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位面苹果
鸣子再勇也不会从高空跳下去。
布雷之所以要绑住鸣子,纯粹是出于...好玩。
对,你没有看错,他不过是图好玩而已,绝对不是在嫌弃鸣子很烦。
布雷一剑将绳子切断。
鸣子下一秒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狠狠地将椅子抓起来,从龙背上抛了出去。
至于椅子会粉身碎骨,还是化作流星,她都不想管了。
反正不会砸到人,毕竟安全区外压根就荒无人烟。
不仅如此,她还很粗暴地将蒙住自己的布条给扯掉。
“我解放了!”鸣子握紧了拳头,重重地砸了砸自己的肘子。
“恭喜你解放。”布雷想了几秒之后,还是选择配合鸣子鼓掌。
要知道他可是很少做这种傻事,看在鸣子生日姑且妥协一下罢了。
“所以说你绑着我,到底有什么意义?”鸣子扑向了布雷,恶狠狠地说。
布雷没有躲,只是露出了沉思的表情。
要是他躲开了,鸣子这个笨蛋怕不是要直接从黑龙背上飞下去。
“难道说你就是图好玩吗。”
“...”布雷惊了,有点难以置信地看向鸣子。
这家伙尽管是笨蛋,可直觉真厉害,直接就一语道破真相。
“你...你竟然真是就是图好玩。”注意到布雷的眼神后,鸣子是傻子都明白自己说中了。
鸣子好气,可打不过对面能怎么样。
“挺刺激的吧,听别人说叫放置play。”布雷淡定地说。
“这不是放置play,你这是纯粹的绑架。”鸣子实在忍不住去吐槽布雷的脑回路。
“是吗。”布雷有点不信来自笨蛋的发言。
“嗯哼。”鸣子冷哼了一声,不过从头到尾都没有松开抱住布雷腰的双手。
“对了,你往下看,小幽应该下降了,应该能够看清我弄出来的东西。”布雷对鸣子说,鸣子没有恐高症,也不怕她朝下看会发抖。
“看什么?”鸣子眼里带着困惑,然后顺着布雷的视线看了过去。
那是辽阔的荒芜大地。
在废土上除了废弃的建筑,本应该什么都没有。
可鸣子看到了一大个亮起来的图案。
一只嘴里衔着花的飞鸟,正在做腾空而飞的姿态。
那花恰好是自己门前中的那一种。
“噗嗤——”鸣子笑了出来。
“真是土味,你就不能紧跟潮流吗?”她紧紧地抱着布雷,轻声说。
“不懂那么复杂的东西。”布雷自认除了剑外,一无是处,所以捣腾出这东西,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你看那鸟头,像不像你。”鸣子兴冲冲地指着图案问。
“还有这线,歪了诶。”
嘴里说着很图案很土味,然而她不管怎么看都开心得像小孩子一样。 有人想象过,某一天会有理想的情人牵着自己的手,漫步在花丛之上。
有人想象过,自己喜欢的人会对自己细说着温柔、而暧昧的话语。
曾经鸣子在爱恋的路上当浪人的时候啊,也想过。
只是在很久之前,她就没有再想过了。
到底是多久之前呢?她具体也忘记得一干二净。
可绝对是很久很久之前,那是对于她而言的很久很久之前。
不过,应该是喜欢上布雷 克拉斯,这个死鱼眼的瞬间开始,便没有再有所谓的梦中情人了。
她是怎么喜欢上这个死鱼眼的,自己也有点记忆模糊,反正不会一见钟情就是。
最初的她,还相当嫌弃布雷来着,记得对方也极度嫌弃自己。
虽然说,现在她跟他仍然是相互嫌弃,不过性质不同。
自己这一对夫妻,总觉得跟想象中那种甜甜蜜蜜的家庭不像。
吵吵闹闹的、也不甜蜜,时不时还要伤筋动骨。
然而她不讨厌这种生活,还很享受,她觉得这是自己找了那么久所谓恋情之后,得到的最好答案。
她双手枕在脑后,仰望星空。
双子龙也好,蕾比和妮娅也好,都自己去玩了,躺在她身边的就布雷一个人。
她跟布雷周围是数不清的灯,每一盏灯都散发着恰到好处光辉。
还能隐约听到小孩子欢乐的嬉闹声。
“这地方是你找到的吗?”鸣子嘴角微微翘起,对贴着自己躺下的布雷问。
“问别人问到的,问了好几个的样子。”布雷随意地回答,其实花了多少功夫找到并不重要,反正现在找到了。
“好看吧,我觉得挺美的。”他幽幽地说。
“连你都觉得好看的地方,能不美吗?”鸣子嬉笑着回道。
布雷这家伙可是脑回路清奇到超乎想象的,但他都觉得这片星空如梦似幻,足以证明这里是多么美丽。
躺下来,抬起头,这一刻仿佛自己都被整片星空所裹住,每一寸天际好像都触手可及一般。
明明躺下来之后,应该距离星空更远了才对,可偏偏此时有一种跟世界都拉近距离的错觉。
周围那片灯光,就好像“地上的星空”,和头顶的天穹相互映照。
“这个礼物,我很喜欢。”鸣子踢了几下自己修长的腿,用调皮的语气说。
“可要是我不喜欢怎么办?”
“给你改到喜欢为止的。”布雷满不在乎地说。
“你改得了吗?”
“改得了。”布雷笃定地说。
没有什么改不了的,他自己不行,他还可以找别人来帮忙。
可能找别人帮忙的话,代价会无比巨大,但也无所谓了,这些代价他付得起。
“嘿嘿。”鸣子挪了挪自己的身子,让自己更贴近布雷一些。
她现在只要翻个身,就能放肆地搂住布雷。
布雷这家伙可是相当被动的,简直跟大部分的人都一样被动。
或许是因为布雷经常受伤的缘故?别人大概看不出来,可她明白布雷老是受伤。
这个貌似很无敌的家伙,可这家伙身体会受伤。
不止身体会受伤,心也会受伤。
虽然说他内心也很强,那些伤刻上去也看不出来,不过受伤了就是受伤了。
就是太强大了,连布雷自己,连别人,都不曾数过他内心受过多少伤。
布雷跟鸣子无聊的时候说过很多形形色色的人,那肯定都是布雷遇到的、印象无比深刻的。
要知道要是不特别的人,布雷连名字都不会记得。
各种各样的人,有好的,也有坏的,也有无法评判对错的——
然后布雷要对着这些人拔.出自己的剑。
对这些人拔.出一次剑,就要给自己的内心也划伤一道痕。
不坚定的人,这十几年下来,估计早就放下自己的剑,不想要再思考自己为何战斗。
虽然布雷还是老样子,可果然多少还是会受到影响的吧。
最大的表现就是布雷这人很被动。
不会主动结交,不会主动回应感情。
她将布雷追到手,可谓是下了血本。
“我觉得我和你结婚真是难啊。”鸣子无比感慨地说。
“你这不是已经跟我结婚了吗?”布雷头一歪,有点迷糊。
鸣子不止跟自己结婚,连娃都有了,她在这里说什么呢。
“我这是全程倒贴的。”鸣子努嘴,不满地说。
这下子布雷没话说了,好像事实的确是这样。
“你粉色的头发披到我脸上了。”
“我故意的。”
“...”
“布雷啊。”鸣子唤了一声近在咫尺的布雷。
“干嘛。”虽然有点痒,可布雷没将鸣子的头发拨开。
“我明天就三十岁了。”
“我知道。”
布雷一直都记得鸣子的岁数,也知道鸣子的命运。
然而他从来不会跟鸣子说这事,也没有给别人说过鸣子只能活三十岁。
鸣子也不会说,开心得像是每一天都会理所当然地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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