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睡醒的红龙
林白见到这些熟悉的长辈时,他们集中在一个封闭的会客室内,四面都是墙,整个房间只有一扇门出入,外面还有十几个国安守着,林白都不用观察就知道,这些人都是配了枪的!
房门打开,林白迎上的就是十几双复杂的眼神。
在他没来之前,家长们已经彼此交流了很久,交流了很多。
最开始的时候,是对崔爸爸的一致讨伐,就是他,说什么借机会出来一趟也好,总在家里憋着会憋出问题的!
好什么好,不过是从一个监牢转移到另一个监牢罢了,甚至这个监牢还不如原来的,毕竟原来的是他们的家,做什么都熟悉方便,这里关了灯就是标准小黑屋配置,正常人有愿意呆在这里面的吗?
也幸亏家长们里面没有幽闭恐惧症的,不然这么一关,恐怕要出事!
讨伐了几句,也就算了,毕竟大家都是同病相怜,谁也没比谁好到哪儿去,大家都是成年人了,犯不着往病友身上发泄压力,对吧?
于是话题就回到了女儿们的身上,然后七转八转,最后还是说起了林白。
没办法,一切事情的根源,都是从林白这家伙身上开始的,不说他还能说谁呢?
说着说着,苏妈妈抱怨了一句“现在的孩子怎么了?这么多人跟同一个人在一起,时间、精力怎么够分?”
听闻此言,第一次跟景爸爸参与家长聚会的景妈妈欲言又止。
这表情一看就是有事,靳妈妈注意到了,问了一句,于是几个妈妈就聚在一起,分享了景妈妈也是刚入手还热乎的八卦。
八卦的来源自然是景妈妈的好女儿景秀言,话说这位回家以后可是和自己老爸硬顶来着,眼见强迫不成,景爸景妈就打算采取怀柔手段,也就是让景妈妈出来唱红脸,和大女儿好好谈谈心。
为了怕景秀言对谈话抵触,景妈妈还拉上了近日来疯狂练习、已经困得发飘的小女儿,母女三个挤在一个被窝里抵足夜谈。
对于母亲的这种行为,景秀言只想说“好挤,好热,景秀京把你的手从我胸口拿开……”
感情这回事,女人之间沟通起来显然就简单多了,毕竟是同一频道上的嘛!
其实从个人角度来说,景妈妈是不支持也不反对景秀言的选择的,毕竟从林白这位便宜女婿身上,景妈妈还是发现了不少特异之处。
抗揍这个事儿就不说了,有段时间景爸爸在家念叨这小子是个极好的沙包来着,很有点意犹未尽的感觉。
就说一向弱渣的女儿突然力拔山兮气盖世了,当爹妈的能不感到奇怪?旁敲侧击地一打听,景秀言这丫头又藏不住话,可不就把林白给卖了嘛!
有钱,近百亿的股票说给就给女儿了。
神秘,女儿这突然的变化就是证明。
势力强大,一般人能调动国安这种阵仗只为了保护他们这些父母吗?
对女儿极好,这个景妈妈没处打听,不过女儿倒是没少说过那小子,说起他的时候,脸上笑容灿烂,不容作伪。
讲真,一个当妈的对女婿的要求还能更高一点吗?
就连景爸爸耿耿于怀的两大缺点,其实放到景妈妈这儿都不是事儿!
危险?虽然女儿是在台上中了几枪,可是你看她活蹦乱跳还拿刀扎自己,像是有事的样子吗?能中枪而无事,又能是谁的原因?
这些没有威胁的“危险”,在女人感性的眼里,那是比罂粟还令人上瘾的诱惑,有哪个女人没梦想过英雄救美的情节,没羡慕过和詹姆斯邦德上天下海的邦女郎?
花心?唔,这倒是个问题,不过景妈妈女儿都这么大了,还有什么事情看不透呢?只要对女儿够好,只要女儿开心,就算林白花心点,总比想要骗财骗色的那个叫钱什么来着的男人要强吧?
所以景妈妈压根就没劝景秀言,反而和她聊起了一些女儿家的私房话,比如说“他一个男人,现在这么多女人,能不能hold得住啊?”
好吧,景妈妈的原话不是这个,但是意思差不多。
这话说得景秀言脖子都红了,思考再三,终于还是含羞偷偷附耳和老妈嘀咕了半天。
景秀京也不困了,拼命想挤过来旁听一二,结果被妈妈和姐姐强力镇压,很委屈地睡了,睡着了嘴里还嘟囔着欺负人,心情之郁闷可见一斑。
反正景妈妈从大女儿嘴里知道了一个惊人的秘密,女儿和她的姐妹们之所以选择共享林白,不是钱不是权也不是情非得已,真相只有一个,那就是——
林白太强了,一个人会死!
这尼玛,景妈妈也算是过来人了,可是穷极想象,也想不出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境界,居然能突破女人的嫉妒天性,让她们主动分享!
分享了这个秘密的几位妈妈同样是一脸懵逼,七小时没有中场休息,这小子不会不是人吧?!
第五百六十九章 母女夜谈
新坑勿入。
旧坑已填至565,566马上填完,今日填坑三,挖坑二,效率一,继续努力。
本坑为当年红龙写给老婆的短文,那什么,凑合着先看看吧。
打开那个遍布蛛网的木盒时,我小小地失望了一下——原本以为这个被遗忘在角落中不知多久的盒子里,会藏着令人惊喜的宝藏,可是看着眼前这颗表面磨损得不成样子的玻璃弹珠,别说是“喜”了,连“惊”的情绪都没有半分。
不用说,这一定是某位弹珠界前辈儿时的珍藏,只是不知为何遗落在我家中的角落里,不过我可以肯定的是,即使我现在是个孩子,也绝不会把这个表面凸凹不平的东西当成宝贝堂而皇之地装起来收藏——原来我一直以为买椟还珠的人缺心眼,如果“珠”是这一颗,那么我理解买椟者的心情了……
叹了口气,我将手伸向那颗倒霉珠子,准备把它送到它该去的地方——垃圾桶里,不管怎么说,那个盒子还算是古色古香,倒是可以用来装点儿什么东西。
悲剧就在我的手指漫不经心地碰到弹珠时发生,一股剧烈的烧灼感沿着手指一路杀进大脑,让我的手忍不住一抖,那颗倒霉珠子就这样飞了起来。
我发誓,无论我的手再怎么抖,也绝不会让那颗珠子飞出那样诡异的曲线来——相信世界级的棒球投手看到这由无数圆弧组合而成的抽象路线也绝对会甘拜下风,世界级的高尔夫大师看到此球精准到毫米的落点也会自叹弗如……
bia的一声,那颗该死的珠子和我眉心正中来了个亲密接触!
疼!真疼!先不说这狠狠的一下是不是让我向独角兽的方向迈进了一大步,单说那手指刚刚品尝过的烧灼之痛,就让我忍不住声嘶力竭地惨叫一声。
好吧,疼得七荤八素的我悲惨地发现,一声惨叫似乎不大够,那鬼东西居然象是粘在了我额前,烧灼感源源不断地穿透了皮肤、骨骼,在我可怜的大脑里肆虐无忌。
有人体会过大脑燃烧的感觉吗?别人不知道,至少我现在就在经受着这样的折磨——不知是不是疼痛过度出现了幻觉,我眼前猛地一亮,一副画面就这样突如其来地出现在我眼前。
这是一间有些简陋的宫殿,所谓简陋,也只是和故宫那样雕梁画栋的华丽对比而言,实际上,眼前完全木石结构的殿堂空间极广,处处铺设着兽皮鸟羽,看起来反而多了几分粗犷的大气。