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卖报小郎君
洛玉衡无意识的压低声音,像是在讨论某个秘密。
“魏公出征前,留了一枚血丹给我。”许七安传音道:“另外,先帝贞德的案子,我已经查清楚了。”
他把事情始末,一五一十的告之洛玉衡。
洛玉衡沉默了许久,缓缓点头,半吐息半叹气的说道:“原来如此。”
许七安直言了当的说:“我要弑君,但以我一人之力,恐怕不是先帝的对手,请国师出手相助。”
弑君,杀的不只是元景,还有贞德。
洛玉衡没有应答,嗓音冷脆悦耳:
“监正不会对帝王出手,这是因为术士与王朝不可分割,杀帝皇的代价,是监正无法承受的。要不然,历代帝王不会对监正如此放心。
“但是,三品之后的高手,不管是哪个体系,都不愿意对人间帝王出手。因为灭杀一位有大气运之人,同样会受到气运反噬。
“我到了相当关键的时刻,承受不了这个反噬,你你脱裤子作甚?!”
洛玉衡柳眉轻蹙,这小子竟然脱了外套,当着她的面解腰带。
“国师不是一直想与我双修吗,鸡不可失。”许七安一本正经。
然后,他看见这位人宗道首,大奉国师,国色天香的绝代佳人,脸蛋浮起两团红霞。
洛玉衡神色复杂的看着他:“你,你都知道了”
许七安点头:“是金莲道长告诉我的。”
不管金莲是民是狼,先坑一把。
洛玉衡柳眉倒竖,目光看向一边,淡淡道:
“我虽有,有此打算,但也不是非你不可,道侣之事岂可儿戏。”
她表情冷淡,语气冷淡,但不太利索的吐词出卖了她。
国师还是个很有仪式感的小女孩啊,不可儿戏,嗯,我当然也会洗澡,该有的步骤不会少许七安心里吐槽,停止了解裤腰带的行为,笑道:
“弑君之后,我就是国师的人了。”
他此举只是为了和洛玉衡坦诚相见,你馋我身子,我求你出手帮忙,当然,我也有点馋你身子这更像是利益交换。
不过许七安对洛玉衡的观感不差,不介意先**做的事,再培养感情。
古人云:日久生情!
洛玉衡眸子里水光闪烁,同时有着罕见的羞恼,淡淡道:“我明日自会出手,滚!”
许七安躬身作揖,退出静室。
出了院子,裱裱迎上来,叽叽喳喳的问:“你和国师谈了什么?”
许七安如实回答:“想邀国师双修,但她拒绝了。”
裱裱翻了个白眼。
许七安又说:“她认为道侣之事不可儿戏,得要我八抬大轿娶她过门。”
裱裱小母鸡似的“咯咯”娇笑:“还没出灵宝观呢,小心国师听见,怪罪下来。”
许七安看了她一眼,将来你就笑不出来了。
“接下来,带我去一趟王府。”他说。
王贞文回家后,就开始让家人收拾行礼,从随身衣物到古董、家具、字画,一股脑儿的收入箱子。
家人茫然不已,但心知是遇到大事了。
王二爷壮着胆子问了几次,没得到回复,便不敢再问。
一个劲儿的怂恿最受宠的妹妹去打探情报。
王思慕通过最近朝堂局势,以及父亲竭力为魏渊争名声的事,心里有了判断。
两种可能,一,父亲打算辞官。二,陛下打算让父亲辞官。
这座府邸是皇家御赐,地处皇城,和世袭罔替的勋贵不同,文官一旦辞官还乡,这种御赐的府邸朝廷要收回去的。
不像勋贵,死了老子,爵位有嫡子接替,御赐的府邸可以一直传下去。
按说不该啊,以父亲和魏渊的关系,纵使英雄相惜,终归也是政敌。没必要做到这一步王思慕愁眉不展,呵斥道:
“二哥你烦不烦?一边呆着去。”
王二爷顿时熄火,撇撇嘴,拂袖而去。
恰好这时,下人来报:“大小姐,临安公主来了。”
王思慕有些意外,立刻起身出门相迎,和临安算半个好姬友,双方时有往来。
来到会客厅,一眼便见红裙子二公主,鹅蛋脸桃花眸,一如既往的内媚动人。
“殿下!”
王思慕欠身行礼,观察着临安得情绪,说起来,她和临安之所以能成为好朋友,怀庆公主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
临安公主喜欢作妖,婊里婊气,但本身除了撒娇,懂的讨元景帝欢心,自身没有厉害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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