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只会讲故事的小号
“这是当然的，但是想过吗？另一个宇宙的圣杯战争。”根源式微笑着问道。
第四十章 黄金宇宙与苍辉宇宙【6/6】
“另一个宇宙的……圣杯战争？”阿尔托莉雅挑了挑眉。
“大宇宙是一个非常宏观的概念，就像是人体一样，而构成【大宇宙】这个人体的，则是被定义为细胞的小宇宙。细胞的膜，就是宇宙的界限。宇宙既然是细胞，那么必然有新陈代谢，新生的宇宙代替古老的理应凋亡的宇宙。”
“曾经，有一个被称之为‘黄金宇宙’的宇宙，就凋亡了。而代替其诞生的，则是你们的宇宙，被称之为‘苍辉宇宙’。苍辉宇宙是代替黄金宇宙存在的宇宙，所以黄金宇宙与苍辉宇宙是镜子般的存在，苍辉宇宙里有的，黄金宇宙也必然存在。比如地球。”
“而黄金宇宙与苍辉宇宙最大的不同，则在于‘以太元素’。黄金宇宙并不存在以太，所以他们是完全的，不存在神秘侧的。是人类以人类的形态存在的宇宙。简单来说，就是只能发展物质科学技术的宇宙。”根源式说道。
阿尔托莉雅在提亚马特等人那里听过黄金宇宙的概念，那是曾经这个宇宙的敌人，根源恶——或许就来自那个宇宙。
“如果黄金宇宙与苍辉宇宙是代替的关系，那么为什么苍辉宇宙会存在以太？”
“起源于星之王的诞生。”根源式说道。
“宇宙是细胞，那么既然是细胞，就有凋亡一天。如果细胞不愿意凋亡，就会成为危害人体的癌，人体会自动派遣白细胞之类的东西，来消灭这颗细胞。”
“而将这个新陈代谢的过程，放大成宇宙的程度，你就明白如今的事态。”根源式平静的说道：“黄金宇宙走向了灭亡，但他们不愿灭亡，所以召来了破灭宇宙的‘白细胞’。那些‘白细胞’被那个宇宙的人，称之为虚空大虫，以及虚空大君。”
“那个宇宙的人，为了不灭亡，朝着四周宇宙征伐，吸收其他宇宙的法则与资源，利用其他宇宙来滋养自身，但是他们发现自己的宇宙破灭是注定的。挣扎得到的只有破灭，希望换来的也只有绝望，没有奇迹是拯救不了自己的宇宙。于是他们制造了奇迹。”
阿尔托莉雅皱起了眉，问道：“那个奇迹是什么？”
闻言，根源式笑了笑：“你们的圣杯战争是为了什么？召唤七体英灵，达成第三法，伪造名为圣杯的奇迹。而他们的做法，与你们如出一辙。不，倒不如说，是他们最先开始圣杯战争的。”
“他们所伪造的奇迹，不是圣灵手里的那个杯子，而是第一因。从七个星云里选拔宇宙御主，召唤宇宙从者。而那七个宇宙御主之中，有一个愚者打倒了其他六个星云，成功的伪造了第一因，获得了打败虚空的力量。”
“伪造？”阿尔托莉雅讶然地看着根源式。
“和你们的圣杯战争是一个道理。以整个宇宙为灵脉，利用相当于圣杯战争的第一因战争的术式，伪造了相当于圣杯的第一因。”
“愚者就是赢得了第一因战争的胜利，并且向第一因许愿获得了拯救宇宙的力量。但是那个愚者最终发现，他的力量只能打倒一个虚空，宇宙依旧必不可免的坠入破灭。于是，他企图和第一因融合。但是却被自己的宇宙英灵背刺杀死了。”
“宇宙英灵……”阿尔托莉雅皱起眉，“你不是说，他们并不存在神秘侧的吗？”
“科学的尽头，和神秘并无区别。”根源式平静的回答。
阿尔托莉雅哑口无言。
“愚者被自己的英灵杀死之后，那体宇宙英灵统御了黄金宇宙。为了让黄金宇宙存续下去，于是他利用伪造的第一因，以黄金宇宙的亡骸，占据了苍辉宇宙的一半，创造了一片生命能够存活的宙域。”
“如此一来，黄金宇宙虽然必不可免的坠入虚空的破灭之中，但生命却存活了下来。黄金宇宙就以这种方式，侵占了苍辉宇宙的一半，存活了下来。”
“两个宇宙虽然是代替关系，但因为那体宇宙英灵，却也相安无事，是如同镜子般的存在。但是有人却偷走了那片宙域的核心，也就是目前一切的关键。”
“那个被伪造的第一因吗？”阿尔托莉雅问道。
“对。那个被伪造的第一因，也就是涡，是可以连接真正的第一因的门。祂被偷走，并带到了这个星域。因为那个涡被偷走的缘故，那片宙域开始崩溃。黄金宇宙再一次遭到虚空的入侵。”
“同时，小偷为了再次达成第一因战争，所以利用祂，创造了星之王。可惜的是，小偷的队伍中产生了理念上的矛盾，而诞生的星之王们，也在真正的起源盖亚的领导之下发动了反叛，将他们全部杀死了。”
“而在那之后的宇宙战争，根源恶战争你都知道了。真正的起源盖亚在临死之前，又以那个仿造的涡为原型，仿造出了第二个涡，而那个涡，就是藤丸士郎现在所有的凡性之涡。是属于苍辉宇宙的门。”
阿尔托莉雅明白了，这是属于两个宇宙之间争夺生存的第一因战争。
无限遥远的过去，黄金宇宙利用第一个涡，连接上了第一因，利用苍辉宇宙的壳存续了下来。
而在起源时代，起源文明覆灭了黄金宇宙后，又陷入与根源恶的战争，在文明存续的最后，缔造出了第二个连接第一因的涡。
第一个涡属于黄金宇宙，也叫真性之涡，现存沙条爱歌的体内。而第二个涡属于苍辉宇宙，也叫凡性之涡，现存士郎的体内。
“那么那个根源恶呢？”
“他就是那个愚者。在被自己的宇宙英灵背刺杀死之后，其灵魂通过‘门’进入了真正的第一因，又以自身的意志污染了第一因的存在。而我——，”
根源式看着阿尔托莉雅，说道：“是起源盖亚利用第二个涡，创造【阿卡夏之矢】时切除下来的第一因碎片。同时也是这场第一因战争的小圣杯。”
阿尔托莉雅握紧了拳头，瞪着根源式，“如果你知道这么多，为什么一开始不说出来？你难道，想要帮那个根源恶吗？”
根源式微微低头，沉默不语。
两仪未那却挡在了她的面前，说道：“不要继续了，她也是在战争开始之后，因为自身的特性，才陆续得知这些的啊！”
阿尔托莉雅握紧了拳头，看着沉默不语的根源式，质问道：“告诉我，到底怎么战胜根源恶？”
“我不知道，我只是一个连接着第一因的小圣杯，但可以确定的是，那个根源恶……以宇宙为棋盘，从未输过！即便是真正的起源盖亚，也是在最后关头才醒悟过来。”根源式认真的说道。。
……
……
“没有想到，居然是这样的！”士郎握紧了拳头。
起源盖亚推演出了一切，自然也根据目前的线索得到了一切的答案。
这是一场，横跨两个宇宙的“圣杯战争”！
而胜利品，则是第一因！
那么那个黄金破坏神……
“应该就是背刺了愚者的宇宙英灵了！”起源盖亚认真而严肃的说道：“既然真性之涡是用来诞生我们星之王的条件，那么，黄金宇宙与我们之间的战争也就是必然的了。”
这时——
宇宙阿赖耶发来了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