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只会讲故事的小号
“哼。那是你的记忆更加混沌了,本王之前可是堂堂正正这样说的。对吧,西杜丽?”
吉尔伽美什看向了西杜丽,而西杜丽随之还了一个相当无语又无奈的表情。
这没办法,毕竟是自己的王,自己当然要站在王的这边。
于是,西杜丽点了点头。
吉尔伽美什随之看向了士郎,说道:“连作为祭祀的西杜丽都点头了,的确是你的记忆更加混乱了。”
王啊,求求你不要说了。作为祭祀,我感觉很对不起伊什塔尔大人。
伊什塔尔大人,请原谅不诚实的我。
西杜丽有一种想要捂面的冲动,在心里祷告。
“这样啊,看来的确是这样的……”
士郎虽然觉得自己没有记错,不过考虑到自己的情况,也的确有可能是记混掉了。
而且这也当然吧?
以吉尔伽美什那骄傲的性子,就算被打脸了,也理应是哈哈大笑的展示王之威严,不可能反过来欺骗现在有些笨笨的,蠢蠢的他吧?
“不过,本来只是有这种感觉……现在过来看一看,果然还真的是泄郎大人。”阿斯特蕾亚双手捧心,双眼闪闪发亮的看着士郎,随后有些难过的说道:“虽然能够在这个特异点里相遇的确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情,不过看着泄郎大人变成这样……这真叫我难过。而且,之前还没有认出我。”
“抱歉。”士郎拘礼的说道。
之前出去要杀了阿斯特蕾亚,结果被阿斯特蕾亚好说歹说,这才记起了她。
——这件事情,的确让士郎也觉得很不好意思。
难过与悲伤。——这种情绪已经被士郎摒弃,他所要做的,只是讨伐恶之王。不过,居然会在这个特异点接二连三的遇见旧世界的人,这一点,让如今的士郎也为之感到开心。
只是,有一点,士郎十分疑惑。
“阿斯特蕾亚,你和伊什塔尔一样,是凭依了……凭依了……”
阿斯特蕾亚在一旁补充道:“是凭依了露维娅。而且,请放心,露维娅和凛一样,灵魂都还沉睡在身躯之中。”
“那就好……”
士郎点了点头,问道:“既然小樱,露维娅与凛都能够在这个新世界存在……那么,那么其他人,是不是还有其他的,来自旧世界的人呢?”
“很遗憾,泄郎大人。”阿斯特蕾亚摇了摇头,说道:“我们三人……大概是特殊的。”
顿了顿,阿斯特蕾亚说道:“在旧世界的那场讨伐战里,我和伊什塔尔都各自凭依了露维娅与凛。并且在那场讨伐战里……我和伊什塔尔,都被虚假神灵座捕获并且吞噬。而之后,就被凭依了藤丸樱的提亚马特神召唤到了这个特异点。”
士郎明白过来了。
为什么阿斯特蕾亚与伊什塔尔能够带着凛与露维娅,来到这个特异点。
这是因为在虚假神灵座的讨伐战之中,她们因为持有神性的缘故,被虚假神灵座捕获并且吞吃。
而在虚假神灵座捕获了士郎,开始转变成恶之王的时候,旧世界的所罗门王用时间神殿困住了恶之王,做成了黑匣子。最后,由于旧世界走向了灵长的破灭,觉者出现,随之将黑匣子与恶之王扔到了次元的夹缝里封印,并且重置了世界。
由于阿斯特蕾亚与伊什塔尔被虚假神灵座捕获,从而借助虚假神灵座躲过了觉者的重置,再之后就被提亚马特召唤了出来。
如此,阿斯特蕾亚与伊什塔尔都拥有着关于士郎的记忆,关于旧世界的记忆,甚至凛与露维娅都活着。
——这堪称奇迹的现象得以成立。
只是,除此之外的旧世界人们,都已经破灭掉了。
事实上,在这新世界之中,旧世界的残党,只有士郎、小樱、藤丸立香、凛、露维娅,五人而已。
其他人……
包括旧世界的梅林,处于时间与空间夹缝之中的阿尔托莉雅,红宝石,蓝宝石,活过第四次圣杯战争,腑海林入侵,以及其他形形色色的人……全部都死亡了。
除此之外,也的确有些人拥有着对旧世界的认知。
比如伦戈米尼亚德,其真身是士郎舍弃掉“永恒王”转化成魔人之后,遗失的星之枪,所以拥有着对旧世界的认知。
罗马尼则是在打赢新世界的圣杯战争,转生成人类之际,利用【千里眼EX】看到了旧世界的事迹。这与其说是千里眼的能力,倒不如说是上帝赐予其的全能智慧,使其能够看到并且理解觉者的行径。
薇薇安、梅林,则是由士郎本人诉说,并且借助永恒王的王冠,从王冠之中的永恒王记录之中,从而知道了旧世界的一切。
真正特殊的是身为天之楔子的吉尔伽美什。
他才是唯一一个,由自己保持自己的独立性,哪怕世界重置,都没有忘记旧世界的英灵。
“不管怎么说,既然有一柱女神倒戈的话。那么三女神同盟也算是土崩瓦解了。”吉尔伽美什说道。
“三女神同盟?”阿斯特蕾亚奇怪的看着吉尔伽美什,说道:“人王……虽然我明白你的处境,但是很遗憾……我可不是三女神同盟之一。根本就不存在什么三女神同盟。”
闻言,吉尔伽美什挑了挑眉,说道:“愿闻其详,女神。”
“在这个特异点,真正存在的女神只有一柱。那就是——,提亚马特神。其他的女神,都不过是提亚马特神召唤出来的,代替她进行活动的手足。”阿斯特蕾亚说道。
“不应该啊……”士郎满脸奇怪的说道:“那个时候……我切实感觉到了同盟术式的压制。”
“同盟术式的压制?是这个吗?”
阿斯特蕾亚想了想,随后其洁白的额头之处,浮现出了红色的术式符文,随后磅礴的神意压制从阿斯特蕾亚身体之中弥散出来。
士郎皱起了眉,他感觉到了之前从戈尔贡身上感觉到的约束压制感。
除此之外,西杜丽也感觉到了这种约束压制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