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只会讲故事的小号
而就是这个无形之涡,让士郎决定不再等待战争结束,而是直接向梅林与圆桌骑士们清算。
……
……
“无形之涡……那是什么?”吉尔君问道。
士郎沉声道:“是我一直没有发现的,一直隐藏在我心灵深处的宝具。我的第四宝具——【凡性的觉醒】!”
“凡性的觉醒?”吉尔君一愣,这个东西,他可一直都没有听过。
事实上,他都不知道士郎还有这么一个宝具。
“你不知道是正常的,因为连我都是不久前才发现的。”
顿了顿,士郎看着斯卡哈,说道:“斯卡哈在第四次圣杯战争之时,说我是一个特异体,察觉到了我身上的特异气息。如果剖除永恒王这个身份,斯卡哈真正察觉到的特异气息,恐怕就是这个沉睡在我心灵深处的宝具,【凡性的觉醒】。而你们觉得我眼中有火,也正是【凡性的觉醒】这个宝具的具现化。只是可笑的是,包括我在内,谁都没有发现这一点。”
“【凡性的觉醒】……”斯卡哈微微挑了挑眉,呢喃着。
吉尔君皱着眉问道:“那么这个宝具,又有什么用呢?”
“是觉醒与成长。”士郎说道:“【凡性的觉醒】,可以将我缔造的伟业,以及我所走过的路转化成记录,从而使我再度觉醒与成长,直到达到记录能承载的尽头。而永恒王的记录,正是因此诞生的。”
“你的意思是……你现在想要进一步觉醒吗?”吉尔君满脸诧异,随后皱着眉头,说道:“可是,你现在似乎已经没有可以记录的伟业。”
“是的,而我也控制不了【凡性的觉醒】。只有我达成某项伟业,或是人生走到新的境界之后,才能无意识的从其中拉出新的人生姿态。换一句话来说,【凡性的觉醒】就是我自身成长的具现,唯有我自身成长,它才会启动。可笑的是,我的宝具,我居然不能掌控它,甚至不知道它是怎么诞生的,为什么会存在我的心灵深处。”士郎嘲笑了自己一声。
吉尔君问道:“你既然不能掌控,又为何要说这是决胜的方法?”
“你知道吗?在永恒王之上还存在着一个伟业,是我一千五百多年前,未完的伟业。”士郎说道。
斯卡哈一愣,问道:“士……王,你在一千五百多年前,该做的,不是都做了吗?”
“不。”士郎摇了摇头,说道:“一千五百多年前,我所完成的,只是杀死反扑的神代,以及朱月,而后达成了王之伟业。一千五百多年前,如果梅林耍了我,根本就不存在什么让我回来的方法,我会阉了他,随后将王朝扩张到古代王朝的极壁,缔造成帝国,将地中海作为我的后花园。而那就是我未完之业,本王的帝业!”
“也正是因此,在永恒王的记录之上,还存在着一个残缺的,进一步的记录。那就是皇帝!”
顿了顿,士郎说道:“正常的【凡性的觉醒】,我无法掌控。可是也正是因为有这个记录的缺口,在我变成永恒王降临之后,这个宝具也发生了变化。它从【凡性的觉醒】变成了【凡性的觉醒·皇帝】!而且本王可以支配它!”
吉尔君满脸诧异的看着士郎,问道:“你想要填补那个记录的缺口,从而让永恒王的灵基进一步成长?”
士郎点了点头,说道:“不错!”
“可你并没有能够填补你所谓的帝业的缺口的记录,而永恒王的伟业已经被铭刻进入泛人类史,已经没有办法更改了。”吉尔君说道。
士郎轻哼了一声,说道:“没有的记录,从别人那里夺来便是了。得因于一个丢人的杂碎的作祟,本王已经得到了可以填补记录缺口的碎片,而启动【凡性的觉醒·皇帝】必要的A+++的魔力量,本王此刻也有。所有的条件,本王已经集齐了。”
“这就是你现界之后,第一时间清算的缘由吗?”吉尔君问道。
“不错。如无必胜之把握,本王岂会浪费魔力?”士郎嗤笑道。
“恐怕不止吧?”吉尔君露出了笑容,说道:“追根究底,你是被自己的侧面影响的藤丸士郎。如果是完全的,由人们的希望构想出来的那个理想王,在这种时候可不会做这种事情。你自己也说过的吧,藤丸士郎?你是弱者,如果你忘记了这一点,你就彻底迷失了。不能因为走得太远而忘记了自己是因为什么而出发,这是你教给我的。所以,你不要丢了自己啊,藤丸士郎。”
士郎止住了笑容,盯着吉尔君,沉声道:“……你让我觉得有些烦了,吉尔伽美什。”
“因为这一次,我是倾听者。”吉尔君笑道。
闻言,士郎哼了一声,转身离去。
斯卡哈看向了吉尔君,问道:“你最后那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你自己心里不是很清楚吗,世界毕业者?他眼中的火,已经变质了!”吉尔君看向士郎的背影,说道:“那——,可不是我要收藏的财宝。”
斯卡哈说道:“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王已经经历很多事情,自然会得到成长。”
“敬畏与憧憬,可真是距离理解最遥远的距离。本王尚且还有恩奇都能够理解并体恤我,而他……呵呵呵。真是可笑呢,唯有的两个体恤之人却是铸成错误之人。真是滑稽呢,不过等到他的火燃烧殆尽的那一刻,想必也是极为美丽的。嗯。值得本王欣赏。”
吉尔君笑了起来,转身跟了上去。
留下一个斯卡哈站在原地,皱起了眉头。
番外·真实的一角【二合一】
眼帘感受到自门的缝隙间洒入的早晨阳光,莫德雷德醒了过来。
周围还很昏暗,数只马匹的气息和牧草的味道,她这才想起来这里是马厩。
因为在意昨晚生出的小马的情况,所以就一直待在马厩里观察着小马,结果就睡过去了。
看着身上,仿佛怕自己着凉而小心盖上的毛毯。这多半是贝德维尔叔叔做的吧。
“不好了,又要让老师困扰了!”
脑中浮现几个月前母亲将她托付给她那个总是吐血的老师的脸,她迅速但仔细地收拾毛毯,整理服装,并逐一给马槽放好了饲料之后,这才前往宫廷后院的右书房,老师一直等在那里。
早上,仅仅吃了几片面包和一碗牛奶之后,就开始学习了。老师说,早上学习不能吃的太饱,不然容易犯困。
其实就算犯困,她也不会睡着。
因为……
“咳咳咳——!!!”
老师一边看着文件,一边捂着嘴巴咳嗽着,鲜血沿着手掌划落了下来,那张姣好的脸无比惨白。
莫德雷德放下了手里的要文,站在了老师的身边,担忧的说道:“老师,要不还是请医生看看好了?”
“不用。”老师摇了摇头,随后问道:“昨天我留给你的作业,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