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李飞刀开始的忍界传说 第949章

作者:蒹葭渡江

脚掌在地下一踏,一道守鹤形态的厚重盾牌快速升起,抵挡住了滚动而来的秋道丁次。

不过无限狂斩的破坏力太强了,每一斧下去破坏力都相当于一个A级忍术,这般急速旋转下来攻击频率相当惊人。

随着身体急速旋转的斧刃如同电锯一般,对那一尊守鹤之盾进行缓慢但却稳定的切割。

同时我爱罗也没闲着,磁遁查克拉涌入脚下大地,使得下方坚硬的熔岩快速沙化。

想要对付这等体型的秋道丁次,必须得动用超大规模的忍术才行,需要一定时间对场地进行改造。

秋道丁次自然也感应到了我爱罗在改造地形,为施展超大型忍术做准备,不过对此并未理会,因为这也是自身的一次机会。

他很清楚施展了超倍化之术的体量可以无视掉很多忍术,只有那种超大规模的忍术才能对自身造成伤害。

我爱罗想要施展超大型忍术就必须拥有足够的沙子,脚下的地面是对方唯一的机会。

在这个时间段内对方的双脚不会离开地面,只要在其完成超大范围忍术的准备工作之前打破这层守鹤之盾,便算自己赢了。

反之,自然必输无疑。

现在就比谁能更快一步,是秋道丁次先行打破守鹤之盾,还是我爱罗先一步沙化大地,完成超大范围忍术的准备工作。

不只我爱罗和秋道丁次明白这一点,上方看台上观战的各村忍者都明白这一点。

“灭砂瀑葬!”

这一次并未让众人久等,一分钟后,我爱罗率先出手,下方大地直接裂开一道巨大的口子,秋道丁次庞大的身躯落入底部,两侧的沙子如同瀑布一般涌动,大有将秋道丁次永久封死在下方的架势。

“我认输!”

身处于数百米深裂缝底部的秋道丁次无奈停下无限狂斩,自己到底慢了一步。

见秋道丁次认输,我爱罗这才让两侧涌动的砂子恢复平静,不过看着身前快要被锯开的守鹤之盾,很是心有余悸。

秋道丁次的这一招无限狂斩真的很强,斧头本身就被加持了火属性查克拉加强切割能力。

除此之外还有一种霸道的震荡力量,这种震荡力量对守鹤之盾的破坏最大。

自己只要稍慢一步就会被打穿盾牌,到时候输得必然是自己。

可以说这一战自己仅仅稍胜一筹。

当然,这是在并未借助守鹤力量的情况下,否则就另当别论了。

不过他这次是以砂瀑我爱罗的身份来参加中忍考试的,而非砂隐村的一尾人柱力,哪怕输掉比赛,他也绝不会动用守鹤力量的。

否则那样的胜利没有任何意义!

“丁次,别气馁,你表现的很好了,别忘了我们猪鹿蝶最大的优势是团队合作!”

见好友秋道丁次面带失落,鹿丸上前开口安慰道。

这次秋道丁次虽然失败,但展现出来的那一招无限狂斩真的很强力,足以位列S级的体术型秘术了。

而且等秋道丁次日后实力提升起来后,这一招的威能还会继续提升,可以说潜力无限。

更别说他们猪鹿蝶三族最重要的是团队合作,三人相合可不是一加一加一等于三那么简单。

“鹿丸,我感觉我好像突破了?”

忽然间似有所感,秋道丁次不确定的开口,这一话语让旁边原本还不怎么在意的秋道丁座三人不淡定了。

三人赶忙来到秋道丁次身旁,查克拉探入其体内,一会儿后三人俱都面带喜色。

“丁座,这次你得请客了!”

奈良鹿久笑了,笑的很开心。

秋道丁座本人也很开心,自家儿子太给他争气了。

秋道家族自建立以来还从未出过一位十三岁的准影级强者,哪怕最天才的秋道取风伯伯成就准影时也有十八岁了,然后终生止步于准影级巅峰层次。

自家儿子年纪轻轻就突破至准影级层次,未来成为正影级强者几乎是铁板钉钉的。

要知道忍者在二十五岁以前是成长的黄金阶段,如果能在二十岁以前成就准影,那么有最少三成把握能够达到正影级层次。

如果能在十八岁以前成就准影,那么成就正影级强者的几率将会提升到五成。

十五岁成就准影的话,未来只要不中途陨落或出现其他意外,成就正影级强者的几率绝对在八成以上。

而像自家儿子十三岁成就准影级这种的,未来成为正影级强者几乎是铁板钉钉的。

这下子他们秋道家族终于能拥有一位正影级强者了,近乎奠基了成为顶级忍族的根基。

正影级强者不仅仅是自身强大那么简单,其本身的境界能够对忍术有着更深层次的理解,进而将他们秋道一族的家传秘术推演的更加完善,为家族的传承打下完美根基。

秋道家族以往之所以无法诞生出正影级强者来,除了没有强大的血继限界外,最主要的便是修炼传承的不足。

哪怕经过了千百年无数先辈的不断完善,但依旧无法突破那层瓶颈。

以他们准影级层次的境界根本无法理解正影级的那种层次,想要进一步的完善也没那个能耐。

现在好了,只要儿子秋道丁次能够成长为正影级强者,便可着手将家族传承完善优化一遍,完全可以自主修炼出正影级的存在,意义非凡。

“丁次的突破对我们三家而言既是好事,也是坏事,这方面鹿久你得早作谋划,那些老家伙可不会允许丁次成长起来的。”

山中亥一比较冷静的用精神秘术提醒道,让奈良鹿久和秋道丁座两人面色尽皆沉凝下来。

他们都很清楚以三代火影为首的火影一系是什么尿性,木叶总共就三个顶级忍族,千手和宇智波已经没了,日向一族这些年被打压的无比低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