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卖报小郎君
“他怎么死在这里?”
许七安盯着初代监正打了马赛克的脸? 满脸质疑? 仿佛在说:你们搞内讧了?
“他本就寿元不多,与我谋划大奉气运,遭了反噬? 山海关战役结束没多久,他便寂灭了。”
初代监正感慨道:“窃取国运? 自是要遭反噬的,包括现在抽取你的气运? 我同样会遭反噬。这是必须要承担的代价。”
丽娜说过,天蛊老人谋求大奉气运的目的,是修复儒圣的雕塑,重新封印巫神..........许七安沉吟道:
“他会甘心给你做嫁衣?”
一个能谋划大奉气运的强者,不可能不知道自己的寿元和身体状况? 怎么会做出这种给人做嫁衣的事呢。
白衣术士与许七安并肩而立? 望着阵中心那具干尸,道:
“这份馈赠是需要支付价格的,价格就是封印蛊神,这是我与他的因果? 你不用管。”
许七安沉默了一下,低声道:“我必须死吗?”
白衣术士沉默不语。
许七安扭头? 神色诚恳的看着他:“我不稀罕这个气运,这本就是你的东西,可以还给你。”
白衣术士缓缓道:
“等你踏入二品,成为合道武夫,便能承受抽离气运的后果。但我等不了那么久。
“魏渊死了,贞德死了,龙脉散了,这些都是滚滚大势,练气士需顺势而为,不抓住这个机会,等你晋升二品,时机就过了。
“要成大事,必须抓住时机,你应该明白。”
顿了顿,他叹息道:“而且,等你成为合道武夫,我未必能再制服你。”
许七安眼里闪过一丝悲伤,他旋即收敛情绪,问道:
“你是怎么瞒过监正,把气运放在我身上的?”
这个问题,困扰了他许久,要知道监正是一品术士,没人比他更懂气运,初代是如何做到不声不响,让气运在他身上沉睡二十年。
白衣术士望着干尸,淡淡道:“这不是我的能力,是天蛊老人的手段。当初也是同样的方法,瞒过了监正,成功窃取气运。”
什么办法........许七安等了片刻,没等来白衣术士的解释。
“解铃还须系铃人,抽取你的气运,需要他的帮助,以及这座大阵。”
白衣术士拎着许七安,看似轻描淡写实则暗藏玄机的把他放在某处,恰好正对着干尸。
他抽取气运,需要这座阵法的帮助,三十年前就开始谋划了啊..........许七安内心感慨,老银币做事,伏脉千里。
他没有抗拒,也无力抗拒,乖乖站好后,问道:
“我挺想知道,屏蔽天机,能不能把我的名字抹去。”
白衣术士停顿片刻,道:“为什么这么问?”
许七安没什么表情的笑了笑:
“个人好奇而已。屏蔽一个人,能做到什么程度?把他彻底从世上抹去?屏蔽一个举世皆知的人,世人会是什么反应?比如皇帝,比如我。
“世人是彻底遗忘,还是记忆错乱?如果一个被屏蔽天机的人重新出现在众人视线里,会是什么情况?
“被屏蔽之人的至亲,和旁人又会有什么分别?”
白衣术士看着他,许久没有说话。
许七安目光平静的与他对视,“如果,把事情提前写在纸上,如果,至亲之人看见与记忆不相符的内容,又当如何?”
..........
京郊,官道上。
许平志策马,往云鹿书院的方向赶,大儒张慎一步三丈,悠哉哉的与马匹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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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清气缭绕,出现一道身影,戴儒冠,穿陈旧儒衫,洒脱不羁。
“院长?”
张慎愣了一下,颇为意外的语气,说道:“你怎么在这里。”
院长赵守无视了他,从怀里取出三个纸条,他展开其中一份,上面写着:
“如果明日忘记救空白的话,请把第二张纸条交给许平志。”
中间有一段空白,救谁?纸张没有写,或者,曾经写过,但被抹去了。
“这是什么意思?”
张慎望着纸条上的内容,看见赵守脸色前所未有的严肃,这让他意识到院长似乎遇到什么麻烦了。
坐在马背上的许平志皱了皱眉,他也看到了赵守展示出来的纸条,许二叔虽然没读过书,但公职在身,吃了这么多年皇家饭,平日里总会接触书籍和字,不可能一点都不识字。
纸条上的字,他大多认识,只有两三个字不识。
“我刚经历过一场大战,但想不起来与谁交手,更想不起交手的缘由。直到我发现身上的这三张纸条。”
赵守说着,展开了第二张纸条,上面用朱砂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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