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位面苹果
在说这话的时候,他还摸了摸自己的衣服,看有没有在睡觉时候被偷东西。
而看到学校的人素质不错,没有偷熟睡布雷身上的东西。
“既然收养了,就好好地负责任。”拉克丝对布雷说。
“这个是理所当然的。”布雷面无表情地说道。
如果自己不照顾蕾比的话,谁会照顾蕾比。
蕾比在不久之前,可还是半魔物的状态,想要她在正常人的社会中生存,简直难于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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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憾的是,布雷总不可能跟自己妹妹聊一整天。
先不说自己有没有那个时间,自己那样子的话,也会妨碍到拉克丝上课。
所以他很识相地带着蕾比离开了帝国学院。
在走之前,自己的妹妹扭扭捏捏地给自己提了一下,她要进行什么比赛、什么考核之类的。
言外之意就是要自己去看,了解了解。
但说真的,拉克丝这个傲娇的坏习惯要改改了。
心里在回忆拉克丝提到的比赛时间,布雷同时在中城里寻找旅馆。
货比三家后,找到合适的旅馆他就带着蕾比入住了。
一开始布雷想着要不要两个房间,但是看到蕾比像小狗一样到处乱跑的样子,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天知道蕾比要是一个人住的时候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无奈之下,布雷租了个家庭间。
房间还算是蛮大的,足够两人住,床也妥妥的是两张。
“我们这段时间就住这里了。”布雷对在房间里面到底嗅味道的蕾比说道。
“嗯。”蕾比嗯了一声之后,继续闻周围的味道。
只需要将这个地方的气味记住,蕾比就不用担心自己会走丢。
等到自己熟悉环境了,她才试探性地爬上了床。
她趴在了床垫上,然后滚了几圈。
“啪嗒。”但旅馆的床的大小是有限的,所以蕾比滚到一半就摔下了床。
蕾比没有在意,而是爬起来,继续在床上滚。
床垫软乎乎的,跟泥地的感觉不一样,跟树上的感觉也不一样。
重点是,只要躺在上面一小会,就会暖起来。
要知道蕾比在野外睡觉的时候,洞穴里面的石头可是躺很久都不会热乎。
“布雷、布雷。”在自己床上撒欢的蕾比,摇着尾巴喊了一声布雷。
在打理自己两把剑的布雷,不解地看向蕾比。
“怎么了?”
“这里比森林,要舒服,比雪地,要舒服。”蕾比用软软的声音说。
她说话的短句让人听着还是很难受。
不过至少比起一开始要流畅不少,照这个样子,应该过几个月就完全可以正常交流了。
而听的蕾比这句话的布雷,打理剑的动作稍微一顿。
他恍然间记起来蕾比原本生活的地方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是吗...”他呢喃了起来,不知道该对蕾比说什么。
实际上蕾比也不需要布雷回答什么,只要应一声就可以了。
“唔...”蕾比抱着自己几乎没有见过的枕头,然后跟以往一样缩成一团。
她打算要睡觉了。
以前她的生活习性是日夜颠倒的,可布雷跟她说,正常人是早上生活,晚上休息的。
要是蕾比早上睡觉,晚上生活的话,会很寂寞。
所以蕾比在试着改掉自己的夜猫子习性。
“布雷、布雷,晚安。”蕾比头一次跟别人说晚安,说得有点生疏。
“嗯,晚安。”本来布雷还想着要收拾点东西,但听到蕾比说这话后,他默默地关上了灯。
蕾比虽然跟布雷分开两张床睡了,可是她还是若有若无地朝着布雷的方向靠。
旅馆的灯熄灭了。
可是在这个皇都中,还有很多地方的灯尚未熄灭。
那些灯火,映照着城市的阴影,影子会一直延伸到城市之下。
在城市的下方,是没有人知晓的“教堂”。
教堂中是一群包括了男女老少的团体。
他们看上去更不相同,却又很微妙地有着某中共同感。
这令人们不由第一时间就可以判断出来他们是来自一个团体。
他们的眼眸中,是狂喜,是疯癫,是一切沉浸于自我的极端情感。
堕落、堕落到最深的黑暗。
不管是以何种方式也好,只需要堕落至深渊即可,只要堕落就能够成为他们的同伴。
为了不让发现,这群堕落的人藏在了地下。
在平时他们可能是任何人,但在这时候,他们就是「堕主 多普奈」最忠诚的仆人。
即便是在如何诡异的群体中,还是能够看到一个鹤立鸡群的人。
仅仅看一眼,就明白到她是所有人的中心。
黑色的祭司大衣下,是果露出大片雪白的轻衣。
可以将人裹得厚厚实实的大衣,跟简直如同艺女一般挑逗的轻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实际上,她的衣着不是最惹火的。
但她是唯一一个散发着独特气场的人。
“圣女啊,圣女。”在妩媚女子身边,一个表情扭曲的男人恭敬地唤了她一声。
“我们是否即将就可以取悦真神了?”
“当然,很快就可以了。”女子用很悠长的语调对他说道。
她呵了一口气,幽幽地从祭台上优雅地下来。
在皇都所有人都在酣睡的时候,一场狂欢正悄然布置开来。
女子的真名,无人知晓。
但所有人都会亲昵地叫她莎儿。
现在这群堕落的信徒是这样称呼的,曾经认识她的人们也是如此称呼的。
莎儿的食指从自己的侧脸悠悠地滑下,滑到了下巴,然后再继续往下。
最后挑起胸.口的那一抹鲜红,放在了舌尖上品尝了一下。
“难吃,不知道为什么你们会那么喜欢。”莎儿瞥了一眼身边的男人,道。
“圣女殿下,人各有好,不是么。”那表情扭曲的男人用自己阴冷的嗓音说道。
“人各有好吗。”莎儿呢喃着,望向周围沉浸在自己欲望中的信徒们。
堕落下去吧,一点点地沉沦,然后令多普奈大人满意——
这就是她如今生存的意义,唯一、无法被改变的意义。
也许这就是她的爱好。
一大早,麻雀就开始在外面吵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在皇都这种吵闹的地方也会有麻雀。
布雷打了一个哈欠,从床上爬起来之后,就拉开了窗帘。
他打算喊醒蕾比,可他扭头一看,才发现蕾比起得比自己还要早。
蕾比站在了床上,就等着布雷也起床。
“布雷、布雷。”蕾比在床上奔奔跳跳的,似乎遇上了什么值得开心的事情。
布雷没有洗漱,死鱼眼比平时还要没有精神。
但他仍然勉为其难地回应蕾比。
“你看。”
“看蕾比的手。”蕾比用一种邀功的语气说。
她伸出了自己的两只小手,身后的大尾巴摇了起来。
没错,是两只小手。
布雷最初没有意识到有什么大不了的,但过了一会后,他终于明白了蕾比在开心什么。
“你已经可以控制了?”布雷有点意外地说。
“嗯嗯,蕾比努力了,成功了。”蕾比重重地点头=V=。
“尾巴轻一点,不要把床砸烂。”布雷瞥了一眼摇摇欲坠的床,提醒蕾比道。
“噢!”蕾比她听到之后,就收敛了摇尾巴的力度。
不过要让开心的蕾比不摇尾巴,这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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