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了型月的我成为了型月的主人 第338章

作者:云殇

  作为Servant的他们不可能不知道这个名字,天草四郎时贞,日本战国时期末期的反抗英雄。从小有着神童之称,长大后更是“相貌俊美,举止高雅。”本名益田时贞,后过继给天草甚兵卫改名为天草时贞。信奉天主教。

  1630年幕府发布禁教令,凡在两个月之内不能放弃“异教”信仰的通通处死。1638年忍无可忍的天草四郎率领三万教徒发动起义,幕府发动十二万人前往打压,可是就是这样十二万正规军对上三万民兵,幕府死伤4000多人而天草方却只死伤了不到一百人。

  初战告捷之后也赢得了后面几场不小的胜利,可也正是因为这样更加引起了幕府的极度恐慌,幕府先后采取了利诱、威胁、强攻的策略。最后因为城中粮草不足,加之幕府的12万讨伐军的重重攻打,终于城破。城中三万人民全部遭到残忍屠杀,无一生还。

  “在第三次圣杯战争当中,在被破坏之前我触摸到了圣杯因而得到了肉体,于是我才能以这种姿态站在你们的面前。”

  阿喀琉斯等人顿时一阵沉默,半晌,阿喀琉斯方才继续问道。

  “那么……你的目的是什么?参加这场圣杯战争并且想要得到圣杯的目的是什么?”

  “我想要实现全人类的救济,为了这个目的,我需要大圣杯。”

  这么说着的同时,天草的那对眼眸当中闪烁着浓浓的坚定。

  而这个时候,阿喀琉斯瞥了一眼一旁的迦尔纳,迦尔纳的保有技能——A等级的贫者的见识,能看穿对方性格和属性的眼力,也不会被言语上的辩白、欺瞒所骗。迦尔纳有幸以天涯孤独之身询问弱者的生命和价值,此技能显示出他所拥有的掌握对方本质的力量。

  所以任何的辩解和欺骗对于迦尔纳来说是完全行不通的。

  注意到了阿喀琉斯的眼神,迦尔纳点了点头,那个家伙的确没说谎。

  惊愕——困惑。看来这个人真的是打算要救济全人类。他们无法称之为“狂人的戏言”而付诸一笑,于是提出了另一个问题。

  “……Master在哪里,处于什么样的状态?”

  “你们感觉不到吗?他们五人都集中在这个庭院的一个房间里……我想,应该还保持着人的外形吧。因为使用的就是那样的‘毒’。”

  “——你这家伙。”

  Servant们的视线都同时集中到赛米拉米斯的身上。她依然若无其事地绽放着妖艳的笑容,面向迎向众人回答道:

  “那是当然的,要是让Master们随便乱跑的话就麻烦了。不管再怎么优秀,说到底也只是区区的魔术师。那些整天想着要抢别人风头的家伙,实在太碍事了。”

  “从只考虑自己这一点来说,你也是一类人吧。”

  听了迦尔纳的这种说法,赛米拉米斯很不愉快地皱起了眉头,天草则面露苦笑。

  “那么,你是想把我们当成棋子来役使,到最后就把我们丢弃么?由你一个人来当Master,我看就是这么回事吧。”

  “哪里哪里,只要不是跟我的愿望发生正面冲突,我完全不介意让你们实现自己的愿望哦——那么,现在作为Master的我要反过来向你们提问了。各位把希望寄托于圣杯之奇迹的理由,可以让我了解一下吗?”

  听了这句话,三人顿时都沉默了。他们各自露出微妙的表情交换了视线——在叹了一口气后,阿喀琉斯开口说道:

  “我的愿望就跟生前一样,‘作为英雄而存在’……仅此而已。”

  “也就是说并非对第二人生抱有留恋,是吗?”

  “当然不是没有。在这个世界里生活,也是相当有魅力的一件事。但是即使要那样做——也必须以‘我作为英雄而存在’为大前提。”

  曾经向母亲发誓。

  自己要作为英雄而生,也要作为英雄而死。即使得到了第二人生,这一点也不会有所改变——阿喀琉斯是这样想的。

  无论是自己过去所做的英雄行为还是恶行,甚至包括悖逆神意的行动在内,他都没有任何的后悔。然而尽管如此,要让他对生存毫不留恋、做出圣人般的举措的话,他是绝对不会答应的。因为他心怀着无数任性的欲求。

  “原来如此。不过对于大英雄阿喀琉斯来说,这个愿望也未免过于平凡了。”

  “少在这里插嘴,女帝。虽然我的愿望很平凡,但不管你的愿望有多高尚,我也没有让步的打算。不管怎么说,我可是私欲缠身的啊。”

  阿喀琉斯和赛米拉米斯互相瞪视着对方。天草以安抚两人的口吻说道:

  “愿望并没有崇高和低俗之分。至少你的愿望是不惜打倒任何人也希望得到的东西。同时,这也跟我的愿望没有冲突。你只要作为英雄而存在,把我的敌人逐一消灭就行了。而我则为此提供魔力,或者行使令咒。”

  “你的敌人和我的敌人可不一定重合啊?”

  天草耸了耸肩,说道:

  “如果你根据自己的判断认为不重合的话,你尽可以放过对方或者反过来帮助对方,我是不会介意的。不过我只提出一点,那个第三方势力可是有着你的死敌彭忒西勒亚的参战。”

  “……啧。”

  咂舌——但是,阿喀琉斯的杀意也变得相当稀薄了,他这也算是认同了天草的话语,毕竟不管其他人怎么样,自己和彭忒西勒亚之间的恩怨是必须得有一个了解。

  “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还有一点……不过,那个等所有人都说完之后再谈吧。”

  说完,阿喀琉斯把枪放到了自己脚边。他并没有平伏行礼,只是保持着站立的姿势。这样的举动意味着他还没有承认天草的Master身份,但目前并不会采取敌对的态度。

  “接下来轮到我了吗。虽然听到我的Master被下了毒的确很不爽……但是也没有办法。我就姑且承认你是Master吧。”

  “大姐,这是可以用‘没有办法’来一笔勾销的事情吗?”

  面对阿喀琉斯以无奈的口吻提出的疑问,阿塔兰忒也依然若无其事地肯定道:

  “那是当然的。在必须想方设法战胜对手的圣杯战争中,错的自然是轻易被人喂毒的家伙。在召唤我之前他就应该慎重行事。对于连这种事也没有考虑到的懒惰Master,我并没有任何留恋。没有死就已经足够了。”

  阿塔兰忒的话听起来很刻薄,但同时也是正论。出生后就被遗弃、得到雌熊的授乳、最后被猎人发现的少女,一直都活在“生存所必需的粮食要靠自己去夺取”的单纯世界里。然而即使是这样的少女,也想要有唯一一个愿意向她付出慈爱的存在。

  “我的愿望是‘世上所有的孩子都能得到爱的世界’。也就是孩子在父母和人们的关爱中长大,然后又成为关爱自己孩子的父母这样的循环。不管是谁,要是妨碍我实现这个愿望的话,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我说,Archer。你可不要生气啊?但是那样的愿望,我看恐怕是不可能实现的世界吧?”

  面对赛米拉米斯的提问,阿塔兰忒以似乎带着某种怒气的口吻说道:

  “作为愿望机的圣杯不就是为此而存在的吗?连这种程度的愿望也实现不了,那还叫什么圣杯!”

  天草点点头,面带浅笑地赞同道。

  “的确是呢,这种程度的愿望,是不可能实现不了的。不管是以什么样的方式,圣杯也还是会实现你这个愿望的吧。而且,我的愿望也跟你的愿望有着同样的方向。”

  “……全人类的救济吗。”

  “嗯,怎么样呢?如果你要否定我的愿望、反对我的做法也没有关系。我愿意中断Master的契约,你想跟其他的任何人订立契约都没有关系。就算你要站到‘黑’方的那边我也不介意。”

  ——他并没有说谎。

  至少从阿塔兰忒的眼中看来是这样。阿塔兰忒也同样保留着一个疑问。但是,这个恐怕阿喀琉斯和迦尔纳都是一样的吧。毕竟那是应该最后才提出的问题,所以就留到最后好了。因此,阿塔兰忒就暂时把话题抛给迦尔纳。

  “Lancer,汝打算怎么做?”

  背靠着墙的迦尔纳正静静地以神灵般的双眸注视着天草。那充满英雄风格的姿态,给人以一种压倒性的印象。天草甚至产生了被他的目光剥成赤身裸体的错觉。

  然后,迦尔纳静静地开口说道:

  “……虽然Master确实是发生了更替,但决定要召唤我、向我求助的人,也毫无疑问是那些Master当中的一人。而且我的Master在肉体即将面临消亡的现在也依然渴望着得到圣杯。既然如此,我就只有为他举枪而战,那就是我的愿望,也是对被召唤的我的报酬。”

第二十七章 贞德的决定

  “……虽然Master确实是发生了更替,但决定要召唤我、向我求助的人,也毫无疑问是那些Master当中的一人。而且我的Master在肉体即将面临消亡的现在也依然渴望着得到圣杯。既然如此,我就只有为他举枪而战,那就是我的愿望,也是对被召唤的我的报酬。”

  “——也就是说,你打算继续侍奉之前的Master吗?真是太荒唐了,大英雄迦尔纳。那可真是个愚蠢的选择啊。”

  大概是把他的这番话看成了敌对的宣言吧,赛米拉米斯毫不犹豫地准备对他下杀手。但是,天草却以视线阻止了她的行动。

  迦尔纳没有丝毫的怯意,只是平淡地宣告道:

  “……不管你对我怎么称呼我也不在乎,不过那实在太抬举我了,亚述的女帝。我只不过是区区一杆枪而已。”

  除了天草之外。在场的所有人顿时都哑然无语了。从圣杯中获得了知识的他们,都非常清楚这位稀世的大英雄是何等的存在。

  如果这句发言是出自其他人口中的话,他们大概都会为此愤怒,或者是嘲笑对方吧。因为过度的谦虚就会变成过分的自卑和挖苦。

  ……但是他刚才这么说,却完全是发自心底的实话。他心里确实是这样认为,同时也对这一点抱有坚定的确信。

  “——那么,我是否能够向你请求协助呢?”

  “虽说位置发生了变化,但敌方来这里抢夺圣杯这个基本路线是不会改变的。既然如此,我的枪只要继续讨伐敌人就行了。”

  看来他的意思并不是要站到敌对的立场上。赛米拉米斯似乎稍微有点扫兴,放下了正准备编织魔术的手。

  “……总之,站在这边阵营也跟我自身的愿望相符,是目前最好的选择了。我将会全力以赴,把前来抢夺圣杯的人都统统烧成灰烬。”

  听了这句话,众人都不禁产生了一丝动摇。

  迦尔纳的愿望。难道这个看似完全没有私欲的枪兵,也同样对圣杯有所寄托吗?

  “——那个,是指和白之Archer·阿周那的对决吗?”

  “没错,我和他…只能有一方存活下来……”

  “那好,只要白之Archer出现在这个庭院当中,我可以保证让他出现在你的面前。”

  听天草这么说,迦尔纳向他轻轻颌首表示感谢之意。

  “那么,最后就由我代表三人向你提问吧,天草四郎时贞。你到底要如何利用圣杯,去救济这世上的全部人类?”

  没错。这正是三人的最大疑问。毕竟对方有Ruler的存在,至少当初先向原本处于中立位置的Ruler发起攻击的是自己这方。

  Ruler是为了让参加者遵从圣杯战争的规则、或者是防止圣杯战争导致世界破灭而被召唤的存在。而从这一次的情况来说,就只能认为是后者的可能性。

  也就是说,圣杯对天草的愿望作出了“很危险”的判断。

  “……也对呢,如果一直隐瞒这一点,说不定也会招来不必要的误会。比如我其实只是站在那里咯咯笑的Servant的傀儡,根本就没有想过什么人类的救济——类似这样的。”

  赛米拉米斯听了这句话,仿佛有点气恼似的把脸扭过了一边。

  “那么,关于我将如何利用这个大圣杯去救济人类,我现在就告诉你们具体的手段吧。”

  于是,天草四郎时贞就开始说了起来。那是在经历了漫长思考后最终得出的答案。不管别人如何理解,也不管受到什么样的指责,他都不会改变自己的意志。

  ————

  “战斗结束了呢……红Berserker退场了吗?”贞德眉头微微一蹙,嘴里喃喃自语着。

  身为这场圣杯大战的Ruler,贞德拥有着明确知晓每一名从者的状态的特权,倘若有人退场,那绝对能够在第一时间里得知。

  “这场圣杯大战还真是有够异常的,不仅多出了一个阵营的从者,而且还有那般拥有异常实力的人类,难道两者之间有关联吗?”贞德不禁这么思索着。

  目前启示没有任何反应,说明那个天阳至少不会有什么危害,但是她总觉得天阳和那多出来的阵营有着莫大的关联,可是到目前为止,有关天阳的事情,启示都没有给予任何指示。

  “你一下子想那么多真的好吗?再说了,我本身就对你没有敌意,更对毁灭世界一类的完全不感兴趣,你的启示又怎么可能向你预警呢?”

  这时,天阳的声音从贞德身旁传来,他的语气当中带着一丝丝的无奈。

  果然,这位圣女殿下还是在提防着自己呢,真是稍稍有一些无奈。

  天阳本身就对这场圣杯大战没有多少兴趣,一直都是在随性而为,所以贞德的启示当中是不可能有对天阳不利的部分,况且启示也不是万能的,天阳本身就已经能够代表启示之上的神秘了,只要天阳愿意,所有有关天阳的启示,贞德一辈子都不可能接收到的。

  “诶!!!!是你!!!!”贞德反倒被天阳突然吓了一跳。

  没办法,天阳不是Servant,再加上实力在贞德之上,所以贞德根本感应不到天阳的出现,如果天阳想要暗杀贞德,恐怕贞德都会死的不明不白的。

  “在背后说别人坏话是不好的行为哦,圣女小姐。”天阳不禁一脸无奈地说道。

  “我并没有说你的坏话,只是在思考你的危险程度以及和那些多出来的阵营之间的联系罢了,毕竟你作为人类,实力实在是强的有一些过分了,而且居然还拥有其他英灵的宝具,这很难让人不对你产生一丝警惕。”贞德十分严肃地说着,言语之中夹杂着些许的警惕,正如贞德所说,除非天阳愿意将自己那些宝具怎么得来的以及和那些多出来的阵营之间的联系说一说,不然的话,她是不会放下警惕之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