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黎少名
“做那种家伙的式神应该很辛苦吧。”
灵梦下意识的感叹着。
八云紫在听到了灵梦的声音以后飞快的挪开了和博丽对视着的目光,以猎食者般的凶恶姿态扫向了发出声音的灵梦。
“大人说话小孩别插嘴!”
灵梦看着刚刚还不断在说自己才十七岁的八云紫这会儿就以长辈的姿态来教训自己了,一时之间瞪大了眼睛。
“小孩?可是我今天过了生日以后就18岁了,某位十七岁到底在说谁是小孩子呢?”
八云紫看着灵梦那阴阳怪气的样子,一把拿过空掉的茶壶,直接塞到了她的手里。
“茶壶空了!咱要喝茶!博丽神社就是这么招待客人的吗?”
灵梦看着八云紫已经开始撒泼了,这会儿也就摇了摇头,无奈的站了起来,拿着茶壶就向着后院走了过去。
她知道八云紫不是真的想要喝茶。
只是接下来的事情暂时还不该她知道,所以她也该从这里离开了。
灵梦就这样拿着茶壶去重新烧了水。为了防止八云紫真的要喝茶,所以博丽特意从神社的茶罐子里拿了一片新的茶叶,在水烧好以后就放到了壶口最明显的位置上。
不过等她拿着一壶‘新茶’回到神社正厅的时候八云紫已经离开了。
然后当天晚上,一则消息就传遍了整个幻想乡。
——他快回来了。
…
下一章,19:30
1.我回来了,或者说…我来了!
“竟然有这么多东西都要搬走吗。”
江风从幻想乡归来以后,就一直在家里收拾东西。
他本以为就这个一居室,需要收拾的东西绝对不多。可实际上江风在带着接下来要搬家的心思去收拾东西以后,他就发现要收拾的东西可太多了。
比如说要搬家了,家里的厨具都用习惯了,总要带走吧?厨具完事以后,谁还没几件衣服了?衣服收拾好了,一些笔记本啊,书啊,笔啊,相册啊,纪念品啊……对于这个住了十几年的家来说,光是这些东西就装了一箱子,然后再加上厨具,衣服,基本上四个大箱子就装满了。
等到这四个大箱子列出来了以后,江风还思考了一下自己的桌椅板凳,床单被子,甚至还有一部分家电到了幻想乡以后,等河童们造出了发电机就可以使用了。
总之,要带走的东西远比江风想象中的要多。
这也就是他有背包的储物能力。否则的话这绝对不会是一场拉着旅行箱或者背着旅行包,然后展开的那种说走就走的旅行。百分之九十往上的可能性都是那种大包小裹全堆在身上的类型。
“阿风,你怎么收拾出这么多东西来。”
在江风收拾东西的时候,天照的身影从他身上钻了出来,漂浮在半空中,颇有几分替身或者说是幽灵的感觉。
对于她的状态江风也不是很清楚。总之一醒过来她就从原本的实体变成了现在这种好像是精神体的存在。她没了赤色龙珠以后变弱了,所以她在苏醒过来以后适应了几个小时,最终就以这样的感觉呆在了他的身边,然后对他的称呼也从原本的阿男变成了现在的阿风。
虽然江风对于这样的称呼有些不舒服,但至少她不把自己当成是什么须佐之男江风也就非常满足了。
不过江风对天照还处于一个观察期。
之前月夜见说了有关须佐之男的目的还是让江风有些在意的,所以最近江风对待天照的态度大概就是在纠结具体应该留下她还是应该撒了她。
可天照显然不太清楚自己这段时间已经在鬼门关上走了一个来回了。所以现在的她还漂在江风的身边,对江风收拾出这么多东西的事情发表着自己的意见。
“神灵根本就不需要这些东西,而且有一部分等你搬到了你建立起的幻想乡里,你需要的话自然会有人给你送上来的……所以那些厨具,被子,桌椅之类的东西就别带了吧。”
天照说的合情合理,但是江风却没停下手上的动作,依旧蹲在一个大箱子前面,一边整理自己这些东西,一边心不在焉的说道。
“虽然神灵不需要吃东西,但是神灵又不是不能吃东西,所以这些厨具,调味料之类的东西还是带着吧,我可不想再尝试着用波纹或者是其他的什么能力去烤野猪肉吃了。”
江风把最后一个箱子给封好,然后随手一甩,罗列在地上的六个大箱子还有拜访在一起的桌椅还有家电之类的东西就被江风一口气收入了系统背包里。
天照看着这样的江风,摊了摊手,无奈的摇了摇头。
“阿风,你这还是思维的转变方面存在一些问题。神灵是不会去在意这种事情的。”
在天照打算长篇大论的时候,江风整理好了这间住了快二十年的屋子,在披上了衣服之后也就来到了门口。而天照也一边说着一边跟了上来。
江风没管她在说什么,而是随意的看了看身边的落地镜,在发现自己还是常态的金发状态以后,他心神一动,本身的头发恢复成了黑色的短发,样子也逐渐变回了自己原本,或者说是自己身份证上的长相。
天照还是第一次看到这副样子的江风。
她在看到江风变化成了这个样子以后显然是愣了一下,但是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不过倒是不会再罗里吧嗦的了,只是晃晃悠悠的飘到了江风的身边。
“你打算出门?”
“不出门怎么搬家啊。”
“我还以为你张开你那个叫做裂口能力然后走进去就好了。”
“你说隙间啊……别的地方倒是可以,但是直接打开一道从现实连接到幻想的隙间不是做不到,但是会引发一些问题的。”
一边说着,厚重的防盗门被江风牢牢关紧。
室内就连窗帘也没拉开,在防盗门闭合以后就彻底陷入了一片深邃的黑暗。
江风可以在室内直接离开,但是他没有。
这关门的动作就仿佛他在对这间姑且可以算作是家的地方做出最后的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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