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画画大匠人
夏禹又是一脚踹在了李秋水的膝盖骨上,饶是你身体平衡能力再强也得跪下。
“虽然只是和你第一次见面,但还是要在你我之间分出一个生死,我看不惯你作恶,仅此而已。”
抓住李秋水的肩膀,夏禹立刻运转了北冥真气,如同鲸吸一般,李秋水七十余载积攒打熬而成内力顷刻消失不见了。
脸上的白绸在刚才的战斗中已经掉落了,四十多岁的容颜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老下去,一头乌发也如同窗外的风雪一般变成了银色。童姥之前所划的疤痕反而不是那么明显了。
再绝美的容颜也经不过时间的摧残,这一切只不过是红粉骷髅而已。这是夏禹现在的想法,或许,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都是这样的想法,直到他等到一个能改变他想法的女人。
功力已经吸尽,夏禹松开了手中的李秋水,只见她瘫坐在地上失了神一般,童姥见了抄起手边的一面铜镜掷在了李秋水面前。
“贱婢,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吧,看看无崖子会说些什么。”
听到这句话,李秋水的眼珠子动了动,视线转到了铜镜之上,那个风烛残年的老婆婆是谁?
“这不是我,这不是我。”还未来得及喊到第三声便气绝而亡,也是了,能活到这把年纪还能有如此活力,都是武功真气吊着,如今内力全失,身体机能也走向了终止,生命也走向了尽头。
“师伯,她死了。”
本还想大骂的童姥听到了夏禹的话却是骂不出来了,她和李秋水做了一辈子的死对头,如今她死了,开心为什么没有了呢?心中剩下的只是感伤和落寞。
对于这样的感情,夏禹很是理解。不过他也没什么可以安慰童姥的,这种事只能自己走出来。
回到自己的房间,用了两天的时间将李秋水的功力全部转化为自己的,夏禹的实力再次提升了一大截。使用北冥神功,最凶险的莫过于第一次,这一次李秋水的内力要差他一筹,吸起来不是那么费力。
不过相比较而言,这李秋水七十年的功力只比得上扫地僧二十载的内力。这还是因为逍遥派内功心法高深的缘故,其他的武功较之易筋经,怕都是辣鸡了。
如此算下来夏禹已经有了将近扫地僧五十载的功力了。
扫地僧年纪不大,从他自述来到藏经阁打杂只有三四十年可以看出,夏禹的此刻的内力已经超过扫地僧了,毕竟和原著相比,扫地僧可是少了整整十年功力的,现在夏禹与之欠缺的应该是这么多年的武学经验了。
如此,夏禹觉得是时候一较高下了。
第46章 师徒之情
告别了童姥,夏禹去了一趟星宿海,直接清理门户,丁春秋到死也不会想到自己那死鬼师父还没有死,还教出一个如此厉害的弟子来将他干掉。
砍下丁春秋的脑袋,夏禹便快马加鞭赶回擂鼓山了,将近一年时间不见师父了,不知他现在状况可好。
日夜兼程也花了将近一月,古代的交通方式实在是太不方便了。
天龙之中要说夏禹对哪儿最有感情,无疑便是这擂鼓山了,这里有他的师父,有他的师兄。
“师父,我回来了。”夏禹高喊着来到了石室。
“禹儿,是你回来了吗?”相较于离开之前,无崖子的声音又苍老了许多,也是,按照原著,无崖子早就逝去半年有余了,而今即便有易筋经生生不息的内力吊着也只有一年可活了。
对此夏禹也是无可奈何的。
“是我,师父你看,我给你带回来了什么。”说话间夏禹打开了手中的盒子。
里面什么也没有,有的是好大一颗头颅。
“徒儿已经杀了丁春秋为师父报仇。”
“好孩子,师父登时就是死了也无憾了。”多年的阴霾消散了,无崖子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接下来的日子夏禹每日勤修武功,同时也陪伴着无崖子,讲述着他这一年在江湖上的所见所闻。
春去秋来,秋天是一个万物凋零的季节,很多的老人也是在这个季节走的。在擂鼓山后山的瀑布下,夏禹正在练功,劈出的掌劲一次又一次的截断了瀑流,冰冷的水流有些刺骨,但也浇不灭夏禹心头那团热火。一片黄去,变金的银杏叶夹杂在瀑流之中落在了夏禹的手上。
银杏叶已经凋零,但留下的却是最好看的金黄色,将这人间渲染的无比的烂漫。
手一松,流水将这片落叶再次带走,夏禹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回气收掌,来到岸上,身上的水渍也被内功蒸腾干净了。
“师弟,师父叫你过去,他有事吩咐。”苏星河在远处喊道。
“就来。”夏禹一边披衣服一边朝着石室的方向赶去。
石室中央,无崖子端坐在一个大蒲团之上,自从丁春秋死后他就从锁链上下来了,不知是不是夏禹的错觉,总感觉今日无崖子的脸色要比以往红润些。
“师父,不知有何事情要吩咐徒儿的。”夏禹躬身行弟子礼。
“禹儿,你过来,我这有一样东西给你。”说话间无崖子褪下了手上的五宝玉戒指。
“师父,这是。”夏禹当然知晓这是什么,但他没有想到师父会这么早就把掌门戒指传给他。
“这是掌门指环,今日我将其传授给你,也是将逍遥派交付到你的手上,为师无能,一辈子收了三个徒弟,一个叛师,一个无意学武,只有你一个可堪大任,将逍遥派传给你也是为师最好的选择了。”
“如此,徒儿便听师父的。”夏禹恭敬的接过指环,将其戴在了右手之上。就在夏禹想要退回原位的时候,一双有力的臂膀扣住了夏禹的琵琶骨。
是师父,本可以挣开的夏禹松开了体内运转的内力。
“师父,你这是。”
“徒儿莫说了,为师大限将至,这一身内力的积攒浪费了倒也可惜了,如此,这便是为师最后的馈赠了。”
夏禹只觉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便倒立在无崖子头上。突觉顶门上“百会穴”中有细细一缕热气冲入脑来,嘴里再也说不出话,只觉脑海中愈来愈热,霎时间头昏脑胀,脑壳如要炸将开来一般,这热气一路向下流去,过不片时,再也忍耐不住,昏晕了过去。
只觉得全身轻飘飘地,便如腾云驾雾,上天遨游;忽然间身上冰凉,似乎潜入了碧海深处,与群鱼嬉戏,忽觉天下大雨,点点滴滴的落在身上,雨点却是热的。
这时夏禹的头脑也渐渐清醒了,他睁开眼来,只见无崖子满身满脸大汗淋漓,不住滴向他的身上,而他面颊、头颈、发根各处,仍是有汗水源源渗出。
无崖子眯着双眼,有气没力的一笑,说道:“大功告成了!”
“师父,你这又是何必呢!”感受着体内澎湃充盈的内力,夏禹泪流满面道。
“我七十余年的修练已尽数传付于你,今日天年已尽,也无任何牵挂,为师这一生,幸运也不幸,但能在归天前遇见了徒儿你也能含笑于九泉了。”无崖子的表情虽累,但看不出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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