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泥白佛
见白纸画还没出来,沈赋敲敲门,“是不是不好穿啊,需要帮忙吗?”
白纸画打开门,“好了”
惊艳!
沈赋脑中首先想到的就是这两个字,他从来没觉得自己老婆是个古典美人,可是当白纸画穿好这一身红装,沈赋才知道晓蝶竟然有这么强大的可塑性!
并开始憧憬起了护士服、水手装啥的
沈赋从头到脚打量着白纸画,长发盘起,袅袅娜娜,束带纤腰,还有藏在外衣之下的肚兜,最后是那光着的脚丫,古典中又带着几分性感和俏皮。
难怪花了这么长时间,她竟然还自己做了个古典发型!能够自己做头发的女孩都是好女人啊!
“你怎么不穿鞋呢?”沈赋问。
“我的绣鞋找不到了,别的鞋子不搭”既然不搭,不如不穿。
“哎呀,地上那是猫毛吧?”沈赋突然指着地下,“好多毛啊!”
“呀!”
白纸画吓得一蹦三尺高,形象全无,最后整个人缩在床上,脚不沾地,还委屈巴巴地用湿纸巾擦拭自己的jio。
沈赋接过这活儿? “我来吧。”
沈赋承认自己没有足控? 绝对没有,晓蝶的jio从来没有为他们的夫妻生活做出过任何贡献,但此刻? 亲一下脚背应该不会当成变态吧?
他正想着自己跟晓蝶有没有做过类似的事? 遗憾的是没有,这时小九和花花好像黑恶势力一样迈着八字步进来了,吓得床上的少女又后退了几分。
沈赋逗她,“你这么怕它们,要不我把它们扔出去当流氓猫好了。”
“那怎么行”白纸画断然拒绝? “我就是怕掉毛,以后我打扫勤奋一些就好了。”
“那要不你穿拖鞋开始打扫?我先把它们关在我的书房里。”
“拖鞋跟我的衣服不搭啊”仙女就算劳动也要顾及形象啊。
沈赋想到了什么,“你挪开一下? 我记得好像是在床下面。”
沈赋把床垫连床上的白纸画掀起? 在下面的空间里翻了翻? “哈哈,找到了!我的床上竟然还有一双绣花鞋”
沈赋竟然一点都不觉得惊悚? 因为鞋子真的很好看,而且没有异味。
“这就是我的鞋? 还以为早就丢了呢?”
白纸画穿上鞋? 仙女落了地,沈赋拉她一起看,“喏,这些都是你以前穿过的衣服吧。”
“晓蝶竟然都留着”白纸画有些感动,还翻到了白子兔的玩具,一股莫名的姐妹情深突然涌了上来,看来自己的离魂想要完成就更难了。
两人把衣服翻出来,放在衣帽间,沈赋建议,“还是少了点,你可以再买一些,反正你现在有钱嘛。”
“嗯嗯,我这就下单!”白纸画早就看中了好几套,只是之前不舍得花晓蝶的钱,她看中的汉服都是此中精品,很贵的。
沈赋瞅了一眼,“怎么还有书生装,人家不合适了啦”
“不是给你穿,我穿,女孩子穿书生儒服也是一种别样的美啊。”
“哦,好吧”女扮男装什么的更刺激。
“那我们开始大扫除吧!”白纸画撸起袖子,准备开干。
沈赋把两只掉毛怪先放书房里,这时白纸画打开手机的音乐播放器,上面开始播放一段激昂亢奋的二胡曲。
“这是?”
“这是我创作的,可以叫它劳动进行曲,”白纸画拿起墩布解释道,“听着这首曲子,人就像打了鸡血一样,不仅更有干劲儿,而且也更持久。”
沈赋就听到持久了,“那啥,等会儿转给我吧,没别的意思,我就是喜欢二胡。”
音乐的原始形态不就是号子吗,最初的作用不就是给劳动人民听的吗,就是为了让劳动人民忘记疲惫,多干活。
而这首运动,哦不,劳动进行曲把这个功能更加强化了,沈赋此时就充满了干劲。
“对了,这些曲子都是谁注册的啊?”沈赋又问。
“应该是白总,”白纸画回道,“她是很重视法律的,她还给我们办了精神病证呢,我自己都没想考虑到那些。”
精神病证明?沈赋傻眼了,传说中的杀人不偿命证书?
突然,沈赋恍然大悟,“难怪我和晓蝶结婚的时候她非拉着我去做财产公证,我死活不同意,她就死活不结婚!”
“还有这事?”
沈赋:“那时我天真的以为是晓蝶不想占我的便宜,合着是白总不想让我占她的便宜啊!”
沈赋就很好奇,有点八卦的味道,“画画,白总到底有多少资产啊?”
从她轻轻松松就能拿出9000多万,感觉应该不止这点家底,沈赋突然觉得自己的奋斗好没意义,直接吃软的不好吗。
书友们之前用的小书亭 已经挂了,现在基本上都在用\app \ 。
“那我就不清楚了,反正上大学之前她就说过,我们已经做到财富自由了,之后赚钱就是为了人生理想了,”白纸画想了想,“哦对了,白总的生意做的可大了,跟米國总统都有来往呢。”
“啥!”沈赋被惊着了,她做啥生意啊?军火还是走私?
沈赋打算问清楚,这可不是闹着玩的,白总路子怎么那么野呢!
在沈赋的追问下,白纸画道,“手机里的短信找不到我,我只记得当初那位米國总统说他要竞选总统连任,缺100万块,让白总打过去,等他成功了,太平洋上的米國小岛她可以随便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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