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只会讲故事的小号
能够藏匿到地下,把人拖到地下蹂躏,强不强无所谓,但是不论怎么看都是非常适合他的宝具。
“那么红之Saber呢?”士郎问道。
“跑、跑掉了。”Saber叹了一声,面色有些阴郁。
“这样吗。”
士郎摸了摸下巴,随后【投影】出了一只毛巾,递给了Saber,说道:“先擦把脸吧。”
Saber接了过来,对士郎点了点头,说道:“谢谢你,Assassin。”
“不必客气,现在阵营战还没有结束。”士郎笑道。
不过,照Saber的这种说法,恐怕红之Saber不是《F/A》原定世界线里的莫德雷德,理应是具备什么潜藏魔术的,或者传说的英灵。
但是不论是谁,士郎决定自己遇上了红之Saber后,有必要给一顿好看。
毕竟,虽然并非是同一个人,但是Saber和阿尔托莉雅,是同一个体啊!
虽然没有情感投入,但是他又怎么可能坐视Saber被人欺负?
士郎的手掌,紧握了起来。
……
……
罗马尼亚,某一个房间。
一个纤细的,有着粉色短发的少女,正对自己手腕上的手环紧张的汇报着:“队、队长,已经,已经有一骑从者退场了!”
“怎么会这么快?这里的圣杯战争,才刚刚开始才对啊!”手环里传来诧异的女声。
“不、不知道。”粉色短发的少女紧张的说道。
“我知道了。玛修,你没有处理连接点的经验,不要轻举妄动。我已经在路上了,很快就赶过来!”手环里传来声音。
“知、知道了,队长!”
第二十五章 胎动的叛逆【第二更】
第一夜的战争总算是落下了帷幕。
红方为了狙击士郎,红方将能派遣的从者全部都派遣了过来。
但是很可惜的是,因为信息差的问题,红方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红之Rider·阿喀琉斯就此退场不说,就连红之Berserker·斯巴达克斯也落入了黑方之手。
可谓一无所获,却又代价惨重。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迦尔纳的本体虽然与士郎共同奋战过,可是他却是与永恒王的侧面共同奋战,而并非是士郎的本体。
永恒王的侧面侧重于统筹与支配,而士郎的本体,却是不折不扣的玩泥巴的。
迦尔纳不曾见过士郎玩【恶】之泥的时刻,因为在虚假神灵座面前,【恶】之泥与【恶之花】都停止住了运转。
而正是因为这小小的信息差,构成了红方这惨淡收场的结局。
不过,得因于言峰四郎及时断尾求生,红方还是保住了迦尔纳与阿塔兰忒,并且在阿周那与弗拉德三世追过来之时,及时退走。
面对这个结果,弗拉德三世没有说什么,可是阿周那却是暴怒无比。
他多么想与迦尔纳公平公正,没有借助外力的比试一次,洗刷自己生前那不义的胜利?
千界树城堡。
弗拉德三世将斯巴达克斯收押在城堡的地下,随后就在王之间大摆酒宴,正式宣布第一夜胜利,与黑方共同享受胜利的果实。
胜利非独享,而是与人共享,这是君主的标准修养,弗拉德三世显然也精修了这一点。
只是,有一点,弗拉德三世有些在意。
“Assassin,汝不将汝之真名,说于余听听吗?”弗拉德三世高坐王之座,手里拿着一杯红酒,目光望着士郎,问道。
“真名?”士郎有些奇怪的看着弗拉德三世,说道:“我不是早前就说给你听了吗,Lancer?我的真名是藤丸士郎。”
弗拉德三世宽容的笑了笑,说道:“汝不愿说倒也罢了。经此一役,红方元气大损,败像已显,汝等的确也该为阵营战之后的战役,早做打算了。”
“会回应圣杯的召唤,降临于此,汝等与余一般,皆有要实现的夙愿。不过,”弗拉德三世握紧了酒杯,目光扫过在场所有的从者,说道:“有一句话,余先说了。在阵营战结束之前,不可内斗。”
在场众人皆是点了点头。
在场的英灵,皆是人类史之中的人杰英豪,自然知道在敌弱我强的情况之下,最容易出现内斗的局面。
而内斗,是最容易给敌人创造机会的时刻。
如今,他们已经有了大优势,要是内斗,无疑是将自己的优势白白送给了红方。
以Lancer职阶降临的弗拉德三世是一位明君贤主,深知这个道理,所以事先将此事挑明,警告了在场英灵一番。
在场英灵自己知道不知道是一回事,但是作为领袖,有些话,哪怕是无用之话,也是必须要讲的。
而弗拉德三世正是做到了这一点。
这时,Caster·阿维斯布隆起了身,看向坐于王座之上的弗拉德三世,问道:“Lancer,那个人工生命体A-11072,你的决断是什么?”
一看到阿维斯布隆提起此事,已经摆脱了【北斗之七箭】的Rider·阿斯托尔福,也站了起来,随时准备攻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