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汪小财
“你！我要杀了你！”卡珊恨恨的望着叶卡捷琳娜，正准备向叶卡捷琳娜发动攻击，只是她的精神力刚刚催生起来，就便被一浪又一浪的入侵者给淹没，最后便只能在入侵者的狂潮中尽力的维持着自己的意识不被冲散。
“卡珊陛下，在您即将进入沉睡之前，我觉得有必要告诉您……您知道么，其实这一切都是专门为您所设下的。石阵，爆炸，受伤……这一切都是为了引出在暗处的您。”叶卡捷琳娜的精神力高高的漂浮在意识之海的上空，看着卡珊不断的挣扎着：“很荣幸您这么配合我演完这一场大戏……”
叶卡捷琳娜的话还没有说完，她突然感觉到背后传来阵阵破风声，不用回头她也知道，那是瓦尔基里娅的战斧。只见她缓缓的抬起手，紧接着她的身下狂风大作，空中的瓦尔基里娅立即身形不稳，硬是被这股大风重新压回了地上。这时她才惊觉，刚才叶卡捷琳娜只是在用冰霜之力在与自己战斗，属于德鲁伊的自然之力基本没有使用。
“为……为什么……”卡珊艰难的想要挣脱众多入侵者的倾轧，但任凭她怎么努力也无法从入侵者的海洋中挣脱出去。
“您知道我最害怕的是什么吗？是那些钢铁傀儡？火炮？机枪？铁鸟？不，我唯一害怕的就是您和瑟西大人联手！如今，只有您的魔法攻击加上她的精神攻击才能对我造成威胁。”叶卡捷琳娜道：“有一点您比艾德娅大人看的的透彻。如果艾德娅向您一样，察觉到只要杀了我就可以结束整个战争。如果她提前把您拉到自己的身边，然后与瑟西大人一起向我发动功绩，那么我想我会觉得非常棘手。只是可惜，你们已经失去了这个机会。”
“不！”眼看自己的精神力不断的被挤压，被冲刷，这时卡珊终于出现了畏惧与不甘，然而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下一刻，她便被入侵者的精神力给完全淹没了。
“所以，请沉睡下去吧！好好的在我给你编制的梦里睡下去。”叶卡捷琳娜缓缓的说道。随着她的话音刚落，卡珊的意识之海迅速的崩塌，泯灭，最后变成了一片永恒的黑暗。那些残留在意识之海中的精神力来不及逃跑，也跟着全部归于了黑暗。
砰砰砰。
下方的野兽一个接着一个倒下，还幸存着的野兽十不存一。而卡珊也闭上了眼睛，身体直直的向着地面摔落下去。
“卡珊陛下！”瓦尔基里娅见状，立即冲了上去将卡珊的身体接住，而这时露茜米、阿苏塞娜等几位魔女也已经围到两人瓦尔基里娅的身边，牢牢的保护住陷入昏迷的卡珊。
叶卡捷琳娜俯瞰了她们一眼，那冷漠的神情就仿佛是在审视没有生命的物件一样。
瓦尔基里娅知道己方这一番凶多吉少，于是立即将卡珊交给了阿苏塞娜，然后道：“你们带着卡珊陛下和其他人先走，把这里的事情告诉艾德娅大人！我来拖住叶卡捷琳娜！”说着她举起战斧，正准备再一次冲去。
然而就在这时，叶卡捷琳娜却再一次开口道：“你们走吧。”
“你说什么？”瓦尔基里娅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走吧。”叶卡捷琳娜挥了挥手，然后道：“替在下向艾德娅大人传个话，告诉她如果输了战争，还请遵守之前的誓言。”
“哼！我们可还没有输！”瓦尔基里娅冷哼一声，然后道：“你的兽潮已经没了！雪慎军团也四处溃散！连石阵也已经被我们毁坏，我倒想看看你用什么来攻城。”
叶卡捷琳娜微微一笑，下一刻瓦尔基里娅突然听到无数翅膀挥舞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那声音她再熟悉不过了——蝙蝠海。
“不可能！你竟然……”
“在下侥幸留了一部分蝙蝠。数量不如之前派出去的多，但也差不到哪里去。况且，在下还能化身为巨龙不是么？”叶卡捷琳娜道：“至于石阵。只要血魔的遗迹还在，搭建一座大门实在太简单了。到是你们真的还能再承受一波蝙蝠的攻击么？”
“你……”一滴滴冷汗缓缓的从瓦尔基里娅的后背渗出来。她知道现在的凛冬城已然是强弩之末。
“希望艾德娅大人能为自己的子民想一想，为卡珊陛下想一想，更为瑟西大人想一想。”叶卡捷琳娜道：“难道她忍心卡珊陛下和瑟西大人一直呆精神世界么。”
“你知道瑟西大人的事情。”
“我不但知道，还知道她要重新获得肉体的条件。”叶卡捷琳娜笑了笑，然后道：“所以希望艾德娅大人好好想一想。她若是殒命了，瑟西大人应该怎么办，卡珊陛下应该怎么办。请务必把这些全部告诉艾德娅大人，拜托了。”说完之后叶卡捷琳娜朝瓦尔基里娅微微的欠了欠身。
听完这些话后，瓦尔基里娅便颓然的将战斧垂到了地上。从战争一开始到现在，叶卡捷琳娜便牢牢的掌握着主动。
一直到现在，她们都还在对方的算计之中，每当她们自以为破解了叶卡捷琳娜的计谋，却发现总有一个更大的阴谋在等着她们，她们的每一步都被叶卡捷琳娜所无情的操纵着，这让瓦尔基里娅心中充斥着浓浓的无力感，她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道：“我会把这些话转达给艾德娅大人的，但你最好不要妄想！我们是不会这么轻易屈服的。”
叶卡捷琳娜只是微微一笑，然后道：“下一次进攻，会在夜幕完全降临的时候。白天还长着，你们有足够的时间思考。”
第七百五十七章 苦涩的抉择
在瓦尔基里娅的带领下，那些被兽潮所包围的凛冬军队以一种非常‘诡异’的方式开始了撤退。附近残存的野兽如同小猫一般，静静的看着他们离开，而雪慎士兵们也自顾不暇，更不会主动发动攻击。于是原本处处透露着腥风血雨的战场上竟然出现了短暂的和平。
回到了凛冬城之后，瓦尔基里娅立即将战场上发生的一切和盘托出。听了她的话后，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整个会议室弥漫着死一般的寂静。她们实在没有想到叶卡捷琳娜的实力竟然会到达如此地步，就连身为典范阶魔女的卡珊都陷入了昏迷。
只不过当瓦尔基里娅将叶卡捷琳娜的话原原本本转述出来的时候，在场的所有人立即义愤填膺了起来。
“投降？她简直是在痴心妄想！”
“哼！别以为她这样就想让我们屈服！”
“我们能击溃一次蝙蝠，就能击溃第二次！”
“是啊！管她是蝙蝠还是龙！全部让它们消灭在我们的钢铁之中！”
邓加尔见房间里嘈杂了起来，立即敲了敲桌子，大吼道：“都给我安静！”
房间内顿时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将目光转向了邓加尔。只见他从自己的座位上站起来，然后走到了艾德娅的身前，半跪了下来道：“艾德娅大人，此时此刻我想再恳求您一次，请您撤往铁群岛！”
艾德娅望着邓加尔，幽幽的叹了一口气，然后道：“现在说这个哪里还来得及。叶卡捷琳娜的涵星海怪已经在西湛海内徘徊，任何从我们港口出发的船只都会被它撕成碎片。”
“我们还有空艇。”邓加尔接着道。
“我难道还不了解空艇么？”艾德娅笑了笑，然后道：“以空艇的速度穿过西湛海需要好几个月的时间。几个月时间！空艇怎么可能载的下那么多的物资。”
“不，我指的不是普通的空艇。”邓加尔顿了顿，然后道：“抱歉艾德娅大人，我们瞒着您偷偷的造了一艘特殊的空艇，为的就是在关键时刻能够将您安全的送抵铁群岛。它参考了飞机的机械结构，用魔石来驱动，速度比寻常的空艇要快的多。按照测算，理论上它抵达铁群岛只需要两到三天的时间。”
“你们……唉，这又是何必呢。”艾德娅无奈的说道。
“艾德娅大人！”邓加尔郑重其事的说道：“您是整个凛冬公国的缔造者，是您让我们在寒冬与烽火之中存活了下来！所以我，以及我们所有人都将无条件的相信您！不论您的选择而是什么。您如果此刻前往铁群岛，我们不会有任何怨言！为您而战是我们的荣耀！”
“我可不要你们为我而战。我只希望你们能为自己而战。”艾德娅道：“这句话我说过很多遍了，不想再重复。我是不会去铁群岛的，你我都知道前往铁群岛意味着什么……一旦放弃这里，我们将不会再有机会反攻北境的。我，我们都已经别无选择了。”
“您，是我们的希望。”邓加尔道：“请不要让我们的希望被泯灭了。凛冬城如果破了，我们可以继续抗争，在瑟西迪娅，在雪慎帝国，在北境的任何一个地方我们都能继续战斗，可如今您不在了……谁来继续领导我们。艾德娅大人……请务必前往铁群岛。”
听了邓加尔的话，艾德娅的眼中出现了一丝犹豫。
“大人，也许您可以认真思考一番我们的提议，不必马上定下结论，现在离夜幕降临还早！在此之前我们依然会恪尽职守，做好所有我们应该做的事情。之后不论如何您的选择，我们都会无条件的支持您。任何选择！”邓加尔特意加重了最后的几个字，说着他便站了起来，给周围的人使了个眼色，其余人都有默契的离开了，只剩下吉拉薇与法蒂玛，以及在一旁默默守候着的伊西丝。
一时之间房间里陷入了更深的沉默，连空气都变得非常压抑。
伊西丝看着坐在椅子前皱紧双眉的艾德娅，她欲言又止，几次想要上前说什么。然而当她看到艾德娅挣扎的表情，最后还是选择站在了原地。
“任何选择啊……邓加尔说的到是好听”艾德娅自嘲的说道：“除了呆在这里以及逃离铁群岛，我还有什么别的选择么？”
听了艾德娅的自言自语，一旁的法蒂玛道：“您到还真的有一个选择……向叶卡捷琳娜认输。”
“现在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艾德娅道，然而当她看到一脸严肃的法蒂玛时，她这才反应过来法蒂玛可不是在开玩笑。
“这是邓加尔大人以及军部的意思。”法蒂玛道：“当然，您千万不要质疑军部的忠心，也不要质疑军部战斗到底的决心。邓加尔大人只是担心我们会让大人您不敢说出这个选项。”
“不敢说出这个选项？这太荒谬了。”艾德娅抚了抚额头，然后道：“我甚至不认为这是一个选项！”
法蒂玛与吉拉薇看了一眼，然后两人来到了艾德娅的面前蹲下，一人握住了她的一只手道：“大人，您要知道，不管您选择什么，我们，以及整个凛冬城都会站在您的背后，没有任何的怨言，包括您向叶卡捷琳娜投降这件事。您千万不要考虑太多的事情，只要遵循您自己的本心就好了。”
“那你们呢？你们的意见是？”艾德娅苦笑了一下然后道。
“艾德娅大人，您是我见到过最温柔的领导者了。”法蒂玛笑了笑，然后道：“然而您有时候太温柔，太在意别人的想法，以至于忽略了自己。所以这一次我们不想发表任何的意见。如果您选择继续战斗，我们则继续陪伴您的左右。如果您选择撤离，我们也会义无反顾的配合您。而如果您的选择是向叶卡捷琳娜投降，那我们也会与您一起放下武器，拥抱那个苦涩且未知的未来”
“我……温柔？”听了这话，艾德娅自嘲的笑了笑。
“所以，请您也自私一次。抛开我们，抛开一切。”吉拉薇道：“只为自己选择。”
艾德娅沉默了半晌，最后道：“在做出选择之前，我想去看看卡珊。”
“好！我们陪您一起。”
在几人的陪伴下，艾德娅看到了正躺在床上的卡珊。此时的她双眼紧闭，胸口有规律的一起一伏，微弱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射到她的身上，远远看去就好像她正在睡着香甜的午觉。
艾德娅握住了她的手，感受着指尖传来冰冷的触感，她不由的说道：“千里奔袭，埋伏暗杀。唉，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呢，我们永远都不知道下一秒你会干出什么疯狂的事情。”
看着昏迷的卡珊，法蒂玛的眼圈突然变得红红的，吉拉薇也低头不语。一想到这个风风火火的女孩，接下来可能要在永恒的黑暗中度过自己的一生，艾德娅的心里非常不好受。
“大人……您说卡珊大人还能苏醒过来么？”法蒂玛的语气中略微带着一丝哭腔：“难道她要永远昏迷下去么？”
“叶卡捷琳娜能。”艾德娅叹了一口气，然后道：“而这也是她逼迫我投降的筹码之一啊。”
听了这话，在场的其余三人眼神迅速黯淡了下去。伊西丝握了握手中一根黑色的渡鸦羽毛，眼中露出了一丝失落，只不过她立即转过了身，不想让艾德娅看到她此时的神情。
电脑坏了，请假一天
大半夜糟心的发现电脑出问题了，家里也没开电脑的工具，只能先这样了，明天弄好之后再补更一下，但愿不是什么大问题，不然得拿出我的陈年笔记本了。手机打字好累，而且请假条还要一百个字以上？？？这是谁搞得无聊设定！！！对我这种从来不水的作者来说实在太痛苦了！！（理直气壮）
第七百五十八章 差异
艾德娅伸出手，为卡珊盖好了被子，然后带着一行人离开了房间。
“艾德娅大人。”瓦尔基里娅已经等候在房间的外面，只不过当她看到艾德娅的眼神中充满了悲伤与犹豫的时候，于是便选择安静的站在了一旁，将之前想说的话全部咽了回去。
“辛苦你了。”艾德娅望了一眼瓦尔基里娅。经过一轮大战后的瓦尔基里娅却是连铠甲都来不及脱下，身上的伤口也只是匆匆的包扎了一下。
瓦尔基里娅咧嘴笑了笑，然后道：“大人也辛苦了。顺便一提，那架特殊的空艇已经准备好了。不管怎么样这也是您的一个选择，您是否要去看一看这架空艇。”
“有时候选择多可不是一件好事情啊。很容易就将最正确的那个隐藏在里面。”艾德娅没有回答瓦尔基里娅的问题，而是从走廊上向下眺望而去。
放眼望去，整个凛冬城内一片忙碌忙碌的景象，士兵们一个个全副武装，在大街小巷中来回穿梭着，将大量的武器弹药从仓库中拿出来运送到前线去。正如邓加尔之前所说的那样，无论艾德娅最终的选择会是什么，他们依然会恪尽职守的完成他们的职责。
看到了这个场景，艾德娅陷入了沉默。几人见到艾德娅露出了这样的表情，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应该要说什么。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她们都想不到的人站了出来，低着头问道：“艾德娅……大人，您是打算投降于叶卡捷琳娜么？”
说话的是一个女子，穿着艾德娅亲卫所特制的银白色铠甲。
这样的问题，本不应该由一个亲卫来询问，而且投降这种事情哪能这么大张旗鼓提出来。瓦尔基里娅正要上前责备，然而这时艾德娅却伸手阻止了她，然后开始打量起这个女子来。
与别的亲卫不同，这个女子的容貌不出众，甚至可以说非常普通，身材也不算高大，除了那双眼睛不时的露出鹰隼一般的神情外，可以说放在人堆里完全辨认不出来，无论是容貌还是气质都太不起眼了。这与瓦尔基里娅和法蒂玛的选择标准可不太一样，要知道亲卫除了要履行保护艾德娅的职责之外，更要作为仪仗队出席各种重要场合。
所以瓦尔基里娅和法蒂玛会从战斗力和外形两方面去考量。当然能够被两人选中的女子在战斗力上自然是无可挑剔的，那么她们自然会在外形上有进一步的要求，于是最后艾德娅的亲卫便成为了整个北境军队中最亮丽的一道风景线。
这样一个平平无奇的女子能够成为艾德娅的亲卫，那只有一个可能——她的战斗力上比其余人要高出许多。
“你叫什么名字？”艾德娅问道。
“我叫丝忒瑞娅，半年前有幸加入亲卫队。”丝忒瑞娅低着头，似乎是不敢看艾德娅。
“丝忒瑞娅，你觉得我想要投降。”艾德娅道。
丝忒瑞娅顿了顿，然后打着胆子说道：“是的大人。我观察大人您看凛冬城，看士兵的眼神中充满了不舍和怜悯。”
艾德娅叹了一口气，然后道：“你觉得，或者说你们都觉得我因为不想看到凛冬城被毁灭，不想看到下方士兵浴血奋战最后惨死，所以会提前投降？”
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了愣。
“你不想我投降？”艾德娅继续问道。
“是的艾德娅大人。”丝忒瑞娅回答道：“当年您带领我们浴血奋战，终于打败了……打败了艾若娅！可为什么现在却要投降叶卡捷琳娜呢！”
“好了！”瓦尔基里娅打断了丝忒瑞娅，然后道：“你只是一个亲卫，根本什么都不懂！虽然叶卡捷琳娜与艾若娅都是我们的敌人，但她们两人不一样！所以艾德娅大人才会有不同的考量，你不要乱说话影响艾德娅大人的决定。”
听了丝忒瑞娅的话，艾德娅的嘴角却露出了一丝笑容，然后道：“不，瓦尔基里娅，你错了。在我看来叶卡捷琳娜与艾若娅没有什么差别。拉雪兹公国与当年的密利希斯也没有太多的差别。”
“为什么？”瓦尔基里娅立即问道。不仅仅是她，其余人也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虽说两人都是她们的敌人，但是她们的性格却简直是两个极端。叶卡捷琳娜冰冷，理智，所有的计划都滴水不漏。而艾若娅则是疯狂的代言人，喜欢剑走偏锋，以力破巧。而两人的封地内的样子也完全不一样，这些差别实在太大，即使是酒馆里的酒客们都知道，然而此刻艾德娅竟然说出了这样的话。这让她们大为不解。
艾德娅继续道：“在我看来，她们俩的为人都是一样，为了实现自己的私欲而不择手段。只不过叶卡捷琳娜选择了更加理智，更加稳妥的方式来实现罢了。叶卡捷琳娜选择对手下的子民好，然而并不是真心想要这么做，她仅仅是想用这种方式获取更多的支持，获得更大的凝聚力罢了。”
“可雪慎帝国的改观却是实实在在的啊。”吉拉薇道。
“是么？”艾德娅道：“当然雪慎帝国近年来的改观，叶卡捷琳娜的努力也起到了相当大的作用，但如果没有我们让粮食、物资以及各种日用品变得如此廉价，经历了这么多次战争的雪慎帝国估计早已经是饿殍遍地了。而且你们想一想，如今治理着雪慎帝国的人是谁呢？依然是旧时代的贵族、商人和魔女们啊。这和雪慎大帝时期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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