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位面苹果
勉强算得上有英气,但终究还是挺普通的样子。
要是她怀里没有抱着一个婴儿的话,那估计就更加普通。
“呀!!!啊啊啊!!!”联邦女军人怀里的婴儿在不断地哭喊着。
那哭声,仿佛是等着别人喂食。
可哭声在布雷的目光看过来的瞬间,戛然而止。
那婴儿扭过了头,冲着布雷笑了起来。
这一笑一点都不可能,相反令人毛骨悚然。
从那婴儿的双眸中,布雷看不到任何纯真,而是看到了比成人更加复杂的世界。
一个婴儿真的可以有这种眼神吗?确定不是伪装成怪物的婴儿?
“又是你?”边上的埃里克,似乎是认出来了这个联邦女军人,有点惊讶。
“你认识?”布雷随口一问。
“不认识,但刚才就是她把我差点打死的。”埃里克很淡定地说道。
他之前在街上,就是被这个联邦的诡异女军人给偷袭了。
在之后的正面对战中,他还被对方狠狠地压制住。
即使是下雨了,埃里克都没有办法战胜她。
输掉就算了,可古怪就古怪在,对方全程抱着一个婴儿。
“不管是这女人,还是这婴儿,都有古怪。”
“而且...”
“你问什么要等现在才出现?”埃里克对着那女军人就是一个问题。
明显在布雷救自己的时候,她就可以出来偷袭所有人。
完全没有必要等到雨停了才出来,这里有不是走秀。
摆排场是没有意义的。
“雨停了,你的战斗力减弱为零。”那女军人用很淡漠的声音说道。
她随手安抚好自己怀中的婴儿后,扫了一眼面前的三人。
一开始藏起来,是因为她不确定布雷跟蕾比的实力。
那女孩、那死鱼眼的战斗力是未知的,所以要观察。
可观察了一段时间后,她判断了蕾比才是最危险的,布雷没有威胁。
因为从布雷身上感觉不出来什么,只有很旺盛的活力,却没有丝毫的魔力跟内气。
蕾比倒是很诡异,体内全是魔素...魔素不是魔物才有的吗?
可是,这女军人没有就此撤退的选项,她的最初目标就是杀死埃里克。
以及对皇都造成一定的破坏。
“呀呀!!!啊啊啊!”婴儿又开始喊叫了起来。
叫声响起的一刻,女人额头的青筋都暴起。
不过这肯定不是因为生气而青筋暴起就是了。
“目标丧失了战斗力,一个寻常冒险者,还有一个未知的生物。”女军人自言自语起来。
“咿呀!呀!”那婴儿的声音很烦人,有点刺耳。
然而,在婴儿叫了之后,布雷敏锐地察觉到她状态有点亢奋。
没错,尽管青筋暴起了,可那就是亢奋的状态。
“全歼敌人。”女军人大手一挥,冷冷地说道。
话音刚落,无数的魔导枪凭空在她的身后出现,朝着埃里克的方向就是一顿输出。
在开完枪之后,枪就摔在地上,然后化作碎片消失得无影无踪。
唯一留下来的,便唯有密集的弹幕。
“吼!”炸毛状态下的蕾比,自然不会让她为所欲为。
厚厚的冰墙在子弹扫到之前,就立了起来,将全部子弹给挡住。
子弹落在冰墙上,炸出数不清的冰屑。
站在冰墙后的布雷,知道对方就是冲着埃里克来的,并且有点看不起人的样子。
“蕾比,看好他,别让他被乱枪扫死了。”布雷对蕾比叮嘱道。
“噢!”布雷一句话,让蕾比从炸毛状态回到了寻常的样子。
她尾巴摇得飞快,站在了埃里克面前。
这位帝国的军人看着在护着自己的小女孩,顿时觉得有点丢人。
还有一点就是,这女孩用冰用得比自己还有溜是怎么回事?
“那布雷呢?”蕾比扇着长耳朵,问。
“我不擅长保护别人。”布雷叹了一口气,保护别人这种事情,他是一直以来都做不好。
“所以我要跟她打起来了。”
“一路顺风!”蕾比举起爪子说。
“我又不是出门,这个词不是这么用的。”他没好气地说。
“唔唔...”蕾比不是太懂,捧起自己的脸,在努力地思考。
“轰!!!”那女军人理所当然不会在边上看着他们聊天,在蕾比没有得出答案之前,就用虚幻的枪械对布雷发起了一轮攻势。
密集的枪火,却未能突破立在地面上的那一把大剑。
漆黑的大剑,如同一面盾牌,完美地吸收了所有伤害。
遭殃的是周围的墙壁,跟地面。
“军人,要活口吗?”布雷问。
“如果你可以留的话,当然最好。”
“有钱?”
“有有有,什么都有。”埃里克都懒得去跟布雷讨论太多了。
现在这个场面,是说这种话的时候吗。
对于布雷来说,是的。
布雷没有将地上的大剑拿起来,而是不紧不慢地将长剑抽.出来。
赤红的电光在他身上不断地跳跃,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自从吞了天狐泪之后,布雷就没有怎么正儿八经地战斗过。
今天貌似是自己可以用天狐泪试试水的时候了。
“你...你是怎么回事!?”看到电光闪烁的那一刻,联邦的女军人脸色巨变。
本来没有一丝一毫魔力的布雷,忽然之间就爆发出像海洋一般浩瀚的魔力浪潮。
光是魔力的冲击,就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咯咯咯!”女军人惊恐万分的时候,婴儿开始开心地笑起来。
谁不曾注意过,那婴儿的瞳孔中,印刻着紫色的莲花。
“你...你肯给我力量?”她在婴儿笑了之后,像疯子一样说道,也不知道是在对谁说这话。
但她知道,感受这体内涌出来的力量,她也跟婴儿一起笑起来。
“哈哈哈,你真是太棒了!”女军人拥抱着婴儿,像是在拥抱至宝。
“军人,这家伙要留活口很难。”布雷合上自己的右眼,说道。
“那就算了,反正你也能拿到奖金。”埃里克懒洋洋地摆摆手,他什么都不想管,只想要知道自己到底死不死得了。
“...”布雷没有回应埃里克,而是睁开了自己的右眼。
黑色的瞳孔,被红色的魔力染成相同的颜色。
左手轻轻从长剑的剑身上抹过,白色的剑刃沾染上了猩红。
血红的剑刃划破长空,可看上去却好像什么都没有切开。
没有一滴血溅出来,也听不到惨叫声。
血红色的,只有那把连血都没有染上的剑刃。
“杀人的时候,做好被杀的心理准备。”布雷幽幽地说道。
「断水流」「断秋水」
挥出的剑,就这么又收了回去,狂暴的魔力一如这把剑那样,骤然消失,全部回归成生命力。
在雨水清洗过的干净地面上,那联邦的女军人睁着自己的双眼,失去了所有气息。而在彻底死去的她身边,是一个咯咯笑着拍手掌的婴儿。 布雷蹲下了身子,瞥了一眼死去的联邦女军人。
“怎么,杀人之后想要吐?”埃里克调侃了一句。
“没有。”布雷摇摇头,他好歹也当了那么久的冒险者,这种都是小场面了。
“本来只是打算让你们抓住她的。”他说道。
“然后呢?”
“没自信毫发无损地制服她。”
“反正你不杀了她,她就会杀了你。”埃里克很随意地说。
“看那家伙,应该是为了自己联邦可以献身的类型。”说罢,他瞅了一眼那咯咯笑的婴儿。
这婴儿,差不多一岁多的样子,应该是可以爬的程度了。
“谁知道呢。”布雷说完,也看了一眼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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