶魔注视着魔神臂膀的所有者,这一幕若是入画定然是意义不明的图画,两者都沉默着,这样无声的对峙在很长时间后,终于被一方打破。
“你到底是谁?”
“终于肯好好听人说话了么?”恶魔重新化作了年轻男人的模样,不变的是衣服上的血污和嘴边的血迹,面色略显苍白的他还赖在地上不起来,脸上依旧挂着那令人不舒服的笑容。
“回答我!”哪怕惊惧莫名依旧要维持恫吓对方的勇气,哈桑深知掌握主动权才是最重要的,但问题是对方完全无动于衷。
“犯不着这么一惊一乍的吧,我说了啊,我是恶魔。”
“你有从者的气息,你的灵魂和灵体有着相似之处!但英灵里没有你这号人物!”
“真的没有么?”动作迟缓的撑地起身,这样的动作带起了新一股显眼的血流顺着衣衫下滑,但对方只是瞥了一眼又将目光挪开了去,“我给你个关键词,基督山。”
“基督山伯爵?没有任何记录显示基督山伯爵会和恶魔扯上关系!”哈桑依旧笃定着,甚至完全认为对方在愚弄他,分明是固定的骨质面具上显现出了愠怒的色彩。
“这只能说明你的资料库该进行一次更新,所知的还是上个版本的。”撑着胸口略有些踉跄的起身,也不顾手里的血污抓住了军帽的帽檐,脱帽致意,“再次进行一次自我介绍吧,真名古道,基督山伯爵,来自迦勒底。”
“至于我来此的目的,”重新戴上帽子的古道沉默了一下,注视着依旧警惕似乎随时准备暴起的哈桑,“拜访亚兹拉尔灵庙的那位。”
咒腕闻言一怔,任他如何理解也不会想到对方会是抱着这样的目的,而且他在哪里得知的那位大人的存在?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话吗!若你现在回去我还可以当做无事发生过!”咒腕继续怒喝,那位大人哪怕是他也不敢去见,不如说他出现的那一刻,注定会有哈桑会死。
“我当然知道。”自称基督山伯爵的年轻男人朗声道,“无须惊怒,无须惶恐,事实上打从我一踏入你们村庄的地界时,他就一直注视着我,King Hassan,是想就在这里见面还是邀我灵庙一叙呢?”
“你在胡说什么!”哈桑无法理解这家伙的胡言乱语,那位大人在灵庙沉睡,只有教团内部出现不和谐的声音时才会醒来,又怎么会注视着这里,难道我们已经偏离道路了吗?
但很快他又放下心来,男人的声音在空中消去,周围也没有丝毫的改变,这下子他倒可以带着戏谑的目光去看向那本该尴尬的恶魔,但对方的表情依旧没有变化,这家伙没有羞耻心么?
正当他这么想时,周围的树林突然震颤,雄浑威严的声音在四周回荡。
“咒腕,带他上来。”
“这……”咒腕登时僵住了,那声音无论如何也不会忘记,那是他生命终点时伴随丧钟之音,铭记于灵魂的声音。
这怎么可能…难道我们真的走到了末路了吗?
相较于对方的声音,咒腕更因为他的苏醒代表的意义而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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