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奉打更人 第98章

作者:卖报小郎君

诗词本来就是抄的,不心疼。再说,不能解决眼下的麻烦,肚子里的存货再多有何用?

再好的诗词,能兑换成切实的利益,它才是有用的。

陈泰心底叹息一声,对于杨凌是许七安的化名,最初是惊讶不信,可仔细一想,又觉得合理。

这等诗才,怎么可能说出现就出现。

“李慕白和张慎能收他做弟子,我也可以既然有两个老师,那为什么不能有三个”陈大儒暗暗决定,以后找机会将这位诗才收入座下。

经历了一番语言轰炸,许七安乖乖的认错,并许诺将来有好诗好词,一定先让两位老师修改润色。

李慕白和张慎才勉强消气。

两位大儒除了与传世名诗擦肩而过的悔恨外,是真的觉得许七安把这首诗用在一个教坊司花魁身上,浪费了。

暴殄天物。

许新年还算有些良心,适时出来打圆场,转移话题:“幼妹在书院启蒙多日,不知可有成效?”

三位大儒相视一眼,陈泰忍不住笑出声了:“你那妹妹,当真是心志坚定,坚不可摧。”

张慎无奈道:“一旬之间,教她的先生换了四个。”

李慕白补充:“都发誓这辈子不为稚童启蒙。”

许辞旧许宁宴:“”

小院,一家人久别重逢。

婶婶欢喜的迎接丈夫和宝贝儿子,二叔也欢喜的拥着幼女和妻子。

许铃音看见父亲,悲从中来,抱着他的腿就是一阵嗷嗷嗷。

许二叔一阵怜惜,觉得女儿在书院启蒙,受苦了,书院的先生一定非常严厉。

穿着靛青色罗衣的许玲月站在一侧,少女消瘦的瓜子脸带着浅笑,看着这一幕。

她年纪大,不能像小豆丁一样无所顾忌的投到父亲怀抱,又不是长子,没有大哥那样受父母喜爱。

夹在中间的孩子,向来是比较尴尬的。

“一旬没见,妹妹清减了许多。”许七安走过去,牵起妹妹的柔荑,仔细审视。

绑着束带的纤腰盈盈一握,胸脯处开始鼓胀,少女含苞待放的身段格外诱人。

瓜子脸大眼睛,远看近看都没瑕疵,欠缺一点女人的柔媚,但有着少女纯洁的清丽和灵动。

许玲月下意识的抽了抽手,又忍住了,大哥手掌的温度让她脸上腾起红晕,眼波荡漾起来,柔柔的喊了一声:“大哥”

回家的路上,许玲月破天荒的提出想骑马,但因为不会马术,经得父亲同意后,与许七安同乘一骑。

阳光和煦,风吹在脸上有些凉,大冬天的骑马,就好比寒冬腊月的开摩托车,还不戴头盔。

许玲月毕竟是女子,紧紧缩在许七安怀里,眸子亮晶晶的看着四处的风景,觉得从未有过的安全感涌来。

许新年怀里也有一个妹妹。

“二哥,马颠的我要吐啦”

“那就回马车里。”

“我不要,我要骑你脖子上。”

许二郎被小豆丁烦的眉头紧皱。

马车里的婶婶掀开帘子,探出美艳动人的脸蛋。

“老爷,我不在府里这段时间,有没有出去鬼混?”

许新年和许七安异口同声:“没有。”

婶婶打量了两人几眼,又不是问你们,多嘴。

三天后,休沐。

清晨,许七安摆弄着玉石小镜,镜面透出军弩、铜镜、朴刀的虚影,宛如一幅笔触模糊的画。

这面镜子暂时被他当成储物袋来使用。杂七杂八的东西一股脑儿的放进去。

来到主宅,吃了早餐,餐桌上,许玲月带着期待的表情,说:“大哥今天休沐,与我出去逛逛吧。”

许二叔想起了前阵子的周立纵马事件,皱着眉头说:“我今日也休沐,玲月,爹陪你出去吧。”

许玲月沉吟了一下,摇头:“算了,忽然觉得头有些晕。”

许二叔:“???”

上午勾栏听曲,中午回家睡个午觉,等晚上去黑市一趟,我得抓紧突破到练气境许七安神游物外。

这时,门房老张匆匆来报,站在厅前:“老爷,门外来了两位差爷。”

“差爷?”许平志喝了口白粥,漫不经心的问道:“哪来的差爷。”

许二郎说:“大哥,是你同僚?”

许七安不甚在意:“应该不是。”

门房老张说:“小人不知,但他们穿着黑衣,胸口绑着奇怪的铜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